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炎婷看着林閒鬆和樂蝶都是一副對自己的話不解的表情的,她自己臉色也紅了紅。
“嗯,這個炎婷,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林閒鬆當然知道嶽炎婷臉色爲何不好看,因爲剛纔在她們的公寓內,就因爲樂蝶的事情,嶽炎婷的態度就不怎麼好。
而現在雖然在樓頂平臺上與樂蝶相遇共看星星可以說完全是巧合,但是在某種意義上,在嶽炎婷的角度上看來的等於抓了一個現行。
‘還真是木頭,剛纔那句話居然沒聽懂。 ’嶽炎婷心中暗暗慶幸,‘不過沒聽懂最好。 難道那個樂蝶也沒聽懂嗎?也不知道她是真沒聽懂還是裝的。 ’
“我是說你晚上把人家樂蝶同學帶到你所住的公寓樓樓頂,是不是有所企圖。 ”嶽炎婷換了一個相對委婉一些的說法。
“企圖?我能有什麼企圖。 ”林閒鬆莫名其妙的看着嶽炎婷說道:“我和樂蝶只不過在樓頂平臺上碰巧遇上的而已。 ”
“碰巧遇上的?”嶽炎婷氣得笑了起來,說道:“這世界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了。 你的新同學居然會碰巧走到你住的公寓樓樓頂,然後碰巧和你相遇。 ”
“哦。 ”林閒鬆這時候才明白過來嶽炎婷說的話的意思,他搖了搖頭,笑道:“樂蝶也是住在這棟公寓的。 ”
“啊”嶽炎婷頗爲吃驚,轉頭看了看樂蝶。 卻見她點了點頭。
“我住在五樓。 ”樂蝶說道:“以後都是鄰居了,還要請這位學姐多多關照。 ”
嶽炎婷一把將林閒鬆拉到一邊,小聲問道:“木頭,你老實交代,樂蝶的公寓是不是你幫她找地。 要不然怎麼可能會那麼巧也選在這棟公寓樓。 哼,肯定是你看見人家漂亮所以故意在這裡給她找了一套公寓,是不是?”
林閒鬆苦笑道:“我要怎麼說你才肯相信我呢。 我都說了。 今天才和她認識,哪裡有時間幫她找房子。 她這房子肯定是事先就已經找好了的。 你如果不相信,去查一下不就清楚了。 ”
嶽炎婷哪裡會那麼容易就相信林閒鬆的話,她依然充滿懷疑的說道:“且,誰知道你是不是早和她認識,事先就給她找了房子。 ”
“我是不是早就認識她,你問問成虎不就知道了。 ”林閒鬆苦笑着說道:“再說了,現在這棟公寓樓的美女也夠多了吧。 你。 關雪,娟姐,陸幽梅,一個個都是大美女啊。 我還故意把她找來,難道打算辦美女展出不成?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嘛。 ”
“我就知道你這個色狼滿肚子的花花腸子。 ”嶽炎婷狠狠的瞪了林閒鬆一眼,然後走到樂蝶身邊,說道:“樂蝶同學,既然你是新進入龍華。 那我這個做學姐地當然要幫助你快些適應這裡的環境。 你也是才搬進公寓來吧,肯定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收拾好,這樣吧,我們一起去你公寓,然後動手一起收拾,肯定比你一個人要快得多。 ”
樂蝶一聽了嶽炎婷地話。 哪裡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很明顯,嶽炎婷還是對樂蝶和林閒鬆的話有些不放心嘛。
於是樂蝶點了點頭,對林閒鬆揮了揮手,就和嶽炎婷一塊離開了樓頂的平臺。 嶽炎婷在下樓梯之前還回頭瞪了林閒鬆一眼,那眼神的意思似乎再說:如果你要是騙了我,我肯定要給你好看。
嶽炎婷和樂蝶走了之後,整個天台上又只剩下林閒鬆一個人,於是他又恢復了剛纔撐坐着的姿勢,繼續看着滿天的繁星。
就在他正想着怎麼恢復剛纔地樂蝶來之前的狀態的時候。 他又聽見了身後傳來腳步聲。
“嶽大美女。 你不是要去幫新同學收拾房間的嗎,怎麼這才十來分鐘就回來了。 ”林閒鬆不用看也聽得出來是嶽炎婷的腳步聲。
“這個新來的學妹很勤快。 房間居然早就收拾好了,房間內衛生也弄得很乾淨,真是一個自力更生的好孩子。 不像有些人,房子髒亂得還要小綠和小紫去幫忙清理打掃。 ”嶽炎婷任何時候都不會放過調侃林閒鬆的機會。
其實她剛纔跟着去樂蝶地公寓,哪裡是爲了什麼幫助學妹,她可是一年都難得去幾次龍華校園的,心裡對龍華大學的這些同學認同感實在少得可憐。 她去樂蝶公寓只不過是爲了看一看,林閒鬆是不是對她撒謊罷了。
林閒鬆頭也懶得回的說道:“那是你硬讓嶽綠,嶽紫來我這打掃衛生的好不好。 這怎麼能怪到我頭上來。 ”
嶽炎婷走到了林閒鬆的身邊,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不是看不慣人一個千金大小姐幫你打掃衛生,看人家那嬌皮嫩肉的,你不懂心痛,我幫幫你還不行嗎?”
嶽炎婷這句話又是另有所指,林閒鬆當然聽得出來,不過他依然裝作什麼都沒聽懂,甚至說是什麼都沒聽見,繼續看他的星空。
嶽炎婷見林閒鬆半天沒有反駁,有些奇怪的低頭一看,卻發現他此刻卻是正在全神貫注的看着星空。 這下嶽大小姐心中更是不忿了。
我這樣一個活拖拖的大美女站在你身邊,難道沒有那些星星有吸引力嗎?看看林閒鬆看星空的眼神,明顯的帶着那麼一絲迷醉的意思,卻差不多從來沒有見他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當然,嶽大小姐不會認爲自己對林閒鬆沒有一點吸引力,她將這其中的問題大部分歸咎於上次在牛頭山看日出時壞事地那一羣打手和幕後地鄭爽。 可惜鄭爽自那件事之後,就再也沒有在龍華出現過。 估計那小子也知道惹怒了嶽炎婷,可不是一件輕鬆地事情。 特別是在親眼欣賞了嶽炎婷暴扁一干打手地場面之後,他短時間內哪裡還敢在她的視野內出現。 那還不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不過不管嶽大小姐怎麼想,反正她是在那次和關雪的打賭中輸了,現在都時不時要被關雪拿那個賭注來要挾她要對林閒鬆溫柔一些,這真是讓她極度的不爽。
可是不爽歸不爽,嶽炎婷對自己的誠信還是看得很重的。 所以要反悔那個都約,她當然不會去做。 那麼唯一能夠挽回面子地辦法,就是將那次打賭之中沒有完成的任務繼續想辦法給實現了。 只有那樣,她才能讓關雪無法繼續用那個都約來約束她,只有那樣,她才能夠讓自己地那股胸中鬱悶之氣給釋放出來。
至於嶽大小姐爲什麼看見林閒鬆和陸幽梅,樂蝶這些女孩在一起的時候,心中會有那麼大的怨怒之氣。 她也早在心中給自己想好了解釋。 那就是在她實現那個目的之前,林閒鬆和其他漂亮女孩子接觸得越多,無疑就會影響她成功的速度和機率。 所以她理所當然會心中不爽,會有去阻止的衝動。
當然這也只是嶽大小姐自己心裡的一個藉口,至於原因是否真地如此,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天上的星星真的有那麼好看嗎?”嶽炎婷覺得此時此刻似乎是一個好機會,兩個人獨處在公寓樓頂,星空之下。 這種環境。 這種狀態應該比一起看日出的那種浪漫也不遑多讓吧。
林閒鬆點了點頭,說道:“看着天上的這些星星,會讓我感覺到很輕鬆,很愜意。 ”
嶽炎婷也擡起頭,看着星空,看着那一個個星座。 她忽然想到剛纔林閒鬆在向樂蝶介紹那些星座的情形。 也許偶爾裝一下笨,也是接近這個木頭的一個好辦法。
嶽炎婷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林閒鬆,他地那個姿勢雖然很隨意,但是看起來卻頗有些吸引力。 嶽炎婷索性也和林閒鬆一樣那麼雙手撐地的坐在他身邊,擡頭看着星空,她現在的姿勢和位置就和剛纔樂蝶的一模一樣。
“剛纔你是在向樂蝶介紹天上的星座吧。 ”嶽炎婷小心的將身體挪得kao近了林閒鬆一點點。
“是啊。 樂蝶她不認識這些星座,所以我向她介紹解說。 ”林閒鬆說道。
嶽炎婷立刻用充滿興趣語氣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天上有哪些星座,木頭,你能不能也給我介紹解說一下。 ”
林閒鬆知道今晚想回到樂蝶來之前那種讓他心醉地狀態,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且也不好拒絕嶽炎婷的要求。 畢竟她剛纔可是親眼看見他向樂蝶指出天上的星座的。
如果他現在卻要拒絕嶽炎婷的要求。 這位大小姐肯定又要藉機發作。
“嗯,這天上的星座有很多。 不知道你對什麼類型的感興趣。 ”如果要把所有星座一個個都給嶽炎婷指出來,就算天亮了估計都指不完。
嶽炎婷想了一想,發現以動物命名的星座特別多,於是就說道:“我從小就對那些動物特別喜歡,木頭,你就給我說說那些和動物有關的星座吧。 對了,記得每一個都要和我說哦,不許漏了。 ”
林閒鬆一聽,就覺得腦袋一暈,心中暗道:我說岳大小姐,這用動物起名地星座可有好幾十個啊,佔據了所有星座中地大半。 如果要給你每一個和動物相關的都仔細說一說,那得說到什麼時候去?
不過林閒鬆又轉念一想,既然嶽炎婷和樂蝶一樣對這些星座並不熟悉,那自己就隨便挑選幾個給她說說也就得了,並不用把所有用動物名來命名地星座都說一遍。
心裡有了主意之後,林閒鬆便向嶽炎婷問道:“炎婷,你先說說你知道那些用動物命名的星座吧。 我先把這些你知道名的星座給你指出來看。 ”
嶽炎婷故意裝作思考了一陣,然後說道:“我知道的不多呢。 就聽說過小熊星座,天鵝星座。 還有天馬,獅子…………嗯,大概就這四個了。 ”
林閒鬆點了點頭,接着就將嶽炎婷說出的這幾個星座一個個地指給嶽炎婷看。
嶽炎婷也裝作非常好奇和入神的跟隨林閒鬆的指點在羣星之中,尋找那些星座。
“啊,看起來真是一匹馬的形狀呢。 ”嶽炎婷興奮的將身體更加kao近林閒鬆,一隻手拉着林閒鬆的胳膊。 另一隻手按照林閒鬆剛纔指出的天馬座畫着線。
此時嶽炎婷整個身體幾乎都kao在了林閒鬆身上,她也趁着林閒鬆給她指出天上星座地機會。 暗自催發家傳的媚功。
這麼近地距離,這麼浪漫的環境,而且又沒有無賴打手來搗亂,這一下我必勝無疑了吧。 嶽炎婷心中暗自得意的想道。
林閒鬆當然能夠感受到嶽炎婷貼近自己的身體,還有那一陣陣的女孩特有的清香。
嶽炎婷身上所擁有的嬌媚絕對是林閒鬆見過地所有的女孩子中最誘人的,這時候她又有意施展媚功,林閒鬆當然不可能絲毫感覺都沒有。
嶽炎婷的魅力是很少有人能夠抵擋得住的。 特別向林閒鬆這樣的血氣方剛的年紀。 想想去年的開學舞會之上,嶽炎婷一曲舞蹈,讓整個舞廳地所有人都爲之魅惑,由此就可見她魅力的可怕。 不過當時卻只有林閒鬆一個人保持這清醒,並且最後還是他結束了嶽炎婷那瘋狂的舞蹈。
林閒鬆kao的是什麼?不是超乎人類的冷靜理智,他kao的是四季心法生出地對嶽炎婷魅惑之舞的自然抵禦能力。 夏之訣彷彿能夠天生剋制嶽炎婷的媚功一樣,只要林閒鬆受到了媚功的侵擾,往往不用他主動施展。 都會自動產生抵抗。
而就在此刻,林閒鬆體內的夏之訣在嶽炎婷小心翼翼的施展媚功的時候也慢慢的運行起來,並隨着時間慢慢運行在林閒鬆的全身。
嶽炎婷皺了皺眉,因爲她發現林閒鬆剛纔好不容易有那麼一點醉意的眼神又重新清明瞭起來。 這怎麼可能,明明這個木頭剛纔已經爲自己開始入迷了啊。
嶽炎婷腦袋裡大爲疑惑可是表現上,卻依然表現出和剛纔沒有絲毫區別地好奇和興奮。
“這個天馬座連起來看着真漂亮。 真地就想到一匹在空中飛翔的馬一樣。 ”嶽炎婷故作沉醉狀地指着天馬座的方向說道。
林閒鬆深吸了一口氣,剛纔他又一次體驗到了嶽大美女強大的吸引力。
“時間也不少了,明天還要上課,回去休息吧。 ”林閒鬆站了起來,對嶽炎婷說道。
嶽炎婷聞言呆了一呆,心中暗道:就算自己沒有能夠完全迷倒這個木頭,但是也不至於讓他對和自己在一起的這種感覺一點留戀都沒有吧。 居然站起來就要走。
嶽大小姐真想狠狠的將這個不解風情,讓她多次失敗的木頭罵一頓,可是現在她卻必須要流lou出溫柔的神態。 要知道,能夠這樣和林閒鬆獨處的機會可不多。 所以她一定要儘量把握住。 如果這個時候忍不住脾氣。 一個爆發,這個機會立刻就沒有了。
“不行。 現在你不能走。 ”嶽炎婷拉住林閒鬆的胳膊,噘着嘴,說道:“你剛纔可是答應過我的,要把那些和動物有關的星座都指給我看。 你可還沒完成呢。 ”
林閒鬆聳了聳肩,說道:“怎麼沒有完成。 不是已經給你指出了小熊星座,天鵝星座,天馬星座,獅子座,還有天燕座,天鷹座。 ”
看見林閒松明顯就是想要耍賴,嶽炎婷當然不會讓他那麼容易得逞,“哼,你別想耍賴。 除了你剛纔說的那幾個,還有白羊座,鯨魚座,半人馬座,天鴿座…………”
嶽炎婷一口氣說出了十幾二十個和動物有關的星座來,她一邊說還一邊得意的看着林閒鬆,那意思彷彿是在說:哼,還想騙我,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林閒鬆聽嶽炎婷忽然說出那麼大一串星座的名稱,也是一愣,不過看到嶽炎婷得意的表情,他卻笑了起來。
“喂喂,木頭。 你笑什麼。 你臉皮還真是厚,被我揭穿撒謊,居然還笑得出來。 ”嶽炎婷指着林閒鬆說道:“不過就算你臉皮再厚,也好把我剛纔說的那些星座指給我看,否則就別想回去睡覺。 ”
林閒鬆依舊看着嶽炎婷微笑,在嶽炎婷終於要受不了爆發地時候,林閒鬆說話了“炎婷。 我記得你剛纔對我說,你也不知道有哪些星座。 怎麼現在忽然能夠熟練的說出那麼多星座的名字。 ”
“這…………”嶽炎婷被林閒鬆說得無言以對,她也是剛纔一急,就把順口的把那些星座都說了出來,誰知道卻被林閒鬆抓住了小辮子。
“那也是你早就有了欺騙我的打算。 ”嶽炎婷腦袋反應得還真是快,立刻又找到了新的理由。
不過林閒鬆當然不會再和嶽炎婷在房頂糾纏,他還真怕嶽大小姐跟他死纏爛打,於是說道:“炎婷。 這次就算我騙你,可你也騙了我,就算我們兩個打平了。 明天我還要上課呢,真的要去休息了。 ”
說完林閒鬆就用手撥開嶽炎婷抓住自己胳膊地手,然後離開的樓頂地平臺。
嶽炎婷這一次倒是沒有繼續追上去拉住林閒鬆的胳膊,畢竟嶽炎婷的性格里真正佔上風的還是身爲岳家大小姐的傲氣。 所以雖然她勢必要讓林閒鬆迷倒在她的魅力之下,好狠狠地出出心裡的這股惡氣。 可是也絕對不會選擇死纏爛打這種最沒品地手段。
“哼,木頭。 你等着吧,我總歸會贏你的。 ”嶽炎婷憤憤的說道,接着她有小聲自語,“奇怪了,真是奇怪了。 爲什麼木頭對我的魅惑心法能夠免疫呢。 難道…………難道他…………”嶽炎婷也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些什麼,連忙搖了搖頭。 臉色也變得通紅。
木頭他怎麼看都是正常的,要不然身邊怎麼可能會跟着那麼多女孩子。
可憐的林閒鬆,他哪裡知道剛纔在某個剎那,在嶽炎婷的腦海中將他想成了一個非正常的男人。 當然,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嶽炎婷自己給否定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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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黃大學位於鬆海西部,雖然沒有龍華大學那麼悠久地歷史,不過炎黃大學在三百年前由當時的皇室建立。 三百年來,無論時代怎麼變遷,它在華夏都保持着非常高的地位。
雖然一說到華夏第一大學,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會拖口而出‘龍華大學’的名字。 但是與此同時相信這百分之九十的人腦海中也會出現‘炎黃大學’地名字。
炎黃大學面積也非常大。 不過和龍華相比。 沒有那麼大的一個後公園,卻也有龍華所沒有的獨特景色‘西湖。 ’
西湖並不大。 面積也就只有兩三平方公里,可以看做是一個炎黃大學的內湖。 不過西湖雖然不大,但是風景卻是優美異常,再加上沿湖小道,湖邊木椅上等地都是滿面文華的炎黃學子漫步,賞色,交流。 也給西湖平添了一股淡淡的書香。
在西湖正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島,島上有一棟年代久遠的木質樓房。 這棟樓房便是歷代炎黃校長的住所。
沒到早晨,湖中的這個小島和小島上地這棟木質樓房便覆蓋在一片淡淡地霧氣之中,站在岸邊看過去,恍如仙境。
是以自從這個小島上有這棟木質樓房開始,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能夠居住在其中的炎黃校長。
而此時雖然已經是深夜,不過湖中小島上地這棟木質樓房內卻依然有燈光點點。
在客廳內,現任炎黃大學的校長王育華坐在一張大大的太師椅上,他的身旁站着一個年紀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可是從舉止表情來看卻又異常成熟的美麗女子。
此刻這個美麗的女子正饒有興致的看着掛在牆壁上的一個年代久遠的銅燈,說道:“我說校長,如果這一次我能做好這件事,你能不能把這個銅燈送給我。 ”
王育華卻是臉色嚴肅的說道:“別說是你。 就算是我,對這屋子裡的東西也就有個保管權而已。 別岔開話題了,剛纔我說的事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那女子淡淡一笑,笑容中充滿了自信,說道:“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嗎,難道還用我出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