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映瑤無語極了!
坑爹坑孃的,這個死渣男還有別的招數嗎?還真是一招鮮吃遍天吶!
眼看着對方的大手如同猴子偷桃似的,直直朝她某處抓去,軒轅映瑤不得不在關鍵時刻及時叫停。
“等一下!”呼喊出聲的同時,軒轅映瑤在心下不停地安慰自己,全當對方是狗,她親了一隻狗吧!
嗚嗚嗚,不然咋整啊?以卵擊石是不明智滴!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纔是真諦!
魏逸軒被軒轅映瑤一次次關鍵時刻叫停的行爲逗的好生暢快,就差笑出聲了。
他抿着薄脣,目光愜意地看着軒轅映瑤,“怎麼?考慮清楚了?”
軒轅映瑤點頭。咳,不就是親‘狗’一口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嗯,心中這樣安慰自己,把魏逸軒當成一隻‘狗狗’,會好受許多。
魏逸軒見軒轅映瑤點頭,便低聲笑道:“呵呵,那來吧!”
意思很明顯,讓軒轅映瑤主動吻他!
軒轅映瑤漲紅着臉,正準備閉上眼睛,耳畔傳來魏逸軒的提示聲:“如果你閉上眼睛,親錯了地方,一會兒還得重來!”
聞言,軒轅映瑤嚯的睜開雙眼,瞪的賊亮賊亮,生怕自己看不準似的樣子。 wωw●тt kǎn●C ○
她彆扭的湊上前,確定魏逸軒嘴巴的位置,然後飛快的踮起腳在上面印下一吻。蜻蜓點水,飛快結束!甚至,不給魏逸軒懷念的機會。
吻罷,軒轅映瑤的臉頰更紅的像火燒一樣了。她耷拉着頭不看陰謀得逞壞笑中的魏逸軒,低聲問道:“這回可以了吧?”
魏逸軒滿意的鬆開手,“可以!好的很,本侯很滿意!”
軒轅映瑤甩開魏逸軒,大步朝門外奔去。這屋子她沒法呆下去了!
剛跑到門口,門‘吱嘎’被推開了。珍珠端着一大盤水果走進來,臉上滿是美美的笑。
“呃?娘娘,您這是要去哪兒?”珍珠進門看到朝門口奔來的軒轅映瑤,狐疑的詢問起來。
軒轅映瑤看到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等她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時候出現的珍珠,抓狂似的低吼道:“啊!死丫頭,你去哪裡了?難道是去南極看企鵝了嗎?”
珍珠對軒轅映瑤口中的‘南極’和‘企鵝’很茫然費解,她規規矩矩應道:“娘娘,奴婢不知道什麼南極,更不知道什麼企鵝啊!奴婢去跟管家拿水果嘛,你看,好多水果,都很新鮮,來吃啊!”
軒轅映瑤這時候哪有心情吃水果?她氣都氣飽了!
珍珠一邊招呼軒轅映瑤吃水果,一邊徒自繞過軒轅映瑤,將手中端着的一大盤子水果端到桌前。才一放下,擡頭便看到站在衣櫃前的魏逸軒。
“呃?小侯爺?您怎麼會這裡?”珍珠嘴巴張成‘o’型,一臉錯愕狐疑。
魏逸軒衝珍珠溫潤淡笑,沒有半點尷尬的樣子,聲音溫和地應道:“本侯前來,是有事情與你家主子說的。”
珍珠人小,心思天真,聽到魏逸軒這樣說,便了然的點點頭,“哦,這樣啊!那小侯爺你坐吧,娘娘,過來啊!”
珍珠呼喚了軒轅映瑤一聲,見對方站在門口不動彈,便上前將軒轅映瑤拉到桌前坐下。
“小侯爺,娘娘,你們慢慢談事情,奴婢先告退了!”珍珠很長眼色,這種時候主子們有話談她需要回避的。
軒轅映瑤見珍珠要走,生怕魏逸軒對她欲行不軌神馬的,伸手一把拽住珍珠,“哎,你別走!就在這呆着,哪都不準去。”
珍珠茫然的‘啊?’了一聲,見軒轅映瑤對她不停打眼色,呆呆的詢問道:“娘娘,你眼睛不舒服嗎?”
“噗!”魏逸軒在一旁噴笑出聲。這個叫珍珠的丫鬟,倒也是個有趣兒的奇葩,呵呵···
軒轅映瑤被珍珠氣的呀,就差伸手狠狠地戳她腦門兒罵她一頓了!
好在,能把珍珠留在房中,諒那陰森森的魏逸軒也不能將她怎麼樣,哼哼···
歪頭瞄了眼魏逸軒,見他大步走到桌前,然後穩穩的坐下。軒轅映瑤別過視線,不去看對方戲謔的眸子。這個魏逸軒,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隻狐狸似的,心裡毛毛的!
珍珠將兩個主子都不說話,便順手將洗乾淨的水果推到魏逸軒面前,熱情招呼道:“小侯爺,您吃水果啊!”
軒轅映瑤眼看珍珠對魏逸軒如此熱情諂媚,氣的肝兒疼!這死丫頭,幹嘛將她的水果讓給姓魏的吃?哼,她偏不要給他吃!
小手兒一伸,軒轅映瑤毫不客氣的將水果盤子拽了回來,擺在自己面前,然後捻起一顆葡萄,丟到口中得意洋洋的吃。
“呃!娘娘···”珍珠看到軒轅映瑤這樣,有些無語。她家娘娘也太小氣了吧?這哪是待客之道啊?
軒轅映瑤挑眉看了珍珠一眼,不理會對方錯愕的表情,而是將得意的目光瞧向魏逸軒。看什麼看?饞死你也不給你吃!
“哎呀,這葡萄真甜啊!”軒轅映瑤很故意的晃着頭,咂巴嘴兒讚歎出聲。
她就是要氣一氣魏逸軒!
魏逸軒看到軒轅映瑤如此幼稚的行爲,心下只想笑。他覺得自己現在無法直視面前這個喜感的小女人了,她怎麼可以這麼幼稚啊?當他是三歲的孩子,看到別人吃東西就會饞嘴嗎?呵呵···
眸子微眯,目光悠哉悠哉的看着對面吃的噴香兒的小女人。那一張被他吻的有些紅腫的小嘴兒一張一合,不停地咀嚼着甜甜的葡萄。葡萄汁流出來,渲染的那脣更加晶瑩剔透,水嫩誘/人!
而軒轅映瑤不停的吃不停的吃,嘴裡重複着讚歎的話語——“這葡萄真甜啊!怎麼可以這麼甜啊?”
魏逸軒一邊看着,一邊低聲接言笑道:“呵呵,是啊!葡萄真的好甜好甜啊”
“···”軒轅映瑤聽到魏逸軒這話,先是一愣。對方根本沒吃到葡萄,哪裡知道葡萄甜不甜啊?
驀地,敏銳的捕捉到魏逸軒目光曖昧的投注在她的脣瓣上。軒轅映瑤心下一顫,這死渣男意有所指!
剛剛對方吻過她的脣,所以他這是在指她脣上殘留的葡萄香···
狠狠瞪了魏逸軒一眼,軒轅映瑤失去了故意氣魏逸軒的樂趣。
撇着小嘴兒,她語氣不爽的詢問道:“侯爺剛剛不是說找本宮有事要談麼?那現在你說啊!”
魏逸軒輕點頭,“嗯,本侯的確有事要與你相談。是這樣的,本侯想問問,昨日本侯給你清理傷口時塗抹的藥膏,效果如何?”
“很好,靈着呢!我們娘娘身上的大傷口全都結痂了,小傷口一夜就癒合了,我們娘娘早起的時候還唸叨着,多虧了侯爺傾囊相助呢!”珍珠在一旁搶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魏逸軒誇了一通再說。
軒轅映瑤摸摸鼻子,對於珍珠這種搶話的行爲很頭疼。這小丫頭片子不說話,沒人當她是啞巴好嗎?
冷眼瞟了下對面的魏逸軒,見對方一臉得意洋洋,奸詐無比的死德性,氣的軒轅映瑤直翻白眼兒!
咬着牙,她聲音冷冷的詢問道:“侯爺你到底想說什麼?”
魏逸軒看出軒轅映瑤氣的抓狂,心下想笑,卻故意裝出一副嚴肅正經的樣子來。
他微皺眉頭,目光直視軒轅映瑤,而後一字一頓應道:“是這樣!昨天本侯給你塗抹的藥膏,乃是天下第一神醫秘製而成,其價值連城,昂貴的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聞言,軒轅映瑤赫然瞪大雙眼,“哎,姓魏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價值連城,昂貴的無法用金錢衡量啊?”
魏逸軒聳聳肩,實話實說道:“就字面的意思嘍!”
軒轅映瑤雙手一拍桌子,嚯的彈跳起身,“噢噢噢,姓魏的,難怪你昨天那麼好心拿出藥膏來給本宮塗抹,原來你存的是這種壞心思!”
魏逸軒挑眉,“此話何意?本侯存了什麼壞心思了?”
軒轅映瑤咬牙切齒,怒聲叱道:“別裝了!你就是想說你那藥膏價值連城,然後全給我塗了抹了,所以想跟我要錢是吧?”
魏逸軒蹙眉沉思,半晌才點點頭,“嗯,可以這麼理解!你要知道,本侯那藥可不是作假的,那藥的效果可謂是天上人間獨一無二。莫說你身上的小傷痊癒了,過些日子就是大傷口也會痊癒,並且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疤痕。你想啊,這樣的妙物,就是你花錢都買不到的對吧?”
軒轅映瑤深呼吸,怒極反笑了,“呵呵,依着侯爺的意思,本宮這被你宰了,還得跟你說聲謝謝是吧?”
魏逸軒摸摸下巴,笑的沒心沒肺,“謝謝就免了吧,本侯深知你不是那種虧欠別人的主兒,所以今日前來就是跟你好好算一算昨日的帳而已!”
軒轅映瑤咬牙,咬的咯吱咯吱作響。氣死了!這個死男人!
“多少錢?”沒好氣的詢問出聲,一副想要儘快破財免災,打發掉對方的意思。
魏逸軒努努嘴兒,強忍笑意,正兒八經的揚起手,伸出一巴掌。
軒轅映瑤冷眼瞧了瞧,悻悻道:“五百兩?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啊?”
頓了頓,想到那藥的確挺管用的,並且五百兩打發掉眼前這臭男人圖個清靜也值得了,便嘆氣道:“哎呀,算了算了!五百兩就五百兩了,給你,拿着你的臭錢滾犢子吧。思想有多遠你麻溜兒滴滾出多遠去,別讓本宮再看到你,不然看你一次扁你一次!”
從懷中扯出一疊銀票,隨手點出五張心疼的丟過去,一副對方刨了她祖墳,搶了她男人的憤恨樣子。
你妹呦,錢啊!五百兩啊!那可是她好不容易纔從尹星湛那裡弄來滴,就這麼白白的給了魏逸軒這個渣男,她肉疼啊,疼死啦!
嗚嗚嗚···
***不知不覺毒妃已經寫了十萬字,到了不得不上架的時刻。感謝親們一路陪伴支持,今日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