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與秦如夢吃了個幸福的晚餐,再衝個涼,換身乾淨的衣服,然後開車在外邊轉悠了一會,才小心謹慎地走去蕭如蔚的家中。
到了門口後,凌飛敲了敲門,開門的是蕭如蔚,見到是凌飛,“你怎麼來了?”
“有什麼奇怪嗎?蕭如蔚,我想你了。”凌飛笑着進門,“另外還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進門一見,蕭如蔚穿着藏青色的警服,肌膚細膩如珍珠,瓜子臉下細長的柳眉彎曲有致,眉宇見透着溫柔和睿智,櫻脣嬌豔,豐潤俏麗;香腮柔美,玉頸白嫩,雖然顯不出隆胸纖腰,卻顯然英姿颯爽,那種美麗中透出的威嚴,是別有一翻風味,簡直就是制服的誘惑,看得凌飛雙眼之冒亮光。
“誰要你想啊,別亂說。”蕭如蔚嬌嗔一聲,道。
“還嘴硬,對了,你一個人在家啊?”凌飛輕笑道。
“是啊,我也纔到家。”蕭如蔚輕輕地掙扎一下,就任由凌飛抓着,她嬌羞的道。
“哦,那我們先把事情商量了。”凌飛臉色一正,也沒有再開玩笑。
“我們去房裡說吧。”蕭如蔚見他說得這麼認真,也有點急於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凌飛點了點頭跟着蕭如蔚走進她的房中,心中暗想,孤男寡女,這正和我意。
走進房裡,凌飛竊笑着再次坐到牀上,見蕭如蔚不避他的拿下警帽,脫下了藏青色地外裝,裡面是一件淡藍色的女式緊身襯衣,豐盈的體態立刻顯露無遺,領口可見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襯衣緊緊裹住她那豐滿的玉峰,隱約可見到內裡的白色雕花蕾絲胸罩,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唯一差強人意的是下身不是穿着警裙,而是略顯寬大的警褲,讓他看不到兩條性雪白圓潤而修長的美腿,凌飛拍拍旁邊的牀褥,示意蕭如蔚也坐這裡。
蕭如蔚明眸嬌媚地白了眼凌飛,彷彿瞧破了他那點心思似的,搬了凳子放在他的對面而坐,她見凌飛像小孩子一樣撅起個嘴,嬌聲嗔道:“好了,有什麼事,你可以說了吧。”
那就說完在親熱吧,看你到時還逃得到哪裡去,凌飛一面想着,一面把事情說了一半,蕭如蔚一邊聽着凌飛說完,一邊用手託着下巴琢磨,凌飛靜靜地看着她明豔照人而又充滿睿智地嬌容,等待着她的決定。
半晌,蕭如蔚才端坐不動,溫和地道:“你這麼說肯定是有把握也有理由相信那個黃麗莎了?”
“現在只能選擇相信她,畢竟你們警方調查了這麼久,也沒有將紅星社至於死地的證據,或許那證據的確在黃麗莎的手上。”凌飛說道,“而且最爲主要的就是紅星社背後的官員,這纔是最主要的。”
蕭如蔚冷笑一聲道“這個我也知道,但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私自做主答應放過黃麗莎啊,怎麼說她也可以算是證人啊?”
凌飛深深地凝視着蕭如蔚,道:“法力不外乎人情,你忍心見她幫了我們,還可能要遭受牢獄之災嗎,而且你們的主要對象也不是她,最主要的是人家也是爲了給弟弟報仇。”
蕭如蔚低着頭想了一下,忽然擡起螓首,嗔目叱道:“這麼積極爲她說話,是不是她給你什麼好處了?”
女人,真能猜,還猜的不離十,凌飛心想着,表面是一口否認道:“沒有的事,要說好處也只有你給過我。”說着,朝蕭如蔚擠眉弄眼笑了笑。
蕭如蔚桃腮微紅,玉雕般的瑤鼻一翹,紅脣一撇,嬌聲道:“你還說,這麼冒險的事也去做,如果不是黃麗莎,那你”
凌飛聽到她關心地話,心中的高興之情是溢於言表,他握住蕭如蔚放在大腿上的玉手,故意淡然地笑着說:“蕭如蔚啊,我這不是毫髮無損嗎,別想太多了,就僅此一次,過後就天下太平了。”
蕭如蔚黛眉微蹙地道:“那你最近少去點夜總會。”
“比起我,我反而更擔心你。”凌飛“嗯”了一聲,揉着她的小手,憂心道。
“你擔心我什麼?”蕭如蔚黛眉輕望,不解道。
“擔心你目前的處境啊,你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有多少人會聽從你的指揮。”凌飛握緊她的手,不無擔心地道。
“這個你就放心吧,上面已經把這事交給我負責。”蕭如蔚只覺得心中暖意陣陣,直視他,脣邊盪出一抹笑意。
“那在行動之前一定要注意保密,你們局裡說不定有吃裡扒外的傢伙。”這件事再怎麼萬無一失,凌飛還是擔心。
“這個肯定,不過爲了達到穩勝券,我還會請批的幫忙。”蕭如蔚早下了定計地道。
“看來我這個門外漢多言了,你是什麼都想好了。”凌飛一臉好笑地說道。
“怎麼會呢?一人記短,三人記長,我們還是彼此尋思了一下對方還有什麼問題存在沒有。”蕭如蔚斜了他一眼,嗔聲道。
凌飛衝她微微一笑,想起一個問題,又道:“對了,我有件事還要問你。”
“什麼事。”蕭如蔚調整了一下坐姿,道。
“就是林天這人是不是有老婆?”凌飛問道。
“我給你的資料,你不是看過了嗎?”蕭如蔚惑道。
“奇怪的是我見林嘯天帶着結婚戒指啊。”凌飛眼神疑問地望着蕭如蔚說。
“據我們所知,他應該沒有才對啊,或許是他不清楚戒指帶在手指上的不同意義吧,也可能是去世了也說不定。”蕭如蔚猜測道,照林天深沉冷淡地性格來看,後者的可能性大一點。
凌飛尋思的又道:“還有就是再重新調查李美琪,這女人可不簡單,按照黃麗莎的估計,李美琪像是在打探紅星社背後的勢力,我起先以爲她是你們警方或者是天成幫的人,但是你和張巧雲都說不是,再加上黃麗莎的話,我覺得很有必要弄清楚她的身份。”
蕭如蔚尋思點了點頭道:“先前我們想不到她是這麼關鍵的人物,明天我到電腦資料庫調她的相關情況看看吧,如果還是沒有什麼線索,那隻能另外想辦法了。”語氣中隱含着對嘆息自己工作沒到位。
凌飛蜻蜓點水般的在蕭如蔚豔紅色的脣上輕吻了一下,調笑道:“等你的好消息了,老婆,說完公事,我們說說私事吧。”
被凌飛偷襲得手的蕭如蔚玉靨一紅,嬌嗔道:“誰允許你親我的。”
凌飛壞壞地笑道:“老公親老婆,天經地義,還用得着什麼允許嗎?”
蕭如蔚秋水只眸一挑,啐道:“你是不是找打?”
凌飛隔着警褲撫摩着她豐滿渾圓的大腿,色眯眯地道:“是啊,我是說過以後都聽你的話,可是你好像沒說以後是多久,而我的答應你的以後,今晚之前可剛過。”
蕭如蔚聞言,氣呼呼地道:“好啊,跟我玩起文字遊戲來了。”說着就去擰凌飛握着她的色手。
凌飛忙抽了回來,蕭如蔚不饒不放的撲了過去,凌飛坐立不穩,更正確地說是他有意地往後倒了下去,蕭如蔚料不到他會使出這一招,是收勢不住地撲在了他身上,凌飛立刻來個溫香軟玉抱在懷。
蕭如蔚雙手抵在凌飛胸前,拉開她和凌飛胸前的距離,她含羞帶怨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嬌聲道:“快放開我。”
凌飛摩挲着光滑的玉背和柔軟的腰身,邪笑道:“你自投羅網了,我爲什麼要放?”
蕭如蔚只覺得體溫在慢慢地上升,凌飛的色手所到之出,表皮細胞都活躍、靈敏異常,她芳心砰然跳動,粉腮熱紅地顫聲道:“別鬧了好不好?”
凌飛緊緊地抱着人她柔軟的身子,故意扭動了一下身子,笑道:“不鬧不行,我們小別勝過新婚嘛。”
蕭如蔚感覺胸前被摩擦地渾身麻酥酥的,同時豐膚滾圓的臀瓣也被凌飛的色手玩揉捏着,她櫻桃小口吐氣如蘭地道:“不要,人家還有事要跟你說。”
蕭如蔚的拖延戰術在這個關鍵時刻分明是不奏效,凌飛也不說什麼,直接將熾熱的嘴脣幾乎咬着她的白嫩柔軟的耳垂,細細地說起自己的計劃,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跟說話的蕭如蔚清晰地聞到凌飛濃烈陽剛的男人氣息,還有時而傳來陣陣熱氣和女性敏感的耳垂傳來種種切實的刺激,小聲說話時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直吹了進去,劃過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她貼在耳鬢的幾根髮絲,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無不刺激着蕭如蔚的芳心。
片刻,她就感覺到有些心神們迷醉,羞得臉紅耳赤,秀靨如火,芳心怦怦亂跳,刺激得不知所措,爲了使自己心無旁騖的聽完凌飛的話,蕭如蔚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凌飛看在眼裡,喜在心裡,故意靠近了一點,呵氣的頻率也增加。
終於是聽凌飛說完,蕭如蔚惶恐地坐離凌飛身邊,回到寫字檯前的椅子上坐下,側着頭櫻桃小口微微張開,長長吁出嬌喘氣息,掩飾住慌亂問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凌飛興致勃勃地望着她,不答反問道:“你好像很怕我的樣子?”
蕭如蔚當即就叱道:“我怕你,我怕你什麼,你有什麼好怕的。”
“沒有就好了,可是你爲什麼坐的那麼遠啊?”凌飛意味深長地看着她,促狹地笑了笑說道。
“這是這是因爲你沒洗澡身上髒。”蕭如蔚微紅着雙頰,狡辯道。
“哦,是嗎?我怎麼覺得身上的味道雖然不香,不過聞起來還是很舒服的啊。”凌飛往身上嗅了嗅,笑着說道。
這傢伙身上確實有一股很舒服但是不香的味道,蕭如蔚悶聲說道:“說回正事吧,別扯遠了。”
“我這就是正事。”凌飛目不轉睛地掃視着蕭如蔚全身,目光停留在她嬌挺豐滿的玉女峰,笑眯眯說道:“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