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鬆來到公寓樓的樓頂,在這裡擡頭看星空再也沒有任何阻礙,廣闊的視野加上樓頂徐徐輕風,讓他頗有些心曠神怡的感覺。
於是索性他就坐在了地上,兩個手掌撐在地上,擡頭仰望着的夜空。
靜瑟的夜,靜瑟的屋頂,寂靜的星空,讓林閒鬆幾乎有了一種靈魂出竅的美妙感覺。 於此同時,四季心法此刻自動在林閒鬆不覺之間運轉起來。
四季真氣緩緩的在他體內流動,這股真氣似乎在和這周遭美妙的環境配合一樣,讓林閒鬆的感覺更加美妙怡人。
這種環境,這種狀態,林閒鬆真希望能夠就這樣一直保持下去。 當然,就算沒有人打擾的話,也頂多只能持續幾個小時罷了。
可惜的是,就算幾個小時它都無法持續。
天台的門被推開的聲音打破了這種讓林閒鬆沉醉的氛圍,緊接着傳入他耳中的就是一陣腳步聲。
這腳步聲非常的輕,如果換做一個普通人,根本無法聽見。 這立刻引起了林閒鬆的警覺,不過他並沒有立刻站起來轉身去看那腳步聲的來源。 而是依然靜靜的坐在那裡,不過感應力都跟隨者那慢慢kao近的腳步。
“咦”腳步聲的主人輕咦了一聲,顯然她已經發現了坐在天台上的林閒鬆。
而這一聲‘咦’停在林閒鬆的耳朵裡,卻讓他心中一動。 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啊。
於是他扭轉過頭,原來這腳步聲地主人他還真的認識,正是剛纔他和胡成虎在分析的那位今天新來到他們班上的樂蝶大美女。
“是你。 ”林閒鬆眼中的狐疑之色一閃而過,與此同時,他的警惕心又有所提升。
按照胡成虎的分析,如此希望接近他地樂蝶,極有可能是殺手或者保鏢。 林閒鬆對樂蝶是保鏢這一點的可能性大是嗤之以鼻。 所以此時此刻,在這種環境之下。 樂蝶是殺手地可能性顯然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你怎麼會在這裡?”很明顯,樂蝶的驚訝絲毫不比林閒鬆要來得少。
這種驚訝的神色在一貫冷冰冰的樂蝶臉上也是極少見的,在組織總部,整日冷冰着一張臉,不但讓她已經忘記了微笑的感覺,大概連這種大驚地機會也少得可憐吧。 臉部肌肉對冷着臉這種形態已經有了習慣性的反映,這也是她在幾天雖然苦練微笑。 但是效果並不好的一個重要原因了。
“我在這裡很奇怪嗎?”林閒鬆依然坐在地上,他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只是此時他的目光緊緊的鎖在樂蝶的身上,通過四季心法的感應,他沒有從樂蝶身上發覺到任何殺氣,甚至樂蝶連內力都沒有運行。
林閒鬆將扭向樂蝶方向地脖子收了回來,恢復了剛纔全身上下都背對着樂蝶的姿勢,不過他的感應力卻依然鎖定在樂蝶身上。 他說道:“我就住在這棟公寓樓裡,晚上上樓頂來呼吸下清新空氣,吹一吹風,這很正常吧。 ”
樂蝶臉上再次閃過驚色,心中暗道:他也住在這棟公寓樓?這事情是不是太巧了一些。
不過很快樂蝶就想明白這一切肯定不會是巧合,這一定是組織特意安排的。 而藍衛並沒有將這個安排告訴自己。 樂蝶不由得又對那個成天一副玩世不恭的傢伙狠得牙癢癢。
‘恐怕那個傢伙是想看自己的笑話吧。 ’樂蝶暗自想到,‘不過,也許他是在考驗自己地應變反映和應變能力。 ’
“樂蝶同學,你好像還沒有告訴我,你爲什麼會來這裡。 ”林閒鬆背對着樂蝶問道。
“難道這棟公寓樓都被你一個人包了不成?”樂蝶走到林閒鬆身邊說道:“我也住在這棟公寓樓裡,晚上上樓頂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吹一吹風,這很正常吧。 ”
樂蝶幾乎把剛纔林閒鬆的話複述了一遍,不過她心中卻依然有些驚疑不定,如果按照以前資料上描述的林閒鬆的爲人性格。 現在這個時間段正是那些花花公子們出入於娛樂場所的黃金時間啊。 而他。 怎麼會獨自一個人坐在樓頂坐着吹風?
哎,也不知道那份資料到底有多少的準確度。 樂蝶心中暗歎一聲。
兩人寥寥幾句對話之後,樓頂的天台上又恢復了剛纔的平靜,只不過此刻林閒鬆已經不可能和剛纔一樣進入那種迷醉於自然星空的狀態了。
雖然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剛纔的狀態,不過同樣地,林閒鬆對樂蝶地來意也比剛纔樂蝶出現的時候放心了許多,因爲從樂蝶出現到此刻,林閒鬆沒有從樂蝶身上感受到任何殺機。
如果樂蝶真地是以刺殺他爲目的接近他的話,剛纔他背對着她的那段時間絕對是最好的下手時機。 而此刻樂蝶就站在他的身邊,此刻就算她想刺殺坐在她身邊的林閒鬆,那難度和剛纔相比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了。
殺手是最會利用時機,地形等等有利條件的個體,而一旦沒有這種條件,殺手們往往寧願繼續等待,也不會冒險出手。
所以雖然此刻樂蝶就站在身側,林閒鬆反而放鬆了下來,他重新將雙手撐在地上,擡頭看着星空。
“你這是幹什麼?”樂蝶見林閒鬆忽然撐地擡頭,下意識的問道。
林閒鬆看着滿天的星星,回答道:“看星星啊,今晚的星**得。 ”
聽了林閒鬆的回答,樂蝶才忽然想起自己來到樓頂的平臺,不就是爲了能更好的看星空嗎。 結果一上來就發現林閒鬆也在樓頂,被他這麼一打岔。 就把自己上樓頂來地目的給忘記了。
樂蝶有些嗔怪的瞪了林閒鬆一眼,不過這個動作已經被擡頭看着星空的林閒鬆直接給過濾掉了。
樂蝶也擡起了頭,她立刻發覺在這裡看星空的視野和效果比剛纔在陽臺上比起來,實在好得太多,太多了。 她忽然覺得林閒鬆此刻坐在地上雙手撐地的姿勢非常熟悉,細想了一下,原來小時候她和父母在草坪上一起看星空時。 當她跑累了玩累了之後,和她父母也用着和林閒鬆此時相同的動作仰視着星空。
樂蝶很想和林閒鬆一樣。 再次坐在地上,兩隻手撐着地面,讓整個身體如一個拱橋一樣。 那種姿態,整個身體,包括臉都是和星空平行地,那種會讓人產生一種和星空更近的錯覺。
可是她現在卻不能讓自己這麼做,如果此時此刻。 這個平臺上只有她一個人地話,也許她會嘗試,可是現在有林閒鬆在場,而且他已經早就做出了這樣的姿勢,樂蝶自然不願做出跟風一樣的舉動。
所以她只能站在林閒鬆身邊,仰頭看着星空,在腦海中默默的回憶着那些珍惜的往事。
“你喜歡看星星嗎?”樂蝶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忽然向林閒鬆問出這個問題。 自從父親去世之後,孤孤單單的她也曾很多次獨自看星月。
也許是平日裡總是一副冰冷臉孔的緣故。 樂蝶在獨自一個人地時候,往往喜歡自言自語的說一些話,這大概是對平時沉默寡言的一種下意識的彌補吧。 然而今天雖然環境和她獨自看星空時差不多,但是身邊卻還有一個人。
所以當樂蝶這句話出口的時候,忽然覺得不對,可是這個時候想收回來也已經不可能了。
“嗯?”林閒鬆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樂蝶。 自從她來到這個平臺之後,除了剛開始回答自己的兩句話外便一直沒說話,這時候忽然向他問出這麼一句話來,讓他不由得呆了一呆。
“當然喜歡。 我記得小時候…………”
林閒鬆記得小時候在經過父親一天的折磨鍛鍊之後,在回家地路上,他就是一邊看着星星,一邊走路。 似乎看着滿天的星星,一天的疲勞就能減輕不少似的。 而平時嚴厲萬分的父親,在這個時候,往往會面帶微笑的走在他身旁。 不斷提醒他路上注意路上地小坑和石頭。
“小時候怎麼了?”見林閒鬆話說了一半。 就忽然停住了,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也許她不知道。 這種好奇,已經在她的生活中消失很久了。 習慣了故作冷漠的她,也學會了壓制自己的好奇心。
林閒鬆笑了笑,說道:“我小時候,晚上回家的時候,都是一邊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邊走路。 那時候我就把它們當做我的夥伴,每天晚上伴隨我走過回家的路。 ”
“看着星星走路?”樂蝶lou出一絲不相信的神情,說道:“那你一路上不把牙齒都摔掉纔怪呢。 ”
“我看着星星,我父親負責看我啊。 ”林閒鬆依然仰着頭看着天上地星星,說道:“那麼多年了,那些記憶卻和這些星星一樣,一點都沒有變。 ”
樂蝶聞言,臉上lou出一片緬懷之色,她看着滿天地繁星,輕聲說道:“是啊,一點都沒有變。 ”忽然之間,樂蝶感覺到自己眼角似乎有溼潤的東西溢出。
她連忙偏轉過頭,裝作用手揉了揉眼睛,抹去了那脆弱地痕跡。
一側頭,發現林閒鬆正全神貫注的看着星空,心中不由得暗暗慶幸,她不願意任何人看見她的眼淚。
“你父親很疼你吧。 ”樂蝶今天的話特別多,也許是今晚偶爾同賞星空的緣故,樂蝶似乎在這一時間段內,放開了關閉了兩年的話匣子。 也許,此刻的樂蝶只是將林閒鬆當做了那萬千顆星星中的一顆。
“這個,似乎有點不大好說。 ”林閒鬆摸了摸頭,那猶豫不決的表情的讓樂蝶看着似乎有了一股笑的衝動。 可是這衝動卻有被她下意識的忍了下來。
“你剛纔不是都說了,你晚上回家地路上。 你看星星,你父親負責看着你嗎?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你父親很疼愛你?”樂蝶有些不快的說道。
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傢伙,有父親愛你疼你,你居然一點感受都沒有,而我呢?我連想乞求上天再給我一點親情,都是是不可能的事情。
“呃,這個應該算是吧。 ”林閒鬆點頭說道。 雖然對父親從小就對他又騙又練的頗有些怨言,但是他還不是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父親總體。 基本,應該還算是疼愛自己的。 當然了,這個疼愛加上這麼多非確定地詞語,那主要是因爲林閒鬆從小吃他那個老鬼父親的虧實在太多了。 如果樂蝶問母親是否疼愛他地話,他會立刻毫不猶豫的給予最肯定的答覆。
“什麼叫應該算是。 你知不知道,有父親疼愛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見林閒鬆答得如此勉強,樂蝶居然有了一種暴起的憤怒。 這股怒火來得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歸根結底的話,這股怒火也許來自於嫉妒吧,嫉妒林閒鬆能夠擁有她已經永遠都無法擁有了的父愛。
林閒鬆對樂蝶這突如其來地怒火當然更是莫名其妙,甚至他還產生了很有玄幻色彩的猜想:這個樂蝶不會是老頭子化妝來忽悠我的吧。
當然,這個想法在他腦海中存在的時間不到一秒,因爲這個想法實在太惡寒了一些,就算是他僅僅是一想到立刻就將它摒棄出腦海之外,卻也足夠讓他打了一個寒戰。
不過看着樂蝶那有些激動的表情。 再聯想到她此前的話語,林閒鬆似乎又明白了一些什麼。
而樂蝶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連忙冷靜下來,接着想用一個微笑來緩解一下氣氛,可是卻發現那剛纔好不容易對着鏡子練習了幾個小時的微笑感覺,一時間又全部不見了。 這讓她地又是無奈又是沮喪。
“你小時候也經常和父母一塊站在房頂上看星空吧。 ”就在樂蝶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 林閒鬆開口說道。
樂蝶聞言呆了呆,她腦海中立刻出現小時候和父母坐在草坪上看着星空的場景。
樂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小的時候,我和父母經常在草坪上看星空的。 ”
林閒鬆坐在地上點了點頭,又說道:“你和你的父母也是在草坪上一邊散步,一邊看?”
“不是,我當時和父母坐在草坪上看星星,姿勢和你現在這樣差不多。 ”樂蝶地臉上表情說到這裡的時候變得柔和了許多。
“那你爲什麼要站着。 ”林閒鬆仰望着滿空的星星,說道:“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坐着看星星幣站在要享受得多?”
樂蝶看了看林閒鬆。 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到絲毫取笑之類的神色。 不過她還是猶豫了片刻,纔在林閒鬆身邊坐了下來。 然後用兩隻手掌撐在背後的地面上,仰起頭。
恍然間,樂蝶感覺到自己似乎回到了小時候,她的身邊坐着她的父母,母親口中不斷喊着她“小蝶”,而父親則坐在一旁,看着她們母女微笑。
“怎麼樣,這個姿勢看星空是不是比站着要舒服多了。 ”林閒鬆問道。 ”
樂蝶點了點頭,不過並沒有回答林閒鬆。
忽然樂蝶的目光被幾顆星星吸引住,她記得小時候父親告訴過她那是一個什麼星座,可是到底是什麼星座,她卻有想不起來。
對於樂蝶來說,任何和父母有關的回憶都是萬分珍貴地,所以她拼命在腦海中搜索,可是卻依然無法找到答案。
“你…………你認識那幾個星星組成地是什麼星座嗎?”樂蝶終於在怎麼也想不起的情況下,向身邊地林閒鬆問道。
“哪幾顆?”林閒鬆問道。
樂蝶用手指在林閒鬆眼前對着星空點了幾下,一股淡淡的幽香傳入林閒鬆的鼻子中,這多少有些分散林閒鬆的注意力。
樂蝶似乎也發覺了些什麼,她連忙收回手,小聲呵斥了一聲“色狼”。 不過心中一想,立刻也就釋然了,這不和資料上的林閒鬆更加接近嗎。 所以這似乎也沒有什麼意外地了。
林閒鬆當然不知道樂蝶心中想的是什麼,他根據剛纔樂蝶對着星空的一陣指點,又仔細想了想,然後說道:“你剛纔指的那個星座應該是小熊座吧。 你看看是不是那幾個星星。 ”
林閒鬆說着也有手指在樂蝶眼前指點出小熊座的那幾個星星。
“對,對。 就是小熊座。 我想起來了,父親那時候說的就是小熊座。 ”樂蝶臉上涌起一股興奮的色彩。 彷彿一個孩子忽然找到了丟失已久地心愛的玩具。
不過很快,這股興奮就從樂蝶臉上淡去,她忽然扭過頭,雙肩似乎也在輕微地聳動。 那記憶有時候就入棉花糖讓她純白甜美,可是有時候又像那鋒利的刀刃,刮剮着她的心。
“你的父親除了小熊座之外,還給你說過其他的星座嗎?”林閒鬆的話讓樂蝶的雙肩停止了聳動。
她轉過頭。 看着林閒鬆,點了點頭,說道:“說了很多,可是那時候我還很小很小。 現在都已經記不清了。 ”
“我知道很多很多星座,你想不想聽?”林閒鬆微笑着對樂蝶說道。
“真地?”樂蝶似乎又看見很多很多以前丟失的心愛玩具,就在不遠處向她招手一般。
“當然想聽,你快給我說說。 ”此刻的樂蝶完全拋棄了她這兩年來的冷漠,整個人就如同一個幾歲的小孩。 充滿了童真和好奇。
“你看見那幾顆星星了嗎。 ”林閒鬆用手指對着天空的幾個星星指點了一下。 然後問道:“你覺得這幾顆星星的形狀象什麼?”
“…………這,看不出來。 ”
“這是天蠍星座。 ”林閒鬆說道。
“這幾顆呢…………”
“好像有兩個角的,嗯,你先別說,讓我想想,是不是水牛?”樂蝶猜測着道。
林閒鬆搖了搖頭。 樂蝶立刻流lou出失望地神色。
“這不是水牛,而是山羊。 ”林閒鬆說道:“你仔細看看,那幾個星座的形狀,哪裡是水牛形狀的…………”
樂蝶隨着林閒鬆的手指的指點,勾勒出了一個羊形狀。
“是啊,是啊。 真的是一個羊形,呵呵。 ”樂蝶終於看出了那個相對有些複雜地星座形狀,居然不覺間如同孩童般的輕笑了起來。
當樂蝶意識到她發出了自然的笑容,而止住笑的時候,她忽然呆住了。
自己這幾天千方百計想要找回以前那動人的微笑。 但是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除了讓自己的臉上的肌肉更僵硬外,沒有絲毫進展。
可是爲什麼。 剛纔卻在不覺間笑得那樣的開心,笑得那樣的自然。 樂蝶轉頭看了看,林閒鬆,卻發現他似乎沒有發覺有什麼異樣一般的依然看着星空。
“嗯,還有不少星座呢,你難道不想知道了嗎?”林閒鬆收回看向星空地目光,轉頭向樂蝶問道。
“我也想知道,只是不知道林公子願不願意指點給我看。 ”回答林閒鬆不是樂蝶,卻是另外一個優美地聲音。
林閒鬆聞言就知道來的是嶽炎婷,連忙轉頭看去,就見嶽炎婷向他們這邊走過來,嶽炎婷此刻臉上地似乎有着淡淡的黑影,很明顯,此時嶽大美女的心情非常不好。
樂蝶也轉過頭去,看見嶽炎婷之後,一雙美目立刻瞪得大大的,雖然對自己面貌也非常自信,但是她還是不得不承認,正在向他們走過來的這個女孩,比她更漂亮。
特別是此刻她雖然臉上密佈寒霜,可是依然無法阻擋她那讓人癡迷的美豔。
“是炎婷啊,你也上樓頂來看星空嗎。 ”林閒鬆裝作沒看見嶽炎婷難看的臉色,面帶微笑的問道。
“是啊,我晚上無聊,所以上來看看。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打擾了林大少爺的雅興和好事。 ”嶽炎婷走到林閒鬆身邊,看向林閒鬆的目光似乎要噴出火來。
“這位應該就是樂蝶同學了吧。 ”嶽炎婷目光一轉,向樂蝶問道。
樂蝶點了點頭,從林閒鬆叫這個女孩‘炎婷’,她就知道了這個女孩的身份。 岳家的小姐嶽炎婷。
“是的,我和嶽學姐一樣無聊,上樓頂來看看星空,沒想到就遇到林閒鬆。 ”
“哦?”嶽炎婷冷冷的笑了一聲,看着林閒鬆問道:“難道林大少爺當導遊把新同學導遊到自己公寓了不成”
嶽炎婷這句話說完,卻發現林閒鬆和樂蝶都lou出了不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