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哭得嗓子都啞了,眼淚都流乾了。
沈毅堂摟着她,親着哄着:“莫哭了,莫哭了,頭一回是有些疼的,待往後便好了,爺保管下一回定會讓你爽快的···”
一時說到這裡,還放在她身子裡沒有抽出來的那物便又漸漸地起了反應,慢慢的開始發·硬,腫·大。
春生嚇得倒抽一口氣兒。
只死死的咬着脣兒,驚恐的看着沈毅堂,嚶嚶的哭着:“不要了···嗚嗚···不要了,你出去···出去···”
她渾身已經沒有一丁點多餘的力氣了,便是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啞着嗓子哭着,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沈毅堂有些尷尬。
明知她是頭一回,定是受不住他的狂風暴雨,只是身體的反應並不受自個的控制,他還想要再弄。
可是見身下的小丫頭眼淚漣漣,一雙眼腫得跟對核桃似的,小嘴也被他親的咬的一片紅腫不堪。
到底有些心疼。
只咬着她的耳垂道着:“好好好,爺這就出來,你莫哭了···”
一時只連連抽氣,有些痛苦的埋在春生的肩上道着:“丫頭,你鬆一鬆,你吃得那樣緊,爺如何出得來···”
沈毅堂緩緩地研磨着,一隻手又摸到了下面。
春生驚得伸手去攔。
沈毅堂喉嚨猛地吞嚥,緩緩地往外抽,可是下頭卻像是有一千道,一萬道嘴一樣,狠狠地將它往裡吸允着,那滋味忒···銷·魂。
沈毅堂只呻·吟一聲,忍不住險些泄了身子。
原本往外抽出了一半的物兒又忍不住猛地往裡狠狠地撞了進去。
“嗯···”
春生亦是被撞得一陣呻·吟。
聽在沈毅堂耳朵裡,只覺得一陣蝕·骨的滋味,只忍不住又就着開始緩緩的抽·動了起來,只這一下動作放得很輕很輕,不敢在大動。
春生抓着拳頭去狠狠地捶打、砸他,沈毅堂一隻大掌就抓住了她的兩個小粉拳,張口便將一個往嘴裡塞,嚇得春生抽了回去。
沈毅堂輕輕的笑了一聲,只湊到春生耳朵邊含糊不清的呢喃着:“爺要出來,是你咬着不讓爺出來的,這可不能怪爺···”
春生只覺得一陣委屈,忍不住便又哭了起來。
沈毅堂忙親着她臉上的淚道着:“爺不動了,不動了···乖···你莫哭了,不然爺又要忍不住了···”
說着,只小聲的道着:“爺就放裡頭,保管不動,給你鬆一鬆,不然往後還得遭罪受的···”
一時說完,只摟着春生翻了個身子。
頓時,原本沈毅堂與春生的身體換了個位兒,原本壓在上頭的沈毅堂抱着身下的春生往牀榻裡側一翻,就變成平躺在了牀榻上。
而原本就被壓在身下的春生頓時到了上面,生生的趴在了沈毅堂的身上。
只是他們的身體仍然相連,因着這動作,一時讓兩個都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下。
卻見那沈毅堂忍着身子的顫抖,只將被子一拉,將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沈毅堂伸手緊緊地摟住了春生的背,在她耳邊輕輕地道着:“睡覺···”
一時,果真沒有在動了,只自顧自的閉上了眼。
春生渾身都在打着顫,只覺得身下一陣發麻,發燙,只覺得體內的那物兒越來越大,一陣一陣的還在抖着,好似隨時在叫囂着要破體而出似的。
可是,這一整晚,經歷瞭如此驚心動魄的一遭,無論是身心還是身體都已受到了極大地摧殘,她只覺得身心疲憊。
便是再大的動靜驚不起她的任何波瀾了。
沒過多久,春生便趴在了沈毅堂的胸膛上漸漸地沒有動靜了,不知是睡着了,還是昏了過去,已是不省人事了。
春生這邊方一沒了動靜,身底下的沈毅堂便慢慢的睜開了眼。
沈毅堂哪裡睡得着。
他心裡頭爽快。
只覺得胸腔裡一陣一陣的搗鼓着。
雖然身體有些累,可是心裡頭卻是說不出的舒坦。
其實,他的身子已經素了有好長一段時間了。
早些年生性風流,喜歡胡作非爲,常隨着一衆狐朋狗友外出胡鬧,便是鬧起來亦是不管不顧的。
他經歷過的女人是不少,無論是府裡頭的還是府外的,不過彼時人的性子還有些跳脫,大多皆是玩玩,尋歡作樂而言。
這兩年倒是漸漸地收起了性子。
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兒後,對於那檔子事兒倒是漸漸地淡了下來。
除了有一回喝醉了酒差點將屋子裡頭的蝶豔收用了,這兩年來,偶爾到襲雲屋子裡歇過兩回外,倒也好久不曾如此的爽快過了。
只覺得···
只覺得這一回與以往的任何時候都有些不同,除了身體上蝕骨的暢快以外,便覺得心下亦是,一波接着一波,一種異樣的情緒繚繞於心。
沈毅堂也說不上來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只想着、盼着時間永遠的就停止在這一刻便好了。
微微擡着眼,看着趴在自個胸膛上的小人兒,卻是如何都瞧不夠似的。
一時,身體裡頭的火熱還沒有消散,只輕輕地將春生的身子往下按壓着,慢慢的磨着,卻不敢太大的動靜,只一下一下輕輕地聳動着。
春生的身子趴在沈毅堂身上,隨着他輕微的動作隨着上下緩緩地起伏。
沒多久,便聽到沈毅堂悶哼一聲,總算是泄了身子。
卻見便是昏睡過去的春生亦是忍不住隨着呻·吟一聲。
沈毅堂緊緊地摟着春生,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氣,又低下頭在她的頭頂上親了一下,一手摟在了她的背上,一隻手置於身側,握住她的小手,這一晚上,才總算是漸漸地消停了下來。
卻說,蝶依等人還候在外頭,便是廚房也還有着婆子候着,隨時等着叫水呢。
可是等了又等,已是到了深夜了,還是沒有等到任何吩咐。
其實,蝶依中途便抽了功夫過去瞅過一眼。
只是還將走到廳子裡,便聽到裡頭的動靜,只聽到牀被一陣陣大的力道搖的嘎吱作響,期間還不斷夾着着女子的哭泣聲兒,及男子柔聲的哄聲兒。
待到了臥房外頭,藉着縫隙只瞧見那裡頭的羅漢牀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窗幔隨着來回晃動,牀榻上的紗簾被髮放了下來,裡頭的動靜瞧不清楚,只覺得在妖精打架似的。
蝶依只粗略的瞅了一眼,頓時羞紅了臉,便立馬快步退了出去。
她亦是個未經人事兒的小姑娘,只當場羞紅了臉。
這會子等了一遭又是一遭,廚房的婆子都過來問過好幾回了。
蝶依這一茬卻是不敢在亂瞄了,只側耳聽着,卻是半點動靜也聽不到了。
思索片刻,尋思着裡頭應當是安歇了。
便出來吩咐廚房派個人繼續守着,然後明早多備些熱水,然後讓小蠻先去歇着呢,自個領着個小丫頭在偏房守着。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已是到了日曬三竿了。
五房的鬥春院外頭已是漸漸的熱鬧開了,丫頭婆子已經等候多時,便是廚房那頭備好了早膳,已經派人來問過一遭又一遭了。
正房的屋子卻是關的嚴嚴實實的,半點動靜皆無。
裡頭是個什麼樣的動靜,外頭這些皆是心知肚明。
便是不知情的,昨晚那麼那的動靜,院子裡又人多口雜,便是昨晚不知道的,今兒個一早起來,定是人盡皆知了。
只是,心知肚明,面上不顯罷了。
卻說其實沈毅堂早早的便醒了,他一貫習慣早起,每日習慣在同一個時辰便自發的起牀。
這會子已經醒了一個時辰了,昨晚一陣勞累,可是這會子卻是精神煥發,神采奕奕的。
只仍躺在牀榻上未見動,見身上的小丫頭睡得香甜,他便又摟着人眯了會子。
早上的身子是最敏感的,睡得並不踏實,儘管有些難受,可是一早怕嚇着她,便一直隱忍着。
不多時,便瞧見春生閉着眼不自覺的低吟兩聲,隨即,在他的胸膛中磨蹭了幾下,便悠悠轉醒了。
春生只覺得渾身痠痛得厲害,身上的骨頭、經脈皆斷了似的,眼還爲曾睜開,身體上的痠痛便提前傳來。
具體也說不上哪裡,渾身上下沒一處完好的。
一時睜了睜眼,一眼,便瞧見了身下是一具赤·裸·裸的身子。
春生一頓,這才發現自己是赤·身裸·體的貼身躺在了上面,她忙撐着他的胸膛想要起來,掙扎間,便覺得身下···
感覺身下的人在抽氣。
春生小臉一白,只忙停住了動作。
沈毅堂只摟着春生,一翻,就將人復又壓在了身下,緩緩的,咬着牙,總算是從她的身體裡磨着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哎,這一段總算是寫完了,感覺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