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覺得自己就是一鄉下土老帽,走路踩到狗屎了,纔會碰到莫驕陽這樣的男人,然後享受這樣高大上的生活,尼瑪,她出生的時候不會是踩着財神的八字鑽出來的吧。
“驕陽,凌家不會是剝削階級出身吧?”
機艙裡莫驕陽攬着杜若的腰,身子舒適的靠在寬厚的真皮沙發椅背上,“想不想做一次剝削階級最喜歡的事兒?”
“什麼?”杜若傻傻的看着莫驕陽,第一次坐這種私人飛機就足夠震撼的了,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當剝削階級,果然啊,這日子真不是平民百姓能比的上的。
莫驕陽目光深遂而魅惑的看着杜若,兩片薄脣壓向杜若的耳垂,氣息,重重的呼到了杜若的耳朵裡,然後,從耳洞,一直鑽進了腦子裡,躥的大腦神經一抽一抽的。
杜若整個身子都繃的緊緊的,每到這個時候,身上,就不自覺的發緊,後背,層層顫慄,以她對這個男人的瞭解,接下來的事情,似乎就該是水道渠成,就算是反抗,也是無效的。
只是現在,是飛機,不是陸地,杜若覺得在藍天白雲間徜徉,這樣的事兒,玷污了這天地間最爲聖潔的領空。
“在想什麼?”莫驕陽一隻大手已經從杜若的衣領鑽了進去,佔有了自己獨有的領地,那裡,丘陵凸起,“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驕……驕陽……”杜若聲音帶着打顫的迴旋,就像她此刻緊繃的身體一樣,後背層層的顫慄着。
“嗯……”莫驕陽的聲音沉醉的像是低啞迴旋的大提琴一般,重重的敲響在杜若的心頭,手上一輕一重的撫弄,更是讓杜若很快就癱軟了下來。
“驕陽……這是飛機……”杜若呼吸有些困難,好在,飛機上只有她們兩個人,駕駛室是看不到機艙裡的情形的。
只是呼吸一窒,杜若瞳孔緊張的收縮着,“驕陽,黑匣子?”
客機上都有黑匣子,雖然看不到影像,可是能記錄聲音,剛剛……
杜若羞窘的擡不起頭來,可是偏偏莫驕陽的腦袋就埋在他的脖子上,讓她身子整個靠在了沙發後背上,頭也微微的仰着。
手推拒着,“驕陽,別鬧了。”
“若若,沒事兒。”
莫驕陽坐飛機來的時候就想過這個問題,藍天白雲間,他和杜若溶爲一體,會是什麼感覺。
莫驕陽手上的動作更快已經把杜若抱到了身上,脣一下一下的輕吻着杜若的嘴角,大手繞到杜若身後輕而易舉的褪去了外面的大衣,然後是薄羊絨衫,然後,兩隻手搭上了杜若後背紋胸的卡扣,啪嗒,在兩人急喘的呼吸中,這一聲,似乎又燃成了導火索。
杜若微仰着身子,前胸緊貼着莫驕陽的前胸,那崩直的脖頸,像是美麗的白天鵝一般,如絲柔滑,莫驕陽眼底的光越來越沉,越來越暗,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交纏的雙脣也在努力的絞動着,這次,不是一個人的努力,是兩個人共同的相抵相纏。
唾液在嘖嘖聲中拉出長長的銀絲線,像是連體嬰的兩個人捨不得鑽進半絲的縫隙。
耳邊躥動的都是莫驕陽帶着濃烈男性陽剛的味道,還有那壓抑的氣息。
杜若想,她一定被帶壞了,跟着莫驕陽在一塊,她覺得自己膽子大的可以沖天,只要莫驕陽起頭,她什麼事兒都敢做,她想,有這麼個男人寵着,真好!
“唔……”喉間溢出的聲音,綿綿的,軟軟的,帶着幾分嬌吟的味道,又像是女人難耐的渴求着什麼。
莫驕陽低啞的悶笑從胸腔愉悅的傳來。
手,快速的扯開自己襯衫的扣子,來不及脫去,而是把襯衫敞開,把杜若圈在了裡頭,莫驕陽在想,以後,他要穿寬大的套頭衫,然後就能把杜若圈在裡面,兩人同穿一件衣服,雙手相連。
莫驕陽的大手像是帶有魔力一般在杜若的周身穿梭,感受着那一道道電流將女人激的孱弱,心裡莫大的滿足。
手,突然加大了力度,托住杜若的屁股,杜若兩條腿緊緊的纏在了莫驕陽的腰上,迷朦着雙眼看着突然起身的莫驕陽。
步子,穩健而迅捷的到了機艙的窗邊,那裡,是飄過的朵朵白雲,杜若在想,那該是多輕的雲彩啊,不知道抓在手裡,是什麼感覺?
莫驕陽把杜若壓到了玻璃窗上,看着她纖細的五指緊緊的抵住那玻璃窗,看着那白雲似乎要將兩人環繞,還有那碧璽一樣的晴空,身體,像是炸開了一般。
一隻手固定了她的位置,另一隻手急切的扯開了兩人的束縛,手指,靈活的探入了她的體內,那裡,早已溫滑無比。
“若若,喜歡嗎?”
一語雙關,莫驕陽眼裡是濃的化不開的情慾,被罩在情網裡的女人就算是長出無數對翅膀,一樣也逃不出去。
“驕陽……”
杜若依戀的看着莫驕陽,緊攀在莫驕陽脖子上的一隻手緊緊的抓着莫驕陽的後頸,在他的發間徘徊。
“若若,想我嗎?”莫驕陽聲帶揶揄,明明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偏偏還裝的無關緊要的逗弄着杜若。
“驕陽……”杜若呢喃的聲音帶着無比的嬌媚,像是撒嬌,又像是在討饒,她已經做了超出她底限的事兒,可是這個男人,爲什麼還不滿足她。
“若若,告訴我,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莫驕陽慢慢的磨蹭,就是不滿足已經情慾暴漲的女人。
杜若分明感受到了莫驕陽的兇器已經如鐵般堅硬,強大的粗壯正在她的花谷外流連,若是往日,哪怕她躲,他都要鑽進去,可是今天,莫驕陽,竟然跟她扯開了拉據戰。
下身,微微的用力,杜若想着,垂下去算了。
莫驕陽狡猾的下落,破壞了杜若的陰謀,眼裡帶着得意的笑,“若若,別急,告訴我,好不好?”
“不好。”杜若哼嘰着扭頭,她是有節操的人,她一定不說,就算是男色當前,一樣堅守。
莫驕陽到是不急,手錶上的指針告訴他有足夠的時間跟小媳婦再增加點情趣。
手上的力度在加大,被他大力揉着的軟綿綿比雲朵還要漂亮的那對小白兔,已經泛起了粉紅色,尤其那頂端,早就堅硬挺立的等着採擷。
“驕陽……我……要……”杜若氣息不穩的咬着莫驕陽的耳朵,雙手早就****了莫驕陽的發間,身下,水流成河,身上,不堪重負,身體裡,更是火燒火灼的難受,她,終是鬥不過這個男人的。
“嗯……”
“啊……”
兩道聲音,從各自的嘴裡吐出,那是舒服的喟嘆,那是幸福的開始。
杜若緊張的夾緊了莫驕陽的腰,連同那裡也緊緊的收縮着,腦海裡突然飄過了一首歌詞,“爬升速度將我推向椅背,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飛出我的視線,呼吸提醒我活着的證明,飛機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遠離地面快接近三萬英尺的距離,思念像粘着身體的引力,逃開了你,我躲在三萬英尺的雲底,每一次穿過亂流的突襲……我浮在天空裡自由的很無力。”
“若若,放鬆些,若若,我會受不了的。”莫驕陽緊咬着牙,覺得自己一定會被這個女人折磨死的,那裡,緊的他頭皮發麻,每一次的抽送都像是埋進了深淵,被緊緊的吸附,這個女人,那裡面是什麼構造的,是長了吸盤嗎,到了天上,離開了地面,吸盤自動就開始了工作,然後,他就是那個被當作地面吸進去的東西,想出,不讓,不出來,他一定會廢在裡頭的,他本來想給她最好的,這樣的記憶,不是每次都能有的,他要在他們的生命裡處處着筆,濃墨重彩,他要讓她頭髮花白的時候,回憶起來,還是他們牽手走過的春夏秋冬,年輕時的衝動,美好。
杜若感覺到肩頭被莫驕陽的汗溼打的粘膩,身下,是他全線佔領了領地還有那搖旗吶喊的霸道宣言,可是他在說什麼,他都努力張開了,再一次感謝她的雙腿,還有這樣的柔軟度,不然,她一定會因爲骨頭太硬,達不到他滿意的標準,而羞愧的。
杜若不知道該如何去做,那裡的反應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她只能捧起莫驕陽的臉,去親吻,親吻他的眼,他的額,他的眉,他的嘴角,還有,他有喉節,她清晰的看到了那裡的滾動,貝齒輕咬,舌尖輕舔,那裡,有汗溼過後鹹鹹的味道,原來,男人的汗是這樣的味道,莫驕陽不喜歡打香水,所以他身上的味道,都是自然陽光的味道,也是杜若最喜歡的味道,可是每到了這樣的時候,杜若更喜歡他身上汗溼的味道,因爲,那些汗,是在她身上努力的成果。
碧空如牀,杜若的撩撥讓莫驕陽的耐性再度的崩潰,什麼久一點,慢一點的想法都拋到九宵雲外去了,腦子裡唯一能想的,能做的,就是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飛機降落在s市機場的時候,杜若已經被莫驕陽抱在了懷裡,還好回家的時候帶足了換洗的衣服,這會兒已經又換了一身。
莫驕陽的prombron已經停在了機場的跑道上,兩人下了飛機就直接鑽了進去,意外的,駕車的竟然是凌晨。
凌晨推了推臉上的黑超,很想目不斜視,可是吧,他真想上飛機上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的收穫,或者他應該去把飛機上的黑匣子拿下來聽聽,一定能聽到意料之內的事情,然後,他該怎麼做呢,嗯,把這段剪輯出來,賣給那些網站,人嗎,人家有現成的,到時候這配音一上,那得是什麼效果啊?
“收起你腦子裡的想頭,回頭把東西給我銷了。”莫驕陽又變回了那個霸氣深沉的男人,哪裡還有半分在杜家父母面前的乖女婿樣。
凌晨抽了抽嘴角,丫的,一塊玩到大的就這點不好,腦子裡頭想什都能讓人家猜個正着。
可是凌晨大概記性不好,從來被猜個正着的都是他,莫驕陽的心思,他也只能猜對一半。
“小若若,新年愉快。”
杜若已經適應了凌晨的調侃,所以這會兒被莫驕陽抱在懷裡,臉色也能坦然自若一些了。
“凌少是要給紅包嗎?”
凌晨腳下油門突然加大,原本性能就極好的車子,像是流星一般的衝了出去,嘴裡輕哼一聲,“果然是官太太,滿心的算計。”
杜若一聽,樂了,“再算計,也比不過剝削階級不是,凌少生的好,沒趕上打土豪,鬥劣紳的時候,不然,嘖嘖……”
“小若若,你這話不對啊,我什麼時候成土豪了?”
凌晨覺得杜若出趟門回來,怎麼說話還酸溜溜了。
杜若靠着莫驕陽坐起來一些,“不是土豪上哪弄的私人飛機。”
凌晨一聽,不在意的擺手,“就是爲了出門方便,多大點兒事兒啊。”
杜若嘴角一撇,“你當是豆漿油條呢,還多大點事兒,你也就是出門代個步,要是把這錢拿出來,放到山區,得解決多少孩子上學難的問題了。”
凌晨嘴角一抽,這官夫人的覺悟有點高啊。
莫驕陽到是覺得這個話題不錯。
“若若說的對。”
凌晨不用莫驕陽下一句話,就知道自己該怎麼接了,“過了年我就給希望工程送兩百萬去。”
“不用寫我跟驕陽的名字了,做人要低調。”杜若狀似詢問的看着莫驕陽。
莫驕陽眼底的笑意跳到了眼角,很快就要溢出來了,配合着點了點頭,“嗯,不用,的確得低調點。”
凌晨不開口的,真心的不能開口了,這兩口子,他就是好心,純好心,早上去莫家拜年,聽說這兩口子今天回來,當然,駕駛員那頭也會給他電話,他就自告奮勇的來當一回司機了,順便開一把豪車,比他那輛蘭博性能好多了。
“驕陽,這車不錯,找個關係再給我弄一個吧。”
杜若拉着莫驕陽的胳膊,鼓着嘴巴瞪着凌晨,“捐款是你樂意的,可不能打我家車的主意。”
凌晨白了杜若一眼,還市季書記夫人呢,還莫家長孫媳婦呢,要不要這麼小氣啊。不過,凌晨也沒想到杜若心眼轉的這麼快,連他心底那點小九九都盤算出來了。
莫驕陽也瞪了凌晨一眼,“亞洲限量,都售完了。”
司馬雪蓮是個精美的女人,雖然不再是二八年華,但依然打扮得精緻雅然,衣着鮮亮,十指如玉,指甲蓋上塗着淺藍色的指甲油,上面星星點點的閃着鑽飾,明媚燦爛。
壓根不像一箇中年女人,與莫依嵐站在一塊,就像是一對姐妹一般。
杜若眼裡的賈美雲也不是這般精細好打扮的人,賈美雲似乎對包比較情有獨衷,杜若印象裡,賈美雲上班的包幾乎二天換一個。
“杜若回來了,快來,這是你二叔,你二嬸。”
莫家人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說到什麼事兒,正一個個笑的開懷,賈美雲也笑着招手讓杜若快點過來。
莫依嵐從沙發上躥了起來,腳下的高跟鞋足有十二百米,杜若瞧着膽顫心驚,可人家走的愣是穩穩的。
“嫂子,你怎麼纔回來啊!”
司馬雪蓮微皺了下眉,“依嵐,你都多大的人了,還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你大嫂剛回來,一準累了,還不讓你大嫂坐下歇會。”
杜若好容易找了個功夫給家裡的幾位長輩拜了年,這才笑着與司馬雪蓮打了招呼,“二嬸,沒事兒的,我挺喜歡依嵐這樣的,隨性,自在。”
司馬雪蓮笑的有幾分淡漠疏離的意思,“這孩子,就是被家裡人慣的,如今大了,也有主意了,我也說不聽了,不過要是在自家人面前到也沒什麼,只是有外人在的時候還是注意些纔好。”
杜若面上一僵,總感覺司馬雪蓮對她像是有一種敵意似的。
“二夫人這是怕我嘴巴大呢,放心,這丫頭我從小看到大,拿她當自己妹妹似的,就算是有什麼失德的事兒,我也給她兜着呢。”
凌晨笑着上前打趣,狀似不經意的掃過杜若,眨了下眼睛。
司馬雪蓮對着凌晨到是笑的溫和許多,眼裡的親切也是顯而易見的。
“你這孩子,小時候都恨不得長到家裡,要不是你爺爺不捨得,咱們家老爺子都快把你抱過來養了,跟自家孩子有什麼區別。”
杜若面上又是一僵,連凌晨都是自家孩子,這滿屋坐的,是不是就她一個外人。
莫驕陽的手,攬上了杜若的腰,面色冷淡的掃過了司馬雪蓮,看了一眼莫建國,“二叔這次呆幾天。”
莫建國警告般的瞥了一眼司馬雪蓮,纔看了一眼與莫驕陽站在一塊的杜若,臉上沒什麼表情,眼裡也沒什麼溫度,到是落在莫驕陽身上的時候,帶了幾分笑意。
“明天就走,你們今兒要是不回來,明兒未必就能趕的上了。”
莫老爺了手上的茶杯晃動了兩下,笑道:“驕陽啊,帶着杜若坐下吧,晚上一家人吃個飯,今年啊,就差你三叔了。”
凌晨也笑着湊趣,“莫爺爺,聽者有份,這頓飯,我也來湊個熱鬧。”
莫依嵐臉上帶了幾分歉意,她也沒鬧明白媽媽怎麼對大嫂這個態度。
“嫂子,聽說c縣是古城,你給我講講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