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速爾羣島位於歐洲與東華洲中間,是北大西洋上少有的良好錨地。這樣一個地方,具有明顯的戰略意義!
葡萄牙人流汗了,那是他們最有價值的一塊海外領地!
曉陽笑了,循循善誘:“又不是要你們的,以後要還的!還有,想想看,若是西班牙人先掌握了高速戰艦技術,你們的海洋權益還能保住嗎?到時候別說亞速爾,就連其它…”
“若是達成協議,我會派工程師來,幫你們在一年內造出高速大艦!到時候面對西班牙無敵艦隊,你們可就不再吃虧了,到時候的收穫…”
“若你們怕遭列強孤立,不妨和普魯士人、瑞典人、愛爾蘭人、俄國人多多聯繫(都是遭列強壓制的)…”
曉陽甚至提供了全套方案!讓人幾乎無法拒絕。
達成協議之後,葡萄牙人暗罵:“這小子肯定早就在算計咱們了!死奸商!”
…
船隊向南駛去,途中還遭到了西班牙無敵艦隊的窺探,不過在曉陽擺出了開戰架勢之後,西班牙人退縮了。
他們畏懼曉陽的高速戰艦,和遠遠等着撿便宜的英格蘭人、葡萄牙人和荷蘭人。
…
此後一路無事,可曉陽還是很忙-他要趁熱乎勁兒對新小弟進行無產階級河蟹夢想洗*腦教育。
還有朱連娜,曉陽親自導引她入仙門!
只花了半個月時間,朱連娜便成爲煉氣弟子!接下來便是一點點同化她原有的鬥氣了。
不知不覺中船隊到達錫蘭,正式進入了曉陽府的地盤,陳友諒自動自覺上交武器,表示護衛任務的終結。
曉陽叫住陳友諒:“你想好了嗎?”
陳友諒背對曉陽站住,默了半天,纔開口道:“中土怎麼樣?”
“剛收到的消息,朱元璋大勝,已經佔了江夏(武昌)、正在猛攻漢口,東面張士誠不過苟延殘喘。”
這意味着,即使曉陽允許陳友諒回去領兵參戰,他也很難力挽狂瀾,何況彌勒教大軍已經不是陳友諒作主了。
“唉~”陳友諒長嘆,道:“我還能做什麼?”
“保守的做法,你可以在我的地盤生活、經商等,只是不可以從政、結黨,不可豢養私兵。”
“當然,你也可也跟我幹,你看了這麼多,應該已經有點想法了。”
陳友諒又考慮良久,回過頭來面對曉陽,眼光猶疑:“你能信得過我?”
曉陽笑了:“你又不是笨人,自己會想…再說我相信你不會背叛姑父。”
“噗!”
…
船隊到達東方城休整,陳友諒的兒子陳子才前來拜訪。
原來,洪都之戰那陣子,他得了曉陽的指點,留心觀察了一陣,直到知道自己難以挽回局面,索性回到湖北帶上所有細軟和三千陳家死忠,走川蜀、經滇地(雲南)一路向南進入暹羅(泰國),在曉陽府的安排下暫居在那裡,陳子纔則帶了少量護衛和豐厚禮物來到東方城來見曉陽。
“子纔想在崔大老闆的庇佑下搞個農莊,平平穩穩的過完一生,不打算再涉及軍政。至於修煉,也就到此爲止。”表現得很沉穩、很謙卑,甚至沒有跟他老爹商量,就直接放棄了前途。
陳友諒心中黯然,曉陽卻把眼角一挑,面露欣賞之色,心想這小子倒是識相。
曉陽想了想,點點頭道:“子纔是個大才,就此埋沒有些可惜。不如這樣,你先到我的學校裡深造一番,韜光隱晦幾年,以後可能會有大用。修煉不要停,到什麼時候武力都是個關鍵。”
陳子才跪地,口稱遵命,然後纔對陳友諒行禮。
打發走了陳子才,陳友諒長嘆一聲,單膝跪下:“姑父大人,我以後可就跟你幹了!”
“請起,請起~”曉陽面上笑開了花,隨後卻小聲說:“當着你姑姑先不要叫姑父,她難爲情的。”
陳友諒嘿嘿笑起來,滿臉的“俺也是男人俺明白”的Yin賤。
至於陳家那些人,一小部分年老體弱、武力一般的就讓他們去搞農莊了,其他人全部打散到軍中再改造—精銳將士可不能浪費。
“啥,去上學?都老大不小的了~”聽說自己也要參加,陳友諒滿臉苦相,不過看曉陽的臉板了起來,也就連連告饒、表示同意。
…
“什麼,請願?”曉陽聽說外面有幾千蘇門答臘人堵死了大街請願,面露譏誚之色。
在曉陽在海上游歷的時候,蘇門答臘國出了一些變故。首先是老國王霍山壽終去世,臨終把王位傳給了二王子。
可幾個王子本來互相之間就不大服氣,因爲爭奪王位還很有些齷齪,老國王活着沒人敢大鬧,老國王一死所有矛盾就都爆發了。
首先不滿意的就是大王子,認爲王位應該傳給他,另幾個王子或因爲嫉妒、或因爲宿仇也有所不滿,後來他們索性聯合成了小山頭,宣佈二王子篡位奪權罪大惡極,並且準備起兵攻擊。
二王子本就不是善男信女,手中還掌握不少正規軍,當下帶着一干死黨先下手爲強,把幾個兄弟打得屁滾尿流。
不過大家都有一定的根基,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垮的,幾個王子帶兵各自割據一方,和二王子一黨打起了游擊戰、叢林戰、拉鋸戰。
在這場內戰中,華人政權持中立立場。
直到有一天,二王子在作戰中意外中炮身亡,麾下武裝頓時樹倒猢猻散,其它幾個王子紛紛帶兵返回都城巨港,都宣佈自己是合法王位繼承人,互相打得不可開交。
戰鬥頻頻,把一個蠻好的國家打得破爛不堪,尤其是都城,幾乎成了戰場,小民慘遭波及、傷亡不少,只得背井離鄉、紛紛逃離。
最後搞得民怨沸騰,許多蘇門答臘王公貴族和大商人、莊園主、士紳聯合起來搞了萬民書,找到華人政權,請求曉陽“駙馬”主持公道、幫助恢復和平。
華人政權一直只是予以調解、呼籲和平等等,雖然長期遭到各種跪求跪求、又跪又求很久,也沒有“應邀”動武,直到今天蘇門答臘人搞出這麼一套“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