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他仍動情的吻着她,從額頭到鼻尖再到脖頸。
門外的敲門聲仍在繼續,許傾傾卻被他一連串的挑逗,弄的氣喘吁吁的。
“好了,好了,不要再鬧了。”許傾傾真的有點急了。
這個混蛋,色坯!自以爲幫了她一次,就可以隨便欺負她了嗎?
她不服!
“說點好聽的,求求我。”莫逸塵仍是不鬆,還用腰部惡意的朝她一抵。
許傾傾此刻卻只想掐死他,門外,傳來客人與服務生的交談聲,貌似他們覺的這裡面的情況有些詭異,打算去拿鑰匙了。
她很怕一會兒門被打開,她被別人撞到的那種尷尬場面,然而,莫逸塵卻絲毫不以爲意,仍肆無忌憚的挑逗着她。
而她一邊反抗,一邊卻又被他的肆意妄爲弄的渾身發軟,不爭氣的想要臣服。
聽着離去的腳步聲再次由遠及近,許傾傾慌了:“老公,求求你了,先放過我好不好?我們……我們回去再說。”
她紅着臉乞求着他,羞的頭都擡不起來了。
“回去?回哪裡?”莫逸塵邪魅的笑着,勾起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正視着他。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回……回酒店啦。”她抓着他的衣襟,都快急哭了。
而莫逸塵卻仍不捨得放開她:“那你說……我好不好?”
他的指腹在她嬌嫩的脣瓣上磨礪着,他貼上來,輕輕的吻着她的脣角。
“好,好,特別好。”許傾傾快被他折磨瘋了。
“哪裡好?”他又加深了他的吻,用他腰部以下的位置緊緊的抵着她。
門外,說着外文的服務生已經準備開鎖了,許傾傾緊張的心都懸在了嗓子眼裡。
“你好,哪兒都好,長的帥,有錢,疼女人,有風度……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持久力強……”
許傾傾把她能想到的形容詞全用上了,話音剛落,門在身後應聲而開,打開的瞬間,莫逸塵扯着她的手腕迅速的逃離了那裡,只留下門口一臉懵逼的兩人。
許傾傾腳下軟綿綿的,她被莫逸塵拖着從酒吧裡出來。
她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實的,酒吧不遠處傳來一男一女的哀嚎聲,那聲音有些耳熟,再想聽仔細些,莫逸塵已將她打橫抱起。
醉酒的滋味很難受,許傾傾被外面的風一吹,頭昏腦漲的厲害,只能軟綿綿的靠在莫逸塵身上。
這一夜是怎麼度過的,許傾傾真的不太記得了。
印象裡,好像是有人替她脫去了衣服,後來,水深火熱的,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嘴裡面感覺到的,全是屬於莫逸塵的氣息。
疲憊又令人心悸的一夜,許傾傾醒來時用了足足一分多鐘纔看清眼前陌生的一切。
這裡是酒店,卻不是她入住的那間。
比她那間更豪華,從她的角度看,天鵝絨窗簾散發的光澤很漂亮,是她喜歡的墨綠色。
全身上下像被碾壓過一樣,許傾傾醒來的時候,是趴着的姿勢,她動了動,發現身體很酸很軟,只好繼續光着身子維持着這個姿勢。
趴了一會兒,她明白了一個事實。
她又被莫逸塵睡了!
趁着她醉酒,那個傢伙爲所欲爲,這種趁人之危的行爲,真是太卑鄙了。
許傾傾懊惱的抓了抓頭髮,她費力的坐起來,四處看了看。
莫逸塵不在,但裡面的浴室裡有動靜,估計在洗澡。
許傾傾撅了撅嘴,她跳下牀,撿起地上的衣物,胡亂的套在身上,穿完了,她拎着鞋子就往酒店的門口走去。
她得溜,不然,一會兒面對莫逸塵就太尷尬了。
她都想好了莫逸塵奚落她的詞彙,一想到要被他挖苦,許傾傾頭皮直髮麻,於是,她又不聲不響的拉開門。
正打算奪路而逃時,身後傳來莫逸塵的聲音:“吃幹抹淨就想逃了嗎?”
許傾傾腳下一頓,幽幽的回頭,莫逸塵赤果着上身,腰上只圍了條浴巾,正一邊擦頭髮,一邊水色無邊的衝着她笑。
頭髮還溼着,黑亮黑亮的,前面幾綹貼在額上,更顯魅惑,許傾傾看着那張禍國殃民的俊臉,一陣心悸。
她注意到,他的上身有幾處血痕,估計是被她抓的。
除了上一次,很久很久沒做那種事了,情動的時候,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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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天在他身下,癡迷如醉的樣子,許傾傾全身涌起一股熱浪。
她仍站在門口,保持鎮定:“你的意思是……我需要付費?”
莫逸塵脣角一抽,甩開毛巾朝她走過來。
許傾傾拔腿就跑,卻還是晚了一步。
門被莫逸塵霸道的從後面關上,又將她抵在了門和他的身體之間。
不同的是,昨天他還勉強穿着衣服,此刻卻是光着的。
許傾傾笑容尷尬:“付費也行……你說吧,多少錢?”
莫逸塵一手撐在門上,低頭,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並未靠近,只是將她圈在他的懷裡。
“我們的新晉影后,我想媒體會很高興看到你從你前夫的房間裡走出去。”
許傾傾被他看的臉紅心熱時,聽到他在那裡雲淡風輕的說。
“你說什麼?外面有媒體?”許傾傾緊張起來。
她並不怕被媒體拍到她夜宿在莫逸塵的住處,她只是覺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莫逸塵挑挑眉,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但是,他鬆開了她。
許傾傾站在門口,突然失去了打開門的勇氣。
她有些鬱悶,在離莫逸塵最遠的小沙發上坐下。
莫逸塵遠遠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回到浴室,關上了門。
再出來時,他已換了套舒服的衣服,淺色調的麻灰色,襯的他清爽,俊逸,他走到許傾傾面前,將一杯蜂蜜檸檬水放在她面前。
“解酒的,喝點。”在她對面坐定後,他愉快的說。
許傾傾拿起那杯水,咕咚咕咚,爲了緩解緊張似的,一口氣全喝光了。
放下杯子,對面的莫逸塵又心情不錯的衝着她笑。
許傾傾真受不了他這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給了他一記白眼:“很好笑?”
莫逸塵點點頭:“昨天你在牀上的樣子,很性感。”
許傾傾的臉騰的紅到了脖子,他睡就睡了,還明晃晃的打趣她,什麼意思嘛。
“莫逸塵,你知不知道你昨天的行爲很惡劣,往嚴重了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