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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總覺得月初痕瘦瘦弱弱的,體質不如他人那麼強健,現在才知道這想法真是大錯特錯,男人就算平時看着再瘦弱,在做某些牀上運動的時候,也會爆發出你永遠想不到的力量。
我被他拉到牀上纏綿到半夜,實在是沒有力氣睡去了,他幫我把被子掖好,又下地去繼續收拾東西,也不知他睡了幾個時辰,反正今兒一早又早早地起牀,收拾妥當纔來叫我起身。
我從被窩裡爬起來,看着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粉色吻痕,臉頰一陣火熱,昨夜……他太熱情了,實在招架不住啊!
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自從住進浮雲家裡,我和月初痕沒羞沒臊地住進同一間房裡,每夜都是抵死纏綿,就連馬上要啓程,也不放過片刻溫存的機會,唉,幸好浮雲是熟人,我啥樣她都清楚,要不然……臉都丟光了。
與浮雲的告別沒有那麼傷感,她只是戳着我的腦門說:“下回再見你的時候,把美男都帶着,男人是要拴在身邊的。”
我受益地點頭,“嗯,下回讓你見見本小姐的後宮!”
“切!得瑟!”浮雲鄙視地撇撇嘴巴,又來戳我的腦門,“我可警告你,不許虧待阿傾!還有……還有詡兒。”
默默地垂下頭,原來她心裡都清楚得很,擡起眼眸,斂起玩笑的表情,鄭重地對浮雲道:“我絕不會辜負詡兒和傾郎任何一人。”
浮雲搖搖頭。無奈地輕嘆一聲,“反正他們二人若是誰受到半點委屈,我絕饒不了你!”
吐吐舌頭,我沒啥說的。誰叫我睡了她弟弟,還勾搭了她兒子呢!
一捻紅說我和月初痕這麼上路太不方便,月初痕帶着大斗笠反而更加引人注目。他從自己的房裡拿出許多東西,幫月初痕上妝。
一捻紅以前可是當紅名伶,常常登臺演出的他很擅長化妝,只一小會兒,就給月初痕化了一個遮掩容貌的妝容,還別說,這麼一看。月初痕的絕色容顏被掩去了七分,若不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他的美貌。
一捻紅將化妝的東西交給月初痕,又傳授給他化妝的經驗,我和浮雲在一邊看得連連感嘆,這年頭。男人之間交流化妝,女人在邊上搭不上腔。
浮雲看到我和月初痕只有一頭驢子做交通工具,便又找人買來兩匹馬,我捨不得丟下灰灰菜,雖然與月初痕每人騎着一匹馬,卻依然還要牽着灰灰菜。
就這麼上路了,沒想到竟然連回小木屋看看的時間都沒有,一路向着錦月國皇城的方向出發。
我的傷雖然好了,但是體力大不如前。月初痕擔心騎馬奔波會令我不適,基本上是行半日便休息,夜晚一定住客棧。
三日以後,我們已經到了錦月國境內,這是我第一次踏足錦月國,雖然在鵬洲城的戰場上接觸過一些錦月國戰士。但是對於錦月國的風土民情還是第一次感受。
本來以爲錦月國是女皇當政,民風可能更偏向女尊一些,但是此番看來並非如此,這裡的民風與寶日國基本沒有太大的差別,也是一個男可嫁人、女可娶夫的“男女平等”國家,只是這邊人的生活習慣略有一些異域風情。
越往西北方向走,溫度越來越低,現在還是臘月時節,南疆春暖花開,但錦月國的帝都可還是冬天,所以我們一路北上,要不停地添加衣裳。
我和月初痕來到一座不知名的小鎮,這時已經是傍晚,初痕說若是錯過這個小鎮,恐怕沒有夜宿之地,於是我們便決定停下,在鎮上的客棧住一晚。
小鎮的客棧條件有限,吃過晚飯,補給乾糧後,勞累的兩人就準備洗洗睡了,初痕出去打熱水,我在屋裡休息,忽然,外面毫無徵兆地傳來一陣打鬥聲,初痕水還沒打回來,扔掉盆子就急匆匆地跑回屋裡。
他一進屋就把門閂落下,一把攬我進懷裡,緊張地通過同心咒告訴我:『客棧裡來了黑衣人。』
我心中一緊,擔心黑衣人是衝着我們來的,莫不是柳君邀還沒有停止對我的追殺?
初痕感應到我的情緒,『看不出來是何來頭,我聽到兵器的聲音就趕回來了,寶寶,別怕,就算是衝着我們來的,還有我呢。』
知道初痕這是在勸慰我,他的琴都沒了,真來高手的話,沒有音攻和“竹敘”護身,應付起來也是很困難的,但他是我的男人,我自然相信他,若有險情,他定會先保護我的。
外面的打鬥聲越來越激烈,聽着並不像衝着我們來的,好像是兩撥人在打架。
『初痕,我們去看看?』
『就在屋裡看吧,別出去,我怕傷到你。』
他拉着我來到窗口,我們透過窗子的縫隙看向外面,天色微暗,客棧的大廳裡掛着燈籠,藉着燈籠的光芒,我們觀看了一處現場版武打劇,三個黑衣人在客棧兩層的大廳裡飛來飛去,這三人攻擊的目標是另一個黑衣人,被攻擊的人手裡握着一柄銀光閃閃的寶劍,身材魁偉緊緻,面目俊朗,雙眼炯炯有神……那人不是風吟,會是誰?
初痕和我同時認出了風吟,也是一驚,『寶寶,怎會是風公子?』
『不知啊,難道風吟惹了麻煩?』
『別急,看樣子風公子佔優勢,他的武藝是極高強的,只是……他的臂裡夾着什麼?』
被月初痕提醒後,我這才發現,風吟的臂彎下夾着一個東西,仔細看去,竟是一人!而且看身形還是個女人!
莫非風吟在搭救什麼人?
風吟果然正如初痕所說佔盡上風,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將三個黑衣人撂倒了,他不做過多的停留。手臂裡夾着人奔出大門,大步離去。
『快,初痕,我們去追風吟。』
月初痕拉起我飛快地跑向客棧樓梯。一點不敢耽擱,到後院裡找到我們的馬,翻身上馬。踏着月色疾奔去。
風吟是有輕功的,但是他方纔一人戰三人,明顯體力不足,相信他不會走得太快的。
果然,我和月初痕剛剛追出鎮子,就看見馬路中間站着一人,那人腳下躺着一人。懷抱雙臂,臂中是他的寶劍,藉着朗朗的月光,用陰翳的雙眼凝視着我們。
看來風吟察覺到後面有人追趕,自知會被趕上。索性抱着一搏的心情站在路中央準備與我們對峙,我的風吟果然是條漢子,絕不會退縮!
連忙收繮繩,將馬兒驟停下來,我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心中一陣酸澀,幾個月不見,他看上去有些疲憊,臉色也不像以往那麼好。微微發白。
風吟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眼中便泛起激動的光芒,“哐當”一聲,他抱在懷裡的寶劍掉落在地,整個人不敢置信地望着我,喉嚨裡擠出一個字:“寧……”
我點點頭。忍住眼中的淚水,“風,是我。”
“寧!”他忽的爆發出一聲大吼,大步走到我面前,將我從馬上抱下,牢牢按在懷裡,不等我有所反應,火熱的脣瓣便落了下來,在我的脣上狠狠地吮吻。
風吟不是一個輕易表達情感的人,在我所有的男人裡,他可以說是最含蓄的一個,可是此刻,經歷了分別後的重逢,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不管不顧地抱着我狂吻。
我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他說過,要保護我,一時一刻也不分開。
可是在鵬洲城,恰恰是在他不在的那幾天裡我就出了事情,依着他的性子,一定會歸咎到自己的身上,這幾個月,他一定過得很是苦悶。
被他吻得幾乎窒息,他還是不願鬆開我,直到我在他的懷裡軟了身子,他這才反應過來,再吻下去,我真的背過氣去了。
鬆開我的脣,他緊緊地抱着我,連連喃語道:“寧,寧,真的是你,你沒死,沒死,對嗎?”
撫摸着他強壯的後背,我輕聲道:“好郎君,我都就被你吻了,倘若不是你的寧,那你豈不是親錯人了?”
風吟一怔,不善言辭的他被我噎的說不上話來,輕輕鬆開我,兩手按着我的肩膀,紅着臉看我。
我笑了起來,“敢揹着娘子親別的女人,你不想活了?”
他委屈地咬着脣道:“寧,別欺負我了……”
“不欺負也行,那你告訴我,爲什麼你三更半夜的懷裡抱個女人往城外跑?”
風吟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個人,老實地道:“這個人受傷了,是……是流淵告訴我一定要護着她安全的。”
“哦?”我挑了挑眉,伸手去捏風吟的臉頰,“趕緊把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五一十告訴我,我沒準心情好了,不計較你抱別的女人。”
風吟臉色一黑,臉色越發的窘迫,想要辯解他沒有抱別的女人,卻又抵不過我的無賴,只得訥訥地道:“我自然是要告訴你的……”
“好了,寶寶,莫要再跟風公子開玩笑了,”初痕也下了馬,面容溫和地看着我,他的臉色有一絲不自然,同心咒裡傳來他快速的心跳,我立刻明白了,方纔風吟熱情的擁吻另在一邊觀看的月初痕很羞澀。
唉,這個……看來以後月初痕有的適應了。
與風吟的重逢令我的心情好了許多,連帶着有點想調戲初痕。
『嘿嘿,初痕,你的臉好紅啊,是害羞了,還是吃醋了?』
『寶寶!』月初痕嗔怪地看我一眼,索性下了馬,走到躺在地上的那個人身邊查看起來。
風吟愣愣地看着月初痕,因爲月初痕化了妝,他好似不再敢認,不由得拉着我問道:“這位是?”(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