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跑到宿舍樓下,林閒鬆停下腳步,剛要上樓,才記起自己已經搬到校外居住。
‘看來是一夜沒睡,頭腦過於緊張的緣故,竟然把這都忘了。 ’他對自己暗道:‘我剛纔爲什麼跑啊?難道我還怕了那個驕傲的妮子不成。 ’
對自己剛纔有些沒緣由的狂奔,他有些自責地道。
不過一想到紅衣女孩對她說的什麼負責之類的話,背後就冒起一股寒氣。
想當時自己也是迫不得已,更何況親吻的時候,那提心吊膽的,哪裡有什麼快感可言。
這如果都要負上什麼責任自己可真是冤大頭了。
不過那女孩長得還真是漂亮,嘴脣也很柔軟,恩,身材似乎也不錯,就是性格,脾氣太差了。
他這麼低着頭,邊走邊想,頭突然撞上了一個厚實有彈性的牆。
撞着人了,醜大了。 他連忙擡起頭,並同時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在想些事情,所以沒注意看路。 ”
“原來是你啊,嚇我一跳。 ”當他擡起頭,看見擋在他面前的是胡成虎時,立刻一拳錘在他肩膀上。
一向喜歡開玩笑的胡成虎此時臉上卻沒有以往的嬉皮笑臉的模樣,lou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雙手同時按住他的肩膀,言語間充滿驚喜地道:“太好了,太好了。 閒鬆,你沒事就太好了。 ”
有些詫異地看着胡成虎。 發現他的臉此時滿是疲色,雙眼之中地血絲一條條清晰可見,顯然這是昨晚一夜沒睡留下的痕跡,再看他看見自己後從緊張到驚喜最後放鬆的情緒,不用問,他找了自己一夜。
心中不由得生出感動,兩人從開學認識。 到現在也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之間的感情卻超越同學。
心中雖然有些感動。 口中卻滿不在乎地道:“喂,我一個大男人一夜未歸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不會這些日子天天和美女們呆在一起,被同化了吧。 ”說着拉開抓住他肩膀上的雙手,這傢伙激動就激動吧,雙手力氣還真大,兩條肩膀都給他抓地有些隱隱作痛。
“哦。 嶽炎婷那沒什麼事吧。 ”他昨晚跟蹤劫持者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誤以爲那紅衣女孩就是嶽炎婷。
“恩,沒事,一場誤會而已。 ”
胡成虎此時也從剛看見他的驚喜之中緩過勁來,表情一恢復到平日地模樣,接下來二話不說,立馬一拳頭向他肩膀捶來,“你個臭小子,昨晚上肯定是上哪沾花惹草去了。 我就說嘛,你這色狼能有什麼危險,本來已經在牀上睡得好好的了。 偏偏嶽炎婷那頭腦簡單的丫頭,硬是把我從牀上拉下來。 唉,可憐我當時夢正美啊,剛纔我這還在回想昨晚的夢。 誰知道又給你這小子給撞沒了。 ”
“好啦,好啦。 我們都累了一個晚上,要好好睡一覺才行。 ”懶得和他繼續貧,現在兩人的確都需要美美,好好,香香地睡上一覺。
胡成虎跟在他身後走出校門,“今天好像不是週末啊,今天的課不上了?”
他白了胡成虎一眼,道:“曠什麼課,我可是好學生。 這種事情打死我也不幹。 現在回去洗個澡。 本來課堂上的睡覺條件就已經夠差地了。 如果身上還不清爽,哪裡能睡得舒服。 ”
胡成虎大以爲是地點頭贊同。 他兩人,特別是胡成虎,上課睡覺那可是司空見慣了的事情。
又走了幾步,胡成虎突然怪叫了一聲,驚得他全身一緊,四季心法立刻條件反射般地運與全身,原本累得有些混濁的目光也立刻隨之清明。
“怎麼了?發現什麼異狀?”
就見胡成虎掏出手機,“還得給嶽炎婷她們去了個電話,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找哪裡去了?”
“喂,是嶽大小姐吧。 我找到他了,在原來的宿舍樓下碰上的。 他什麼事都沒有,現在正打算回去。 嗯,嗯,那一會見。 ”這語氣那叫個恭敬,和剛纔叫嶽炎婷丫頭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快走吧,爭取在她們回去前洗完澡。 ”胡成虎掛了電話,接着加快了腳步。
“她們不在公寓?”他跟在胡成虎身後問道。
胡成虎瞪了他一眼,道:“當然,正滿鬆海城找你呢,什麼公安局,城管處,海關都報了案。 ”
他聽了一臉不可思議,苦笑道:“沒這麼誇張吧,不就是一夜未歸嗎。 ”
“哦,對了,她還派人去查了一個地方。 ”胡成虎臉上lou出惡作劇一般的笑容。
“什麼地方?”他的話中隱隱有些發抖,開玩笑,公安局,城管處,海關,就這些地方估計都夠自己成名人,保不準明天上街,都能發現自己大頭像。 這還能有別地什麼地方。
“嘿嘿,這地方你就是想破了頭也絕對想不到。 這還得多虧了我,要不是我提醒,嶽大小姐也不會想到去那地方找。 ”胡成虎語帶得意地說道。
“你到底說了不說了,不說拉倒。 ”他深知胡成虎的性格,你越想急着知道,他能將你調侃得急到天上去,於是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
果然,胡成虎立刻就招了出來。
“昨晚找了半夜找不着你,我就想啊,你小子是不是又碰上什麼豔遇,去哪家賓館開房去了。 心中頓時對你的見色忘義行爲大大的不齒,於是給嶽大小姐提了提。 誰知道嶽大小姐做事那叫個雷厲風行,不但立刻着手下人去個賓館找。 還和鍾會長几人親自出馬,看當時她那表情,如果真在賓館裡把你捉那個什麼在牀了,恐怕會直接把你就地正法了,那你很可能要成爲中國最後的一個太監了。 ”胡成虎臉上帶着一種欠扁地笑容,最少在他眼裡看來是這樣。
想到一會嶽炎婷,鍾美英幾女出現後的情形。 他不由打了個冷戰,昨晚他倒是沒有在賓館的牀上。 不過卻和一個大美女在樹上擁吻,好在華夏自古沒有捉jian在樹的成語。
兩人回到公寓,先後匆匆洗了個澡,林閒鬆穿好衣服,拿了兩本書,就準本往學校走。
誰知一開門,就看見嶽炎婷。 鍾美英,鄭姨,嶽紫,嶽綠等人從電梯中出來。
他回頭就要重進房子,卻已經被嶽炎婷一眼看見。
“這幾間房子的鑰匙我可都有。 ”
嶽炎婷的話讓他停步轉身,一臉微笑地道:“我是看你們昨晚辛苦了一夜,現在應該累了,如果看見我。 免不得又要浪費你們寶貴的休息時間。 ”
他說話期間,嶽炎婷已經快步走到他地身前,從這樣近的距離,他可以從她眼中看見幾條細細地血絲。
“昨晚去哪裡了?”嶽炎婷語音雖然不高,卻帶着不容他違背地語氣。
人家爲了他徹夜未睡,他也只好一五一十將昨晚和胡成虎分開後發生地事說了出來。 當然略過了樹上的那一段。 恰好此時胡成虎拿着書走出來,也將將事情經過聽了個清楚。
鄭姨聽完後笑着對他點了點頭,又拉了拉依然氣鼓鼓地嶽炎婷,道:“那個劫持者的功夫是什麼來路,你看得出來嗎?”
他無奈地攤了攤手臂,道:“我入武術會之前,對武術一無所知,哪裡看得出來,她用的是什麼武功。 ”
“那你就沒問被你救地那女孩嗎?她和劫持者是表姐妹,應該知道她的底細。 ”鄭姨又問道。
他苦笑着搖頭。 道:“別說問表姐了。 就算紅衣女子的名字我都沒問。 ”
“啊,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胡成虎cha口道:“那女孩長相一定不怎麼樣。 否則個色狼怎麼會輕易放過。 ”
嶽炎婷瞪了胡成虎一眼,沒好氣地道:“那他這條色狼又爲什麼會去就長相不怎麼樣的女人。 ”
胡成虎愣了一愣,一拍大腿,道:“那女子身材肯定很好,當時不是晚上嘛,燈光暗淡,看臉估計難看清。 ”
他聽得直翻白眼,要不是現在嶽炎婷,鍾美英幾個虎視眈眈地瞪着他,恐怕早就幾飛過去了。
“能住進公主樓的又怎麼可能是醜八怪。 ”嶽炎婷不依不饒地逼視着他,道:“老實說,那女孩長得到底怎麼樣。 ”
她那表情,那架勢,像極了在審問偷香而歸的怨婦。
若換做以前,他恐怕早就一句‘長什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 ’頂回去了。
可現在當場之人都是爲他奔波了一個晚上,在心理上,他對她們頗有感激愧疚,態度自然也比往日好上許多。
“長得挺漂亮。 ”他的話剛落,就見胡成虎lou出一副你小子沒救了表情。
正當不知他這表情是何意的時候,就見嶽炎婷臉色一邊,怒視着他道;“你果然是看見人女孩漂亮,所以生出不軌之心。 是不是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地好戲,現在讓你如願了,美救下來了,那女孩有沒有以身相許。 ”
這都哪跟哪啊,他聽得一頭霧水,看着如咆哮母獅一般的嶽炎婷,只好將她的行爲定性爲睡眠不足,導致內分泌失調所引發。
看她樣子,似乎一時半會還發作不完,於是只好向她身後的鄭姨投去求助的眼光。
現在這些人裡面能勸說得了她的恐怕也只有鄭姨了,平時還有一個羅碧娟。
誰知道鄭姨就像沒看見他地眼色一般,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就是沒有絲毫勸說岳炎婷的意思。
“嶽大小姐,您暫時先回屋休息會,要是還想罵,等我上完課回來再罵。 我再不走可就要遲到了。 ”他可憐巴巴地道。
嶽炎婷冷笑兩聲,道:“少給我裝可憐。 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好像我錯罵了你一樣。 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爲什麼該罵。 ”
原本被罵得已經有些弓着身子,一聽這句話立刻挺胸立正,有理由就好辦,自己還能挨着她地理由,辯駁兩句。 總之比這樣無緣無故捱罵要強。
“你看見那女子被劫持時是不是正準備趕回公寓?”
“是啊。 ”他點點頭。
“那你趕回公寓來做什麼的?”嶽炎婷繼續問道。
“是爲了…………”
當時聽到嶽炎婷有危險的消息,他讓胡成虎去找校警。 自己率先趕回公寓,誰知道在公主樓下碰上了那兩表姐妹。
嶽炎婷看着住口不言的他,嘴角勾起讓他心裡發寒的冷笑,“當時我可也是處在危險中,你竟然在半途中看見別的漂亮女孩,連我的安危都忘了。 ”
他聞言一呆,這個理由倒是足以讓嶽炎婷對他痛罵。
“怎麼樣。 說不出話來了吧。 枉費我們還以爲你出了什麼狀況,爲了找你奔波了一夜,沒想到你倒是英雄救美去了。 ”嶽炎婷咬着牙說道。
昨晚,左等右等,等不見他回來,衆人心中地擔憂也越來越深,最後她實在坐不住了,一邊打電話出動岳家地人手。 幾人也分頭去找。
整整一夜地辛勞和焦慮,最後得到消息,當事人毫髮無損,按理說她應該慶幸纔對,可不知爲何,她一聽他不但沒事。 還順帶玩了一出英雄救美,心中一股怒火忍不住就要噴薄而出。
她覺得心中委屈,雖然說得他啞口無言,低頭受罵,可卻沒有絲毫得意和暢快感。
“那女孩穿地衣服也是紅色的,我當時以爲是你。 ”他輕聲的說着。
說完之後他有些後悔,在這種狀態下的嶽炎婷十有八九會把他這句話當作藉口,接下來的肯定又是更猛烈的一輪風雨了。
出乎意料,他這句輕輕地話語,並沒有引來更大的風暴。 反而讓她的銳利的目光忽然鈍了下來。 仔細去觀察,也許還能從期間發現少許遮掩着的溫柔。
“你以爲我會信你的鬼話。 ”用詞雖然不怎麼好。 可語氣明顯已經緩和了許多,臉上依然是兇兇的表情,可怎麼看也感覺不到其中的戾氣。
“罵你也罵累了,今天我就先放過你。 我可沒空在把時間浪費在你這種沒心沒肺地人身上,我現在要好好的睡上一覺。 ”嶽炎婷說着從他身邊走過,進了她的公寓。
鄭姨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沒事就好。 婷婷就是口快心軟的性格,別往心裡去。 ”說完也跟着進了公寓。
一向脾氣火爆地鍾美英倒是難得地沒有衝給他什麼臉色看,只是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道:“還要去上課,唉,看來今天下午的練習要取消了。 ”
衆人紛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有嶽綠,嶽紫卻是來到了他的身後。
他回頭看着二女臉上的疲累,歉然道:“真不好意思,讓你們也累了一夜。 今天就不用跟着我的,去休息吧。 ”
嶽紫,嶽綠同時搖了搖頭,嶽紫道:“累了可以喝咖啡。 ”
“又是保鏢法則上的?”
二女非常配合地點了點頭。
這保鏢法則還真是完備,不過這似乎只對嶽紫,嶽綠必要。
一個上午的課,他和胡成虎都是趴着過去的,兩人的鼾聲誰地大,這隻要看教授看着胡成虎地雙眼中帶着能做切割機刀片的目光就能知道。 至於兩人誰地口水流得多,這恐怕只能問問坐在附近的同學了。
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響起,兩人同時撐了個懶腰,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附近的同學不約而同的向兩人投來敬佩的目光,這二位課一節沒曠,報名一次沒少,覺也一點沒落下。 而且一個是美女如雲劇組(《江南八藝》舞臺劇已經被校內男生改名爲美女如雲舞臺劇)的副導,一個成天身後都跟着兩個美女地不知底細公子少爺。 這兩人可是榜樣級別的人才啊。
“走,吃飯。 ”林閒鬆揉着因一上午沒怎麼動,有些發麻的腿。
胡成虎應了一聲,一邊收拾這書,一邊道:“不知道今天食堂有什麼菜。 ”
羨慕的人中立馬有人絕倒,這二位的話和他們在衆人心目的形象差距也忒大了,特別是那位不知真實身份的公子哥。 有天天下食堂地豪富少爺嗎?實在是太節約了,不對。 這些爲富不仁的傢伙應該稱吝嗇纔對。
爲什麼說他吝嗇?這麼有錢,開學這麼久,還沒請兄弟們撮一頓呢,你說吝嗇不?
“今天下午你還要複試折花公子地角色,你準備好了嗎?”食堂中,兩人打了飯菜,胡成虎邊吃邊問。
他放下筷子。 道:“我看還是算了,我對這個本來興趣也不大。 ”
“怎麼說也比在武術會受折磨強啊,昨晚鐘會長可也是白奔波了一夜,剛纔雖然沒什麼表示,可是你相信她真的會那麼大度,對這件事一點都不在意?”胡成虎提醒他道。
他很自然的搖搖頭,“和她的一月之約快到了,輸了可是要磕三個響頭的。 這幾日還是要多練習。 練習才行。 ”
胡成虎看着他不屑地道:“你這幾日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用來練武,就能贏她。 ”
“那能怎麼辦,練了興許還有點機會,否則乾脆直接磕頭得了。 ”他無奈地道。
“要是我就直接磕頭,人家自小練武,這種差距哪裡是你一個月就能追上的。 當時定下這個賭約就欠考慮。 原來一直以爲她是那種衝動。 容易上當的類型,沒想到你還有過之而不及。 ”胡成虎調笑着道,“其實我看她好像也沒把這個賭約當真,興許她早就忘了也不一定。 ”
他不以爲然地道:“既然和人約定了,那當然不能反悔。 ”
胡成虎瞪大雙眼看着他道:“那你昨天答應了我今天去複試又怎麼說,總不能讓我這個副導演一開始就在李導那裡失信吧。 ”
“難道你有能力把我變成你口中地自小就是班裡文藝委員,擁有非凡表演天賦的天才不成?”
胡成虎哀求道:“兄弟,算我求你了。 就算去亮個相也好,一開始不能給李導一個好印象,以後的日子可都不好過。 ”
“行。 行。 ”扯回快要被他撕破的衣袖。 真拿他沒辦法,只好答應下來。 本身沒有表演經驗,又沒有經過準備,應該很快就會被刷下來。
還未到面試時間,美女如雲劇組面試的小劇院外已經守侯了數百胸懷熱血,眼帶桃花的龍華學子。
遠遠看到如此狀況,林閒鬆忍不住將武術會那次盛況空前的報名與之相比。
“哇,你看那兩個姑娘真漂亮,一定是已經被選定了劇組演員。 ”一個眼尖的指着林閒鬆身後地嶽紫,嶽綠道。
“是啊。 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生啊?”
“你以爲你是誰啊,能夠認識龍華所有的美女?”這位的口氣頗有些老氣橫秋。
“這位學長說得是,我是今年的新生,亦如龍華就覺得自己掉進了花叢中,而且只要注意觀察,驚喜就會不斷。 ”一個新生有些巴結般地說道,聽說能夠和老色狼,哦不是,老學長弄好關係,那好處可不是一點兩點啊。 大量美女的小道消息,時不時舉行的舞會門票…………
待林閒鬆幾人走到小劇場附近,周圍不少人開始對嶽紫,嶽綠搭腔,這些青春躁動地熱血青年,滿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千古佳句,碰上美女都少不得會拿出來實踐一下。
“兩位女孩,你們都是哪個系統的?”
“請問姑娘芳名?”
這些是老套,最土的搭腔了。
“啊,我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
“同學,你好像我以前的女朋友啊。 ”
這一類典型的缺乏創意。
“啊,女孩。 看見你們好親切,就像看見我媽一樣。 ”
這估計已經進入抽風狀態。
其中還有幾位問得比較實在。
“兩位同學,你們在裡面會是哪兩位姑娘呢,告訴我,到時我一定去給你捧場。 ”
這姑娘,捧場什麼的,。 聽起來怎麼都覺得有些彆扭,嶽紫。 嶽綠聽了,兩張小臉都氣得發白。
‘冷靜,冷靜,保鏢法則裡說了,作爲保鏢不能輕易被激怒,也不得隨便打爛和保鏢任務無關人地嘴…………’好在保鏢法則有這一條,否則那位仁兄恐怕不妙了。
走進小劇場。 發現李嫣然已經到了劇場中等待了。
她對胡成虎點點頭,道:“今天的任務是面試男性角色。 ”
“男性角色。 ”胡成虎輕聲自語,情緒和昨天相比,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昨天好像只確定八藝角色中的七個,那還有一個呢。 ”胡成虎拿着李嫣然遞給他地確定名單,裡面有昨天面試地結果,曾念萍也赫然在列。
李嫣然神秘地笑了笑,道:“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 ”
“讓你的那位朋友先來上來面試吧。 今天來複試地男生比昨天地女生還要多。 ”李嫣然對胡成虎說道。
看見胡成虎對他招了招收,他走上舞臺,嶽紫,嶽綠一步不離地跟在他身後。
“你們兩位回到臺下。 ”李嫣然對二女道。
二女堅定地搖了搖頭。
他不得以只好回過頭,和她們好好的解釋了一番,自己現在在面試。 不能有人kao得太近云云。 好不容易,讓二女退開了五六米,卻怎麼也不願意下臺。 看來這是保鏢法則裡允許地最大距離了。
李嫣然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二女的不用下臺,她上下對林閒鬆打量了一番後,道:“你要面試的折花公子這個角色。 想必胡副導已經給你介紹過這個角色了吧。 雖然這個角色對長相沒什麼特別的要求,可要刻畫出這個人物的氣質,卻需要很高的表演水平。 ”
說着她頓了一頓,繼續道:“聽說你自小就是班裡文藝委員,對於一個男生來說。 這確實很難得。 而且還很有表演天賦。 爲什麼會選擇考歷史系呢。 ”
他尷尬地笑了笑,不知怎麼回答。 卻發現胡成虎爲了避免笑出聲來,整張臉都已經憋紅了。
“也許你有自己的苦衷,不過只要你有表演地願望,什麼時候都不會遲。 ”李嫣然說着還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折花公子這個人物雖然相貌一般,但是風雅多才,風度一流。 這正是這個角色的難點,通過什麼將他的風流氣質表現出來,你有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 ”
他昨天到現在根本就沒一點閒着的時候,哪裡有空想折花公子這個角色。
此時小劇場內已經有了一些來參加複試的男生,一些藝術,表演系入圍的女生,另外還有專程來看複試帥哥的花癡。 他站在舞臺上,面對舞臺下這麼多人,心中難免有些壓力。
管他呢,亂答上幾句,早死早投胎。 打定了這樣地主意,他答道:“我想這個應該是通過服裝來表現的吧。 ”
氣質這東西本來講求的是一個內涵,他故意答一個最表象話的東西,意欲讓李嫣然一下就對他失去信心,早點打發他下臺。
果然,李嫣然皺起了眉頭,“那你覺得什麼樣的衣服最能表現出風雅的氣質。 ”
他自信一笑,答道:“當然要白色地那種,越白越好,如果布料能夠反光那更是絕佳,上臺後,燈光一同打在身上,營造出神仙下凡般的場面,金和玉的裝飾一定不能少,這些在當時年代可是有錢和名士的表示…………”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李嫣然擡起手阻住了他,“這位同學,你就面試到這裡吧。 ”
看着她擡起的手帶着些微顫抖,再看看胡成虎臉上凝結住的笑容,他應了一聲,滿面春風,大踏步地走下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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