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合歡以外,都沒有!”言如玉直言道。
司馬越再次想吐血。“沒有,你還來作甚?”
“可以看你笑話啊!”言如玉理直氣壯。
司馬越一陣無語,只覺得自己煎熬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會子也沒心情再與好友廢話。
言如玉見他這般,也沒好意思再繼續笑話他,便給出主意道:“要不,你去找你哪位李姑娘解決?”
司馬越瞪了他一眼,暗指這事要是能成,還用他在這說風涼話?
言如玉面色燦燦。“那我也沒法了。這迷情藥不同其它,本來就是爲達目的不留後路,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解藥。你要麼找人解決,要麼就熬着吧!”話畢,又道:“咳咳,不過這事可是很容易熬壞了身子,你自個且行且珍惜!”
司馬越聽聞,臉色頓時黑如鍋底。想起前段時日李清歡故意整他,特意給他做了一大堆滋補肝腎,益精補髓的藥膳給他吃那事。心想着,這次果然被李清歡詛咒了。
念此,他心底的火苗又躥騰了上來。當即也顧不得其他,立即命令六兒去備馬。
六兒以爲主子這是想通了,立即喜滋滋的去了。
言如玉也笑。“看來你是不打算熬壞自己了。”
司馬越斜了他一眼,也懶得與他解釋,直接穿着一身溼衣裳跨出了房門。
六兒的馬早已侯在門外,司馬越踩上馬鐙,一躍而上,直接朝下鄉的方向如箭一般的穿梭而去了。
言如玉隨後出門,見六兒愣在原地,不由調侃道:“六兒,你說你們主子能成嗎?”
六兒纔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聽聞這話,臉色也頓時漲紅了起來。雖然他與主子早已習慣了玉公子侃侃而談的性格,但要說起此事,他還是有些羞怯。
言如玉見此,頓時沒心沒肺的開懷大笑了起來。
司馬越騎着駿馬飛奔,本來只想藉着夜裡清冷的涼風舒緩自己身體的燥熱,可這一跑足足跑了兩個時辰,也無法壓制住他心中的火焰。可想,劉玉蘭和崔氏到底給他下了多重的藥。
他心中惱怒歸惱怒,但這會子也不敢回去找那二人算賬,更不知不覺的騎馬飛奔到了李家村。
他瞧了一眼李清歡住的破廟,那裡漆黑一片,顯然李清歡已經睡下了。
他原本是想剋制自己不去的,因爲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對李清歡下手。但心中想見李清歡的慾望隨着藥效越發攀升濃烈,便也不顧不得其他,當即架着駿馬而去了。
此時的李清歡正躺在牀上睡的香甜,連司馬越進來了都毫不自知。
李青兄妹也同樣睡的甘甜,畢竟學業繁重,每日一回來除了看書寫字,還要幫着做一大堆的家務。
司馬越感受到懷中的李清歡身子柔軟,呼吸一頓,有些急促起來。心想,這小女人怕是真的累極了,竟然連自己被人抱在懷中了都不知道。
這樣是真遇到什麼歹人,那還得了?只是對於李清歡來說,他就是最大的歹人了。
李清歡被抱出了被窩,只覺得身子一冷。感覺自己此刻正靠着一堵溫熱的牆,便本能的往裡面鑽了鑽,想要索取更多的溫暖。
司馬越呼吸一滯,想着這小妖精真是故意在磨他呢!又想着,還好自己對衣裳騎馬吹了兩個時辰,已經乾透了,否則定會將李清歡凍醒。
他本來只是想來看看李清歡,卻發現夜黑風高,他什麼也看不清。更糟糕的事,他一抱着李清歡,便不由的心神盪漾起來,只想再抱緊一點,一刻也捨不得放開了。
便又鬼使神差的將李清歡抱了出去……
一到了外間,李清歡頓時冷的打了一個哆嗦,醒來了。
當她感覺自己此刻正被人抱着出了房門時,頓時嚇的險些尖叫出聲,是司馬越捂住了她的脣。直到走出了院子,才肯放開。
“你你你……”她嚇的直哆嗦。“你要作甚?”
她本能的感覺到抱着她的人是司馬越,便也沒說多大的聲音。
司馬越臉色燦燦。“如果我說,我只是想抱抱你。你信嗎?”
李清歡聽聞,氣的想吐血了。不知該說司馬越大半夜的發神經,還是說他精蟲上腦了。
還有,今日不是他祖母生辰嗎?不是,應該說是昨日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她就想知道,這人今日又抽什麼風了,大半夜不好好的在自己府中睡覺,跑來抱她作甚?
“你先放我下來!”她道。
司馬越很是無奈的道:“我也想,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一邊說着,手指收緊,抱着李清歡腰間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揉捏了一下。
李清歡嚇了一跳,想要立即從司馬越的懷中跳出來,卻奈何被他緊緊的抱着,根本掙脫不開。
她面色一冷,有些氣惱道:“你,你休想耍流氓,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倘若你敢在此欺負我。我,我定然要你好看!”
然她這些話對司馬越來說,根本沒有一點作用。他能剋制自己只是抱着她,已經是十分不易了。
李清歡見此,不由急了。“你快放開我,你這個大色魔!你若敢欺負我,我便喚阿青他們醒來,你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也好,這樣我也不必與你躲躲藏藏了。”司馬越有些迷情道。急促的呼吸一路沿着李清華的額頭,轉至臉頰,再到耳邊的髮梢。
李清歡聽聞,身子一怔。感覺今晚的司馬越似乎有些不同,特別是他那急促的呼吸,帶着一股子灼熱的渴望信息,好似有些迫不及待一般。
她心中頓感不好,想着這人不會真想把她……
“別!我不叫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開我吧!”李清歡告饒道。她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她現在還不是司馬越的對手。
司馬越聽聞,哭笑不得。心想這人便的也太快了些。上一刻還兇狠的威脅他,下一秒卻又變成溫順的小奶貓了,果然令他有些下不去手。
“可我還是想抱你。”他實話實說道。現下能控制自己只是抱着李清歡,已是不易,要他放手,他還真有些做不到。
李清歡氣噎,想起自己上次與司馬越的約定,竟然無話反駁。因爲司馬越確實沒對她做什麼,只是緊緊的抱着她罷了!
無奈,她只能惱怒道:“那你想抱多久?”
“不知道。”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燥熱的呼吸,撩撥的李清歡一陣臉紅心跳。而且她與司馬越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曖昧,也實在令她不好意思。
司馬越感覺懷中人兒的尷尬,又聽聞她胸口傳來砰砰直跳的心跳聲。不由笑道:“你心動了?”
李清歡聽聞這話,立即反駁道:“纔沒有。”
“可你的心跳的好快。”
他又笑,灼熱的氣息,在她側臉柔順的髮髻里耳鬢摩斯。感覺她那絲滑的墨發,冰冰涼涼,輕浮在臉上很是舒服,便忍不住的將臉全部埋在她那一頭毫無髮飾的青絲裡,十分的繾倦。
李清歡身子又一僵。總感覺自己眼前的人像一條餓狼,只要動起情來,隨時都有可能將她生吞活剝了。特別是聽聞司馬越帶着邪笑的語氣,她只覺得自己整張臉都發燒起來。
“那,那只是,你抱得太緊的緣故。你快勒死我了。”
她隨意找了個由頭,也確實感覺到自己快被司馬越給勒壞了。特別是他那灼熱的氣息,在她脖頸的髮梢裡縈繞,弄的她酥酥麻麻,感覺全身哪裡都不舒服。
“是嗎?你很緊張?”他感覺到李清歡身子僵硬,就連手心也捏出了汗。
李清歡無語。心中暗道:‘要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這麼調戲你,看你有沒有反應!’
司馬越見她不語,伸手細細的把玩她垂在身側的青絲。又道:“你的頭髮真好看。”
李清歡依舊不語。心中也真是佩服司馬越的胡說八道,在這麼黑的天都能看到她頭髮好看。
然後他又摸摸她的臉道:“你的臉也好燙。”
……
好不容易等到他將自己全身上下誇讚了一遍,李清歡正想着自己終於解脫了之時,司馬越又道:“我想親親你。”
李清歡聽聞這話,頓時想吐血了。
“不行!”她堅決道,順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司馬越見她如此,又笑了起來。“你可真是個小妖精,就會折磨我!”
李清歡聽聞,簡直快哭了,這到底是誰在折磨誰啊!
她心中暗想,等她有機會欺負司馬越的那一日,她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清歡,你又在想什麼主意整治我?”他問。
“哪敢!清歡對公子畢恭畢敬,唯命是從,實在不敢得罪!”她如今的清白可是都拿捏在他手上呢!自己又打不過他,能不老實嗎?
“果真?”
“果真!”
“那你就讓我破裂一次。我想……”
“不行!”她依舊堅決。
“小妖精,你可真狠心!”他又道。他忍不住捏了一下她臉
小妖精?她什麼時候變成小妖精了?好吧!這些都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