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者剛追出十米,卻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停步回頭向躺着紅衣女孩的石凳上看去,那上面哪裡還有什麼紅衣女孩,心中更是大怒,再回頭,卻發現林閒鬆也跑得沒影了。
她忿恨地一跺腳,嬌聲罵道:“如果讓我找到你,一定讓你好看,你這個穿越者。 ”
依然處於狂奔中的林閒鬆當然聽不到她的詛咒聲,雖然比對方早起步不少,心中卻沒有把握能擺拖,是以只能全力邁着雙腿,向前,向前,再向前。
大約狂奔了半個小時,聽見背後似乎沒有追蹤的動靜,才小心翼翼地一邊跑一邊回過頭,看見身後並沒有劫持者追逐的身影,才停下來腳步,雙手撐着膝蓋,喘着粗氣。
難道這麼容易就擺拖了?他有些難以置信地想。
不過從劫持者抱着紅衣少女的迅疾速度看來,雖他的速度也不慢,似乎並非那麼容易逃拖。 應該是紅衣少女逃跑被她發現,轉頭回去追了吧。
想到這裡,他不由又爲那紅女女子擔心起來,可想到劫持者是個女性,心中又多少有些慶幸。
胡思亂想了一通,還是決定先離開公園再說,打定主意,心中卻突然一片頹然,他怎麼可能在這黑夜,走出地形複雜,道路多多的公園。
慢慢探吧,這也是唯一的辦法,於是他開始亦步亦趨,以緩慢的速度慢慢向前走去。
當然這並非是他不想快些。 只是矇頭亂撞,浪費體力不說,如果一不小心撞上那劫持者怎麼辦,他剛纔一陣狂奔,期間轉了不知多少彎,換了幾條路,他現在都還在默默回憶剛纔地路線是不是一個圈。 到時候來個自投羅網什麼的,可是冤到家了。
所以放慢速度。 小心謹慎,是最明智的辦法,如果還是找不到出路,那就只能待天亮,問早晨到公園晨練的人了。
就以這樣的速度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如他所料,依然沒有找到出公園的路。
他也不心急。 繼續慢慢向前走,在他心中早已將在天亮前走出公園當作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現在唯一地希望就是別在天亮前遇上劫持者。
所以他將速度放得更慢,同時走路時也更加小心,儘量不走太過暴lou的路線,儘可能地貼着路旁的樹木行走,光線暗淡加上樹蔭的遮蔽,如果不是刻意去看。 的確很難發現他的身影。
自己小心的同時,他還將四季心法全面運行,讓自己的視聽靈覺全力提升,以讓自己能夠最快地速度瞭解到附近的風吹草動。
感受附近傳來的各種聲音,他心中暗想:看來我去做個偵察兵什麼的應該能夠勝任。 當個軍人,穿上威風凜凜的軍裝。 唱着嘹亮的軍歌,這可是無數男孩小時的夢想,林閒鬆當然也不例外。
只是也知道總迷路的偵察兵存活率是不是超過萬分之一。
前方拐角處突然轉出一個人來,這讓全力警戒地他立刻停下了腳步,緊張地向那個人影看去。
“咦”他用極小的聲音輕咦了一聲,因爲那人穿着紅色的衣服,再細細看去,正式剛纔被劫持者抱着的女孩。
看來她也逃拖了,心中一陣興奮外加一份成就感,怎麼說這女孩能逃拖也有自己一份不小的功勞。
他緩緩向紅衣女孩走去。 動作依然小心謹慎。 劫持者肯定在追蹤她,雖然是路盲。 卻也不能否決劫持者離紅衣女孩並不遠的可能。
顯然紅衣女孩認爲這種可能存在,只見她一邊走,一邊東瞧瞧西望望,還不時回頭看看,一副擔驚受怕地模樣。
不知爲何,看見她這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心中冒出一股憐惜之意來,連忙強行打住這怪異的情緒,加快速度kao近那女孩。
“啊。 ”對突然從路邊閃面前的林閒鬆,沒有絲毫心裡準備的女孩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驚呼。
他見狀心中也是大驚,萬一劫持者也聽到呼叫,順音而來那可麻煩了,於是立刻一閃身,來到女孩身旁,用手捂住了她的小嘴。
與此同時,心中默默祈禱,剛纔那聲驚呼千萬別讓劫持者聽見。
等待了片刻,附近沒有什麼動靜,看來剛纔她那聲呼喊並沒有傳到劫持者耳朵裡。
“嗯嗯嗯”被捂住嘴的女孩搖擺着頭,顯然這姿勢讓她很不舒適。
他也不敢立刻放開女孩,放開手,她又來幾聲大叫,說不定還真將劫持者給招來。
“我可以放開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再大聲呼喊。 ”他貼在她耳朵邊輕聲說道。
女孩停止了搖擺,並點了點頭。
他剛要放開捂住她嘴上的手,卻發現她眼中依然有驚色,顯然對不知意圖的他心中還是非常害怕,如果不打消她心中的懼意,恐怕一鬆開手,她又會大呼大叫起來。
一個女孩在半夜三更,在這靜寂無人地公園被一個陌生男性從後面抱着,捂着嘴,如果有機會呼救地話,當然不會放過。
於是他沒有立刻放開捂住她嘴的手,繼續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就是剛纔救你地那個人?難道你不記得了?”
聽了他這句話,女孩臉上的懼色果然輕了不少,眼中的目光也逐漸輕鬆下來。
這時他才放心地鬆開了手。
女孩大口的呼着氣,剛纔雖然沒有完全捂住她的鼻子,卻難以避免地阻礙了她的正常呼吸。
待呼吸正常後,她微擡着雙眼。 靜靜地看着他,直到看得他覺得背後開始發寒,才微微一笑,開口道:“真失望啊,剛纔隔得遠了,又黑,我還你是個英俊瀟灑。 小說中常出現地那種少俠式的人物呢。 ”
得,又是一個被小說禍害的少女。
不過她口中雖然說這失望。 可語氣表情卻沒有體現出絲毫失望之情。
林閒鬆翻了翻白眼,反正這輩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基本上和他是沾不上邊了,唉,怪就怪小說那些小說寫手們,將那些一身武藝的高手寫得一個個貌若潘安,才比子鍵。 這還讓不讓現實中的救美英雄活了。
“你是怎麼逃過劫持者的?”爲了擺拖傷心的話題。 他只能轉移着話題,同時也可以看看劫持者已經被女孩擺拖多久了,以此判斷劫持者此時大概離此地多遠。
紅衣女孩面帶得意地道:“她雖然跑得快,可想擺拖她實在太容易了。 放心吧,她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在哪瞎轉呢。 ”
看着她胸有成竹地表情,他心中冒出一個想法:難道她也知道劫持者是路盲,果真如此,那她們兩之間的關係恐怕就不會是劫持者和被劫持者那麼簡單了。
“你和綁架你地人是什麼關係?”他試探着問道。
紅衣女孩面現意外之色。 看着他道:“沒想到你樣子傻傻的,還有點小聰明。 說,你是怎麼猜到的。 ”
“你似乎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 ”
女孩盯着他又是一陣猛看,最後點了點頭,道:“看在你還算幫了我的份上,我就吃點小虧。 先回答你的問題。 她是我的表姐。 ”
他立刻覺得一陣頭大,她們表姐妹不會是鬧着玩地吧,如果真這樣,他這路就白迷了,這美也白救了,這救美的英雄自然也就沒得當了。
“發什麼呆,難道想賴皮不成,我已經回答你了,現在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女孩催促着他道。
“能夠知道她是路盲,當然說明你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他有氣無力地答道。
女孩眨了眨眼。 一臉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表姐是路盲的?難道你也和她的關係不一般?”
他臉色紅了紅。 有些尷尬地道:“因爲我也是路盲。 ”
女孩先是微微一呆,看着他不自在的表情。 終於忍不住捂着嘴笑起來。
“喂喂,路盲有什麼好笑的,我怎麼說可也是你地救命恩人,有你這麼笑話救命恩人的嗎?”他故意lou出一副憤然地樣子說道。
女孩笑得彎下了腰,好一陣才笑夠,道:“難怪你速度那麼快,到現在卻還在公園裡轉悠。 雖然你算不上我的救命恩人,也算是幫了我不小的忙,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吧。 ”
他聞言皺了皺眉頭,女孩原本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立刻狠狠地向下降了一大截,看來也是一個漂亮,驕橫,自我的富家女。
他對這樣地女孩一向缺乏好感,仗着長相家世便認爲整個世界都要圍着她轉,沒有基本的尊敬和禮貌,除了一張臉就一無是處。 於是,他決定逗逗她。
“哦,真的什麼條件都能隨便提?”他故意將嘴角勾起,lou出一絲帶着邪氣的笑容問道。
女孩卻絲毫沒有被他的樣子嚇着,微皺眉道:“當然不能太過份,說吧,你是想要簽名還是合影。 ”
簽名?合影?他聽得一頭霧水,這女孩很美,而且他也有點眼熟,難道是某個大明星不成?不過他卻是眼看這她被從公主樓被她表姐抱出來的。
他不由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lou出驚訝無比的表情,比剛纔他猜出她和綁架者之間關係不一般時還要吃驚,似乎在她看來,林閒鬆早就應該知道她是誰,這應該是比地球繞着太陽轉更理所當然的事。
“你真的不認識我?”女孩要確定一下他是不是在用欲擒故縱的把戲,在網絡情聖白玉地成名小說《追求明星三十六計》中,這招被定名爲十大絕殺技之首。 而隨着這本書地走紅。 她也遇上過不少在她面前用上這招fans。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在腦海中搜索了一陣後,搖了搖頭。
“難道你不是龍華地學生?”女孩突然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他可不大喜歡說個名字都要繞着圈子,更何況這女孩此時在他心目中地形象也不太佳,於是有些不耐煩地道:“我當然是龍華的學生,你如果願意說名字就算了。 ”
既然是龍華的學生,那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女孩心中認定了他是故意裝作不識。
一邊心中暗笑,一邊使出了以前百試不爽的招數。 看着他笑道:“如果你能說出我的名字,那我不但可以和你合影,給你簽名,還能陪你吃飯,逛街,當你一天地女伴。 ”
他聞言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女子不是自我感覺是不是太好了點。 雖然她的確是非常漂亮,可和嶽炎婷,關雪幾女比起來也就在伯仲之間。
這印象一差,女孩地相貌在他看來也立馬降了下來。
公正的說,紅衣女孩和關雪,嶽炎婷都在一個水平線上,當初他覺得她的美要超出關,嶽幾女。 不過是那種相遇格外能滿足他的大男子心理罷了。
他在這邊默默不語,對面的女孩心中也大覺怪異,以往一旦她提出以上的條件,正強忍着心中衝動的fans們,立刻會原形畢lou,雙眼冒着星星。 桃花般,以最大地聲音呼喊出她的名字,最後的結果則是她微笑着說你認錯人了,然後以勝利者的姿態離去。
難道他真的不認識自己?她不由得對剛纔自己的判斷有所懷疑。
不對,不對,他既然是龍華的學生特別是男生,怎可能不認識自己。 難不成他要將欲擒故縱進行到底不成。
兩人就這樣默不出聲的站着,似乎是兩個對手正比鬥這耐心一樣,看誰先忍不住出聲。
片刻之後,終於還是林閒鬆先說話了。 紅衣女孩條件反射般地要lou出得意笑容。 卻在聽清了他地話後,那張沒來得及lou出笑容的臉卻緊張起來。
原來他說的話是“有人來了。 ”
她立刻跟着他躲進了樹木的陰影。 一邊警惕地看着四周,一邊小聲地問道:“哪裡有人呢?我怎麼沒看見?”
見她對自己的話有所懷疑,本就對她印象不佳,於是沒好氣地道:“你不相信就別躲。 ”
女孩似乎沒料到他態度如此差,很是不解地看着他道:“我是沒看見人啊,你看見了給我指指看。 ”
他是通過運行四季心法後大大提升的聽覺發現有人在kao近地,那人的腳步聲很輕,極有可能就是女孩的表姐。
聽腳步,行走的速度也不快,看來應該是在邊走邊尋找兩人,如果是這樣的話,兩人躲在路邊的樹蔭下定然無法逃過她的視聽。
雖然公園內道路多多,可他(她)兩人此時所在的這條路卻又直又長,而以他現在的能力,也就能聽到幾十米內的細小聲音,而出腳步聲判斷,那人正向紅衣女孩剛纔走出地拐角處走來,應該很快就會走過拐角,走上這條直路。
如果轉身逃走,被追上地可能性比逃跑成功大。
這個時候,也沒空和她賭氣,指了指身旁大樹的樹頂,道:“我聽到地是腳步聲,來的人應該是你的表姐。 要想不讓她發現,唯一的辦法就是爬上去。 ”
女孩擡頭看了看高高在上的樹頂,道:“一定要爬上樹嗎?難道不能直接跑?”
他指了指直直的路,問道:“在這條路上,你能不能跑得過你表姐。 ”
女孩看了一眼長直的路,搖了搖頭,突然臉微微一紅,道:“實在不行你就像剛纔表姐一樣,抱着我跑吧,就當讓你佔點便宜。 我實在不想爬樹,我怕高。 ”
他聽得差點暈倒,他獨自跑都沒把握,何況要抱個人,雖然美女在懷往往能激發潛力,可除了潛力,重量也一樣要增加啊。
“抱着你跑,我們都跑不掉。 爬上樹頂是唯一能躲過你表姐的辦法。 ”他說完也不等她回答。 雙手拔着樹幹,就要向上爬去。
女孩一臉急,無奈道:“好吧,好吧,聽你地,可是我不會爬樹啊。 ”
他只好指了指自己的背,道:“上來吧。 我揹你爬上去。 ”
紅衣女孩有些扭捏地伏在了他的背上,他立刻被背上傳來的兩點丰韻激得臉上通紅。 身體也跟着僵了一下。
“不許胡思亂想,快爬上去。 ”女孩在他的耳邊嬌嗔說道,顯然她也發現了他的情緒和身體上的變化。
他強自壓下心中地綺念,手腳並用,很快就爬上了樹頂。
尋找了一個粗樹枝,將她從背上放下,兩人剛剛粗枝上坐好。 女孩的表姐就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兩人立刻屏氣凝神,注視着她地行動。
她行走的速度很慢,不斷地左顧右盼,她已經將蒙面取下,雖然光線有些暗淡,卻依然能看得出她們表姐妹的相貌有幾分相識,只不過她的更爲尖削的臉型和更加高挑起的鳳目,讓她看起來比她表妹勁辣許多。
兩人看着她漸漸kao近他們所在的大樹。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盼着她快些走遠。
可天不從人願,也許是在公園裡跑了一個晚上累了,她走到兩人躲地樹下前突然突然放慢了腳步,最後停在了樹下。
樹上的兩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出無奈和暗呼倒黴的意思。
“唉。 今晚真是累慘了。 ”她背kao在樹上嘆息道:“好不容易抓着阿裳,又給跑了,整個晚上白辛苦一場。 早知道就不爲了掩人耳目從後公園走了。 ”
看着她在樹下自哀自怨地說着,樹上的兩人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笑意。
明知道自己是路盲,還偏偏要在晚上選擇在公園裡穿行,那不是找迷路是什麼。
“哼,都怪那個羅嗦的穿越者,如果不是他阿裳就不會跑掉,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會在公園找人找得那麼累,如果不是他。 我就不會在公園裡迷路…………”
林閒鬆越聽越覺不對勁。 最後直聽得目瞪口呆,感情她的迷路也是被自己傳染的啊。
坐在他對面的紅衣少女。 先是看着他幸災樂禍地笑,聽到後來,爲了避免會發出笑聲,只能用雙手死死捂住自己地嘴。
誰知道她光顧着用手封住嘴避免發出聲音了,卻忘了此刻人正在樹幹上,雙腿是跨坐的姿勢,除了雙腿外,身體的平衡就要kao手來保持,此時由於笑得太過猛烈,身體已經有些傾斜。
此時雙手又分出來捂嘴,哪裡還能保持平衡,於是身體一歪,眼看就要失去重心,掉下樹去。
這一下立刻驚得她臉色發白,雙手在空中亂舞,期望能抓到些什麼,讓身體重新恢復平衡。
坐在她對面的林閒鬆一樣大吃一驚,如果讓她就這麼掉下去,可能摔傷不說,被她表姐發現是必然的,以她現在對自己的恨意,再加上她那身功夫,恐怕自己最少也要拖層皮。
來不及想太多,雙手拉住紅衣女孩已經翹起地雙腳,向下一推,將她的身體重心重新拉高。 由於心裡緊張,這一下用力不免過大,讓她整個身體從後傾變味前傾,形成整個人向他撲過來的模樣。
感覺到自己即將掉下樹去,紅衣女孩就想要驚呼,可隨着雙腳受力,她身體又重新向上拉起,可緊接着她發覺她正在向對面那人的懷中撲,而且想停也停不下來。
幾驚幾嚇之下,眼看着自己撲進了那人的懷抱,她終於忍不住要驚呼出聲,可就在聲音要發出來之際,她忽地發現自己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因爲她的嘴被另一張嘴緊緊堵住,而他的雙手此時也正撫在自己的背上,她很想推看他,卻發現自己此時雙手卻沒有絲毫力量,而被他親吻着的雙脣,就如一個酥軟的源頭,全身上下都漸漸酥麻,充滿惱恨地腦袋也跟着混沌起來。
按理說,軟玉在懷。 酥麻在脣,林閒鬆此時此刻應該感覺到豔福如飛纔是。
然而他卻是有苦自己知,當女孩撲入他懷中,爲了保持她身體地平衡,他只能伸出手,好扶住她不穩地身體,然而就在她入懷地那一刻。 卻發現她張嘴就要呼叫出聲。
這時候他哪裡敢讓她發出聲響,雙手已出。 全身上下能快速封住她的嘴的,只能離她最近的嘴巴了。
情況緊急,他也沒有多想,一張嘴就封了上去,並且非常精準的命中了目標。
當四脣相對,兩嘴相接,他的腦袋爲之轟然一響。 一種酥麻怪異地感覺立刻傳遍全身。
他剛想投入這美妙的感覺之中,鬆力地身體立刻有向旁傾斜的跡象,他裡忙將自己從這享受之中拖出,讓清醒的意識重新支配身體,將兩人的身體重新平穩的保持在樹枝之上。
美食當前,卻光能看不能吃,他現在面臨的就是這樣尷尬的境地。
這難耐地時間在他看來過得如此之慢,僅僅是片刻之間。 他卻感覺時間十倍,百倍於此。
終於,樹下的人長嘆了一口氣後,重新開始了尋人征途,在她的背影終於消失在路的盡頭後。
他心裡才一塊石頭落地,先收回嘴。 讓四脣分開,再雙手用力,將軟在自己的懷中的身體方正。
此時的她就如醉酒的西施,滿臉酡紅,一對美目迷濛動人,一張小嘴嬌喘連連,整個形態撩人之極。
如此近地距離,他自然能感受到大的誘惑,腦海中也涌起一股將她重新拉回懷抱的衝動。
好在他還有法寶:夏之訣。
壓下心頭的衝動,他發覺她依然有些傻兮兮。 呆愣愣的。 彷彿還沒有清醒過來。
於是拉住她的手,將一部分夏之訣地內息輸入到她體內。
她一個機靈。 醒了過來。 剛纔那一刻,對她來說有若驚鴻,從全身發軟,頭腦迷茫到此時也就一瞬間的樣子。
可現在想來,那一段卻又清晰綿長,此時脣上身上,依然又未散去的回味。
“你。 ”她看着他想說兩句責怪的話,卻是話未出,臉更紅,且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和正常的她相差甚遠,她雲輕裳何時有過對人說不出話來的時候,而偏偏在現在這個場景,面對剛纔輕辱她的人,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突然覺得很委屈,一股想哭的衝動快速蔓延於她的所有情感腺。
她非常想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因爲她又發現自己非常不想在他面前留下眼淚。
不管她的心有多矛盾,她地眼無法避免地紅了起來,那剔透的晶瑩也在眼眶之中閃動。
林閒鬆見此情形,立刻就慌了神,想想剛纔自己地舉動,雖然是緊迫之下不得以而爲之,可也卻有頗多不當之處。
“對不起,對不起。 剛纔是沒辦法,爲了不讓你表姐發現不得以的辦法。 ”他急忙道歉,“你放心,剛纔發生的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
在他想來,女孩都是面嫩,這種事情傳出去當然對女方的影響更大,誰知道這番話在雲輕裳耳裡卻是變了味。
就見她臉色白了一白,道:“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推拖責任人。 ”
這一句話立刻將他嚇得一呆,負責?她要他負什麼責。
雲輕裳說完以後,也發現自己的語病,臉色更紅,一時間,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
兩人就這樣坐在樹上,一言不發,過了半晌,天色已經過了最黑暗的時刻,開始微微發亮。
雲輕裳爲了打破尷尬的局面,換了個話題問道:“嗯,那你叫什麼名字,是龍華大學什麼系的?”
他聽得心中一驚,難道她還真打算讓自己負什麼責任?
剛纔兩人雖然有擁抱輕吻,可那可都不是他有意爲之的啊。
“天也快亮了,我先送你下樹吧。 ”說完,他轉過身,讓她重新伏在他的背上。
爬下樹,他看了看漸亮的天,道:“你認識路嗎?”
雲輕裳點點頭,並率先向前走去。
沒走多久,他就發覺已經快要走到公園的邊緣,因爲這裡的道路他晨練的時候經常來,所以比較熟悉。
清晨的空氣清新怡人,鳥兒也開始在枝頭髮出清脆的啼叫。
“你還沒告訴我叫什麼名字,是哪個系的學生呢。 ”走到公園邊,雲輕裳停下腳步向他問道。
他裝作沒聽見般地傻笑了笑,道:“我每天早上有晨練的習慣,現在天也亮了,恐怕你那表姐也不敢大白天爲難你。 我們就在此道別了。 ”
說完,也不等她回話,邁開雙腿,向校園區狂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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