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鵬在辦公室外等了孫正平差不多一小時纔看到孫正平出來,連忙問道:“孫正平,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正平道:“現在還解釋不清楚,找,帶我去見凌飛。”
沈鵬點點頭:“好,跟我來。”
再一次見到凌飛,孫正平看他的眼神柔和的許多,在孫正平眼裡,凌飛差不多就是自己的小舅子了。
“凌飛,你把衣服脫下。”孫正平看着凌飛說道。
凌飛聽了一愣,“你想幹什麼?”這軍人不會是蕾絲邊吧?不會是想在這審訊室對自己用強吧?慘了,想不到自己男人強推的一天。
孫正平笑了笑道:“我的性取向很正常,你不用多懷疑。”
凌飛驚疑的看着孫正平,心中猜測這話的真實性。
孫正平道:“你如果自己不脫,那我找人幫你脫。”孫正平知道凌飛誤會了,但這事越解釋就越解釋不清,還不如讓他誤會到底。
凌飛臉色一變,現在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反抗是沒有效果的,只好解下自己的衣服。
孫正平看着凌飛的胸口,果然有三顆志,而且還成正三角形,心中就越發肯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小舅子。眼下就差最後一步親子鑑定了。
想到這裡,孫正平從身上拿出一把軍刀,眼光閃閃的看着凌飛。
“你想幹什麼?”凌飛臉色一變,警惕的看着孫正平。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想要你的一滴血。”孫正平笑了笑說道。
只是孫正平並不知道,他的笑容在凌飛眼裡是那麼的可惡,這也不怪凌飛,無任是什麼人,突然有人拿着刀對你說我要你一滴血,誰也會害怕。
“這是公安部,你要是敢這麼對我,我就告你。”迫不得已之下凌飛只好如此說道。
“放心,不疼的。”孫正平拿着軍刀微笑的走過來。
“你”凌飛很還沒說完,孫正平的軍刀已經劃破凌飛的手臂,鮮血慢慢地流了下來。
孫正平連忙拿出一個瓶子,把凌飛流下來的鮮血接住,然後微笑的對凌飛說道:“好好在這裡休息,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凌飛聽了孫正平的話,眼中恐懼之色更濃。他本來還不清楚公安部抓了自己想怎麼對付自己,但現在他多多少少可以猜測到一點,那就是公安部想把他做實驗。否則眼前這人要自己的血幹什麼?
凌飛想到這裡有一種哭的衝動,想自己是飛龍幫老大,華美集團的董事長,既然被抓來做小白鼠,這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
不提凌飛心中的猜測,孫正平在得到凌飛的鮮血後,就馬不停蹄的回到家裡,帶着凌子風他們來到軍區醫院進行親子鑑定。
在軍區醫院的休息室,凌子風、李如、凌少卿、孫第培、蘇紡雪、凌燕等着急的坐在那裡,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刻太重要了。如果凌飛真的是凌家的人,那可以了卻凌家多年來的心願。如果不是,那對凌子風他們來說也是個打擊。
凌燕坐在李如的身邊,握着李如的手道:“媽,別擔心,是不是弟弟等一下就知道了。”
“凌燕啊,我怎麼能夠不緊張,你弟弟,你弟弟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我找了二十年也找不到他,如果,如果凌飛真的是你弟弟的話還好,如果不是,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李如滿懷愧疚的說道。
“媽,正平不是說了嗎,凌飛的身上有你說的三顆志。玉佩可以假冒,但這志是不能假冒的。況且凌飛現在和我們都不認識,他也不知道我弟弟身上的特徵,就是想假冒也假冒不了。”凌燕安慰道。
李如想了想也對,自己兒子失蹤的事一直都是秘密,外人是很少知道的,如果想假冒是假冒不了的,況且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所以李如心裡對凌飛是自己兒子的事就更有把握了。
只是李如一想到自己兒子這些年一個人在外面,不知吃了多少苦,心裡不是滋味。
“凌燕啊,如果凌飛真是你弟弟,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他,我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如果當年不是我帶他去上海,你弟弟就根本不會丟,這些年來不知他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這都是我的錯,這是我的錯。”李如說着已經泣不成聲了。
“媽,這不怪你,你也不知道會這樣,弟弟知道的話一定會原諒你的,況且,只有能找到弟弟,這比什麼都好。”凌燕安慰道。
“你說的對,只要能找到他,比什麼都好。”李如點點頭,緊張的看着門口,期待醫生能儘快的給出個結果。
就在凌孫兩家衆人着急的等待中,負責親子鑑定的醫生終於出現在了休息室。
李如,凌子風等人一看到醫生出現,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跑上前去把醫生圍在中間,紛紛問道:“醫生,結果怎麼樣啊?”
“他們是不是父子?”
“你到快說啊?”
醫生看到這些激動的人,連忙說道:“親子鑑定的報告已經出來了,你們自己看吧!”說完揚了揚手中的親子鑑定報告。
李如一聽,連忙把親子鑑定的報告奪下,打開一看,露出驚喜之色:“真的,是真的,真的是我兒子”
孫第培等衆人一聽,臉上都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李如道:“我等不及了,我要馬上見到凌飛”說完就向外走去。
孫正平連忙拉住李如,說道:“媽,凌飛現在在公安部,你現在去不方便,我看不如這樣,我去把凌飛帶出來。”
李如想了想道:“這樣也好,不過,正平,你可要快一點啊。”
孫正平遲疑一下說道:“只是我一個軍區參謀,想從公安部帶人恐怕很困難,畢竟分量不夠。”
“這有什麼,孫正平啊,你趕緊去,我打電話讓人幫你,凌飛既然是我的侄兒,我這個大伯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凌少卿說道。
“好,我馬上去”
公安部,審訊室。
就在孫正平他們剛離開不久,四個身穿警服的人粗蠻的推開門,走進審訊室。當先一人不到四十歲的樣子,長得尖嘴猴腮身材精瘦,走起路卻一搖一擺的,身上還帶着一股燻人的酒氣。他看到審訊室裡的凌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就是凌飛?”
凌飛見他們每人手裡都拿着警棍,明顯來意不善,起身冷冷的反問道:“你是誰?來這裡想幹什麼?”
凌飛看這幾個人來者不善,已經坐過一次獄的他自然一看就明白他們是來幹什麼的,當年因爲沒有反抗之力,所以才忍氣吞聲,但現在不一樣了。
那人眼睛一瞪,大聲道:“我是誰?沒看見我是警察嗎?不知道這裡是公安部嗎?你是凌飛是吧?我們是來辦案了。”
凌飛冷冷一笑。
“趙所長,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又一名年輕男警察擠了進來,緊張的問那精瘦的警察。他是沈鵬手下的公安部的,剛纔沈鵬囑咐他守在審訊室外面,沒想到剛走開一會就發生事了。
趙所長扭頭問那道:“我是來辦案的。”
那笑道:“不對吧趙所長,您是北京市南區派出所的所長,怎麼跑來辦我們公安部的案子了?這是公安部的事,你一個公安部下屬的派出所所長來幹什麼。要不您先在外面坐會,等沈主任來了再說?”
趙所長惱道:“公安部怎麼了?只要我姐夫一句話,老子馬上就能過來進公安部。”用警棍一指凌飛,訓斥道:“看看你們是怎麼辦案的,爲什麼不上手段,你們難道不知道他是黑幫老大嗎?我”他越說越氣憤,上前掄起警棍就往凌飛頭上抽去。
凌飛沒等那趙所長的警棍落下,一腳將他踢開,順手將警棍奪了下來。那公安部的這時候也衝了過來,牢牢將趙所長抱住,喊道:“趙所長,您喝多了。”
趙所長剛纔差點被踢到在地,惱羞成怒加上酒力發作,猛地掙脫那的懷抱,掏出槍指着凌飛嚷道:“麻痹的,敢襲警!給我抓起來!”
凌飛沒想到這渾人會掏槍,大吃一驚,人影一閃,如一道閃電,突然出現在趙所長面前,趙所長的槍也到了他的手上,並且把槍口****了他的嘴裡,冷冷的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