玎玎當然是不甘寂寞,她又繞回老話題:“大叔,把你到底有沒有女友呀,要是沒有我真可以給你介紹的,保質保量,安全放心。”
賀戰忽然停下,他歪着頭看玎玎,藉着遠處朦朧的燈光和頭頂皎潔的月色,他那堅硬的線條,鮮明的輪廓彷彿大理石雕刻般,卻又毫無違和的散發着一種近乎溫暖的柔軟光澤,好看的賞心悅目,帥到人神共憤。
玎玎忽然臉紅了,她微微低下頭小聲說:“長得帥有什麼了不起,討厭。”
賀戰並不和她一般見識,他也低下去,微微傾着身體靠近她:“玎玎,你喜歡我。”
又是一個陳述句,根本就不容玎玎辯駁。
玎玎有些惱羞成怒:“什麼叫我喜歡你?啊,對,我是喜歡你,我喜歡的可多了去了,小豆丁,幼兒園的很多小朋友,包括街頭那隻小野貓我都喜歡,大叔你懂我喜歡的意義嗎,我喜歡你和喜歡一隻小貓沒什麼大區別。”
賀戰並沒有在意她這些火星說辭,他微微一笑:“不管是什麼樣的喜歡,喜歡就好。你不是一直想給我找女朋友嗎?我看你就不錯,要不要試試?”
第一次玎玎說不出話來,她看着賀戰就像看外星人:“大叔,你沒喝醉吧?”
“今晚沒喝酒。”
“大叔,你的這個玩笑真好笑,我笑了,(*^__^*)嘻嘻……”
“不是玩笑。”
“那是什麼?月亮惹的禍,今晚的月色太溫柔,而你太寂寞……”
“說人話。”
“我一直都在說,除非你不是人才聽不懂。”
賀戰34年來的耐性全給小魔女磨光了,看着她開開合合的紅潤脣瓣,賀戰低頭擭住了她的脣。
溫熱的嘴脣觸及玎玎的那一瞬,她覺得渾身像通了電一樣,腦子裡一片空白,傻傻的瞪着眼睛任由他在她脣上輾轉廝磨。
幾秒鐘後她才反應過來,伸手去推他健碩的身體張嘴想教訓她,誰知道雙向失策,胳膊給人強制性箍在對方腰上,而微啓的脣瓣兒卻迎接了他的舌頭。
她想,她應該推開他,雙手卻不由自主抱緊了他,她想她該咬他一口然後罵他臭不要臉,可是她的嘴卻更樂意給他深入的探索。
他的灼熱溫度透過一層層衣服傳過來,把她融化的酥軟空虛,她無可依傍,只有更加緊密的依偎進他的身體。
她的熱情鼓勵了賀戰,他的吻愈加深入,好像要把玎玎吞進去一樣。
他的吻很激烈很生澀,她幾乎無法承受,在他輕咬著脣瓣的時候,甚至都感覺到疼痛。
兩個人都是生手,磕磕絆絆的碰着牙齒咬着嘴狀況層出不窮,可都新奇新鮮,賀戰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和一個人這麼接近,玎玎也沒有想到過能清晰的感受到一個男人這樣強壯的心跳。夜風已涼,激情卻越來越濃烈,彷彿迎着東風蔓延的野火,怎麼撲也撲不滅。
賀戰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擡起頭,他喘着粗氣,眯起因爲晴欲而深邃的黑眸“玎玎,傻丫頭,你要拒絕我。”
玎玎忽然失去箍住身上的分量感動空虛,她眨着水汽氤氳的眸子問:“爲什麼?”
賀戰一聲低吟,他惡意的一挺腰身,撞擊上她的柔軟,滿意的聽到她一聲嬌喘。
“因爲這個,我怕我會忍不住傷到你。”他緩緩說道,黝黑的手掌輕輕揣摩着她纖細的腰,很燙。
“我不怕,大叔,我發現,我真的很喜歡你。”玎玎終於承認,原來鍥而不捨的打擾並不是真的想給他當媒人,而是,捨不得和他中斷聯繫,就算是死皮賴臉,還是換到他迴應的這一天。
“玎玎,你是我剛上任的女朋友,我們的進度是不是有點快。”賀戰眼裡欲色更炙,他的手漸漸捲起玎玎衣服下襬,緊緊貼住她的柔軟腹部。
玎玎渾身浮起一粒粒細小的雞皮疙瘩,她抓着賀戰的手不准他動:“別,別在這裡。”
賀戰心頭一喜,像接到了上峰進攻的命令,他低吼一聲,猛地把玎玎抗上肩頭,在玎玎的驚呼聲中說:“那我們去房間。”
賀一飛這條貼心的小棉褲早就給哥哥定下了房間,第一次,賀戰覺得這個弟弟還挺靠譜兒。
生手交戰狀況慘烈。兩個人都是邊摸索邊實戰,最後賀戰實在是忍受不了長驅直入開疆拓土,可是玎玎的領地又小又緊,就像飛機裡給弄了個小一號的單座兒,夾得賀戰差點棄機跳傘。
玎玎不知死活,前一刻痛得大哭大鬧後一刻又胡亂摸賀戰的腹肌:“大叔,…..你真的有八塊腹肌呀,如果穿軍裝會帥成什麼樣?”
不過容不得她多想,賀戰的戰鬥力哪有她還手的餘地,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初嘗甜頭的老男人不知疲倦,拼了命在她身上耕耘。。。。。。。
哪有第一天傷人就把人操勞到半死的?
就這麼着,玎玎正式給賀戰做了女朋友,雖然覺得有點夢幻,但是玎玎完全沉浸在喜悅裡,她的心情隨之變好,靈感也爆棚,下筆有如神助,拖了半年的稿子3天就已經搞定。
她的好友琳達用一種很奇妙的眼神看她,“林玎玎,你戀愛了。”
“胡說,你少八卦。”玎玎不認賬。
琳達繞着她轉了幾個圈兒,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不要狡辯,你看你的插圖,小男生和小女生多甜蜜,可是你讓這麼小的孩子早戀真的好嗎?”
玎玎拿起抱枕扔琳達:“胡說,這是友情好嗎?”
琳達撇撇嘴:“老實交代,是不是那個老飛行員?”
玎玎可不樂意了,她的大叔一點都不老,他可以一晚上好幾次,而且每次的時間比一集韓劇還長。
“嘖嘖,看你銀彈的樣子,林玎玎,你們肯定睡了,跟我說說,大叔的那裡---大不大?”
兩個女孩子性格都開朗,沒事兒拿着雜誌就討論美男,可是玎玎卻不想和她討論大叔,大叔的雖然大,那也只能她知道。
琳達又看出來了,她把抱枕扔回來:“少女,長點兒心吧,男人哪是這麼好馴服的,小心到時候沒地方哭。”
“嫉妒。”
玎玎現在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能和賀戰那樣的硬漢在一起,真是滿足了她一顆少女心對男人的全部幻想,可是這幻想還沒有幻想熱乎兒,賀戰就打電告訴她要秘密集訓一個月,也就是一個月不能見她。
沒怎麼熱乎的心真的冷了“一個月,這麼長!”
軍人就是這樣,以服從命令爲天職,這一個月不能打電話不能發短信,他幾乎像消失了一樣,或者說本就是一個美夢,夢想了,人影無蹤。
玎玎的生活還是一成不變,雀躍的心又沉寂下來,可是她還是堅持給賀戰發短信,他雖然看不到,但是等一打開忽然有那麼多,應該很幸福的感覺。
相思難奈的人並不是只有玎玎一人,賀戰也是。他從沒有試過這樣想念一個人,吃飯的時候想,睡覺的時候想,哪怕上廁所一個恍惚都能想起她燦爛的笑容,他有些看不起自己,還真以爲自己是青蔥少年呢。
大約過了半個月,他們難得有一天假,雖然集訓的地方離着玎玎很遠,而且不準外出,他第一次利用關係開了個後門兒,驅車去了玎玎的家。
上午出發,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玎玎下班沒回來,他就倚在車上等她。
玎玎回家的時候老遠就看到一輛綠色的軍車和一個穿着淺藍色軍裝襯衫的男人,隨着她一步步走進,她看到男人披着一聲霞光,對着她微微一笑。
那一笑契進玎玎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讓她心跳加速血流過快,無法忍受一般她跑起來,撲到了賀戰的懷裡。
“大叔,我想你。”
賀戰不是個會說情話的人,他表達的方法很直接,把人抱住一通啃,當然這是在房間裡發生的事情,穿着那身軍裝,賀戰一言一行都很注意,軍人的形象必須保持。
兩個人都無法忍受思念的煎熬,一進房間就難捨難分,幸好今晚琳達有約會不回家,否則可能就會看到現場版。
剛從玎玎身上起來,汗水都沒有幹賀戰就穿衣服,玎玎不捨的拉住他:“你要走嗎?”
“算是偷着跑出來的,我要回去。”
“可這是晚上了,多不安全。”
賀戰親親她紅撲撲的小臉兒:“沒事兒,開回去正好天亮。”
玎玎感動的一塌糊塗,他往返開車要20個小時,就是爲了和她相聚幾個小時,這麼大年紀還做這麼瘋狂的事情,真傻!
賀戰走了,不過過了十天後他們又相見了,這次見面好像情侶做的更自然,彼此的關係又親密了一層。
和賀戰談戀愛註定要失去很多浪漫,因爲他的身份特殊,他不喜歡去逛街吃飯看電影,他一個周兩天的假期他們大多窩在家裡,煮飯、看碟、聊天,當然還有做愛做的運動,有點像老夫老妻的感覺。
雖然平淡些但是很幸福,戀愛中的人總以爲會永遠幸福下去,可是總有麻煩不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