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芸薇憋紅了臉,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倒是盛明哲自然的在她的眉心淺吻了一下,說一會兒要帶她去醫院複查之後,起身去了浴室。
是啊,被盛明哲這麼一提,白芸薇纔想起自己身上的那些傷,不過現在看着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她真的覺得這傷是白養了……
想着一會兒要去醫院複查,白芸薇還是撐着痠痛的衣服起了牀。這邊白芸薇剛換好衣服,盛明哲也剛剛好從浴室出來。
“去換件衣服。”盛明哲倚在浴室的門口看着她一身紅色的大衣,不悅的蹙起了眉,這襲紅衣襯的她的小臉白皙透着粉色的光彩,想着王翊軒這小子對白芸薇還有其他的心思,就覺得白芸薇這光彩動人的模樣異常扎眼。
“換衣服?”白芸薇照着鏡子,把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一身沒什麼不對的啊,盛明哲叫她換什麼衣服啊。
“嗯,換一件。紅色太張揚,顯眼了。”他就這麼瞥了一眼,就覺得移不開眼了。
“哦。”白芸薇以爲是因爲最近的事多,盛明哲想低調一些,就脫了大衣,從櫃子裡拿了一件純黑的風衣套在身上。
“咳咳,這件也換了吧。”該死,這個女人怎麼穿黑色的大衣也顯得這麼絕塵脫俗,黑色的毛呢裹身,更是透着一種說不出的誘人,尤其是那系在腰上的腰帶,直勾的他想過去把她給剝了,簡直引人犯罪!
“啊?”白芸薇不解的望着盛明哲:“這身沒有什麼問題啊。”這一襲黑衣,既低調又穩重,應該沒有什麼不妥的啊,再說就是去醫院做個複檢,至於穿的這麼考究嗎?
“快換了。”盛明哲催促着,人已經來到她的面前,開始解她腰上的帶子:“你穿這件,總有一種讓我想把你剝乾淨的感覺,我不喜歡其他男人也會有和我一樣的想法,而且你是見的是王翊軒,一個對你有意思的男人,所以要穿的醜一點。”
“幼稚。”白芸薇忍不住的笑,這是在說她穿的太好看,讓他心情不爽了嗎?
“幼稚?”盛明哲拉着她的腰帶,猛地往懷裡一帶,脣瓣就貼着她的耳邊吐着熱氣:“這叫幼稚嗎?”
灼熱的呼吸撩的她的耳朵癢癢的,耳垂微微一疼,這男人居然咬她,伸手就想推開他,可手還沒伸出去,整個人就被人禁錮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白芸薇大窘,這大早上的要幹嘛啊!
“放開我。”
“還幼不幼稚?”男人埋首在她溫軟的脖頸,一點一點的親暱廝磨,聲音低沉而模糊:“真想把你拆了吃掉。”
“別鬧。”白芸薇掙扎着躲避着他落在脖子上的吻,語氣中卻滿是嬌嗔:“我換,我換,那你給我挑一件。”
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專注的盯了她一陣,又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才肯罷休,最後塞了一件深灰色立領大衣給她,白芸薇換上之後,看着鏡子裡那個被裹了個嚴嚴實實的自己真是哭笑不得:“這也太嚴實了。”
盛明哲擁着她,伸手那出同一款的男式大衣,當着她的面換了衣服,然後指了指自個的身上,滿意的勾起了脣角:“情侶款,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
……白芸薇覺得他真的霸道的可愛,連個衣服都要計較,不過他身上的跟自己身上穿的真的是同一款嗎?爲什麼她覺得這個男人穿起來是低調高端上檔次,怎麼自己一穿就是直接一直筒“大麻袋”?雖然算不上難看,可是也絕對和高雅優美掛不上邊好嗎?
“這個衣領該再豎起來一點。”盛明哲把她的衣領又豎了豎,直到遮了她大半個臉才滿意的歪了歪腦袋,一副欣賞自己作品的架勢。
白芸薇瞥了一眼鏡子裡都快看不到臉的自己,一下就惱了:“盛明哲,你是故意的!”
兩個人又在屋裡鬧騰了一陣才下了樓,劉媽看到兩個人下了樓,趕忙吩咐上了早餐。
“少爺,剛纔王醫生來了電話,問夫人什麼時間去複檢。”
盛明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極深的望着白芸薇:“王翊軒倒真是關心你的情況啊。”
“他是醫生,我是病患,他關心我的情況是應該的。”白芸薇說的雲淡風輕,像是已經把前幾天他和王翊軒打了一架的事給忘了。
“那你是不是該吃快一點,別讓王醫生久等。”盛明哲掃了她一眼,把面前的早餐吃的咬牙切齒。
白芸薇見他這樣,反倒是吃的慢悠悠的,然後用伸手擦掉他嘴角的麪包屑,故意拖着語調:“老公,你吃醋的樣子,倒是很可愛……”
可愛……盛明哲頓時黑了臉,他這種性格的人,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形容詞?不過這個和他性格完全矛盾的詞從她的嘴裡吐出來,竟有了一絲甜蜜的意味。
“是嗎?老婆,你倒是叫我對自己的性格有了全新的定義。”盛明哲冷冷的語調終於有了緩和,不過他接下來的話就讓白芸薇對他的形象有了更深層次的定義。
“我突然想起來有一個形容詞用來形容你,相當合適。”盛明哲學着她的樣子,故意拖着音調:“可口……”
“你……別說了。”聽着劉媽忍不出笑出聲,白芸薇的臉一下就紅了個透徹,看着如此正經的人,怎麼能說出這麼有深度的話,一市之長不是該相當正直的嗎?說出的話不是應該相當端正的嗎?那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望着他滿是笑意的眼眸,白芸薇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剛纔他當着劉媽的面毫不避諱的說的話,真是讓她羞的臉都沒了。
吃飯速度快的後果就是意識反映遲鈍,吃的過飽,上車之後直犯困,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倚在車座上眯上了眼,一副喵咪般慵懶的模樣。
盛明哲一把攬過她的肩頭,讓她倚在自己的肩膀上,手輕輕的揉捏着她的手臂。
身上不急不緩的動作,力道極好,白芸薇饕足的往他身上靠了靠。
低頭瞥了一眼倚在他肩頭的白芸薇,脣邊不覺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盛明哲驀地順勢把她柔軟的身子放倒在自己的膝頭,雙手在她的手臂上不輕不重地揉捏着:“舒服嗎?”
“嗯……”白芸薇滿意的輕哼着,昨夜被他擒得痠痛的手臂居然在他的輕捏下放鬆了下來。
她側枕在他併攏的雙膝上,漸漸合上眼睛專心的享受着。
盛明哲的手法不急不緩,恰好地捏在她痠痛的每一寸……
正享受着他的按摩,手臂上的手忽然轉移了位置,白芸薇閉着眼睛,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一輕,毛呢的外套已經被剝除了,而一隻炙熱的手正在解着她襯衫的衣釦……
白芸薇睜開眼想起身,卻被他緊緊的按住:“按摩要全面……”
白芸薇聽着他的話整個人一顫,這車裡還有人,他想幹嘛?
“離醫院還有多遠?”
“還有2公里。”厲武今天有事,所以這個新被掉來的司機聽到盛明哲問他,激動的聲音都有些抖。
“盛明哲!有人……”火熱的手掌已經撫上了她的肌膚。
盛明哲脣角一勾,表情淡然的按了一下車門上的一個扭,一扇隔板就把前面的駕駛艙徹底隔絕了:“我知道。”牙齒輕鬆地撬開她的脣,火熱的舌席捲着一切:“放心,隔音效果很好……”
“嗯……”
白芸薇很快在他的技巧下有了感覺,躺在他懷裡化成了一灘水,任由他予取予求……
突然車子停了下來。
“到了?”白芸薇倏然從剛纔的迷失中醒來,睜大眼睛看着一臉鬱悶的盛明哲。
盛明哲一語不發的幫白芸薇打理好衣服,一臉的陰鬱顯示着他現在的脾氣不是很好,猛然的按下隔板,語氣冷漠的快要結冰:“到了?”
“到,到了……”司機一頭的冷汗,雖然有隔板,但是明顯的知道隔板後面上演着多麼香豔的畫面,他一個男人在前面還要集中注意力開車,這是要憋死他麼?
可是看着盛明哲那張陰沉的不行的臉,他就已經開始後悔了,剛纔自己怎麼不把車開慢點,再開慢一點,自己這麼沒有眼色,市長會不會直接把他開了?
“盛市長,對不起,我真的內急……”
盛明哲無言以對,直接推開車門,扯了一下領口:“下車。”
“哦。”白芸薇回答的小心翼翼,卻又覺得好笑,雖然極力的忍着,可還是笑出聲來。
“好笑麼?”盛明哲的臉又陰沉了幾分,這個女人是在幸災樂禍嗎?
“不,不是的,只是……哈哈哈”白芸薇實在忍不住,捂着肚子笑着:“你的臉還能再臭一點嗎?”
“白芸薇,有本事你晚上也有力氣這麼笑。”
“不要啊!我不是故意笑出來的。”
“晚了。”盛明哲伸手在她的腰上一扭,順勢把她勾進懷裡,半推着把她拐進了醫院:“我看你晚上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聽着他那惡狠狠的語氣,白芸薇現在都想哭了。
嗚嗚嗚……這個人怎麼連威脅人都是有顏色的,盛市長,您說話這麼有內涵,A市的廣大市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