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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後,狂爵就經常去找謝曉詩,當然他不是去找她談情說愛,也不是騷擾她,他只是單純的想照顧一下他們母女兩人。漸漸的狂爵瞭解到了謝曉詩的境況,她在2010年十月份結的婚,丈夫是中國人,但是卻在日本工作,工資很高。但是卻在前兩年拋棄了她們娘兩個,娶了一個日本女人。謝曉詩不是那種潑辣的女人,她沒有去找他大吵大鬧,但也沒有選擇沉默。他對丈夫經行了審判,道德上的審判,可是已經被金錢洗腦的丈夫,又如何願意聽她的話呢?所以她的控告都都變成了廢紙。
自從兩人徹底離婚以後,她就負擔起養活璐璐的全部責任,由於英語特別好,所以就在一家中學教外語,工資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夠兩人生活用的。而且由於天生麗質,在學校有很多年輕的教師都追過他,可是都被她給打發了。
這幾天狂爵天天去找她,代她去小學接璐璐。由於狂爵的出現,她那本來已經乾枯的心靈,突然被某種莫名的東西給填滿了,他想那也許就是愛情吧!但轉念一想,那是不可能,不管從那方面來說,他們都不可能生活在一起。今天她打算好好款待一下狂爵,畢竟這幾天,狂爵對他們的照顧實在太多了,狂爵給她和小璐璐買了很多時興的衣裳,一件件的衣服都非常昂貴,把小璐璐打扮的像一個小天使,而狂爵買給她的衣服,他就放在櫃子裡,從未穿過。才短短的幾天時間,狂爵就在她們的身上花了幾百萬。
謝曉詩剛下班,就朝菜市場走去,賣了一條魚、幾塊廋弱和很多素菜,她打算今天親自下廚款待狂爵。
中午回到家,看到狂爵正在和小璐璐玩耍,謝曉詩微微一笑,說:“狂先生又來了啊,今天就別走了,正好就在這吃一頓好了,這幾天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照顧璐璐。”
正在玩玩具的璐璐,忙插口道:“叔叔不要走了,媽媽的手藝好好哦,特別是糖醋魚那更是一絕,保證沒有任何大廚比得上。”
“哦真的嗎?那我還真的很榮幸啊,那好,今天我就不走了,嚐嚐你媽咪的手藝。”狂爵用手指在璐璐的鼻子上颳了一下說道。
一聽到有吃的,趴在地上的血冥,忙一個翻身跳了起來,討好的向謝曉詩走去,惹得衆人一陣大笑。
在炒菜的時候,狂爵想要上去幫忙,可是謝曉詩卻不讓,讓他老老實實的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不得不說謝曉詩的手藝真的非常不錯,狂爵吃了連連讚口不絕,就連一向比較挑食的血冥,都暗地裡對謝曉詩翹起來一隻手爪。
在此期間,蔡清也經常來找狂爵,主要還是討論一下公司的事情,不過狂爵很懶,讓她全權負責,自己做了甩手掌櫃。蔡清最後無法,只能默認了這種狀況,只是經常提醒狂爵說:“我結婚的時候,你要是不在場,你就永遠不要再來見我了等等,威脅的話。”
很快星期五便到了,今天蔡清的婚禮在上海大教堂舉行,很多親戚朋友都去了,當然很多生意上的夥伴也去了。
婚禮先在教堂舉行,然後再到市中心的東方大酒店喝喜酒。
早上八點鐘,許多輛豪華轎車停在了教堂門口,他們都是來參加婚禮的。當然今天狂爵也來了,狂爵本來打算把謝曉詩和小璐璐都帶來的,結果謝曉詩卻用工作忙,脫不開身爲由推脫了,於是狂爵只能帶着小璐璐來了。
整個教堂非常大,清晨的陽光透過圓頂上的玻璃,折射出炫目的色彩,把整個教堂照射的流光溢彩。
胸前掛着一個十字架的神父,端起一本黑色聖經,對臺下的一隊新人,說道:“新郎你願意娶新娘爲妻嗎?”
臺下的那個穩重帥氣的中年人,溫柔的看着蔡清,輕聲的說道:“是的,我願意。”
“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
新郎:“是的,我願意。”
神父把慈祥的面容轉向蔡清,繼續說道:“新娘,你願意嫁給新郎嗎?”
蔡清:“是的,我願意。”
神父:“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
“是的,我願意。”
“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佈:新郎新娘結爲夫妻。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伴隨着熱烈的掌聲,新郎親吻了新娘,然後兩人交換了結婚戒指。戒指很普通,上面沒有壤上鑽石,也不是黃金做的,只是兩枚再普通不過的戒指,但就在此刻,那兩顆最普通的戒指,卻散發着耀眼的光芒。坐在下面的狂爵,看出來了一點端倪,那個中年人決不是什麼商業巨鱷,也不是什麼權貴之士。他的雙掌厚重且充滿了老繭,看起來很文弱,其實卻異常兇悍,整個人看起來很鬆散,卻很容易發力,他應該是一個退伍軍人,這是狂爵給他下的結論。
然後很多親朋好友上前祝賀,熱鬧非凡,很多記者也聞訊趕來了,照相機閃個不停,新郎和新娘的手裡各捧着一束鮮花,微笑的走出教堂,然後扔向天空。
狂爵比他們先走了出來,站在一塊比較僻靜的地方,微笑的看着這對幸福的新人。
蔡清當然也看到了狂爵,於是帶着老公,衝出記者的層層包圍,來到了狂爵的身邊,說:“狂,你一個人站在這裡幹什麼,我的禮物呢?難道你忘記帶了嗎?神啊,你這個當老闆的也太訓了吧!”
狂爵聳聳肩說:“當然,你的禮物小生豈敢忘記,你收穫了一份美好的愛情,那麼在事業上你也應該到達頂峰,這是你的禮物。”說完,狂爵就遞給了蔡清一個灰色的信封,裡面比較重,應該裝了不少東西。
站在狂爵身旁的小璐璐,睜大美麗的小眼睛看着蔡清說:“阿姨,你今天好美麗,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可以在我的衣服上,給我籤個名嗎?”
蔡清蹲了下來,拿出水筆,在小璐璐的衣服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璐璐還真可愛,以後天天去阿姨那裡吃東西好不好,不要付錢的。”
璐璐拉起狂爵的手,笑嘻嘻的說道:“不要阿姨費心了,叔叔可以幫我付錢的,叔叔對璐璐最好了。”
“對了,他叫什麼名字,有他在我想你應該很安全。”狂爵特地在‘安全’上加了重音。
“恩,是啊,要不是他,估計我早就死了。該死,今天結婚,怎麼可以說不吉利的話呢?”
新郎對狂爵伸出右手,道:“我叫張斌,退伍軍人,你很強我看不通你。”
那些記者想要過來,可是卻被保票給攔住了,狂爵伸出右手和張斌握了一下,說:“不請我去喝喜酒嗎?應該可以吃午飯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畢竟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而且我也不喜歡站在這麼空曠的地方,很危險,不是嗎?”張斌說道。
然後幾人就上了各自的汽車,朝東方大酒店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