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誘’‘惑’的唯一辦法就是向它屈服。 ——王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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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祺的期中成績出來了,可以說遠遠出乎了秦北的意料。正像秦南擔心的那樣,整體成績有所下滑,雖然幅度不是很大,但是秦北是毫無疑問地輸給了秦南。
若祺晚飯後若無其事地將成績單拿出來讓秦北簽字,他自己倒沒覺得有什麼,因爲秦家向來不看重孩子的成績,所以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壓力,學校讓簽字就簽字。彼時秦北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秦南正坐在他的身邊。
秦北看了一眼成績單,又下意識地看了看秦南。秦南衝秦北伸出了手,秦北乖乖地將成績單遞了過去。秦南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隨手又還給了秦北。
秦北看了一眼若祺,若祺忙將準備好的水筆遞給秦北,秦北二話不說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若祺說了一句:“謝了,老爸。”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北,我們回房談一談吧。”秦南起身,離開客廳,秦北暗地嘆了一口氣,乖乖地在後面跟隨。
“北,你還有什麼說的?”秦北一進來,秦南就直接切入正題。
秦北聳了聳肩,表示無話可說。
“ok,那你怎麼對若祺進行教育改造?”秦南很高興秦北沒有耍賴。
“南,你應該仔細看一下那個成績單。”
“我仔細看就能改變孩子成績退步的事實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其實從成績單上來看,主要的科目成績還不錯,下滑的都是那些以背誦爲主的副科……”
“北,願賭服輸哦。”秦南打斷了秦北的話。
“ok,我服輸,我只是想說,進步的空間很大,這樣的科目,只要他肯稍用一點功,成績就會上去的,完全不必擔心。”秦北說的是真心話,想當年他也很討厭全部需要背誦的科目,所以他理解若祺。
“北,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我們全部的知識積澱和構成是怎麼來的,大量基礎‘性’的強制記憶的東西是我們形成能力的一部分,我們融會貫通的本領,那些所謂的悟‘性’,其實還不是我們……”
“好好,你說的對,我承認……”秦北舉起雙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姿態。
“若祺是有一些小聰明,我以前就擔心他仗着這小聰明就不去用功,現在看他的心思根本就沒在學習上,之所以你看到一些主科的成績還不錯,那是因爲以他的小聰明和底子還能對付過去,但是這種狀態要是持續下去,不用多久,他要是能跟得上纔怪。”秦南意識到秦北仍然沒將若祺的事重視起來,不禁有些不滿,於是態度很嚴肅地說了這麼一段話。
“寶貝,你說的都有道理,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就像你說的願賭服輸,其實我已經準備去解決若祺的問題了,相信我好嗎?你看你,這幾天明顯瘦了一圈。”秦北走過來將秦南的腰圈住,他最看不得秦南着急了,其實秦南的‘性’格極爲穩重,什麼事都不動聲‘色’,然後能處理的井井有條,所以秦北纔會放心將秦氏‘交’給她,事實證明,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秦南還真沒皺過一次眉,這次卻因爲若祺的問題愁成這樣,秦北想不重視都不行了。
“北,你說若祺會不會學壞?”秦南嘆了口氣,不禁將頭靠在秦北的‘胸’膛上,輕輕地說。
“不會的,別胡思‘亂’想了,我這就去找他談,等着我好不好?”秦北捋了捋秦南的頭髮,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現在嗎?恩,好,我等着你。”秦南擡頭,目光裡充滿了對秦北的信賴,秦北點了點頭。
秦北出了他和秦南的臥室並沒有直接去找若祺,而是跑到頂樓去‘抽’了一會煙。
其實他擔心的並不是若祺,而是秦南,在他看來,秦南的表現多少有點神經過敏,其實事情並沒有秦南想的那麼嚴重,同時這也不符合她一貫的作風,但是他理解作爲一個母親,只要一遇到孩子的問題,再沉穩的人都有慌了神的時候,也許這是全天下所有母親都過不去的坎,是軟肋,更是死‘穴’。
一支菸後,秦北來到了若祺的房間。
本想直接推‘門’進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麼,但是爲了這次父子之間的‘交’流能進行的順利,秦北還是選擇了敲‘門’進去。
若祺正端坐在電腦前,秦北進來的時候,他正在關顯示器,秦北裝作沒在意。
“有事嗎?爸。”若祺伸了個懶腰,問。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秦北在想着合適的切入方式。
“那倒不是。”若祺撓了撓腦袋,老爸這麼突然上‘門’來找他聊天,之前不是沒有,但是這是在今天自己拿成績單回來之後,他不得不帶着一層戒備。
“兒子,有沒有喜歡的‘女’孩?”秦北突然的問話,差點讓若祺從凳子仰了過去,小臉通紅。
“爸,你……”若祺一時間舌頭都打了結。
“我什麼,放心,我會替你保密。”秦北看着若祺的窘樣,笑着說。
“爸,你找我難道不是爲了考試的事?”看的出若祺的心理戒備還沒消除。
“當然,你爸媽從來不在乎考試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北說到這稍微有點心虛。
“那爸,你說說你以前有沒有喜歡的‘女’孩?”若祺一下子湊到了秦北身邊,防備一卸下,若祺便對這個話題來了興趣。
“當然有……”秦北白了若祺一眼,好像這個問題問的很白癡。
“你先說,我就告訴你……”
“一言爲定……”
……
秦南的臥室裡無所事事,等了一會秦北不見回來,想起和若初的約定,趁着秦北不在,打開電腦整理自己的烹飪照片,選擇出清晰的,配上文字按照步驟貼到自己的博客上去,做着做着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一看,秦北上去找若祺已經快三個小時了,一點要回來的跡象都沒有,秦南決定去‘牀’上邊看書邊等他。
那本《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看得秦南昏昏‘欲’睡,馬上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秦北迴來了。
秦南模糊中感到秦北在脫自己的睡衣,努力想要清醒,無奈眼皮就是沉重得睜不開,想要問問談得怎麼樣了,發現自己的聲音好像遠遠的落在了天外,自己都聽不清,感覺到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滑動,想問問秦北想要幹什麼,還沒等問,下身一下子被一股堅硬充滿,秦南馬上‘精’神得睜開了眼睛。
“北,你……?”秦南睜大眼睛看到秦北正一絲不掛地在自己身上運動,話還沒問出口,就被秦北的‘吻’給堵了回去。
秦北幾下就挑動起了秦南的**,秦南開始主動配合她,秦北生猛得根本就不像這個年齡的人,秦南有點奇怪,但身體忙着也顧不得問。
糾纏了小半夜,秦北才意興闌珊地停了下來。
雖然很累,但是兩個人都沒有了睡意。
秦南現在是一肚子問題,不知道秦北和若祺說了什麼,這麼久不說,回來的表現也讓秦南納悶,秦北平時不是個縱‘欲’的人,而且他們的‘性’生活一向規律,秦北從來都表現得很紳士,每次都是先徵得秦南的同意,絕不勉強,怎麼去改造問題兒子,回來就轉了‘性’了呢?
“北,你去了那麼久都和兒子說什麼了?”秦南也只能挑能問的問,看看能不能自己找出線索。
“嘿嘿,秘密。”秦北眯着眼睛美滋滋地說。
“不會你們父子倆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吧?”秦南開了一個玩笑。
“沒有,我們只是一起看了一個電影。”秦北翻個身將秦南摟在懷裡。
“你們還有閒心看電影?”秦南忍不住推了秦北一把,原來秦北去教育改造兒子就是陪兒子看電影,這讓她哭笑不得。
“不是普通的電影,就是上次你在他房間發現的那個。”在秦南要掙脫之前,秦北邊說邊把秦南摟得更緊。
“什麼?”秦南不禁提高了聲音,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北,臉在黑暗中燒得厲害,她終於明白秦北迴來反常舉動的原因了。
“寶貝,你想一下,你越不讓他看他就會不看嗎?再說若祺也大了,他對‘性’好奇是正常的,你越不讓他看的東西,對他們來說就越有吸引力,我們大人又何嘗不是這樣。”秦北開始耐心地給秦南解釋。
秦南靜靜地聽,但是臉上的熱度依然不減,甚至延續到了全身。
“他們有好奇,又沒有解決這種好奇的辦法,於是只能自己找渠道,這個時候我們要正確的引導,告訴他們其實‘性’沒有什麼神秘的,幫助他們樹立正確的觀念,一旦‘性’對他們的神秘感消失,他們對這個的熱度就自然會減弱了。”秦北繼續說。
“我相信只要我們坦然,不要將這個看成洪水猛獸,過一段時間自然會好,畢竟這是每個人必經的階段不是嗎?”秦北說完‘摸’着黑‘吻’了‘吻’秦南的側臉。
黑暗中,秦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怎麼?寶貝,不相信我?”秦北故作不滿地問。
“北,我想問,你像若祺這麼大的時候接觸過這些東西嗎?”
“嘿嘿。”
見秦北不說,秦南將手放在了秦北腋下,那是他的笑‘穴’,秦北最怕秦南呵他癢。
“我說,我說,你還記得以前曉川我們倆放學回來看錄像帶不帶你的事嗎?”秦北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啊……你個‘色’狼……”秦南恍然大悟。
“你還不如說所有男人都是‘色’狼……哈哈……”秦北說完又把秦南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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