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長歌見玉痕臉色憋的漲紅,她這才大笑起來,“事實上這兩者本就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數據的巧合罷了。”
“什,什麼?不可能啊!”玉痕一頭霧水。
她說罷,搖着頭先一步離開,不再去理會後面正在苦心研算的兩個人。
然沒等雲長歌走多遠,突然聽到後面的驚呼聲,“原來如此!”
“喂喂喂,怎麼回事……”玉痕連忙問道。
然而卻遭到尉遲冽萬分鄙視的白眼,“這麼簡單的題你都不懂……”
“有趣了,剛剛是誰追着人家問答案的……”
雲長歌怎麼也沒能想到,就是這道題,被玉痕進諫給了皇帝,最後竟然又成爲一年選拔官員的一道題。
那一年考卷下來的時候,考生無一人不在痛罵出題之人。
雲長歌接過尉遲冽手中的鑰匙,剛剛將那黑屋的門打開,便見解絮剛剛還皺成一團的小臉頓時變得大喜,然後還不待說句話,解絮衝着雲長歌就飛奔了過來,“錦哥哥,你可回來了。”
雲長歌見她那麼激動的撲過來,身子下意識的一躲,解絮的身子就那麼直直的撲倒在雲長歌身後的一個人的懷裡。
解絮閉着眼睛一抱住那人就來痛哭流涕,“錦哥哥啊,絮兒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說着,她的腦袋還在那人的胸前蹭了蹭自己的眼淚鼻涕,一股腦的抹到了他的身上。
雲長歌看着這一幕,長眉猛然一跳,還好,還好,這些眼淚鼻涕沒弄到自己身上。
而被解絮抱着的那人,臉色正在一點點的發黑,被這小東西生猛的一撞,正好撞到自己的胸口,硬生生的疼,剛想將她拉扯開來,卻見她竟然又在自己的身上抹着眼淚鼻涕。
縱使那張小臉上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玉痕也覺得,這死丫頭是死定了……!
將那麼埋汰的東西弄到自己的身上不說,關鍵是還看錯了人。
“絮兒,別哭了,錦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雲長歌站在一旁,看着玉痕那鐵青的臉,強忍着笑對解絮說道。
“嗯嗯嗯!……?”那絮兒一聽又是感動的不停,自己軟綿綿的小身子恨不得全部纏上她抱的那個人的身子。
然而,當她貌似察覺到,剛剛那聲音……好像不是從頭頂傳下來的時候……
解絮吸了吸發紅的小鼻子,緩緩的擡頭,英挺的眉,清秀的墨眸,抿成一條直線的脣……
“啊……!”
解絮大喊一聲,身子一下子反射性往後跳了一大步,隨即顫抖着手指指着他道,“你你你,你是誰啊,幹嘛一直抱着我不撒手佔我便宜,啊啊啊,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
解絮看看眼前的那個人,又看看站在一旁故意一臉正經裝嚴肅的雲長歌,她都快哭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她抱的應該是錦哥哥纔對。
玉痕本來心情就很不爽,被她強抱了一通後又被豪無厘頭的大罵了一頓,臉色陰沉無比,“真是沒個女孩子模樣,一點規矩都沒有,明明剛剛是你先主動撲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