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節 覆滅與打算(二合一)

在如山一般的法器軀體加持下,天傀已經擁有了和高階修士較量的資格。

雖然天傀終究是要稍遜於高階存在,但至妙宮高階想要輕易打倒天傀,也幾乎不可能。

而即便是一對一戰鬥的過程中,以天傀龐大的體型。

在打擊對手的過程中,順帶就能給周圍的至妙宮駐地,帶來很大程度的破壞。

更別提師弋所釋放出的天傀數量,遠比至妙宮高階修士還要多。

在沒有高階對手的情況下,至妙宮的中階和低階修士,根本無力阻攔天傀破壞駐地的行動。

就這樣,在謝楓想要傳音通知同門之時。

他突然臉色煞白,猛得吐出一口鮮血。

接着,其人如折翅的飛鳥一般,一頭從天上栽了下來。

索性謝楓飛得並不高,這一下並沒有將其人給摔死。

不過,直接摔死說不定還更好一些。

因爲,此時謝楓已經沒有了,任何行動能力。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天傀,伸出巨大手掌,直接朝他按了過來。

…………

時間調轉回來,此時的張如山雖然並不知道。

他一直以來都十分器重的徒弟,已經死在了天傀的手上。

但是,從他本人受到符契反噬的這種結果。

張如山也能想到,至妙宮其他高階的境遇,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謝楓作爲至妙宮高階修士,自然是不可能避過的。

不過,相對於痛失愛徒的悲痛。

看着眼前至妙宮完全被毀於一旦的樣子,張如山簡直心痛到無法呼吸。

張如山怎麼也沒有料到,如日中天一般的至妙宮,竟然會這樣終結在了他的手上。

這一刻,張如山躺在化爲一片廢墟的至妙宮駐地,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除了張如山本人,沒有人知道這嘶啞的笑聲,到底有着什麼意義。

師弋御空緩緩得落在了地上,看着大笑不止的張如山,輕輕地開口問道:

“看着眼前的這幅景象,不知張宮主心中又作何感想。”

張如山聞言停止了大笑,他看了一眼師弋身後,如同魔神一般的天傀。

隨後,他冷笑一聲開口對師弋說道:

“怎麼,你還想要我在臨死之前表示懺悔麼。

別做夢了,既然是我當年下的決定,自然也不可能會後悔。

更何況,這世間並沒有賣後悔藥的。

如果當真有的話,我也僅僅只是後悔,一直以來小看了你這小子。

如果能夠重來的話,我保證一定會讓你死在我的手上。”

看着張如山兇狠的眼神,耳邊聽着他狠辣的話語。

師弋忽然展顏一笑,開口對張如山說道:

“如此一下,我倒是放心了。”

說罷,徹骨劍自師弋的體內飛出,一劍斬下了張如山的頭顱。

…………

不到一天的功夫,至妙宮覆滅的消息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恭國。

甚至就連隔壁的範國,都在事後收到了這個驚人的訊息。

畢竟,修真勢力的符契,也只針對了中階以上的修士。

可以用丹藥進行量產的低階修士,很顯然是不夠資格與勢力之間簽訂符契的。

這種不受重視的待遇,在平時或許沒什麼好處。

可是,一旦所在的勢力覆滅。

這部分低階修士是相對而言,最容易倖免於難的。

勢力爭鬥的勝利者,也同樣十分樂於。

將失敗一方的低階修士,當做戰勝對手的一種戰利品收入麾下。

雖然流派不同,會牽涉到重修問題。

但是重修所需要消耗的資源,也要遠少於將凡人領進道途,所需要的花費。

如果五行類別相同,那連重修的步驟都省了,簡直就是白撿了一大批生力軍。

而被覆滅一方的低階修士,也同樣十分樂於被收編。

畢竟,在哪裡修煉不是都一樣,只不過換一個主家而已。

然而,這一次至妙宮覆滅,並不是由哪一家勢力所造成的。

而是師弋憑藉一己之力,強行將至妙宮給打散的。

師弋身爲散修,自然不需要收編至妙宮的這些低階修士。

於是,這些低階修士在逃散之後,將至妙宮覆滅的消息也直接帶了出去。

並且,不止是這些至妙宮的低階修士。

至妙宮方面,同樣有大量的中階修士還存活着。

符契的反噬雖然可怕,但是卻還給簽訂之人,留下了一線生機。

就像張如山一樣,只要不是主動違背符契內容。

即便符契反噬發作,也不會當場就造成死亡。

當年師弋被從丸山傳送到漣國,也是這樣的一種情形。

而在覆滅至妙宮的過程中,除了真正掌舵的至妙宮高階修士以外。

師弋並沒有,對中低階的至妙宮修士趕盡殺絕。

但凡是沒有展示出敵意的,師弋並不介意放他們一馬。

畢竟,樹倒猢猻散。

腦子一根筋爲了至妙宮這節枯木,選擇與師弋死磕的人只在少數。

隨着這些人的擴散,一傳十,十傳百。

恭國整個修真界,都知曉了師弋一個人覆滅了整個至妙宮的事蹟。

這則消息實在是,震動了整個恭國修真界。

要知道,至妙宮可不是芝麻綠豆一般的小勢力,而是整個恭國霸主一級的存在。

至妙宮的勢力構成,不僅有張如山這個圓覺境存在。

而且,還有十多名胎神境修士,以及近萬人之多的中階修士。

最後,還有根本無法統計的低階修士。

如此龐大的體量,竟然被師弋這樣的一名胎神境修士給覆滅了。

如果不是倖存的至妙宮修士衆口一詞,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會信。

然而,至妙宮如今已經化爲了一片廢墟,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旁人不信。

一時間,師弋之名如六十年前一般,再一次響徹整個恭國。

不過,相比於六十年前,因爲遁甲宗宗主的死全程遭人聲討。

這一次,同樣有張如山這個圓覺境修士,死在師弋的手上。

可是,這一次整個恭國卻如同失聲了一般,鮮有人出言討伐師弋。

甚至當年協同至妙宮,追殺師弋的恭國勢力還在擔心。

師弋在報復完至妙宮之後,會不會接下來就要料理他們了。

就在這些勢力提心吊膽之時,遁甲宗方面站了出來。

直接將矛頭對準了已經覆滅的至妙宮,將六十年前至妙宮一方,加害遁甲宗宗主一事全部抖了出來。

當然,其中也還有至妙宮勾結雁柳兩國勢力,吃裡扒外瓜分息壤的事情。

這種內幕一經爆出,自然是將六十年前的羽山之事,再一次推到了衆人的視線之前。

不過,此事的聲浪雖大。

但是接連被騙了兩次的恭國修士,再也沒有了打抱不平的心思。

面對遁甲宗一方的哭訴,更多的人選擇了冷漠以對。

畢竟,大家都知道遁甲宗爲什麼會時隔六十年,纔將此事給曝光出來。

他們無非是看到至妙宮完蛋了,沒有了符契制約。

再加上見識到了師弋的狠辣手段,害怕成爲下一個被報復對象,這才站出來澄清此事的。

其實呢,六十年前至妙宮就已經從至妙宮那裡拿到了補償。

這種情況,自然不會讓旁人生出同情之心。

雖然一衆恭國修士,也對雁柳兩國介入本國之事十分的不滿。

但是,至妙宮作爲恭國唯一的頂尖勢力,已經完全覆滅了。

就算是想要找雁柳兩國算賬,此時也沒有一個可以牽頭的勢力。

攘外必先安內,對於恭國勢力而言,重新決出一個恭國的領頭羊。

這纔是現如今他們最需要做的,也是最符合他們利益的事情。

此事一出,恭國國內陷入了一片暗流涌動之中。

另一邊,師弋在處理完至妙宮之事以後,直接就離開了恭國。

對於至妙宮覆滅之後的恭國國內局勢,師弋雖然猜到了個大概。

但是,卻對此並不關心。

甚至就連能不能洗刷掉,至妙宮扣下來的黑鍋,師弋都不怎麼在意。

相比於讓陌生之人理解自己是被冤枉的,師弋選擇了更加快捷的辦法,那就是讓大多數人忌憚自己。

至妙宮覆滅之事一出,無論前因如何,又有誰再敢對自己齜牙。

很明顯,師弋的目的達到了。

經過至妙宮一事之後,不僅整個恭國修真界都沉默了。

而且,讓師弋沒想到的是。

昔日那個作爲幫兇的遁甲宗,也在畏懼之下,主動站出來澄清此事了。

主惡既然已經誅除,對於遁甲宗師弋也懶得再多加理會。

自從失去了遁甲宗宗主這個圓覺境,遁甲宗已經不復頂級勢力的光環。

在至妙宮覆滅的這一個大前提之下,未來恭國勢力必然會爲了爭奪這個最強之名,而陷入相互征伐的內鬥之中。

這場爭鬥沒有恭國勢力可以避免,而遁甲宗必然是會被其他恭國勢力重點照顧。

誰讓遁甲宗曾經作爲恭國頂級勢力,最爲顯眼呢。

遁甲宗能不能在這場內鬥之後,繼續存在下去都不好說。

這也是師弋,沒有再費心思去對付他們的一個重要原因。

處理完至妙宮之事以後,師弋原路返回了範國。

在回到住處後不久,師弋就收到了恭國方面的消息。

以上這些,都是師弋在之後瞭解到的。

與至妙宮方面的仇怨,是師弋一直逗留在範國的一個重要原因。

如今大仇得報,師弋自然也沒有了繼續待在這裡的理由。

如今,師弋已然進階成爲了高階存在。

作爲整個修真界最頂尖的戰力,除了不是圓覺境修士的對手之外,再沒有什麼是師弋不敢招惹得了。

就算是圓覺境修士,利用大量天傀拆遷流一般的打法。

師弋也能借符契這項弱點,將勢力出身的圓覺境修士給按死。

當然,這其中還是會存在一定風險的。

就好像在面對勢道出身的張如山,師弋有着龐大的運勢,可以剋制對方的大範圍功法爆發。

如果換成其他流派圓覺境存在的話,這種優勢無疑就要消失了。

介時,師弋只能另想其他辦法予以應對了。

雖然像這次一樣,想要覆滅掉一國頂尖勢力有些難。

但是,只要準備得當。

師弋還是可以做到,讓大多數勢力灰飛煙滅的。

簡而言之,這世間的絕大多數地方,師弋都可以輕易抵達了。

所以,一直以來都因爲種種原因,被擱置的螟蟲尋找工作。

終於,可以被師弋提上日程了。

如今,師弋手上有水、木、火三隻螟子,流落在外的還有土、金這兩隻。

師弋計劃,這一次一舉將剩下的兩隻螟蟲全部找齊。

將所有螟蟲全部都納入到自己的掌控之中,這是師弋一直以來的願望。

師弋很想知道,剩餘螟蟲還會有怎樣神奇的能力。

更想知道在螟蟲全部收集齊的那一刻,又會迎來怎樣的變化。

作爲從遠古之時就出現的特殊存在,卻在任何典籍之上都沒有記載。

即便是這僅有的推斷,還是師弋根據螟蟲之上所散發的妖氣。

與巫國地宮所遇到的人形妖物極其相近,從而大膽構想的。

尚爲凡人之時,師弋就已經成爲了螟蟲宿主。

對於這種一路陪伴自己的妖蟲,師弋的感情一直都很複雜。

一方面,得益於螟蟲的存在。

師弋才能一路披荊斬棘,從散修這條非常難走的道路上闖過來。

另一方面,螟蟲的奪命屬性,也讓師弋一直都有一種隱隱的忌憚。

這讓師弋想要搞明白,螟蟲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存在。

師弋隱隱有着一種預感,也許當所有螟蟲全部收集齊的那一刻,就能夠揭示出它的真面目了。

一念及此,師弋想要將螟蟲集齊的心思,更加迫切了一些。

就在師弋收拾着東西的時候,大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

師弋開門一看,門外之人不是別人,其人乃是道旗派的韓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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