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瑜的下巴被對方狠狠的鉗在指間,再猛的一捏,她的牙齒被撬開,接着,那半杯摻了藥的酒被他悉數灌入她的口中。
葉子瑜不肯嚥下,還想掙扎,對方卻捏住了她的鼻子,捂住了她的嘴。
她呼吸不上來,臉憋的通紅,想向馮潛求救,他卻被莫逸塵的另一個保鏢扭着胳膊,絲毫動彈不得。
最終,葉子瑜抵不住對氧氣的需要,咕咚將那些酒吞下。
保鏢鬆開手,她劇烈的咳嗽起來,手伸進嗓子裡,試圖將剛剛嚥下的酒用催吐的方式吐出來。
莫逸塵見狀,又朝他的保鏢示意了一下,保鏢上前,掏出一根繩子,拖過葉子瑜,將她的兩隻手反剪了,背在身後,綁了個結結實實。
而繩子的另一端,則綁向了馮潛。
最終,兩個人以背對背的形勢,牢固無比的捆綁在一起。
兩個人劇烈的掙扎着,可是很快,葉子瑜就掙扎不起來了,剛剛吞下的酒裡,注入了太多的興奮劑,那些東西很快在她的胃裡起了反應。
她的眼前開始亂晃,像個精彩紛呈的舞臺一樣,開始了各種表演,那是幻覺,可是葉子瑜卻無法制止這種幻覺。
她扭動着身子,跟着幻覺裡的節奏又唱又晃,連帶着馮潛也跟着她搖晃起來。
“子瑜,子瑜,你怎麼樣?你清醒點……”馮潛大聲叫她的名字,試圖喚醒她。
可是他的聲音卻又提醒了莫逸塵。
剛剛,葉子瑜喝下去的只有半杯,另外半杯灑了,實在有點可惜。
那不如再去買半杯,補償給馮潛好了。
吩咐了身邊的保鏢後,莫逸塵鄙夷的朝着那對滑稽的男女看了一眼,大步流星的重新返回酒吧。
許傾傾很乖,仍然坐在卡臺處等着他。
只是,剛纔喝了不少酒,這一會兒,酒勁上來了,她的頭很暈,身子軟軟的靠在沙發上,看到莫逸塵朝她走近,她臉頰酡紅,一副醉眼迷離的樣子。
“你去哪兒了?怎麼那麼久……”她朝他曖昧的伸手,想摸一摸那張俊逸不凡的臉。
今天的莫逸塵太帥了,尤其在臺上說那番話的時候,簡直帥炸她的少女心。現在這樣近距離的看他,更是看的她春心蕩漾。
“想我了?”他抓住她的手,貼在他臉上,俯身,笑宴宴的在她小巧的鼻尖上點了點,他湊近,在她身上嗅了嗅。
“你在聞什麼?”許傾傾一把勾住他的領帶,把他帶近自己,將口中清冽的酒氣,悉數噴到他臉上。
“喝這麼多酒,許傾傾,你還真是死性不改!”他下巴揚起驕傲的弧度,俯身在她脣角處輕咬了一下。
“喝酒是因爲我高興,莫逸塵,你猜猜我喝的是什麼酒?”她眯着眸,很喜歡他脣上的味道,和他剛剛吻她的樣子。
她很久很久沒喝過這麼多酒了,也很久很久沒有像此刻這樣開心過了。
見莫逸塵仍是皺着眉看她,許傾傾撅嘴,一手扯着他的領帶,另一隻手擡起,想要把他眉心的那個結替他撫開。
而莫逸塵卻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猜呀,猜出來沒有?”她旖旎的笑着,眼角眉梢皆是風情。
感受着她的氣息,莫逸塵腹下一熱,他身子一傾,捧着她的臉,從上至下吻住了她。
許傾傾發出一聲輕嚶,來不及拒絕,她的脣與舌已被他纏住。
他霸道的含着她的舌尖,細細的品嚐,一直到她感到舌根都痛了,痛的直皺眉毛了,他才鬆開她。
莫逸塵抿了抿帶着淡淡橘子味道的薄脣,分辨着這是她口紅的味道還是舌上的味道。
“西班牙葡萄酒,也就是雪莉酒。”他答。
許傾傾同樣抿了抿脣,迷離的衝着他笑:“雪莉酒的種類好多呢,再猜猜。”
莫逸塵捏着她的下巴,指腹磨礪着她嬌嫩的脣瓣:“那還得再嚐嚐。”
說着,他又吻了上來。
這一次,比之前更深入。
好在酒吧裡音樂聲夠響,纔沒讓人聽到兩人親吻時發出的細微聲音。
許傾傾被他吻的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快要窒息時,他才捨得鬆開她。
莫逸塵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一隻手仍捏在她的耳垂上,酒吧裡,光線昏暗,但他身下的那雙眼睛,卻亮晶晶的,像灑着碎鑽,在他心上激盪出陣陣漣漪。
“雪莉酒有很多種風格,幹型,半甜型,甜型,你剛剛喝過的,應該是顏色最淡的幹型fino,檸檬色,酒液有着濃郁的杏仁和清爽的柑橘味道。怎麼樣?我猜對了嗎?”
他稍顯急促的呼吸很性感,許傾傾怔怔的聽完他準確的分析,傻了一樣,在他的身下點點頭。
莫逸塵發燙的指腹仍碾着她的耳垂,墨色的眸子裡燃着一團火。
“既然猜對了,可有獎勵?”他俯身,在她的耳邊吹氣。
許傾傾被他滾燙的呼吸燒的渾身一悸,她慵懶的勾着他:“你想要什麼獎勵?”
下一秒,手腕上一緊,她已被莫逸塵扯起,奔向裡面的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才關上,她就被他抵在門上,熱情的吻着。
剛剛經過酒吧門口的時候,吹過一陣冷風,許傾傾的意識稍微有些清醒。
清醒過來後,才發現與她吻在一起的莫逸塵,她有點心慌,尤其是他的吻越來越失控,看樣子大有在這裡就要把她就地解決了一樣。
許傾傾緊張起來,推他:“莫逸塵,你別……”
“叫老公。”他咬着她的耳垂,命令。
許傾傾被他性感的聲音蠱惑着,兩腿發軟,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他腰部的襯衫。
“要趁人之危嗎?你混蛋!”許傾傾靠着強撐的一點意識,懟了他一句,順便在他腰上一擰。
她像個小野貓一樣揮舞着她的爪牙,莫逸塵痛的皺眉,順便捏住了她的手:“這麼用力幹什麼?還是省省力氣一會兒用在牀上吧。”
他抵着她,許傾傾可以清晰無比的感受到他身下的變化,她窘的臉都紅了,想往後躲,腰部卻被他撈在懷裡,箍的緊緊的。
外面有人在扭門鎖,兩個人抵住的那扇門也因爲外力的推力而微微顫動着。
“快鬆開我啦。”許傾傾心驚膽戰的,生怕別人闖進來撞個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