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戰悶哼一聲,他按住玎玎的纖腰說:“乖,別動。”
玎玎最嬌嫩的部位被他一頂早嚇得不敢動了,她吸了吸鼻子小聲說:“我,我想洗澡。”
賀戰閉上眼睛用力吞嚥了一口唾液,然後睜開眼拿過旁邊的花灑,他打開開關,讓溫熱的水流在兩個人身上流淌,“你不用緊張,我不會怎麼樣。”
玎玎低頭看了一下他猙獰的兇器,捶了他一下:“誰信,都這樣了,你能忍住?”
“懷孕前三個月要禁慾,這個我知道,怕我難受就快洗。”
玎玎也不知道是怎麼洗完了,她匆匆衝了幾下就裹着浴巾衝出去,再也不敢看賀戰一眼。賀戰也不再逗她,自己站起來打開了冷水。也許天太熱,也許是浴室裡全是玎玎的香味兒,冷水根本就冷卻不了賀戰體內奔涌的熱流,他最後只好依靠五指姑娘。
在熱浪滅頂而來時他低吼着玎玎的名字,浴室外面的玎玎隱隱聽到低吼,她大約猜出了賀戰在裡面做什麼,再度羞紅了臉。
賀戰擦着頭髮從浴室裡出來,看着正站着的玎玎不由得一愣,剛剛軟下去的兄弟竟然又擡頭要昂首致敬了。
原來玎玎從他衣櫃裡找了件迷彩背心穿上,他的背心穿在她身上又肥又大,下襬剛遮着大腿根兒,上面卻鬆鬆垮垮的露出粉臂鎖骨和大半個紛嫩柔軟的小饅頭,而且以賀戰的身高一低頭就可以看到背心裡面的全部,這不穿比穿着更you惑,這不是要人命是什麼呀!
玎玎被賀戰火辣辣的眼光看得羞澀起來,忙用手捂着胸口,卻不服氣的說:“看什麼看,我也要看你的。”
賀戰大方的亮了亮胸膛然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乖,睡覺。”
被賀戰抱到牀上,玎玎渾身不自在,她在賀戰懷裡扭來扭去,因爲扭動的動作背心下襬捲起來貼在她渾圓的小屁屁上。賀戰眸色一黯差點流鼻血,這個小妖精是爲克他而生的嗎?拉過夏涼被蓋到她腋下,賀戰又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些,關上燈後在稍稍離開她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玎玎還等着賀戰和她說話,可是大叔用背對着她擺明了是不想多看她,頓時委屈涌上心頭,她咬着下脣忍着眼淚卻忍不住涌上來的火氣,明知道打不過他,還是擡腳踹了他的屁股。
賀戰當然睡不着,他正自己強大的意志力來抵抗洶涌而來的慾念,誰知道玎玎不知死活,偏偏還敢撩撥他。
玎玎的小腳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卻用最快的方式喚醒了賀戰體內本來就蠢蠢欲動的怪獸,他猛地伸臂把玎玎撈起來放在自己身體的上方然後手臂緊緊纏住了她的細腰。
現在玎玎全身上下密密的和他貼在一起,沒留一點縫隙,而某些部位燙熱的高溫正在彼此身體各處蔓延。
玎玎被燙的喉嚨發乾,她伸出粉紅的軟舌舔了舔乾澀的嘴脣,卻不知這個動作在賀戰眼裡就是致命的誘惑,他低吟一聲,“是你招我的”一隻大手按住玎玎的頭就恣意親吻。
賀戰在情事上一向很猛烈,就像飛翔在天空的雄鷹,每個動作都帶着要撕碎獵物的侵略性,這也是他隱忍不發的原因,他怕傷到玎玎。可是玎玎的無意撩撥讓他再也忍受不了,身體的一部分硬到發疼,感覺就像上膛的子彈,再不扣動扳機就會在槍管裡炸開。
一吻結束,玎玎就像個溺水的人幾乎不能呼吸,她身上的背心早已經就撕扯變形,穿着和沒穿沒什麼大分別。
“大叔。”她軟軟叫着求饒,身體卻已經完全被喚醒,小腳搓着他的大腿,像是要求他進一步行動。
賀戰呼吸粗重,古銅色的胸膛劇烈起伏,上面的汗珠子順着胸肌緩緩往下淌,慢慢消失在腰腹往下的……
玎玎的眼睛一熱,她低下頭用舌尖舔了舔,然後頑皮的揚起小下巴:“是鹹的。”
“嗯。。。”一向不喜歡出聲的賀戰竟然給折磨出聲兒,玎玎一驚,大叔的叫聲好性感,好想撲倒嗯嗯嗯。
賀戰猛的把她推倒擺弄成跪趴的姿勢,然後把他的強勢埋進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的縫隙裡。
“大叔你幹嘛?”玎玎尖叫,這樣也可以嗎,太挑戰尺度了。
“不明白嗎?當然是幹你,腿夾緊點兒。”
玎玎很快就說不出話,巨大灼熱又微帶疼痛的感覺強烈的侵佔了她的意識,無數歡愉像成熟的豆莢崩裂…….
完事後,明明出力的不是玎玎,她卻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賀戰給她清理了一下,然後把毛茸茸的小腦袋抱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親着。
玎玎渾身無力,卻不想睡覺,她用臉頰蹭着賀戰結實的胸膛,像個吃飽喝足的小貓咪。
“別鬧。”賀戰的聲音有點發沉,好像極力壓抑着什麼。
玎玎不怕死的仰起臉:“大叔,你還想嗎?你都兩次了,應該沒有力氣了吧?”
賀戰勾着她尖尖的小下巴捏了捏:“你想再試試嗎?等你生了孩子我再好好收拾你。”
玎玎吐吐舌頭:“我好怕怕,莫非大叔你就是傳說中的一掖七次郎?”
賀戰一本正經的搖頭:“七次做不到,五次大概行吧,你要合理的安排時間,一次一小時,做完一次起碼休息半個小時,五次比較合理。”
玎玎瞪着大眼驚歎,幸虧自己小他十歲,要是年齡大了哪能應付了他?可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大叔你好歹笑笑,說的就像跟打報告,人家很有心理壓力好不好?
玎玎吃吃笑着使勁兒往賀戰身上靠,“大叔你真壞。”
賀戰的手在她腰上緊了緊:“不準叫我大叔。”
“爲什麼?”玎玎嘟起嘴巴,“這樣叫不是很有感覺嗎,再說了叫你大叔又不是嫌你老,這和歐巴一個意思,是愛稱。”
賀戰的聲音沉沉的,“那也不行,你叫我爸叔叔,叫我大叔,這輩分都亂了。”
玎玎哈哈大笑:“是呀,你和你爸成兄弟了。不叫就不叫,那該叫你什麼?歐巴?達令?”
“叫名字,當着人面的時候叫名字,沒人的時候叫老公。”
“老公?爲什麼不是老公公?我不?沒人的時候我就叫大叔,大叔大叔大叔。”玎玎腳纏住賀戰的,開始耍賴。
賀戰這兒剛消停了哪能再經的起她磨蹭,忙壓住她的腿說:“好,只准在這種情況下叫。””
“遵命,老公大叔!”
賀戰被玎玎叫的甜不孳孳兒的,他手放在玎玎小腹上來回撫摸,玎玎有點癢,忙扣住了他的手。
玎玎遲疑了一下但終是沒有忍住,她問:“大叔,如果沒有孩子你會娶我嗎?”
賀戰一愣,他情商低但不是到了沒救的程度,今天的事情解決的有點太強制,玎玎完全配合着他的節奏來的,他這個人從小到大腦子裡就缺一根,當別的孩子開始幻想情情愛愛的時候他只對天上的飛機感興趣,他和冰冷的機器可以完全沒有距離,但是和人不行,男女之間的事情對他來說也不過是結婚生子只此而已。可有一天,一個軟軟嫩嫩的女孩子一下子就佔據了他的心靈和思想,其重要性甚至超過了他的飛機這讓他很惶恐,他像個孩子一樣想去逃避,甚至幼稚的以爲只要不去看她不去找她就可以忘了她。但是他太低估愛情的魔性,這東西一旦沾上了比毒品還厲害,等有人點醒他,他才知道他差點就失去了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
沒有了飛機,賀戰會活的很沒勁,沒有了玎玎,賀戰會活的很蒼白。
賀戰想了這麼多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只有把這麼多集合成一句簡單話告訴玎玎,他很羞澀也很笨拙,好容易說出口卻換不來懷裡人的反應,他低頭一看,原來玎玎已經睡着了。
“小壞蛋。”賀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寵溺的親了一口然後也安然睡去。
這晚,月明風清,所有人都好夢。
賀戰的結婚申請很快就批下來,各種手續也都化繁爲簡。賀媽媽比誰都着急,她怕玎玎出了肚子穿婚紗不好看,一定要儘快定下日子,因爲一個月後賀戰還有和a軍雷影大隊的天空飛行演戲,這次演習關係着裁軍後的很多細枝末節的問題,所以只能那出好成績才能保住他們獵鷹乃至整個b軍軍區的地位,所以壓力很大,婚期必須放在演習之後。10月1本來是個好日子,可是又趕上國慶閱兵,最後只能定在10月10號,1010,也不錯。
離着婚期滿打滿算還有兩個月,這下子可忙壞了賀媽媽。雖然賀戰不讓鋪張,但是該有的總要有,重新裝修房子置辦東西,玎玎看着也沒有嫁妝賀媽媽索性就一起辦了,今天給玎玎買首飾明天給玎玎買衣服,還有買着嬰兒用品,賀媽媽好多年沒活着這麼充實,那勁頭比賀戰訓練都賣力。
婆婆幾乎包攬了所有工作,玎玎也樂的輕鬆,不過有些事一定要她自己做,比如試婚紗和拍婚紗照。
維納斯藝術婚紗工作室。玎玎穿着一件雪白的婚紗從試衣間走出來,她有些不習慣低低的裹胸,不時低頭看一眼。
陪她一起來的琳達發出一聲驚呼:“親,你好美,要我是男人,肯定把你搶走。”
玎玎不自信,她左右看了看:“真的好看嗎?可是我覺得我太矮了,而且又不能穿高跟鞋,一點都沒有氣場,而且我覺得胖了,你看你看,肚子這裡,都出肚子了。”
“沒有,你看看,腰細的我兩隻手就可以握過來,放心啦,你已經夠美了。”
旁邊的美容師也幫腔:“是呀,林小姐你長得身材比例非常棒,這款裹胸小拖尾婚紗是今年巴黎過來的新款,您看這些雪紡又輕又軟,就連裹胸也是用一層層雪紡做成的,非常適合您的空靈清新氣質,鞋子您也不用擔心。今年五月份的時候,本市著名的律師楚鈞結婚他的新娘因爲懷孕不能穿高跟鞋,他就委託本店給他的新娘專門定做了一雙坡跟小羊皮鞋子,然後他自己買了水晶一顆顆黏上去,又好看又有愛,名副其實的水晶鞋。以後我們店就學着他的創意,專門做了坡跟平跟半跟的水晶鞋,絕對可以讓您滿意的。”
兩個姑娘聽完了簡直羨慕的要死,琳達託着腮充滿了幻想:“要是一個男人肯爲我這麼做,就是要我立刻死也願意。”
玎玎白她一眼:“呸呸呸,死了還怎麼穿鞋呀,這個也不算很浪漫吧。”
“那你說什麼浪漫,你的大叔對你做過什麼浪漫的事?拍個婚紗照還讓人等着,真不能想象他會多浪漫?”
玎玎垮下臉,好吧,大叔確實不浪漫,雖然他有一個看着很浪漫的職業可是哄人的話都不會說一句,更不用說給鞋子上粘水晶了。
琳達衝她擠擠眼:“怎麼?後悔了?哈哈,早就讓你和我搞基算了。”
玎玎擰了她一把:“少貧嘴,快去試伴娘禮服。”
琳達一扒拉就選定了一套,她剛要進試衣間忽然想起了什麼,看看四周沒有閒人就壓低聲音說:“你結婚的日子和你媽說了嗎?”
玎玎臉上的笑容隱去,她小聲說:“說了,她還說了恭喜。”
“臥槽,只有恭喜,她可是你媽,她回來參加婚禮嗎?”
玎玎嘆了一口氣,越裝着不在意卻泄露了她心裡的苦楚:“她說那個時候正好我爸爸要切除一個脂肪瘤,不能回來。”
“什麼?”琳達忽然站住,“有沒有搞錯他們可是你親爹親孃!脂肪瘤什麼時候做不行,偏偏要等你結婚時候做,我真被他們搞敗了。”
“算了,我都習慣了,我媽還說要給我匯款辦嫁妝呢,不是親生的人家誰給錢呢?”
“可就算給錢也不能…….喂喂,我還沒說完。”玎玎把琳達推進更衣舍然後帶上門,她背靠着門一動不動站着,彷彿很累的樣子,閉上眼睛嘆口氣,等再睜開眼卻發現賀戰正站在她對面不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