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一生頗爲驚訝,“美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楚憐玉笑了笑,“醉公子辛辛苦苦的將我們引來,如今都到了山腳下了,還要將此功勞讓給別人嗎?”
楚憐玉的話再明顯不過,言外之意就是醉一生的目的就是爲了帶他們上山。
囚身心似乎沒想到這一層,怔了怔,忍不住瞪大了眸子,“你是綁匪派來的人?”
醉一生臉上的笑意有些尷尬,他揮了揮袖,“什麼綁匪?你們在說什麼?我不明白你們話裡的意思。”
囚身心喝道:“不要再裝了!你們到底把辰兒藏到哪裡去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現在的獨孤辰早已不是當年柔弱不堪的獨孤辰,否則獨孤辰又怎經得住這冰雪蝕骨寒的考驗?
醉一生一臉迷茫,“美人兒,我真的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什麼辰兒?辰兒是誰?你們喜歡的男子?還是你們的誰誰誰?”
囚身心氣急,一掌劈出,醉一生往後一倒,再次躲過囚身心這一掌。
楚憐玉柳眉一擰,詢問道:“你真的不是綁匪派來的人?”
醉一生挺了挺腰,義正言辭的說道:“當然不是!”
他指着自己的臉說道:“你看我長得這麼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你見過這麼英氣逼人的綁匪嗎?”
聽到醉一生的自誇,楚憐玉愣是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她一回頭,望了望身後的茫茫雪山,“不管你是誰的人,你有什麼目的,或是你沒有任何目的,眼下天色將黒,大雪漫漫,好歹我們相識一場,你也不願看到我們在這冰天雪地裡無處可去吧?”
醉一生搓了搓手,“當然不想,我可是一個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的瀟灑公子,又怎麼忍心看到美人你受苦受寒呢?”
楚憐玉道:“很好,那你帶我們去這裡的客棧吧!”
能在念雪山的山腳下開一家客棧,絕對不是一般人。
醉一生只提到這裡有一家客棧,就沒了下文,這客棧想必定有什麼古怪之處。
醉一生臉色微變,不知在想什麼。
楚憐玉道:“怎麼了?難道這客棧不能住人?”
醉一生連連搖頭,“那倒不是,既然是客棧,本來就是住人的。”
“那你爲何面露愁容?”
“我是擔心,這客棧的老闆若是看到美人兒你生得這般花容月貌,若是生了嫉妒之心,對你下手這可如何是好?”
醉一生說得情真意切,倒不像是在說假,只是他的話有些顛三倒四,讓人難辨真假!
“依你之見,我們應當如何才能不讓客棧的老闆對我們有不友善之意?”
既然醉一生要拐彎抹角,那楚憐玉就陪他玩下去。只要能順利找一個地方歇息,順利上山,順利將獨孤辰救出,一切都好!
醉一生雙手抱在胸前想了好一會,“依我之見,依我之見,我們當然是不去客棧最好……”
囚身心心急的問道:“不去客棧?那我們要去哪裡?”
楚憐玉握着囚身心的手說道:“心兒莫急,且聽他說完。”
和醉一生說的這些,讓楚憐玉對他的性子多多少少有了幾分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