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蕭亦然黑眸一厲,手中的三支利箭搭在龍筋之弓上,緩緩拉開。
攝政王箭術天下無雙,三箭射出,絕無虛發,他這三箭,橫對的人是,皇上,太后,尉遲清音。
尉遲清音想要不放人,同時救皇上和太后,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好一個蕭亦然,你果真沒讓本宮失望,每一次出手,都把敵人逼入絕境。
“住手。”尉遲清音高聲喝道。
“放,還是不放?”蕭亦然弓箭又拉開幾分,只要他一鬆手,哪怕有人擋在皇上和太后面前,依他的內力,定然可以將箭穿透被射中的人。
“蕭亦然,你以爲本宮放了手,你今天就能安全的帶走娃娃嗎?”尉遲清音極不甘心,好不容易,他和娃娃有了今日,卻被蕭亦然生生的破壞殆盡。
“本王從來就不喜歡廢話。”說罷,他手中的三支箭帶着破竹之勢射了出去。
尉遲清音心下一驚,只得放開紫洛雨,玉簫吹在脣邊,一曲蕭聲吹出了音刃,將快要射到皇上和太后眼前的利箭劈了開來。
皇上和太后渾身出了一身虛汗,癱軟在了座椅上,方纔,他們猶如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幸好清音及時伸手救了他們。
衆妃嬪亂成一團,高喊着護駕之類的話,有些膽小慌張的已經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紫洛雨腳剛落地,就被蕭亦然帶入了懷中,他生冷的看着她,冰冷的眸色就像再說:回家再和你算賬。
她腦袋一縮,有些怕怕,回頭一想,不對,爲毛她要怕他?
昨晚他還牛逼哄哄的說:不過是一隻小狐狸罷了,豈能與我東風國將軍的性命相比?
吶!這句話,她記住了,他那麼不把她當回事,她還怕他?這也太不科學了。
想到這裡,紫洛雨揚起了頭,挺起胸,瞬間覺得他應該怕她纔是……
“娃娃。”救了皇上和太后,尉遲清音便看到紫洛雨已被蕭亦然抱在了懷中,一種她即將離開他的感覺從心中冒出,一時之間,他的心,亂了,慌了。
“娃娃?”蕭亦然冷聲哼了哼,又道:“雨兒,你說,在你心中,喜歡的是本王還是尉遲清音?”
他如墨的黑眸盯着她的琉璃,抓着她的小手緊了緊,不管是眼神還是肢體動作,都清楚的告訴紫洛雨,不準讓他失望。
尉遲清音靜靜的看着紫洛雨,他也想知道,這幾日的相處,他在她心中到底有沒有一點分量?
紫洛雨覺得美男王爺的智力忽然下降了,這麼幼稚的問題,拿到人前來問她?這醋味好大啊!
“爹爹,在你心中,根本就不拿雨兒當回事,還問什麼喜歡?”那句話,她會永遠惦記着。
蕭亦然微微蹙起了眉,幽深的眸中回想着她這句話的意思,精光一閃,他明白了過來,冷冷的掃了尉遲清音一眼,好個會挑撥離間的卑鄙小人。
他的視線轉到紫洛雨臉上,說道:“雨兒,可還記得爹爹幫你點的守宮砂?”
蕭亦然指腹在她手臂點砂的位置輕輕摩挲着。
紫洛雨點頭,同時一段話清晰的浮在她的腦中:爹爹會幫你用白色的藥物藏住守宮砂,平時和你白色毛髮一樣,除非碰到水,纔會洗去藥物的作用,可好?
昨夜的那一場雨,沖刷掉了那隻小狐狸的僞裝,前肢無硃砂,這纔是美男王爺毫不留情殺掉小狐狸的原因吧?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尉遲清音機關算盡,百無一疏的佈局,竟被一場夜雨,毀的一乾二淨。
“可是爹爹,就算那樣,雨兒聽了那些話,還是心裡不舒服。”她嘟着嘴說道。
如果沒有那場夜雨,蕭亦然又會怎麼做?會因爲她而殺掉那兩個將軍嗎?明顯不太靠譜。
蕭亦然和稷芸的原將軍對話,仿若昨日發生的事,他的那番話,其實已經印在了她的心裡,美男王爺一定不會像原將軍那樣爲了心愛的女子,拋棄所有。
而且,她並不是他心愛的女人,只是他的一個比較在乎的“孩子”罷了!
各種想法盤旋腦中,或許,她應該學着慢慢脫離他這顆大樹,尋找適合自己的生活,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必須要對誰一直付出,她早就看通透了不是?
就這樣決定了,等拿到第三個冰清玉蓮之後,她就去闖蕩江湖,什麼爹爹,去你丫的,沒有自保能力,指望爹爹,全尼瑪扯淡……
蕭亦然沉默了半響,啓了口:“雨兒,對不起。”
這次不僅紫洛雨驚住了,就連尉遲清音也震驚了,蕭亦然竟然會說“對不起”這三個字?
只要對蕭亦然稍微有些瞭解的人都知道,及冷酷和霸氣於一身的攝政王,行事作風從來都不會和別人解釋半句,自然也沒有人敢去質問他,而今,他不僅解釋了,還道歉?
娃娃在蕭亦然心中的分量,不只是“女兒”那麼簡單吧?當局者迷,他這旁觀者看的可真是通透。
“爹爹,我想回家。”紫洛雨把臉埋在了他的頸邊,嘴脣兒微微翹起,有了美男王爺這句話,她今後的生活,簡直就是一片光明。
記住哦!是他對不起她,可不是她對不起他…。
“娃娃。”尉遲清音高呼一聲,眸中的清華被傷心代替,繼續說道:“你走了,清音如何是好?”
紫洛雨頭剛轉過來,還沒來得及去看尉遲清音,就被蕭亦然按回了懷中。
“你如何是好,和本王的雨兒沒有任何關係。”說完,蕭亦然抱着紫洛雨大步往外走去。
“沒有任何關係?娃娃,那我們曾今做過的一切,是清音的一個夢嗎?”尉遲清音笑了,黯然的笑了,玉簫橫在脣邊,纏綿悱惻的曲子緩緩流淌出來。
曲音一起,所有人都陷入了那甜蜜美妙的音境,娃娃和清音之間的點點滴滴猶如電影一般出現在那音境中。
蕭亦然臉色越來越沉,他抽出一個侍衛的佩劍,就朝尉遲清音劈了過去,誰給了他膽子?敢對他的雨兒做那樣的事?
尉遲清音眼睛微眯,曲調一變,音刃和蕭亦然的劍光撞擊在一起,化作白光散落開來。
他的曲子越吹,音刃越多,蕭亦然一劍更比一劍凌厲。
“清音,你到底想哪般?不能讓娃娃留下,就要把那些事讓別人知道嗎?還是說,你就想激怒我爹爹?讓他方寸大亂,你好一舉拿下他?”紫洛雨大聲說道,小臉上帶着惱羞,她真的沒有想到妖孽會把這些事通過曲子放出來。
死妖孽,這樣做,不是想要害死她的節奏?害的她現在都不敢去看美男王爺的眼睛了…。
尉遲清音曲子頓時停了下來,揮手擋去蕭亦然刺來的劍氣,他幽幽的說道:“原來,在娃娃心中是如此想清音,也好,也好,這樣,清音便無了顧忌,今日,本宮放你們走,若下一次,蕭雨兒,你再落入本宮手中,本宮絕不手軟。”
隨着他話音落下,尉遲清音臉上餘傷散去,他清華的黑眸驟然變冷,此時的他,仿若是一個君臨天下的霸主。
“尉遲清音,如今天下一分爲三,只要有本王在世一天,你西楚休想一統天下,有本事,衝着本王來,拿雨兒做威脅,算什麼君子所爲?”蕭亦然冷聲說道。
“就是,就是,爹爹說的有道理,尉遲清音,你就是一個騙子…。”某雨準備幫着美男王爺數落數落尉遲清音,報復一下他的音無遮攔,剛擡眸就看到那貨朝她投來的冷月寒眸,她把腦袋重新縮回美男王爺懷中,後面的話吞回了肚子。
妖孽喜歡口是心非,她還是消停些吧!
“好一句騙子,蕭雨兒,你說的可真好。”尉遲清音看到她往蕭亦然懷中縮的那麼自然,他轉過臉,別開了眼。
“爹爹,回家,回家。”她拉着蕭亦然衣袖,嚷嚷道。
這地方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妖孽的樣子太可怕了。
“嗯。”蕭亦然不再言語,抱着紫洛雨走了出去。
蕭亦然剛走出宮殿,就有侍衛急着跑了過來,單膝跪在地上:“皇上,東風國三萬精兵已經攻入城門,正往皇宮而來。”
“什麼?已經攻入城門?爲什麼到現在纔來稟告?”皇上顯然有些還沒回神,剛纔蕭亦然還在皇宮中,他的兵馬怎麼說攻進城就宮進城?西楚國的城門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不堪一擊了?
“父皇莫急,若兒臣猜的沒錯,這三萬精兵應該是蕭亦然培養的鐵騎戰將,攻進城的目的也是爲了接走蕭亦然和蕭雨兒。”尉遲清音冷靜的分析道。
“那萬一攻入皇宮怎麼辦?”皇帝坐不住了,鐵騎戰將他只聽過,但從未見過,傳聞,三萬鐵騎戰將足以抵擋三十萬雄兵,這份雄厚的力量,是三國君主都爲之駭然的。
“暗夜,立馬通知十二軍騎,速來守衛皇宮。”尉遲清音雙手負在背後,玉簫握在指間,那副處事不驚的樣子讓所有人提着的心都安了下去,好像什麼事情到了他的手中都能迎刃而解一樣。
皇上暗籲一口氣,他怎麼就把太子培養的十二軍騎忘記了?那批戰士,足以保住西楚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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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身穿銀甲,坐騎馬背的戰士嚇了紫洛雨一跳,小手拍着蕭亦然胸膛說道:“爹爹,我們死定了,那麼多戰士包圍我們,就算我們插上翅膀也難飛出去啊!”
她話音剛落,一個戰士翻下了馬背,屈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屬下前來迎接王爺,馬車已準備妥當。”
蕭亦然“嗯”了一聲,就走進了奢華的馬車中。
紫洛雨嘴巴張成鴨蛋狀,原來這批人馬,是美男王爺的屬下。
馬車平穩的行駛在回東風國的路上,馬車內,蕭亦然一直冷着臉,沒有說半句話,紫洛雨小眼神兒飄忽不定,時而咬着脣,時而玩弄着自己手指。
途中,蕭亦然命人停下了馬車,他獨自一人出去了,不到片刻,手中拿着一套鵝黃色的衣服走進了馬車。
二話不說,他開始扒紫洛雨那身緋色的衣服,他忍這身緋衣很久了…。
“爹爹,你幹嘛啊?”紫洛雨推拒着蕭亦然的手,要知道,她現在開始發育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赤(和諧)裸着身體,讓他亂看。
“脫掉。”他冷着臉抓住她抗拒的小手。
“不行啊!”紫洛雨驚叫道。
她不是五歲了,現在是十一歲了,怎麼能說脫就脫?
“不行?你對本王說不行?”蕭亦然火氣上竄,腦中浮現尉遲清音吻她的一幕,他心中怒火更甚。
“是不是尉遲清音就行?本王就不行?”
“爹爹,不是這樣的,你別瞎想,啊!爹爹,你幹什麼?”紫洛雨身上外套被剝離,他又開始解她裡面的衣服。
“我幹什麼?你不是都看見了?”蕭亦然覺得她裡裡外外的緋色衣服刺眼極了,特別是看她很不願意脫衣服的樣子,更讓他惱怒。
“爹爹,不要,這是雨兒最後一件了。”她死死的護着胸前的衣服,給她留點**吧!她現在真的不是五歲了…。
蕭亦然把手中鵝黃色的衣服拎到她的面前,冷聲說道:“是你自己脫掉,還是要本王把你身上那件撕碎?”
此時的蕭亦然,眼睛都被那套緋色刺紅了,他根本就聽不進去紫洛雨說的話,只覺得她身上只能穿他買的衣服。
“爹爹,你丫的還講不講理?”某雨怒了,誰特麼被脫成這樣,誰不怒?
“看來雨兒是不願意自己脫了?”某王爺根本不和她講理,手捏着她的衣服,渾身的罡氣一震,她的衣服如細碎的花瓣,片片飛落在了地上。
紫洛雨渾身有些涼,她瞪大眼睛看着蕭亦然,嘴角抽動,尼瑪!有武功了不起啊?
蕭亦然震碎她衣服的同時,黑眸落在了光潔的背上,鬼使神差的伸手放在了她的背上,入手的絲滑,讓他渾身一顫。
“爹爹,幫我穿上衣服。”她環住胸前的手不敢亂動,只能弓着身體說道。
蕭亦然看了一眼她低着的頭,視線又回到她的背上,說道:“急什麼?上次爹爹給你看光,摸光,這一次,輪到爹爹也屬正常。”
紫洛雨嘴巴再次張大,美男王爺不是一直很矜持的麼?今天怎麼反常了?難道和她相處久了,被獸化了?
“雨兒,擡起頭來。”他手掌托起她的下巴,視線落在了她精緻臉上,這張小臉比幼時的她張開不少,出落的有些水靈,待她再張大一些,這張小臉不知要屢獲多少男子的色心。
是的,在蕭亦然心中,所有偷窺他“女兒”的男子都是色心,包括尉遲清音在內,當然,也有一人除外,那就是他自己,他絕對是不會承認自己對她有色心,他覺得自己對她是真心。
“爹爹,衣服先讓雨兒穿上好不好?”
“唔…。”紫洛雨的脣被蕭亦然一口封住。
紫洛雨身體和他玄色的衣服緊密的貼在了一起,她雙手只得抱住蕭亦然的腰。
脣邊絲絲麻麻的感覺傳來,她很有耐心的等待着,等着她肖想已久的法式熱吻。
蕭亦然腦中正在天人交戰,一面是柔軟的誘惑,一面是正在行駛的馬車,作爲一個保守的王爺,他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妥。
最後,理智完勝,他擡起了頭,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臥槽!又扒衣服,又吻,半天等了個這種結果?他那也叫吻?
紫洛雨撇撇嘴,把身上的衣服趕緊穿好,一身鵝黃色的衣裳正好是她的尺寸,不大也不小。
她穿好衣服,蕭亦然又變成了釋放冷氣的大冰塊,雙手摟在她的腰上,一句話也不說。
這樣生冷的氣氛一直持續着,紫洛雨知道,蕭亦然心中怒氣沒消,他會持續一段醬紫的時間。
馬車顛簸着,真是讓人犯困,迷迷糊糊,她就睡着了,蕭亦然就沒那麼容易入睡,他的視線一直盯在她的脣瓣上,雨兒,你怎麼能讓尉遲清音碰了屬於本王的東西?
紫洛雨睡醒之後,覺得脣上有些火辣辣的疼,她摸了摸脣瓣,說道:“爹爹,雨兒可能上火了,嘴巴疼。”
蕭亦然看了看她的脣瓣,點頭說道:“確實有些上火了。”
“會不會長泡泡啊?那樣會很疼的。”紫洛雨上中學時,嘴上起過一次水泡,那次,她手賤,忍着疼,擠破了水泡,弄的一嘴爛肉,被同學笑話了好幾天。
“不會,吃些清火的食物,就會自然好的。”他黑眸閃了閃,聲音沒有什麼起伏,一貫的冷聲調。
於是乎……
梨子,葡萄等一堆食物佔據了馬車一角。
紫洛雨手中拿着一個梨子猛啃,一個啃完,她又拿一個……
但是,爲什麼次日醒來,嘴巴疼痛不僅沒好,還更疼了?
“爹爹,是不是晚上有什麼蟲子咬了雨兒嘴巴?”紫洛雨指着自己發紅的脣瓣說道。
“沒有,是雨兒上火了。”他撇了一眼她的脣,走過去,拿起一個梨子放在紫洛雨手心。
紫洛雨憤恨的咬着梨子,邊吃邊說道:“特麼的,這次上火來勢洶洶,整個嘴巴都是疼的。”
蕭亦然聽後,緩緩的說道:“雨兒,你這次上火,可能會持續一段時間。”
紫洛雨皺着眉頭,擡頭看着蕭亦然,咬了一口梨子,邊嚼邊說:“爹爹,你怎麼知道雨兒上火會持續一段時間?”
蕭亦然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眼神飄走,說道:“上火沒有七八天,不會好。”
“七八天吶?我這嘴巴是不是得張了泡,弄破才能好透?”紫洛雨又咬了一口梨子,嚼了幾下,就把還剩下一半的梨子扔出了窗櫺外,特麼的吃了一點效果沒有,還有什麼好吃的?
“哎呦!誰偷襲我?”馬車外傳來一個將士的呼聲。
“一個梨子骨頭偷襲你,哈哈…。”另一名將士笑着說道。
“……。”叫偷襲的將士偷偷的朝王爺的馬車看了一眼,半句聲也不敢再吭了。
馬車內
“嗯,七八天算是比較快的,慢的話,可能要十來天。”蕭亦然若有其事的說道。
“神馬?慢起來要十來天?有沒有搞錯啊?”紫洛雨蹦了起來,她絕逼接受不了這嘴巴紅腫個十來天。
爲毛她從來就不知道上火要上十來天?對了,還有她爲毛會上火啊?
“十來天很快就過去了。”某王爺自說自話……
“爹爹,我們直接去聞人神醫那吧!雨兒得去找他要點清火解熱的丹藥。”話說,二貨神醫的丹藥,還是效果不錯的。
蕭亦然緊抿着薄脣,沒有答應她,一時之間,馬車內的氣氛又有些漸冷。
“爹爹,雨兒不想嘴巴紅腫十來天,怎麼辦?怎麼辦?”紫洛雨纔不管美男王爺臉色冷不冷,一想到自己即將成爲香腸似的嘴巴,她都要淚奔了。
蕭亦然被她嚷嚷聲吵到不行,只好開了口:“給我八天的時間,就讓雨兒的脣瓣就會消腫,可好?”
紫洛雨楞了一下,覺得他這話有點怪異:“給爹爹八天時間?讓我消腫?這話貌似…。不對,爹爹,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
“咳,咳,我能對你做什麼?小小年齡,別胡思亂這想些無恥的東西。”蕭亦然手指戳在她腦袋上,面不改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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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有二更,大約時間是晚上8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