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辰忽然拉住了獨孤聿的手,很認真的問道:“皇兄,你喜歡她嗎?”
獨孤聿一愣,全然沒有料到獨孤辰竟然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辰兒,你想問什麼?”
獨孤辰忽地眸子一低,垂下了頭,“沒事。”
獨孤聿問,“真的沒事?”
獨孤辰很認真的點點頭,“我只是隨便問問,皇兄不必放在心上。”
獨孤辰不願繼續說下去,獨孤聿也不追問,只是獨孤辰本就年幼,並不擅長說謊,此時他的臉頰紅到了耳根子。
獨孤辰有話,卻沒有說出來,他看楚憐玉的眸子溢滿了笑意,純潔,簡單而無邪。
獨孤聿深深吸了一口氣,在心中暗暗嘆道:或許辰兒只是把楚憐玉當做一個可以傾訴的朋友,一個敢教訓他的大姐姐……
想着想着,他自己也沒了底氣。
獨孤辰眸子一亮,“皇兄,你先照顧好她,我去拿些補藥來。”
不等獨孤聿回答,獨孤辰已飛奔了出去。
獨孤聿連忙招呼道:“辰兒,莫要累壞了自己。”獨孤辰接連照顧了楚憐玉幾天,但他自個的身體卻沒有痊癒。
哎!但願辰兒對她,只是,只是朋友,親人……
獨孤聿掀開了被子,將楚憐玉抱起,另一隻手拿着楚憐玉的衣服緩緩給她穿上。
他動作緩慢,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楚憐玉,卻又不像是看着楚憐玉,因爲沒有人會相信一個男人看一個赤果着身體的女人會是這樣的目光。
獨孤聿的目光忽然頓住了,而且還停留在一個最讓女人嬌羞的地方。
他看得有些出神,不知不覺竟伸出手去。
就在獨孤聿的手就要觸摸到楚憐玉的胸前時,昏迷已久的楚憐玉悠悠睜開了眸子。
她的眼睛很小,由於昏睡許久的緣故只張開了一條縫,但透過這條縫卻看到一隻突如其來的爪子。
楚憐玉一個機靈坐了起來,死死握住了獨孤聿的食指,用力一掰,獨孤聿劍眉一皺,怒喝出聲,“楚憐玉,你幹什麼?”
楚憐玉一個寒顫放開了手,這纔看到坐在她身前的人竟然是獨孤聿。
而她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感覺,低頭一看,看到了自個的一馬平川。
她震驚了,慌張了,凌亂了。
“啊”的一聲,扯過牀上的被子緊緊裹在了身上。
忽然,楚憐玉身子向前一傾,“啪”的一聲,一巴掌甩在獨孤聿的臉上,極其鄙夷的怒道:“卑鄙!無恥!下流!算我楚憐玉看走了眼!”
獨孤聿頓時傻了眼,他的手摸着被楚憐玉打過的右臉,瞪着楚憐玉的眸子恨不得生吃了她。
“楚憐玉,你活得不耐煩了?”
獨孤聿一聲暴喝,嚇得楚憐玉腳下一軟,癱坐在牀上,她眸子一低,心中暗暗思量,明明就是獨孤聿將她看光光了,爲何比她還要生氣?
楚憐玉挺了挺胸,絕不低頭,“你卑鄙!你無恥!你……你不是人!”
楚憐玉心中實在是憤怒,但她一向奉行着能動手都儘量少動口的真理,一時之間也找不出那麼多詞來,她插在腰間的手,以及氣鼓鼓的腮幫子不難看出她此時心中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