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愛是可以一點一點培養起來的,我等得起。”
“不,有時候不愛就是不愛,好像你爹爹一樣,愛我嗎?從來就不愛啊,這是你的心魔作祟,阿月,苦了你。”樑嬤嬤沉重的嘆口氣,兩個人一前一後到了前面的院落中,然後將門關起來,開始聊起來。
今晚,不是睡覺的時候。
樑煙雲這裡也是在思忖,不知道過了多久,旁邊的玉琅摸了摸水,“王妃,奴婢給您添水,水已經冷了。”樑煙雲倒是沒有發現水已經冷了,玉琅去了,她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思慮中。
究竟一切的一切是什麼情況呢?樑煙雲好像感覺到有危險在靠近自己,但是究竟這危險是什麼,樑煙雲看不清楚。過了會兒玉琅來了,將水乾淨利落的添到了木桶中,並且握住了錦帕,給樑煙雲開始擦拭後背。
“怪癢癢的,你不用了吧,我自己來。”樑煙雲不習慣別人這樣子給自己擦後背,這才伸手,自己擦拭,但是手剛剛伸過去,就感覺到不對,樑煙雲一僵,再看時,果然不出意料,是墨琛。
樑煙雲抱住了自己的胸口,“你,墨琛,你……”
“本王已經打發走了這些人,現在,是沐浴更衣的時候。”一邊說,一邊將握住了,灑在了水中,樑煙雲點了點頭,“別急,您先出去,我啊很快就洗完了,然後您進來就是。”樑煙雲深知,這可能性不大。
但是樑煙雲還是要這樣說,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墨琛似笑非笑的看着樑煙雲,“你我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就鴛鴦戲水,又有何不可。”
“不可,不可,不可的厲害了。”樑煙雲想,墨琛你不要胡作非爲,不可就是不可。但是墨琛已經陰鷙的一笑,那精緻的鳳眸中流竄出來一種冷意,“阿雲,你不要任性,本王說了可以就可以。”
“這,不好,不成啊。”樑煙雲現在要找理由,找藉口,但是任何理由與藉口都已經不能將墨琛給打倒了,墨琛慢條斯理的將自己那溼漉漉的衣服了,然後一步一步的朝着樑煙雲走了過來。
了衣袋,氤氳的水霧中,已經上前一步,那修長的腿在水面輕點,人已經在樑煙雲的對面坐了下來,水波盪漾,一枚一枚的水珠將墨琛那寬闊的胸膛給弄的溼漉漉的,樑煙雲看着看着,不禁皺眉。
“墨琛,您這人不講道理,你看看,這木桶是小號的,你偏要爲難我。”
“擦背。”墨琛將旁邊的錦帕遞給了樑煙雲,樑煙雲想了想,好吧,好漢不吃眼前虧,擦背就擦背,又不要命。握着錦帕不情不願的在墨琛後背擦拭起來,好在兩個人都是在水中,不然樑煙雲該有多麼尷尬啊。
怪不得莫名其妙的玉琅說要出去換水,原來不是換水,而是換人啊,玉琅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壞了呢?墨琛的手已經握住了樑煙雲那漫不經心的手,“認真點兒。”
“是,是。”樑煙雲不情不願,怎會認真,一會兒以後,已經神遊天外。墨琛好像並不在乎一樣,也對,有什麼在乎的呢?只要與美人在一起,一切的一切都是快意的。“你打發走了,這和離的事情,我就說了,你要三思而後行。”
“本王並沒有想過真正的和離,左曉月是經過了父皇這才明媒正娶的。”一邊說,一邊淡淡的笑了,很是愜意的樣子,畢竟今晚的樑煙雲表現的也是可圈可點,在自己得寸進尺的時候,樑煙雲沒有暴跳如雷。
這與以前的樑煙雲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大概兩個人共同經歷了點兒小小的波磔,一切就有所不同,也未可知。
樑煙雲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擦拭墨琛的後背,心想墨琛真是一個資本主義,享受的眼睛都閉上了,樑煙雲一邊擦拭一邊又道:“其實,女人啊,沒有男人是不可以的,你看看你,已經明媒正娶了這麼多年。”
“四年了,對嗎?四年了,你總是讓這女人獨守空閨,這是要不得的,你應該履行一個丈夫應該做的,讓這女人在你這裡也是綿延子嗣,開枝散葉,不然如何呢?”一邊說,一邊看着墨琛的後背。
墨琛的後背簡直好像是大理石一樣,光潔,好看,最主要的,手感很不錯。樑煙雲皺眉,很久很久的皺眉以後,這才與墨琛的目光交匯了一下,良久良久以後,墨琛說道:“廢話真多,這樣一個人綿延子嗣,開枝散葉,以後還了得。”
“現在已經恃寵而驕,現在已經目中無人,以後要是果真懷孕了,還有你的立足之地嗎?”樑煙雲一聽,這事情七七八八到頭來居然是爲了自己,感動之餘樑煙雲也是懷疑的很。
“因爲我,你不和王妃嘗一嘗,你真是的。”樑煙雲搞不清楚,世界上爲何有這樣的人,“要是我是左曉月,我會懷疑你是不是喜歡男人,或者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本王有沒有問題你不是很清楚,本王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想必阿雲也是很清楚的,又何苦這樣子挖苦本王。”墨琛在水中,簡直好像是螃蟹一樣,不但是橫行霸世,而且很快就已經用手鉗制住了樑煙雲那白嫩的手。
樑煙雲想要移動,想要躲避,已經沒有可能,一來木桶中的空間有限,導致樑煙雲多次發揮失常,二來,樑煙雲實在是不想要弄出來太多的動靜,墨琛慢慢的靠近樑煙雲,樑煙雲的後背抵在了木桶的邊沿。
溼漉漉的,水波盪漾中,墨琛已經逐漸的靠近了樑煙雲,樑煙雲緊張,惶悚,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已經讓樑煙雲一怔,“墨琛,你……你別這樣子,這樣子不好。”
“你是本王的妃子,本王想要如何就如何。”樑煙雲還要說什麼,墨琛已經揮手,於是,旁邊的蠟燭滅了,一切都沉靜在了黑暗中,門口的玉琅與奴良面面相覷了會兒,都去了,今晚,她們值班已經結束。
樑煙雲的眼睛適應了黑暗,看着墨琛,墨琛鼻翼噴出兩股濃濃的空氣。
“墨琛,你不要使壞,你的手,你……你亂摸什麼啊你。”樑煙雲生氣了,可憐巴巴的握住了墨琛的手,墨琛的手慢慢的移動,樑煙雲膚如凝脂手感真是……不錯啊!樑煙雲皺眉,再皺眉。
“墨琛,我和你講道理啊,你不要亂來,我們有話好說,有什麼都好好說啊。”樑煙雲想要將墨琛的手拿走,但是墨琛並沒有絲毫離開樑煙雲的意思,慢慢的下滑,樑煙雲一怔,“墨琛,你……”
“如何?”墨琛的尾音高高的揚起,但是動作依舊是那般的行雲流水,樑煙雲一怔,“墨琛啊,你不要這樣子,我……我這個……墨琛,你……你……”不知道爲何,樑煙雲會忽然之間就語無倫次起來。
“嘩啦”的水聲中,墨琛已經抱住了樑煙雲,兩個人從水中已經出來了,墨琛抱着樑煙雲將樑煙雲放在了雲榻上,樑煙雲一驚,獲得了自幼以後,立即一個鯉魚打挺已經好端端的躲避在了雲榻旁邊的位置。
墨琛淡淡的笑着,“阿雲,你躲起來是想要讓本王點起來蠟燭找你嗎?”一邊說,一邊伸手在旁邊的黑暗中摸起來,樑煙雲聽到墨琛滑動火石的是聲音,不禁頭皮發麻,“啊,墨琛!千萬不可以點燃蠟燭,這樣子挺好的。”
“更好的還在後面呢。”墨琛早已經看到樑煙雲,縱然樑煙雲動如脫兔,不過樑煙雲怎會是墨琛的對手,墨琛上前一步,已經將樑煙雲給抱住了,樑煙雲掙扎,“墨琛,我們就這樣睡在一起,什麼都不做好嗎?我陪着你,給你講故事。”
“你以爲本王是三歲小孩。”墨琛皺眉,聲音陡然之間變得怒意重重,對啊,墨琛不是三歲小孩啊,但是樑煙雲也沒有獻身精神啊,“墨琛,我告訴你啊,我真的是借屍還魂的,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和我做的,我這人啊……”
樑煙雲還想要說自己的前世今生,不過墨琛已經絲毫都不想要聽了,“阿雲,你真的以爲本王是三歲小孩嗎?”
“不,不,王爺您不是,您不是啊,我這個是真的,夕月上一次算計我,我落水以後,其實早已經死了,你知道的,一個人溺水以後很快就死了,我可以活過來,你難道沒有察覺到很怪嗎?”
“是很怪。”墨琛一整本經,變得認真起來,眼睛望着樑煙雲,樑煙雲深吸一口氣,好墨琛,你只要聽就好,我唯恐你連聽的興趣都沒有。樑煙雲正色,“墨琛,我上一輩子是一個專門用來研究毒藥的人,你知道嗎?是那種……就那種……”
“知道。”
墨琛已經觸類旁通,好耶!不需要樑煙雲脣焦舌敝的解釋,此刻,樑煙雲如釋重負,“那麼,有些事情,您是可以與樑煙雲做的,因爲您與樑煙雲是自己人,但是有些事情呢,您不可以與樑煙做,因爲您與樑煙是徹徹底底的陌路人,您想啊,這些事情,要是你做了……”
“這不是不道德,不名譽,您是威風凜凜的王爺,您以後還是帝國的王,要是讓人知道您做了那樣多不名譽,不體面,不道德的事情,這如何是好啊。”樑煙雲爲了解釋,可謂是苦口婆心。
“阿雲,不得不說,你是一個聰明兒童,不過,現在你已經說完了?”
“我沒有。”樑煙雲還要說,但是墨琛呢,已經徹徹底底不聽了。
“我就想要和你在一起躺着,什麼都不做,阿雲。”墨琛一邊說,一邊已經將鴛鴦被拉扯過來,蓋在了自己與樑煙雲的身上,樑煙雲的汗毛頃刻之間就乍起來了,“不,墨琛,你以爲我三歲小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