“快,快,抓住他們。”
聽見聲音,王漠軒瞬間坐立而起,伸長着脖子看來人模樣。
山賊?
若是他一個人,遇上山賊是可以應付,可是還有一個路兮月,她一個弱女子,遇上山賊不免得的要受傷。
“走!”
王漠軒當下拉扯着路兮月的胳膊拽扯。
“怎麼啦!?”
路兮月被硬扯生拽的,急急的跟上王漠軒的腳步。
不明情況。
“有山賊。”
頓時路兮月臉色一稟,腳步放的快了,“那我們快走。”
“他們跑什麼……”
侍衛們好不容易找到了王漠軒他們,可是他們卻是掉頭就跑,侍衛撇了撇嘴。
沒有穿侍衛的衣裳就認不出他們是侍衛了麼!?
“不管怎麼說,告訴他們,人已經找到了,知道大致的方向。”
“是。”
“啥,跑了?”
安樂聽見消息,脣角微微的彎下,烏黑的眸子閃爍着壞意的光芒,“竟然如此,就讓他認爲是山賊,設下陷阱,帶走。”
嘿嘿。
跟着大魔王幾年,總是學到了一點點的皮毛。
正好治治王漠軒的嘴賤。
此時的王漠軒還不知道安樂要整他,拉扯着路兮月快速的逃跑。
“這裡山青水綠的,真的是山賊麼。”
路兮月累極了,有些跑不動,腦海裡出現僥倖的想法。
有可能並不是山賊呢,是吧。
“你可以留在這裡,確實一下山賊會不會把你帶走。你願意不。”
“不不不。”
路兮月猛然的搖頭,她怎麼可能會傻的站在原地讓山賊追。
有着路兮月在身邊,王漠軒還得保護着她的人身安全,否則的話,又怎麼會看見山賊就跑。
首下,先把路兮月給藏起來。
看見一個樹洞,王漠軒直接將路兮月推到樹洞裡。
“你幹嘛?”她有緊張的想要起身。
難道王漠軒不要她了?遇見山賊自己跑了?
王漠軒冷然的瞪了她一眼。
“你在這裡呆着,有你在,礙事。”
“打跑了山賊就回來接你,等着我。”
“哦。”
路兮月低低的迴應着。
嫌棄她麻煩,嫌棄她弱……
可是說的也太直白了,小心靈都快要碎了。
嗚嗚……
路兮月蔫蔫的蹲在樹洞裡,望着王漠軒越走越遠。
王漠軒就在樹洞的附近不遠處。
就聽見了後面有着山賊的聲音。
“快,都快給人找到。”
“找到人之後,女的淫了,男的殺了。”
“是!”
果然是山賊沒有錯。
只是這山賊的頭頭還是個女的?
王漠軒躲在草叢之中,只見那山賊頭頭背對着他,坐在椅子上,看不清是身材,臉。
心思一動,與其等着山賊過來,還不如直接殺入山寨的大本營去。
擒賊先擒王。
抓到了山賊的女頭頭,還看他們這些手下能奈他何。
潛伏了一會兒。
女山賊頭頭把身邊的人都散去找着他們兩人,這會只有山賊二三隻,而且離的女山賊頭頭比較遠,這會抓住她,是大好的時機。
王漠軒半蹲了起來,伺機而動。
本以爲是個完美的計劃。
可是不知,安樂早已經揹着他,肚腹都要笑疼了起來。
王漠軒真是太逗了。
只是披了一個粗麻衣就認不出她來了。
忍住忍住……
安樂憋住笑,坐在椅背上,顯然的很淡然。
王漠軒躍身而起,衝向山賊頭頭。
侍衛們很給力的叫喊着。
“快保護老大,快!”
王漠軒眉眼一挑,要得手了!
他們是趕不及的。
啪!
哪知腳下一動,不知道是觸動了什麼機關,腳踝瞬間就被繩子給綁的死死的,束縛住了。
中了計……
“哈哈,老大,抓住了,抓住了!”
安樂徹底的笑了。
這侍衛真是完全的入了戲,這麼的配合。
“嗯,帶回寨裡,生殺人肉片,片了。”
“狗娘娘養的,放了我,你要金銀財寶,都可以給你。”
九夜在角落裡望着王漠軒的悲慘的模樣,瞬間覺得趕走王漠軒真有些太便宜他了。
這會落到了小主子的手裡。
似乎更慘了一些……
相對來說他還是比較善良的。
“帶回去,今晚吃片人肉,咱山寨裡不缺銀子。”
“喂,喂!銀子都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喂喂!”
不要銀兩的山賊,真的是山賊嗎?
路兮月聽着動靜,再也在樹洞裡待不住了。
從樹洞裡狂奔而起,順着聲音找到他們。
“放下他,我、我手裡有銀兩。”
路兮月手裡捧高着銀兩,哆嗦的望着他們。
安樂一扭頭,整個人都從椅子轉過來望着路兮月。
“怎、怎麼會……夫……”
路兮月驚然的瞪着眼睛,差一點就將安樂給吐了出來。
虧的安樂不停的對着她眨眼睛。
“你快走!他們是吃人肉的。”
王漠軒看見路兮月,大吼了一聲,有些恨鐵不成鋼。
讓她躲在在樹洞裡,竟然跑了出來,這會不僅僅是他有危險了,她也落入了危險之中。
安樂在王漠軒的後面,他由始至終都沒有看見安樂的模樣。
路兮月有些迷茫。
明明是主子,怎麼欺負起下屬來了?
安樂對着她眨了眨眼,聲音清淡。
“把她也帶進山寨裡,晚上。淫。了……”
“……”
幾個侍衛應付性的抓着路兮月,並沒有弄疼她。
路兮月也沒有叫喚。
倒是王漠軒急了起來。
“喂,一個弱女子你們都欺負,能不能有點人性。”
山寨有什麼人性……
無人迴應他的話,安樂則是肚子早已經笑疼了,揹着王漠軒將路兮月帶進了轎子裡。
早已經舒服的坐在轎子裡。
“九夜,人已經找到了,我們走吧。”
“是。”
九夜得到命令,起啓回去。
路兮月望着轎子裡的安樂,有些躊躇不安,抓了抓衣角,用着眼角望着她。
“路兮月姑娘是麼。”
“是。”
路兮月擡着眸子望着安樂。
這個夫人,她看上去是無害,可愛,萌萌的模樣,可是卻有種清淡的氣息,並不是很好惹,所以她不知道安樂是什麼樣的性子。
安樂的這種氣息,或許是在帝默黔的身邊很久,漸漸的有些相似了。
“你不必太過害怕,我只是嚇嚇王漠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