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他,低微到了塵埃裡。
你愛他,其實你更愛自己,所有的執念和執着都是一場顧影自憐的戲碼。
你覺得自己這麼好,沒人會不愛你,可是卻有那麼一個人,他開始是敬你的,因你要揹負上悲劇的命運。
後來他厭你了,因你就像小丑一樣,不斷上躥下跳,自導自演一場場以爲能夠傾倒衆生的戲碼。
夏允言跪在了地上,她伸手去抓地面上薄薄的丹藥碎屑,可是抓來抓去,什麼東西都沒抓到。
凌蒼冽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夏允言道:
“我非君子,現在,就斷了你的所有念想和執着好了……”他的話音落下。
夏允言突然覺得脖子像是被螞蟻咬噬一般的疼起來。她抓住自己的脖子,指甲從脖頸上劃過。
夏允言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人緊緊掐住了脖子,又像有繩子把的脖子給緊緊的綁住,她抓着自己的脖子,指甲不斷的從雪白的脖頸上劃過數條抓痕,然而這依舊沒有緩解她脖子上難受的感覺。
“唔……唔……”夏允言低叫着,她跪在地上,眉頭擰起,她脖子好難受,難受的地方恰巧是凌蒼冽剛纔抓了自己的地方……
“允言……允言你怎麼了……”鬱淺桑從剛纔夏允言和凌蒼冽的對話中恍然驚醒。
他根本不知道夏允言中意於眼前這個男人,她剛纔喊他凌蒼冽,他是迦葉的三皇子凌蒼冽……可是那個罪孽之子不是已經死了嗎?
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然而現在鬱淺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撲到夏允言的身旁,按住她的肩膀,又把她的手給抓住。
“允言,你別抓了……你都要把自己的脖子抓流血了。”鬱淺桑對着夏允言喊道。
然而夏允言張着嘴巴,難以呼吸,她對鬱淺桑叫道:
“我好難受……好癢,好疼……我好難受啊!”
夏允言嘶叫着,她的指甲狠狠的從自己的脖子上劃過,血跡與被刮下來的皮層都跑到了她的指甲縫裡。
鬱淺桑實在不願看到夏允言這樣,夏允言擡起頭,她跪在地上,目光盯着凌蒼冽:
“你……你剛纔掐我脖子的時候,就做了手腳是不是……”
夏允言張大嘴巴,而此刻,她連發出聲音都感到十分艱難。
凌蒼冽對她道:
“我是把藥粉塗在自己手上了,至於是什麼藥粉,你自己去研究吧。”
他話音一落,鬱淺桑就衝上來就凌蒼冽吼道:“你敢傷害允言,我跟你拼了!”
然而鬱淺桑向凌蒼冽撲來,他只是往邊上移了一小步,鬱淺桑就撲了個空。
夏允言看着鬱淺桑摔在了地上,她迅速爬起來,抓起了鬱淺桑道:“我們走!”
她的脖子忽痛忽癢,夏允言忍下皮膚上如同火蟻咬噬的症狀,她抓着鬱淺桑的手臂往外跑去,可她一出院子,伊夜澤的手下就將夏允言和鬱淺桑給圍住了。
“說出幽雪染的下落。”
伊夜澤站了出來對夏允言說道,夏允言注視着頃刻間與她翻臉的伊夜澤,她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