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怕被禁足?”
清水羞澀的笑了下,的確經常被禁足說出來是有些尷尬。
獨孤紓立即的插嘴道:“王爺,不如你和殷公子說一下,以後別讓他禁足清水和弱水了。”
慕容非從他手中將水袋奪了回去,擠兌道:“這是殷府的事情,王爺怎可插手?而且讓外人知道了,定然是說王爺和兩位小姐的是非,這不是有損兩位小姐的清譽嗎?”
獨孤紓不滿的將水袋從慕容非得手中奪了回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中卻是暗道,都已經幾次從殷府門前接人了,外面的人早就有言語了,這根本也不是想避諱的。
皇甫卓並未有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笑着對清水和弱水道:“若是你們以後想出府玩而殷公子又不同意的,可以讓溫護衛給我傳個話,我去接你。”
清水和弱水立即的樂了,“王爺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太好了,謝謝王爺。”清水抑制不住興奮,抓着弱水的手。有平王的這句話,以後她可就不怕被殷商禁足了。
休息了片刻,他們便繼續的向山上走去。站在點翠山頂的觀望臺,山下的華京城一覽無遺,縱橫交錯的街道和鱗次櫛比的房屋盡收眼底。能夠清楚的看到皇宮,甚至是殷府和香雪閣的方位都判斷出來。似乎整個華京城就在自己的腳下。
躲在一棵樹下的陰涼處,吹着山頂的涼風。慕容非和獨孤紓便將準備好的點心和乾糧都取了出來,並擺在鋪好的毯子上,溫秣也過去幫忙。
幾個人一邊吃着東西,一邊聊着天,一邊看着風景,一邊乘着涼。說不出的恣意快活。
就在他們享受這這份愜意的時候,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向山頂走來。
不一會兒便見到了三個人,身後跟着幾個護衛。這三人他們都認識,正是太子皇甫津、相王皇甫澤和熙王皇甫泓。
“十三叔,這麼巧,我們又見面了。呦,還有兩位小美人。”說話的是熙王皇甫泓,他一臉邪佞的笑看着她們,“常常聽聞十三叔是不近女色的,沒原來是因爲那些女色沒有入了十三叔的眼,只有這兩位小美人的絕色才能夠讓十三叔動心啊。”
皇甫卓直接屏蔽掉他的話,對皇甫津道:“太子今日也是來爬山散心?”
皇甫津笑着道:“是,宮中悶熱,所以約了相王和熙王到此山中避避暑。竟不想巧遇了皇叔。”他也將目光轉向了清水和弱水,“不知這兩位姑娘是?以前並未有見皇叔身邊有這兩位。”
皇甫卓便將清水和弱水介紹了一遍,皇甫津笑着故作責怪道:“這清水公子府中有這麼兩位傾國傾城的表妹竟然不推舉出來,讓風華美人榜又少了兩位美人。還有那風華公子,竟然也不細察。”
相王卻是笑了笑迴應:“風華美人榜中美人必是過了及笄之年的,這兩位小姐看去年紀不足,風華公子也是無奈,想必是忍着痛再等上五年了。”
清水和弱水不禁的多看了一眼這相王。上次在何氏木雕坊,也是他幫忙解圍,這次又是爲自己的表哥和南宮風華解釋,顯然看出他和熙王,甚至是太子都不是一樣品性的人。
熙王皇甫泓向前清水和弱水走近了幾步,嘴角帶着色迷迷的笑,“十三叔爬個山要兩位美人相陪是不是太多了些,不如讓這位小美人陪我們。”說完手邊伸向清水的臉蛋。
清水後退一步巧妙地避開,心中卻是害怕,求救的看向皇甫卓。
“熙王,太子面前你如此行爲,是否太過無禮?”
熙王回頭看了眼太子,笑着問:“皇兄,我的建議如何?”
皇甫津望向剛剛被熙王調戲的清水,她身子稍稍的縮了縮,目光帶着恐懼和哀求的看着他。水靈可人的模樣讓人不由得心疼。熙王是什麼性子的人,他清楚,若是真的答應了,熙王就更加的肆無忌憚,而面前的這可人的小姑娘就不會是現在這般模樣。
他這一順不想看到面前的姑娘受到任何的委屈,就好似不想看到一朵嬌美的花兒枯萎凋零,他忽然想就這樣的看着她靜靜的開放,想保護她。
他笑了笑回道:“別難爲這兩位小姐了。”
“皇兄……”熙王很是不甘心,上次因爲皇甫卓阻攔沒有成,這次本想着有太子在身後撐腰,沒想到太子卻並不幫他。這可不是太子的一貫的作風。
這個結果,也是讓皇甫卓和相王都吃驚,甚至是慕容非都覺得意外。在他們的眼中這太子雖然不必熙王那麼的肆無忌憚,但是也是一個好色之徒,現在竟然是主動的相護。他們甚至開始懷疑太子是別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