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咪和白曦他們再次一番雲雨。
之後,白曦一邊給朵咪癒合傷口,一邊溫柔的說着:“朵咪,過些時間就是雪兒的百日誕辰,我想大肆操辦一番。我會邀請很多親朋好友到訪。舉辦一次盛大奢靡的宴會。”
朵咪不解,疑惑的問着。“僅僅一場百日宴而已,何故如此?”
白曦耐心的解釋着,“於公,近日幻術師界的後起之秀,就像雨後春筍般崛地而起,欲藉助此次宴會側面印證一下,這些後起之秀是敵是友,意欲何爲。或許還能見識一下他們廬山真面目的本尊。於私,雖說我們成婚已有幾年,一無聘禮,二無媒妁,甚至連婚宴都未曾操辦。僅貼了幾個喜字,便草草入了洞房,總覺得於心難安,愧對於你。故此,很多親友對你只聞其事,不知其人。欲藉助此次宴會,首次以白門夫人的身份出現在公衆視野,也算是爲你正名。”
聽了白曦的話,朵咪感動異常。這個男人徹頭徹尾的都在爲自己考慮着、謀劃着。她抱緊白曦的腰肢。認真的說着,“我不在乎所謂的名分,我只要我們能夠在一起,你心裡有我,對我來說,已經足夠。”
白曦看着朵咪:“我在乎你,所以不想委屈了你。我也出於一些私心,爲你正名之後,你就徹底成了我的夫人。你就再也不能反悔,再也逃不掉,今生今世註定會和我綁在一起。我們會生而同衾,死而同穴,一輩子再也分不開。你可願意?”
白曦的話,說的很美,配上他抑揚頓挫的語氣,非常的動聽,聽起來非常舒服。
朵咪此刻被白曦迷的七葷八素的,她堅定的說着:“我不願意,一世太短,我許你三世如何?”
白曦和朵咪十指相握,深情的說着:“是的,生生世世,我們都要在一起,絕不反悔。”
這時一直在裝睡的玄冰、玄月突然開口,他們異口同聲的說:“我們也想過生日。”
白曦和朵咪本以爲兩個孩子已經睡着,纔敢如此放縱。他們如此赤身裸體的纏綿姿態,成何體統。在孩子面前如何樹立威信,他們連忙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隱藏起來。他們此時面面相覷、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羞愧難言。
這時玄月說話了:“其實你們不用那麼刻意迴避我們。你們大人的事,我們心裡清楚的很,我們懂得。”
朵咪和白曦聽到這句話更是感覺不可思議,這完全不像四歲孩子的話。他們竟然只能四目相對,有口難言。
玄冰認真的說着:“我們還見識過爸爸在紙牌房子裡比你們更激情的畫面呢!”
朵咪羞愧萬分的再次難以置信的問着:“你們沒有睡?我們說的話你們全聽見了?”
兩個孩子齊齊點頭。
朵咪和白曦再次四目相對,羞愧到無地自容。他們驚訝到錯愕,他們一時語塞、相顧無言。
玄冰再次說話了:“爸爸從來沒給我們過一次生日,我們也想要過生日,請好多人,舉行一次屬於我們的盛大的生日宴會。”
玄月哀怨的接着說:“或許我們永遠過不了生日,因爲我們的爸爸媽媽並不在一起。爸爸怕有人提起媽媽,他一直認爲我們不是普通的孩子,把我們當一個大人。”
兩個孩子的語氣邪魅又酸楚,把白曦和朵咪徹底的打動。他們很心疼這兩個孩子。朵咪更是自責加愧疚的把頭藏在被子裡輕聲嗚咽着。白曦握了一下朵咪的手,轉過身看向兩個孩子,如果此刻自己不是赤身,他或許已經鑽進他們的被子抱住他們了。
白曦握住玄冰、玄月的手,輕輕的搖着頭,否定他們的想法:“不是這樣子的,你們的爸爸一向不習慣這些虛文浮禮。他個性孤僻,自是不喜歡這種繁雜喧鬧的場合。你們在未出世的時候,我一直陪在你們的身邊,我也算是你們的爸爸。因此,我也是有資格爲你們操辦生日宴會的。所以,以後你們的爸爸沒時間爲你們過生日的時候,我也可以幫你們籌辦你們想要的生日派對。”
兩個孩子激動的撲進了白曦的懷裡,白曦連忙把身體藏好,露出手臂迎接他們的擁抱。朵咪更是緊緊的靠在白曦的背上,摟住他纖細的腰肢。
半晌後,白曦輕咬着嘴脣,羞愧難爲情的說了幾句話,“只是,你們現在年齡還小,大人之間的一些談話或者其他行爲,你們還是不要太好奇的爲好。每個年齡都有每個年齡該履行的責任和義務,不可以逾越。否則就亂了規矩。正所謂,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就是這個意思。”
玄冰、玄月秒懂的意思,他們面面相覷,突然,邪惡的笑了。
一股腦,鑽進了自己的被子,把頭埋在被窩裡,繼續入睡。
白曦湊近朵咪的耳邊,交頭接耳的說着:“我剛纔這樣解釋,可以嗎?”
朵咪伸出大拇指,給予鼓勵的支持。
白曦心神難安的悄悄的說着:“他們不會真的看到了吧,羞死人了。”
朵咪安慰着:“不會的,他們只是剛剛睡醒罷了。不用放在心上。”朵咪安慰着白曦,其實也在安慰着自己。
突然,朵咪的眼睛一骨碌,指了指夜明珠。
白曦微蹙眉頭,用指尖輕柔的點着,“天啊,夜明珠還亮着,明天我怎麼面對他們。”
白曦伸出指尖,一絲幻力發射出去,夜明珠頓時黯淡無光。
白曦和朵咪在黑燈瞎火中胡亂的穿上衣服,沒想到第二天又鬧了一場烏龍。
第二天一大早,孩子們精力充沛的起牀了。竟然比白曦起的還早,他們看到白曦穿着朵咪的衣服都笑了。羞愧的白曦看着自己昨天慌張胡亂穿錯的內衣,更加羞澀的進入到被子裡。
兩個孩子做出個秒懂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