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嘯寒一聽就咬牙切齒:“你當我是什麼人?”
“什麼人?男人。”饒雪空搖了搖頭道:“男人的誓言是最不可信的,男人的甜言蜜語保質期也是很短的。”
“我不知道什麼保質期,”靳嘯寒捧着她的臉,認真的道:“但是我不是信口開河的人,更不屑於矇騙女人,你信我,我絕對說到做到。”
“不要吧,將軍,太委屈了您可是不好的,三妻四妾,左擁右抱,這樣的豔福你忍得丟棄?”饒雪空拉開他的手,翻了個白眼。將軍大人突然這樣深情表白,她表示很不習慣。
“女人,你再質疑我,我就,”靳嘯寒微眯着雙眸,鎖定她的脣。
“趁火打劫是不對的。”饒雪空其實知道自己心裡已經軟化,雖然很不習慣,但是無可否認,他說的都是她喜歡聽的。
嘖嘖,果然女人就是女人,就是喜歡聽這些虛的!饒雪空心裡鄙視自己。
“那本將軍詢問過你的意見,你會答應嗎?”他低低一笑,湊近她的脣。
饒雪空舉起手,擋在他脣前,“不答應。”
“你還不相信我?”靳嘯寒挫敗地道。
“就憑你兩句話,我怎麼相信?”她一挑眉。
“行,行,本將軍還怕你考驗不成。”靳嘯寒抓着她的手,張嘴咬住她的手指,作勢狠狠地咬下,實際是輕輕地吻了一下,復又摟緊她。低聲問道:“那你答應不嫁薛民修了嗎?”
他念念不忘這事。
饒雪空嘆息一聲:“我就是想嫁,人家也不想娶了啊。”
靳嘯寒一股火差點沒把自己燒成灰燼:“你說什麼?他不想娶?輪得到他不想娶?不是,我是說,他憑什麼不想娶?不對!你還想嫁他?”
饒雪空笑得倒在他懷裡直不起腰來。
好吧,她承認,她心中一直就有他。
所以,她會因爲他而生氣,憤怒,卻不會因薛民修的失約和反悔而有半分不愉。
“你還笑是吧?”靳嘯寒覺得自己快被她折騰死了,“薛民修比我好?”
饒雪空邊笑邊比較着:“嗯。薛民修不需要我說。自己就保證只要我一人就好了,不像某人,嗯......”
靳嘯寒惱羞成怒,咬牙切齒道:“我從來就沒有別的女人!薛民修早在十四歲就上過青樓了!”
“啊?”饒雪空就愣了:“何意?”
“你這該死的女人。薛民修早在十四歲就花錢找了青樓女子服侍過了!”
“你不是時常上青樓?嗯。我記得有一次你跟蹤那誰誰也上了青樓了啊。還有,將軍,您今年二十有多了吧?”雖說若是在遇到她的以前不應該計較。但是她就是有點兒不爽,“人家薛民修十四歲找了青樓女子服侍過,你是幾歲的時候?十三?十五?找的是花魁嗎?”
靳嘯寒張嘴就在她臉蛋上咬了一下,磨牙嚯嚯:“我沒有!”
啊?饒雪空這下子就驚了:“沒有?你沒有?等等,你的意思該不會是,你找的不是青樓女子吧?聽說大戶人家家裡有教習丫鬟專門教導公子少爺們做這種事,你以前是住在肖家是吧?肖家也是大戶哦......”
靳嘯寒勒緊她的腰,真恨不得把她勒死算了:“那些個醃髒事,我爲何要碰?”
“醃髒事?”她不解。
“在肖家,是有那樣的丫鬟,但是,”靳嘯寒皺着眉道:“那些個丫鬟,爬過所有男主子的牀!髒!我絕不碰她們。”
饒雪空瞪大了眼睛:“咦,你還有潔癖啊?”
“什麼潔癖,我若是要女人,絕不與人分享。”
這話還是有點歧義,饒雪空翻了個白眼:“那你可以自己找個通房丫鬟,不需要跟人分享。”
“該死,你非要跟我過不去是吧?未娶妻,我絕不會有通房丫鬟,”他話音該落,就看到她目光一閃,心裡頓時升起深深的無力感,好吧,就是他自己找的,誰讓他以前總和她說三妻四妾?“其實娶了妻我也不一定有通房丫鬟,我不喜歡碰不中意的女人。我說的要三妻四妾,也不過是自己以爲那樣纔是最好的,以前在我心裡,不管要多少個女人,只是希望能多要孩子罷了。現在想來,就算我娶了別人,也不一定能跟她們親近。小的時候,父親總是呆在丫鬟的房裡,我時常聽到他們奇怪的嬉鬧聲,而母親總是很難過,曾經府裡有個婆子跟我講,那是父親和丫鬟們在親近呢,父親與別的女子親近,會讓母親難過,所以我覺得,與女子親近定是很不好的事,自那個時候起,我就不喜歡跟女子親近,因爲我討厭那樣的父親,不想成爲他那樣的人。”
“所以,你纔到現在都沒有過女人?”饒雪空恍然。怪不得,他一直就對韓可親王琇秦柔心她們那麼冷漠。
將軍,你有心理陰影啊,不過,她怎麼這麼喜歡他的這點陰影呢?
靳嘯寒點了點頭。
“可是,你一直表現得很色狼。”饒雪空瞟着他,看,討厭與女子親近是吧?現在是誰把她摟得死緊的?
靳嘯寒湊過去,趁她沒來得及反應,一下子噙住她的紅脣,含糊地道:“所以我才說中了你的毒!你這女人,我只想與你親近,只喜歡與你親密,行了嗎?”
他想了一個月忍了這麼久,終於親到她了。
這一吻下去就無法收拾。
外面的雨雖小了些,但一直在下,密密的雨絲與偶爾轟然炸響的雷與閃電有些可怖,山洞裡的火漸漸弱了,兩人卻無瑕顧及。
靳嘯寒本就只着一里褲,上身赤着,饒雪空則只是穿上一件輕薄裡衣,以及她讓泠泠做的現代三角小內,激烈親着親着,她的裡衣已經被他解了開來,露出胸前一大片的春光與柔軟飽滿,他起了厚繭的手掌揉搓着它們,讓她陣陣戰顫。他們的脣一直就沒分開過,只稍稍離開些都覺得空虛。
她是面對面跨坐在他腿上,親吻着的過程中也不知道是他抱的,還是她自己扭過去的,反正最後是正好坐他的昂揚上了,隔着薄薄兩層布料,它在叫囂着。
饒雪空自己有點收不住。
她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很是難捺地扭了扭身子,感覺他頂進了一些,忍不住抽了口氣。也就是這一聲讓靳嘯寒清醒了些。
“老天......”靳嘯寒艱難地將手從她的飽滿上移開,把兩人的距離稍微拉開了一些,再急急地拉上她的裡衣,掩蓋住她的嬌美,重重地喘息着,嗓音沙啞地道:“女人,別動了,再動我真受不了了......”
饒雪空也喘息着,目光迷漓。
靳嘯寒將額頭抵在她額頭上,努力地平息身體的大火。這實在是太難了,他恨不得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直接將她從頭到腳啃光,與她融在一起,再不分開。
“可惡,你用美色勾引我。”饒雪空也對着他控訴。
靳嘯寒低低地笑了起來,卻不敢再親她,怕又會忍不住,“如果不是想留着到成親之夜,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饒雪空難得地紅了臉。
她一直覺得靳嘯寒對她很有些色狼本質,沒想到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剎住,明明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緊繃的,甚至,都已經想進去了。
一看她面色燦若紅霞,嘴脣又吻得有些紅腫,他就覺得自己又瀕臨失控。
“我們早些成親!過幾日便成親!”他狠狠說道。他覺得自己一定無法再忍多少時間,再不成親,他怕自己等不到花燭之夜了。
饒雪空忍不住笑了起來:“笨蛋,怎麼可能。你快穿衣服。”
兩人都把衣服穿好,纔算是把那股火平息了下來。靳嘯寒這時纔開始烤魚,這雨不知道要下多久,還是先將肚子填飽再說。
不一會,烤魚的香味就把這小山洞充滿了。
靳嘯寒遞了一條魚給她,自己再烤另一條。
饒雪空一邊吃着魚,一邊問道:“這次要殺我的人還是二皇子的?”
靳嘯寒搖了搖頭:“軒轅中沒有這麼笨,皇上也來了,在這裡殺人對他沒什麼好處,而且,他的人應該是去了城外圍殺你,他不會想到你會突然出現在狩獵場,所以不可能提前安排了。我猜他之前做的那手勢,不過是想要手下的人去查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爲什麼會安然無恙地出現在這裡罷了。只是沒想到有別外的人利用他,找了人過來追殺與你。”
“那你說會是誰?”
“紫妃的人。”
“紫妃?”這是一個令饒雪空完全沒有想到的答案,“我跟紫妃有什麼仇?我不是還救了她?”
“紫妃這個人......”靳嘯寒皺着眉,道:“魯迎藍恨不得親手殺了她。”
“對了,上次的事,魯迎藍,皇帝,六皇子,四皇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還沒跟我說。”
“好好好,是我不對,把你氣走了,沒來得及和你細說。”
饒雪空實是求是:“倒也不是你把我氣走的,因爲生你的氣我就離開,我沒這麼小女孩心性。”
“那你是?”
“六皇子。”
知道她是因爲六皇子而離開的,靳嘯寒也不知道自己該喜還是該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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