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想要知道幽雪染的下落麼?我告訴你們……即使我死了,我也不會讓你們找到活着的幽雪染!”
夏允言咬住了牙齒,她的指甲刺入了手心中,她的體內靈力爆發,腳下的大地突然裂開,肉粉色的觸手從土地裡伸出,將伊夜澤身邊的護衛一個個都擊飛了出去。
“我們走!”而夏允言她拉着鬱淺桑就往蟄葵獸的腹部跳了下去……
蟄葵獸在地底迅速隱去了蹤跡,伊夜澤走到裂痕邊上,看到蟄葵獸已經沒了蹤影了,他就對凌蒼冽道:
“你怎麼讓夏允言跑了?”
“我就讓她跑了。”凌蒼冽說道:
“他們跑了,纔有可能帶我去幽雪染被關押的地方。”
聽到凌蒼冽這麼一說,伊夜澤才收了聲,他擡眼打量着凌蒼冽,今日,伊夜澤才覺得,凌蒼冽從骨子裡透出一股清冷如冰峰的氣息來,冰涼如無波古井的眼眸也就在遇到幽雪染的時候,會變得格外明亮起來。
而凌蒼冽總是在平靜之間步步計算,誰也不清楚他謀劃了什麼,就像他剛纔出手傷了夏允言,誰也不清楚,他手中的藥粉是什麼時候抹上的,而他故意讓夏允言逃了,一切都進展的那麼自然,等到他點破的時候,所有人才會恍然大悟。
這個男人對幽雪染而言是無害的,然而對其他人而言,他可是一個不能惹的主。
——
某一處院落裡,鬱淺桑一臉關心的望着夏允言。
“允言你沒事吧?”鬱淺桑關問她道。
夏允言運行靈力,將脖子上的毒素壓制了下去,她睜開眼睛喘了一口氣。
夏允言擡起頭,目光掃過四周:“我們現在是在哪裡?”
鬱淺桑就道:“啊,這裡是我以前買的一個小院子,沒什麼人知道這裡的,這個地方可以作爲我們的一個安身之處。”
鬱淺桑說着,他忽然覺得,他和夏允言住在這裡,就像把夏允言金屋藏嬌一般。
想到這裡,鬱淺桑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而夏允言環顧四周後,她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若自己當時沒有當機立斷的離開。
估計她就要死在靖王府了吧。
鬱淺桑又對夏允言道:“允言我們現在先去把幽雪染給解決掉吧。”
“不可!”夏允言說道。
鬱淺桑就道:“抓她來爲何不能殺了她?”
夏允言就對鬱淺桑道:“你要是去殺她了,你的行蹤就會被凌蒼冽追蹤到,到時候凌蒼冽會找到關押幽雪染的地方的。”
鬱淺桑覺得夏允言說的不無道理,“是我考慮不周,可是這樣下去,我沒法親自殺了幽雪染了。”
夏允言神色一揚對鬱淺桑道:“你不是叫了人過去了麼?”
鬱淺桑對夏允言點了點頭,夏允言就道:“這就可以了,不用你親手殺她,她也會死!”
鬱淺桑沒有聽出來夏允言話語裡所隱藏的恨意,如今他自己已經被仇恨所掩埋住。
“我沒法親自手刃幽雪染,實在有愧於淺櫻。”
夏允言就安慰着鬱淺桑道:“我不想你髒了自己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