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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曉詩侷促的道:“那怎麼好意思呢。”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和老闆是朋友,當然就是我蔡清的朋友。”蔡清轉頭看向狂爵,說:“老闆,下個星期五我要結婚,到時候一定要來捧場哦。這次可不要像以前那個樣子,一消失就是十幾年,想聯繫也聯繫不上你。”
服務員很快便把兩籠水嫩包子,給端了上來,面帶微笑的說道:“請慢用。”
狂爵拿了一個包子遞給小璐璐,說:“當然,到時候我一定會到場。來小璐璐再吃一個,吃完後,叔叔帶你去遊樂場完。”
謝曉詩說:“那麼怎麼行呢?不能再讓你們破費了。”
蔡清再次插口道:“我想老闆是喜歡上小璐璐了,錢對我們老闆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反正我今天也想請個假,好好玩玩,這樣的機會可是非常難得的,老闆你不會反對吧!”
狂爵忙哦了一聲:“當然,人多熱鬧點,我也好久沒玩過了。”
就在這個時候,血冥跑了過來,咬住狂爵的褲腿,齜牙咧嘴的傳音道:“狂,也帶上我吧!我保證我不胡鬧…..”
就這樣四人吃完飯,帶着小璐璐去遊樂場玩耍,狂爵還是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血冥賴在小璐璐的懷裡,兩人算是一見如故,開心的嬉鬧起來。
四個人玩了摩天飛輪,高空滑索等等,他們在一起開心的大笑嬉戲。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很快太陽便落了下去,夜幕降臨了,於是狂爵便開車,把謝曉詩和小璐璐送回家。謝曉詩的家,坐落在一箇中等的住宅小區裡,狂爵知道一個普通的家庭,要想去南宋風味小吃店吃上一次,那是非常奢侈的一件事情,畢竟那裡的消費不便宜,一般都是有錢人在那裡消費。
看着兩人緩緩消失在拐彎處,狂爵轉過頭來,微笑的看着蔡清,說:“還要我送你回去嗎?不怕你未來的老公吃醋。”
蔡清大方的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說:“他愛怎麼吃醋,就怎麼吃醋,我管不着。再說了好不容易遇到你一次,怎麼也要利用一下免費勞力啊。”
狂爵無奈的坐回駕駛位置:“那好,在那裡,我送你回去。”
“青湖高級別墅小區。”
狂爵一愣,猛然間又想到了張鳳,她現在應該還好吧。不過很快,狂爵便恢復狀態,發動汽車,朝青湖高級別墅小區駛去。
兩人在路上又聊了一些關於公司的事情,蔡清的意思是,讓狂爵回到臺前,她感覺一個人管理一個這麼大的公司,有點吃力。
狂爵微微一笑,告訴她,讓她繼續幹下去,如果感覺人手不夠,可以提攜一些新人,適當的放放手,順便還表達了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參與公司的事情,畢竟那不是他擅長的領域,他所擅長的只是殺戮。
隨後兩人又聊了一些關於感情方面的事情,主要是蔡清問,狂爵回答。狂爵無奈,只能編一些謊話混過去。
狂爵把車開得飛快,沒多久便到蔡清的家,那是一座中式高級別墅,整個別墅充滿了一種自然的氣息,看樣有高人指點。大門口和院裡都移栽了很多果樹,現在正值春天,樹上開了很多美麗的小花朵。
狂爵並沒有把蔡清送進去,怕另一個男的會吃醋,只是目送蔡清走了進去。看到二樓的燈光亮了起來,狂爵便打開車門坐到駕駛位置上,對着身後的血冥說:“血冥請把安全帶繫上,不然也許會出事故的。”說完,狂爵就發動汽車,狂飆起了,速度開的飛快,應該有四百碼以上。
極速飛馳的汽車,很快便出了上海市,狂爵打開這輛奧迪的隱藏功能,車門的兩旁,緩緩探出兩隻飛機羽翼,車後面的排氣管,更是變成了兩根,猛的噴出淡藍色的火焰。‘咻得一聲’汽車便飛了起來,四個輪胎也被收了起來。
狂爵把汽車朝公海開去,很快便到了公海,把汽車懸停在海面上。狂爵打開車門,一個翻身跳到車蓋上面,從空間裡拿出幾瓶紅酒和一個水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的品嚐了起來。
血冥也跟在狂爵的身後,跳了上去,拿出一根黃瓜,趴在上面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悶不做聲。因爲他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對狂爵來說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情,不管怎麼樣,遇到老情人,發現她還結婚了,對狂爵的打擊一定不小。
那幾瓶紅酒很快便被狂爵給喝完了,半躺在車前蓋上面,雙眼迷離的看着天空。他很清楚的記得,十幾年前自己也就是這個樣子,躺在美國的中央公園裡,看着天上的繁星的。一眨眼時間過的飛快,天上的繁星還是依舊美麗動人,沒有變的昏暗,也沒有變的更加妖異。可是狂爵的心境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歲月的利刀從沒過狂爵,儘管狂爵很堅強,可是心還是被劃的血肉模糊。
狂爵苦笑的搖了搖昏昏欲睡的腦袋,說:“血冥我是不是變了,變得越來越不像個士兵了。”
血冥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你是變了,可是你又沒變,你還是你,如果那一天你不再難爲自己,那時候你才真正的變了。這就是我認識的狂,一個遊走與理智與瘋狂之間的男人。”
狂爵突然用手捂住心口,氣喘噓噓的說道:“可是,這裡爲什麼會這麼痛,真的好痛,我不是已經死了嗎?可是爲什麼我的心還痛的要死。”
“哇,”狂爵猛地吐出一口淡金色的心血,由於痛苦,渾身都開始抽搐起來。
血冥忙上去,用兩隻前爪按在狂爵的心口之上,焦急的吼道:“狂,你怎麼了,你開玩笑的吧!不要嚇我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心真的好痛,我快受不了。”
雪兒那焦急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了出來:“快把他打暈了,不然他的會產生心魔的。”
血冥忙全力一爪,轟在了狂爵的頭上,用那絕妙的微控手段,讓所有的力道全集中在狂爵的頭上,而沒有傷到這輛汽車。
極度痛苦的狂爵,被血冥那絕強一拳給打暈了,躺在汽車的前蓋上面,睡着了。
雪兒略帶憂傷的說道:“狂,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什麼事你都一個人承擔,你把自己看成了無所不能的神嗎?既然那樣痛苦,可爲什麼你還要如此堅持呢?”只可惜已經沉睡的狂爵,什麼也聽不到。
血冥把狂爵一不小心流出的淚水給擦拭掉,應道:“因爲他是狂,那就足夠了,還需要什麼呢?我想什麼都不需要了。”
在那漆黑的長夜裡,一輛奧迪懸停在海面上,車蓋上面躺在一個人,他應該是睡着了。還有一條狗蹲在他的身旁,仰頭看向漫天的繁星。頓時一道絕美的風景線形成了,就像一副橫畫,給人無限的遐思。
清晨,當夕陽從海平面冉冉升起的時候,狂爵醒了,看着那美麗的日出,狂爵無聲的笑了笑。還是那句老話,生活還要繼續,我們能對自己的生活抱怨什麼呢?也許我們能做的僅僅只是讓我們每一天都過的充實,沒有虛度,那就是對生命的最大慰藉。
看着太陽冉冉升起後,狂爵突然想到了謝曉詩,於是他又開着‘雪兒’去找謝曉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