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的身子不由往後縮着,只覺得身下的手指,像是劊子手手中的刀,一下一下地將她的身子凌遲着。
她不斷的縮着身子,往後躲着。
可是那兩隻大掌馬上隨即而至,精準無誤的,只握着她的大腿又一把就將她抓了回去。
沈毅堂只三兩下便將春生的衣服一把給扒光了,又一把退了她的褻褲。
春生光着身子,光着腿,就那樣赤·裸·裸的袒露在了沈毅堂的眼前。
春生只憑着本能下意識的合緊了雙腿腿,只將他的手掌緊緊地夾住了。
可是他的手指頭就那麼隨意的摳弄了兩下,她便渾身發軟,雙腿無力了,
他的另外一隻大掌撫摸着過來,輕輕地一掰,就將她的雙腿輕而易舉的打開了。
春生的羞恥就那樣明晃晃的暴露在了沈毅堂的眼前。
沈毅堂紅着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美景。
她雙腿間的花蕊像是一朵尚未盛開的花骨朵,小嘴緊緊地閉合着,隨着她的顫抖,隨着她的扭動,小嘴一顫一顫的,嬌羞可愛。
而他粗糲的手指就那樣直直的CHA立那張小嘴裡,它緊緊地包裹着他,吸附着他,不過才一根手指頭,才進去了那麼一小截,他便已是寸步難行了。
可想而知,若是進入的是他的···
沈毅堂只覺得渾身的**一下子到達了頂點。
他體內的血液在噴張着,他渾身的肌肉緊繃着,他內心的渴望在叫囂着,他身體裡的**已經衝破到了頂點了。
他渾身脹痛,他的身子已然發硬了,已經展現噴發之勢,好像下一秒就要叫囂着噴灑出來了似的。
可是···她還那樣小。
她根本就承受不了他的火熱,他的堅硬。
可是,她那樣小,他從未碰過這樣小的,他並沒有戀童癖。
可是,她也將要十五了···
沈毅堂的思緒有些凌亂,可是越是這樣想着,心底深處彷彿越是帶着某種別樣的刺激,興奮,令人止不住發狂,發癡。
沈毅堂已經忍不住了,他覺得他的喉嚨發乾,喉嚨發緊,他的嘴巴里最後一抹吞嚥的口水已經被他嚥了下去。
他只加快了手指的抽·動速度,末了,又毫不猶豫的探進了第二根指頭,感覺身下的人兒身子都弓起來了,不知是疼痛,還是歡樂。
他想讓她歡樂,想讓她同他一同歡樂。
沈毅堂終於赤紅了眼,只將手指不停地攪動着,不停的摳·挖着,隨即將手指抽了出來,他雙手握着她的臀瓣,往上輕輕一提,她的下半身就被他一把帶了起來,凌空着。
他半跪着,他捧着她,他的嘴就那樣湊了上去。
她就在他的手指之下,丟了身子。
他張嘴便飲下了她的瓊脂蜜汁。
春生愣了許久,隨即,“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了聲兒來。
她完全被嚇傻了,她從來不知道男女之事兒竟然是這樣子的。
春生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她死死的捂住了嘴,可是實在是忍不住就那樣毫無預兆的哭了出來了,只覺整個身子都已經被掏空了。
她以爲就是這樣了。
可誰知,事情卻還沒有完。
恍然間,只覺得腿心深處有一股火熱,一股堅硬,像燒紅了的鐵棒似的,一下子就杵在了她的身下。
春生已經被嚇得冷汗涔涔,雙手的手指用力的拽緊了身下的被褥。
她以爲是她猜錯了。
只忍不住支起了身子,白着臉,咬着牙,哭着看着伏在她身上的人。
春生拼命的衝他搖着頭,口齒不清的哭泣着,只泣不成聲的道着:“不···別···別那樣···嗚嗚···求您···”
沈毅堂毅卻早已是殷紅了眼呢,他臉上的五官已因亢奮而扭曲得變形,哪裡還忍得住。
他只艱難的湊近春生,顫着嘴親着她,安撫着她,嘴裡喃喃的道着:“丫頭,別怕···莫怕,爺隨着你一道,爺陪着你···爺好喜歡你···”
話語剛落,只見沈毅堂亦是渾身顫抖,額頭間滾燙的汗水掉落,滑落在噴張鼓動的手臂肌肉上。
沈毅堂雙臂扛起春生兩條白生生的細腿,喘着粗氣,就那樣狠狠的頂了進去。
空氣中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
兩個人都止住了聲兒。
春生倒抽了一口氣兒,只死死的咬住了嘴,她的嘴巴都被自己咬出了血來了。
沈毅堂這頭亦是好不到哪裡去,他只咬緊了牙關,繃緊了腮幫子。
她太小了。
他簡直是···寸步難行。
沈毅堂痛得渾身痙·攣、抽·搐。
他只弓起了身子,伏在春生的身上,頭埋在了她的頸間,他抽着氣吻着她的耳垂,哄着她道着:“丫頭···鬆鬆,別吃得這樣緊,爺快要被你咬斷了···”
春生痛得全身都麻木了,只咬着脣,又伸手咬住自己的手,見沈毅堂湊了過來,只下意識的往他肩上狠咬了一口。
沈毅堂悶哼出聲。
春生雙手鼓起了拳頭去捶他,趕他,咬着脣兒嗚咽着道着:“疼···你···走開···走開···嗚嗚···”
沈毅堂只抽了一口氣,伸手拽住了她的兩條手腕,將置於頭前,只粗·喘着去親她的耳朵,親她的嘴。
又順着她的脖子往下,張嘴便咬住她的胸前小巧的果子。
另外一隻手伸到了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的撫弄着,揉捏着,他上下其手,很快,便感覺身下的女孩兒在他的撫弄下,憐愛下漸漸地發軟,漸漸地發燙。
沈毅堂只咬住了牙,緩緩地,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向前蠕動着,在她將要被他撫弄得失去意識之際,他只抓緊了時機就那樣一鼓作氣的頂到了最深處。
在她將要哭出了的那一瞬間,他便鬆開了鉗制她的手,將她一把摟緊在了懷中,吞下了她所有的哭聲。
他感覺他的背被她撓出了幾道血印子。
沈毅堂絲毫不覺得疼痛。
只待她還沒有從疼痛之中反應過來之際,他只快速的一把掐住了她的腰,一下一下的,用力的,發狠的,瘋狂的搗鼓了起來。
身下的女孩那樣柔弱,她仿若無骨頭,她在他身下軟得將要嫡出水來。
她越是這樣柔弱,越是這樣楚楚可憐,沈毅堂卻越是發了狠。
他要將她撞飛,狠狠地貫·穿到她的身子裡的最深處,他要將她的心,將她的魂兒都撞出來,他要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他的,他要在她的全身每個角落都烙下他沈毅堂的烙印。
沈毅堂緊緊地摟着春生,將她的雙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去吻着她的臉,吻着她的脣,在她的耳邊道着:“喚我···丫頭,喚爺的名兒···”
春生雙眼迷離。
沈毅堂身下的動作顫抖着,緩緩地停了下來,他看着她在他的身下變得難耐,變得難受。
其實,他自個亦是渾身發抖,只強忍着一遍又一遍的蠱惑着:“丫頭,喚爺的名字,擎昇,擎昇···爺喚擎昇···”
春生身子下意識的扭動着,只嗚咽的哭了出來,含糊不清的喚着:“擎昇···”
又喚着“爺···”
沈毅堂只繃緊了渾身的肌肉,忽然間,發瘋了似的,就要衝刺起來只,發狠的,粗魯的撞了進去,嘴裡喃喃的喚着:“丫頭,爺的丫頭···”
她感覺要被他撞到牀榻下去了似的。
他雙臂一撈,又將她撈了回來。
只雙手握住了她的肩膀上,緊緊的固定住了她的肩膀。
他一輪又一輪的攻勢,就像是打樁一樣,在她身體裡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着。
她竟避無可避,只能生生地承受着他的一起,她除了嚶嚶哭泣便是嗚咽出聲兒。
然後,她忽而感覺渾身一燙,就那樣,一突如其來的熱潮瞬間生生的席捲了她。
春生整個身子發着顫,連腳趾頭都捲縮起來了,她愣愣的躺在了被褥上,睜着大眼,許久許久都沒有晃過神來。
沈毅堂只深深的埋在了春生的胸前,他緊緊地摟着她,仿是要將她揉進身體裡去似的。
他粗粗的喘息,他覺得渾身累得要命,好似一輩子從未這樣勞累過,可卻又渾身舒坦,渾身上下皆透着一股說不清道不清的愉悅,打從心底裡透着一絲滿足感。
他擡起頭來,一時,瞧見她滿額皆是汗水,她輕啓着紅脣,微微的喘息着,胸前隨着喘息之間一起一伏的。
她玉體橫陳,滿頭青絲鋪散在殷虹的被褥上,襯托出一抹明媚妖豔之美。
她在他的身下變成了一個小女人,他的女人。
不知爲何,沈毅堂胸腔裡有種不知名的暗涌在四處搗鼓着,那叫囂着,將要破體而出的陌生情愫,是他活了這麼多年,極爲陌生且寒顫的。
是他無法掌控的。
沈毅堂心中一時有些發慌,可是更多卻是伴着一陣酸澀,喜悅,甚至是滿足與感動。
沈毅堂的心中一陣複雜。
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只遵循着本意,情不自禁的湊了過去,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春生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