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稚覺得和韓子墨實在是無法溝通了,也不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他現在好像已經聽不懂人話了。
一路氣呼呼地來到了年又蕊的院子裡,年又蕊正在修剪花朵呢。
“你什麼時候改行做花匠啦。”南宮雪稚走過去,一臉的不高興。
“怎麼啦?和王爺吵架啦?因爲秦雨柔?”年又蕊將手中的剪刀遞給了綺楠,拉着南宮雪稚到石桌前坐下。
綺楠立刻上前看茶,又回去端了幾盤糕點出來。
“不是和王爺,是和你家韓神醫,你們兩個這兩天還好吧?韓子墨好像變愚了呢?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南宮雪稚拿過茶杯喝了口水,困惑地看着年又蕊。
“沒有啊,挺好的呀這兩天。”年又蕊想了想回答。
這些日子的韓子墨確實很正常,一樣渾身的臭毛病,嘴巴還是一樣的賤,說話不饒人的,也不對她獻殷勤了,一切又回到正常的軌跡啦。
南宮雪稚擺擺手,不耐煩了,“算了,我也沒工夫管你倆的事 ,我來是想跟你說一下,這兩天咱們去出遊吧。”
“春遊呀?好呀。”年又蕊興奮點頭。
“那就這麼地吧,等我準備完了再通知你們,那我先走了啊,我回去還有事呢。”南宮雪稚起身,又抓了兩塊糕點,邊走邊吃。
剛走到王府門口,小金子就跑了過來迎上她,焦急地問道,“我的主子呀,你去哪了?”
“我去韓子墨家啦,怎麼了?”南宮雪稚黛眉微蹙,看着小金子一臉着急的模樣,心裡“咯噔”一下。
難道是玄聖燁和秦雨柔睡了?
可也不對呀,他倆睡了小金子上哪去知道啊?
“王爺以爲你逃走了,正要出去找你呢,主子,你快進去看看吧,不然王爺又要瘋了。”小金子說着就將南宮雪稚往裡面拽。
“知道啦,我自己會走。”南宮雪稚甩開了小金子,整理了一下別他扯偏了的衣服,不緊不慢地往裡面走。
玄聖燁瘋了幹她什麼事?他自己疑神疑鬼的,她只是出去溜達溜達,至於這樣嗎?
小金子倒是急了,也不敢催南宮雪稚,自己先往主院跑了去。
沒過多久,玄聖燁就出來了,看到了南宮雪稚,這才鬆了一口氣,也覺得是自己太緊張了,尷尬地清了清喉嚨,幾步上前,“你去子墨家怎麼不說一聲?”
“跟誰說啊?我去哪還要跟誰稟告嗎?”南宮雪稚徐徐問道,繞過玄聖燁往裡面走。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玄聖燁跟上,最後的話被他嚥進了肚子裡。
他現在是被她落下病根了,一時不知道她的行蹤就害怕得要死。
只是這話,他不好意思往外說,倒不是怕南宮雪稚笑話他……好吧,他就是怕她嘲笑他。
他一個大男人,還是南夏國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只要是和她有關,一點小事都能讓他慌張得將半邊天都掀了,這能不讓她笑話嗎?
“我知道,你怕我離開嘛……對呀,我現在出入自由,想要離開還不簡單呀。”南宮雪稚被玄聖燁一語驚醒了夢中人,一個激動,將心裡的OS都給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