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蕾臉皮一抽:“你就不會找個藉口嗎?說是我的司機,讓服務員去問問小牧,不就沒事了?”
趙父嘴皮子微動,很是自責的道:“我當時,沒想那麼多了,那服務員又不聽我說話,直接喊來保安,就把我扭送警局來了,我壓根沒來得及解釋啊!”
“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浪費了,真是的!”趙蕾有些埋怨着,不過見父親一臉懊惱之色,也就沒再繼續苛責,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出去找警察,打算把父親弄出來。
現在出警局,也許時間還來得及,可以讓父親再去套房裡驅鬼!
爲了爭取時間,趙蕾立刻就出去找警察,她找到民警,立馬解釋道:“這是個誤會,他是我的司機,是照我的吩咐,去套房裡拿東西的,不是小偷!”
民警打量了趙蕾一眼,隨後解釋道:“哦?誤會?那你說說,你讓你的司機回去取什麼東西?”
眨眨眼,趙蕾立馬回道:“保溫桶,我拿來裝粥的。”
“嗤!”民警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隨後說道,“如果你的司機真的只是去拿保溫桶,酒店保安也就不會把他扭送到這來了!”
一聽這話,趙蕾訝然問:“什麼意思?”難道說,父親還拿了其他貴重東西?該死的,他不會這麼沒出息吧!貪圖小便宜偷拿東西?
民警拿出一根鑽石項鍊來,說道:“就是這個了,服務員推門進去,就看見你的司機抓着這項鍊。”
鑽石項鍊很精美,鑽石又大又亮,鏈條也是精緻華麗,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趙蕾眼裡閃過驚豔之色,對鑽石項鍊很是喜歡,心裡更是猜測,難道這是小牧買給她的?應該是了。婚禮在即,小牧買些首飾很正常。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父親此次去驅鬼,驅鬼沒成。卻起了貪心想偷走項鍊,趙蕾的臉色頓變,心中涌起一股無名火,本以爲父親會認真替她排憂解難的,結果。卻落得這樣的結果!
只是,下一秒,這個念頭又被趙蕾拋棄了,覺得這是不可能的,如果父親真的貪圖錢財,他大可以從她這裡要錢,何必去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呢?
況且,父親雖然拋棄了他們母女,但是現在卻是真心爲她着想的,爲她做了不少事情。此番,明知她要嫁給遊牧,又怎麼可能傻乎乎的偷到遊牧頭上去?
誤會!肯定有誤會!
越想越覺得此事覺得有誤會,趙蕾蹙眉又重新去找父親,一進門就直接問道:“你爲什麼拿那個鑽石項鍊?”
趙父一愣,不過見女兒眼裡並沒有鄙夷之色,頓時心生安慰,他就怕自己的女兒也誤會自己啊,現在看來,女兒並沒有誤會他。
不過說到項鍊的事情。趙父臉色一變,壓低聲音連忙道:“你猜,我看到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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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房間裡還有其他人?”趙蕾第一反應就是房間裡還有其他人,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啊,要是有其他人,父親進去後怎麼還會去拿項鍊?
等等,這次父親是去驅鬼的,難道說,那鬼是熟人不成?
眼皮子一跳。趙蕾不安的問道:“誰?”
“李娟!”趙父拋出了一個重型炸彈,炸得趙蕾腦子一片空白。
李娟?李娟?怎麼會是她?她不是已經魂飛湮滅了嗎?封印她的鏡子不是被處理掉了嗎?爲什麼會出現在遊牧身邊?
眼角跳動着,趙蕾半響纔回過神來,震驚的問道:“怎麼會是李娟?你沒看錯?”
“絕對沒錯,就是她!”趙父一臉肯定之色。
趙蕾深吸口氣,又問:“那你沒有滅了她?”
得知李娟竟然沒死,還纏上了遊牧,趙蕾心中很是煩躁,恨不得立刻讓父親將李娟給收了滅了!
趙父幽幽嘆口氣,無奈的道:“本來我是想滅了她的,可是她一看到我,就立馬鑽進了鑽石項鍊的鑽石裡,我就抓起項鍊,準備做法,偏巧,這個時候服務員進來了,看到我拿着項鍊,就一口咬定我是小偷。”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會拿那項鍊!”趙蕾這下算是明白誤會在哪了!
就說嘛,父親怎麼會做偷偷摸摸的事情,而且還是偷到自己未來女婿頭上。原來是爲了驅鬼才拿那項鍊的!
不,現在這事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李娟怎麼會沒死,又怎麼會出現在遊牧身邊?
可惡的女人,什麼時候盯上游牧的!以前就和她搶安澤,現在,又來糾纏她的小牧,簡直不要臉!
趙蕾咬牙切齒着,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我要她死!”
趙父苦笑一翻說道:“要她死容易,我看她身上陰氣也不重,好對付,只是,我現在被關在這裡,怎麼去滅鬼?”
“你放心吧,我會想辦法把你弄出來的!”趙蕾沒好氣的說着,雖然明白了前因後果,可她還是有點不高興,覺得父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無奈的嘆了口氣,趙蕾不解的問道:“你不是將李娟封印到鏡子裡了,她怎麼會出來了!”
趙父一怔,隨後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在鏡子後面畫了符,一般人是破不了那符的。”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只是封印李娟,而是應該直接讓她魂飛魄散纔對!”趙蕾懊悔不已,可事已至此,懊悔已經來不及了。
悔不當初也沒用了,父親拿項鍊被抓個正着,除非遊牧肯出面,不然的話,民警是不會輕易放父親走的。
可是,如此一來,她又該如何對遊牧解釋呢?
說是讓司機去取保溫桶,可司機卻趁機偷盜鑽石項鍊,這要是被遊牧知道了,遊牧肯定會生氣,更不會輕易放過父親了。
要知道,那項鍊可是要送給她的啊,差點被偷了,影響婚禮,遊牧哪能不氣?
想來想去,趙蕾也沒轍了。只能去求遊牧,到時候就說司機是老鄉,不忍心看他被抓,開除就是了。
於是乎。趙蕾立馬給遊牧打去了電話,將事情說了一遍,當然,自然不會說是真話,而是編故事了。
說是讓司機去拿保溫桶。結果司機一時衝動,貪心想偷項鍊被抓了,不過司機現在已經後悔了,不停的道歉,希望遊牧能原諒司機。
遊牧聽完後,很是憤怒的道:“豈有此理,竟然想偷我的鑽石項鍊,那可是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啊!不行,必須讓他關幾天才能解氣!”
趙蕾聞言心中一喜,果然。那鑽石項鍊是送她的!
不過父親的事情還沒解決呢,她高興也只是一時的,下一秒就爲父親求情道:“我知道你狠生氣,我知道這事的時候也氣得不行,可這司機是老人了,跟了我幾年,一直表現挺好的,這次也是豬油蒙了心了,才做下了錯事,現在他已經知錯了。也一直給我道歉呢,那麼大歲數的人了,我也不忍心看他進去,要不然。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和他計較了吧!”
冷哼了一聲,遊牧似乎還是很不情願,可最後還是同意了:“好吧,既然蕾兒開口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這樣好了,立馬就放他出來,我心裡不舒服,等過一兩天吧,等婚禮結束,我去警局一趟就是了!”
趙蕾的本意是希望父親現在就能出來的,可是聽得遊牧語氣很是不悅,便也作罷不再提了。
父親出來了,要再去酒店估計也是不行的了,想來酒店服務員都把他放進黑名單了,哪還能輕易進入遊牧的套房。
況且,也無需去套房驅鬼了,因爲李娟躲藏的項鍊已經不在房間裡了,在警察的手裡,變成了證物。
至於那項鍊,趙蕾倒是有心想要過來,可開不了那口,項鍊是爲婚禮準備的,遊牧應該不會答應現在就給她。
再者,得知了糾纏着遊牧的鬼魂是李娟,趙蕾也安心不少,如果是李娟的話,跟着遊牧只是因爲遊牧很像安澤吧,以李娟的性子,應該不會害遊牧,如此一來,遊牧倒也沒有性命之危。
腦海裡迅速的閃過了這些念頭,趙蕾只能放棄勸說遊牧了,隨口哄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隨後對父親說道:“你就委屈一下,等婚禮結束再出來!”
趙父還能說什麼,只能點頭了。
似乎是不放心吧,趙蕾忍不住又問:“那李娟,不會害小牧吧?”
“應該不會,沒有怨氣,陰氣也不重,不像是要害人,而且,如果真要害命的話,遊牧也不會是現在這樣了!”趙父先是不太確定,不過越說越確定了,一臉肯定的表示李娟不會害遊牧。
有了父親的話,趙蕾也就徹底安心了,隨後眼裡滿是無奈和歉意的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等婚禮結束,你就能出來了,到時候,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我沒事,你放寬心等當新娘子吧!”趙父也不想自己的事情影響女兒結婚心情,況且,最多隻是偷盜,能關多久?遲早能出來的。
趙父越是風輕雲淡,不想趙蕾擔心,這幅模樣卻越使得趙蕾心裡愧疚着。
趙蕾望着父親半響,最後才喃喃道:“等你出來了,我會爲你置辦一棟房子,你以後就留在這裡吧!”
一聽這話,趙父眼睛猛得睜大,瞳孔一縮,顯然很是意外,沒想到女兒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話的意思是,以後他能留在這個城市裡,和女兒經常見面咯?
想到以後能和女兒經常見面,趙父心情愉悅激動,忙不選的點頭,不停的“嗌,嗌!”着,不知該說什麼才能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說出了那話,趙蕾心裡有些無措,丟了句‘我先走了’,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警局,只留下趙父在那嘿嘿的傻笑着。
週六,這一天,趙蕾又激動又焦慮的熬了過去,總算等到了週末,要結婚了。
一大早,就有婚慶店的車子到趙蕾家接人了,趙蕾歡天喜地的上了車,聽從工作人員的安排。
等待婚禮的這幾天,趙蕾也沒閒着,她每天都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去保養皮膚。就爲了在婚禮當天能以最美的姿態出現。
當化妝師傅讚歎的說‘你皮膚真好’的時候,趙蕾得意的笑了。
而且,爲了這個盛大的婚禮,趙蕾早就通知了不少以前合作過的企業老闆以及一些熟人。雖然不知道婚禮是如何佈置的,但是婚禮地點遊牧還是有告知趙蕾的,所以趙蕾早早的就發出了結婚請柬。
所以,此刻有不少名流人士在婚禮現場,等待着新郎新娘的出現。
化妝耗費了將近2個小時。趙蕾美美的等着新郎的出現。
可是新郎卻遲遲未到,趙蕾給遊牧打去電話,得知遊牧正親自請鍾氏裡的一些長輩,也就沒有多想,而是讓主持人告訴貴賓們,稍微多等一會。
婚禮的開始時間是訂在11點的,舉行完典禮後大家就能入座,然後新郎新娘敬酒。
10點50分的時候,新郎依舊未出現,貴賓們有些納悶了。也有些急了,紛紛議論開來。
“這新郎怎麼還沒來啊?婚禮都要開始了!”
“誰知道呢!新娘都不急,你急什麼!”
“也是,嘿,對了,新娘是安氏的趙總,新郎是誰啊?我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只知道新郎叫那個什麼,遊牧?他是什麼人?”
“不清楚,我和你一樣。只是知道一個名字罷了!不過,你怎麼還叫趙蕾趙總呢,她已經不是安氏的老總了,你不知道嗎?”
“啊?不是了?怎麼會?”
“嘿嘿。我有個侄女就在安氏裡工作呢,她告訴我說,趙蕾爲了嫁給這個男人,違約了,所以離開了安氏!”
“違約?這麼說,當初的傳聞是真的。趙蕾若是要嫁人就要離開安氏!”
“真的,當然是真的,我侄女說了,那天安老太太闖進辦公室,逼着趙蕾在公司和男人之間做選擇呢,最後趙蕾選擇了嫁人,所以就離開安氏了!”
“嘖嘖,還有這事啊,這趙蕾可真捨得,爲了一個男人,就放棄了安氏?”
“你懂什麼啊,說不定,這個男人背後的家族比安氏還厲害呢!我聽說啊,只是聽說而已,聽說這個男人和鍾氏有關!”
“什麼!鍾氏的人?怪不得,怪不得,和鍾氏比,安氏算什麼,也難怪趙蕾捨得拋棄安氏了!”
“呵呵,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也不能確定,再說了,我可是聽說過一點,聽說,鍾氏的繼承人都是女孩子,那趙蕾嫁的這個男人,頂多只是鍾氏裡的管理高層之類的,地位也不是很高。”
“這,要你這麼說,趙蕾在安氏就是皇帝一般的身份,到鍾氏,卻成了臣子的身份了,唔,這相比起來,似乎還不如留在安氏呢!”
“誰知道呢!話說,怎麼新郎還沒來啊,這馬上就到點了,要誤了吉時了!”
“是啊,都已經11點了,還沒看到新郎的影子,該不會出什麼變故了吧?”
這樣的對話,婚禮現場到處都是,都是在好奇新郎的身份,以及納悶新郎怎麼還不出現。
此時,最着急的不是這些貴賓,而是趙蕾!
時間已經到了,遊牧卻始終未來,她能不急麼!
趙蕾立刻又給遊牧打電話,可是,電話通了,卻無人接聽,她不禁有些擔憂起來,該不會出什麼事故了吧?
至於事故,趙蕾想的是堵車啊或者臨時有事之類的,甚至想過會不會出車禍。就愣是沒往遊牧壓根就不會來這方面想。
越想越擔心,趙蕾不停的撥打遊牧的電話,最後竟是直接顯示,關機了!
這樣的結果讓趙蕾傻了眼,她纔打了幾個電話,手機怎麼會這麼快沒電就關機了,只有一個可能,遊牧不接她的電話,現在更是直接關機躲避她的電話。
臉色一白,趙蕾眼裡閃過慌亂之色,怎麼回事?遊牧到底是怎麼了?
深吸口氣,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後自己爲遊牧編了個藉口,也許,真的只是湊巧沒電了。
這個藉口,騙小孩都騙不過去,趙蕾眼裡逐漸的浮現出痛苦的神色來,她抓亂了梳理好的頭髮。隨後又想到一個可能性。
也許,遊牧正開車趕來,因爲開車,所以不好接電話。可是,卻突然出了車禍,手機毀了,所以就關機了!
不不不,怎麼能詛咒遊牧出車禍呢。不會的,他會平安無事的。
可是,遊牧爲什麼還沒來呢!
越想越亂,趙蕾最後甩了甩腦袋,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小牧可能臨時有點急事吧!現在,現在首先要安撫賓客,時間都過了,大家肯定議論紛紛。”
手指理了理方纔抓亂的頭髮。趙蕾扯出一抹笑容來,隨後鎮定自若的走了出去,來到婚禮草坪上,打算先安慰賓客。
草坪上吵吵嚷嚷着,有的性子急的都開始責問婚禮怎麼還不開始呢!
有的人則在幸災樂禍的看戲,時間點到了,新郎卻遲遲未來,這說明什麼?說明新郎落跑了啊,這下新娘可悲催了!
當趙蕾着一襲白色拖地婚紗出現的時候,所以賓客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了過去。視線或好奇或鄙夷或驚豔的望着趙蕾,靜候她發話。
被這麼多人行注目禮,趙蕾不禁有些頭皮發麻,若是以往。她肯定不會被影響的,可是現在,婚禮現場,新郎未到,她心裡壓力太大,再被這麼多人望着。更是亞歷山大啊!
眼裡閃過一抹懊惱之色,無比的埋怨着遊牧還不出現,趙蕾用着頭皮,走到了主持人的演講臺上,握住麥克風,隨後聲音清脆的道:“各位,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了,新郎正在趕來,請大家再耐心等一等。”
現在,趙蕾只能使用拖字訣了,心裡期盼着,遊牧能儘快趕來。
可是,她的心裡始終是沒底的,說堵車時心裡發虛。
新娘都出來解釋了,賓客們還能怎麼辦?只是耐下性子等了。
而趙蕾,眼裡閃爍着擔憂之色,現在說是堵車,拖延時間,可是能拖多久呢?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等賓客們再次等得不耐煩時,她又該用什麼藉口拖延下去?
可是除了拖延時間還能怎麼辦呢?難道說婚禮取消麼?那她趙蕾可就成了商業街的一個大笑話了!
心中哀嘆一聲,趙蕾神色疲憊的準備離開演講臺,然後再去聯繫一下游牧,看看電話能不能通。
可就在趙蕾剛下了演講臺的階梯時,就聽到了衆人譁然的聲音。
她愕然的看向貴賓們,卻見所有人都一臉驚訝的望着她,且有些人眼裡閃爍着鄙夷之色,更有甚者,看着她的視線,宛如,宛如她被剝光了一般。
怎麼回事?大家爲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
趙蕾的心咯噔一下,頓時慌了,不明所以。
當發現貴賓們的視線不停的在她身上以及身後遊移時,她立刻扭頭,順着衆人的視線看去。
這一眼,天崩地裂!
這一眼,心變得哇涼哇涼的!
只見演講臺上那巨大的幕布上,正放映着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上有四個人,一女三男,女的,赫然就是她自己,而三男,則是她曾經包*養的三個男人!
這還不打緊,最讓趙蕾驚恐的是,照片裡的四個人,全是赤果着的!
看到這張照片,趙蕾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被拍下的這照片,她怎麼一點都沒察覺!
第二反應是,啊!現在是她的婚禮啊,這張照片就這樣出現在幕布上,被所有的賓客看見,完了,完了!
此時的趙蕾,已經傻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盯着幕布半響,直到四周吵雜的聲音響起,她才慘白着臉,尖着嗓子喊道:“關掉,關掉,快給我關掉啊!”
然,並沒有工作人員上前去關掉幕布,趙蕾雙目通紅,也不等工作人員來了,自己直接重新衝回演講臺上,纖手一扯,直接將幕布給扯掉了下來,照片,也就消失了。
可大家都已經看到了,就算扯掉了幕布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