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冰一轉眼睛就看到了田野,看着他杯子裡竟然是橙色的果汁,她瞪眼問:“爲什麼他的杯子裡沒有酒?”
肖冰一轉眼睛就看到了田野,看着他杯子裡竟然是橙色的果汁,她瞪眼問:“爲什麼他的杯子裡沒有酒?”
這一桌全是獵鷹的人,有飛行員、機械師和工程師,都是年輕人,機械師小牛忙給田野解圍:“肖工,田野不能喝酒,一滴酒都不能沾?”
肖冰冷哼了一聲:“騙誰呢,都知道你們獵鷹的人出了名的大酒缸,不是不喝怕喝醉了出醜吧?”
田野連忙求饒:“肖工,我們隊就一個能喝的,喏,就跟在新郎後面的崔冬,我們都不行。”
肖冰一直看不上田野,雖然田野小夥子長得濃眉大眼模樣挺帥,可是她總覺得他邋邋遢遢慢慢吞吞像蝸牛,對,就是蝸牛,整天懶洋洋的揹着殼子緩慢的滑行,爬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令人噁心的痕跡,想到這些,肖冰覺得這頓飯有點吃不下去了。
田野可不知道肖冰的這些心思,他笑的見牙不見眼,看到有人給肖冰倒酒好心的阻攔,“哎,肖工喝了不少了,還是換果汁吧。”
肖冰豎起眉目蹬他:“我不是小孩子爲什麼要喝果汁?”其實肖冰還掐了半句去,她本來想說田野不像男人的,可是她轉念一想會讓人覺得賀戰結婚她難受,所以才把後半句給嚥了下去。
但是這半句已經足夠,桌上的氣氛有點僵,衆人正不知道怎麼調解,正好賀戰敬酒敬到了這一桌。
雖然只見過照片,玎玎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肖冰。
肖冰依然穿着軍裝,她個子高挑英姿颯爽,比照片上還漂亮。這一刻,玎玎心裡忽然有了那麼一丟丟自卑,“爲何她和大叔站在一起高矮那麼搭?”
肖冰同樣也在打量玎玎,很漂亮很紛嫩,這是她給玎玎的評價,除了這些她看不出玎玎有什麼能和賀戰般配的特質,說白了,還是肖冰太驕傲,她接受不了這個打擊。
田野等人紛紛給賀戰敬酒,賀戰看了看他杯子的果汁問:“是純果汁嗎?”
“是純的,我都差點喝牛奶了。”田野今天高興,他的賀隊終於成家了,新娘子看着好美麗可愛,羨慕死人了。
肖冰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喝牛奶?你怎麼不回家找你媽媽吃奶?
輪到肖冰,她把自己和賀戰的杯子都倒滿了白酒,她豪氣干雲的舉起杯子:“賀少校,祝你新婚快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賀戰已經喝了不少,這一杯估計少了也有3兩3,他喝了倒沒事,可是這一晚上只喝酒沒怎麼吃菜,胃裡有點不舒服。
見他端着杯子不喝,肖冰眉毛一挑眼睛裡光芒閃爍:“怎麼,賀少校不給我面子?”
賀戰和肖冰的事情是部隊裡的一大八卦,現在大家看到他們和新娘站在一起自然是抱着看好戲的念頭都看過來,賀戰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他更不想讓玎玎有什麼誤會,拉着玎玎一起和肖冰碰碰杯子,賀戰說:“謝謝肖工。”
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肖冰又倒上了一杯,這次她敬的是玎玎:“好事成雙,這杯我敬---嫂子的,獵鷹大隊的好男人讓你收了,好本事。”
整個過程玎玎一直在傻笑,雖然笑的臉上肌肉都酸了她還是笑,有什麼辦法,人傢什麼都比自己強,就是酒量都比自己好,除了笑,自己還會幹什麼。
可是玎玎不知道,她的笑在外人眼裡就是高傲和矜持,很多人都以爲她擺出勝利者的姿勢盡情的蔑視肖冰。
肖冰氣悶,看了看玎玎杯子裡的椰奶,她蹙起眉頭:“真是牛奶?”
沒等玎玎說話,她身後穿着白色伴娘禮服的琳達就衝上來,她也把杯子裡倒滿白酒,然後舉着對肖冰說:“玎玎是有寶寶的人當然不能喝酒,我替玎玎感謝大家。”
見肖冰不悅,崔冬也趕緊倒上:“對對,這種事怎麼能少了我擋酒小伴郎,來來來,敬大家,敬賀隊,乾杯。”
總算把肖冰這個女羅剎擋過去,玎玎長吁一口氣,看來今天絕對不光是美酒咖啡,還有導彈大炮,咻咻!
本以爲這桌就要過了,誰知道伴娘伴郎給戰友們拉住了,高野慢悠悠的說:“哥們兒,你們看這兩位,是不是配合很默契呀!”
衆人紛紛鼓掌,默契,何止默契,簡直好有夫妻相!
高野繼續說:“嫂子有寶寶了我們不敢鬧她,現在就要伴郎伴娘來個交杯酒好不好?”
此言一出,滿座叫好,就連鄰座官階差不多的戰友也跟着起鬨,交杯酒來一個,交杯酒來一個。
玎玎小聲對咬牙切齒的琳達說:“拜託了女俠,爲了我的幸福你就犧牲一回吧。”
“林玎玎,你欠我的記住了,將來你的孩子一定要叫我乾孃。”
玎玎忙點頭,這個必須叫呀,起碼過年有紅包。
崔冬早就紅了臉,索性酒蓋了臉,一擼袖子對琳達說:“你敢來?”
“怕你爹是武舉呀。”
小崔淡淡不懂,我和你喝交杯酒關我爹什麼事?就這樣,兩個曾經睡了一個被窩兒的仇人交股疊胸眼睛裡長牙磨着對方喝下了杯中酒。
玎玎抱着賀戰的胳膊小聲說:“大叔,我怎麼看他們像在喝對方的血呢?”
賀戰逗她:“很快,他們就想啃對方的肉了。”
“啊,那他們豈不是都恨死了對方?”玎玎花容失色,不要這樣,雖然琳達霸道蠻橫又毒舌,但她只有這麼一個好姐妹呀。
“小笨蛋,我們不也想啃對方嗎?”賀戰悄悄的在耳朵說了一句,玎玎馬上紅了臉,大叔大叔,你學壞了!
這桌完了,下一桌裡有趙晴。
看到趙晴,不自然的換成了玎玎。雖然知道賀戰和她沒關係,玎玎對她總有點虧欠,倒是小豆丁天真無邪,一見玎玎就喊:“玎玎老師你好漂亮!”
玎玎彎下腰捏了捏豆丁的小臉蛋:“你今天也很帥呀,小帥哥。”
小豆丁貼着玎玎的耳朵說:“玎玎老師我可以親親你嗎?”
玎玎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當然可以了。”
“不可以。”賀戰忽然插進來,裝着很嚴厲的說:“只有賀叔叔纔有資格親玎玎老師,其他男的一律不準。”
豆丁覺得很委屈這麼漂亮的新娘子不能親,他癟着嘴說:“乾爹真小氣,不和不玩了。”
玎玎叭的在他嫩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老師親你了,他是小氣鬼,我們不理他。”
周圍人都哈哈大笑,賀戰的視線不經意的接觸到趙晴的,雖然她笑着,但眼睛裡還是有傷感的,賀戰假裝看不見,帶着玎玎去了另一桌。
這一桌是最熱鬧的一桌。
在坐的男士全是西裝革履,而且都帥的各有特色,女士們則是穿着各種漂亮的禮服,也是漂亮的各有特色。
看到賀戰過來,賀一飛忙放下手裡給老婆挑的蟹肉站起來,“哥,小嫂子,我的哥們兒都來給你們賀喜。”
在座的幾位男士賀戰基本認識,就一個眼生,賀一飛忙給介紹:“這個眼生的是楚鈞的小舅子安小帥,上次我們去錦華就是他給安排的,他身邊的女士就是錦華的總裁展蔚言展總。”
原來這一桌青年才俊就是賀一飛的死黨,律師楚鈞,總裁謝家辰,醫生嚴可,他們齊聲說:“賀大哥,恭喜了。”
賀戰看着他們幾個成雙成對,唯有嚴可形影相弔孤單一人,就拍拍他的肩膀:“嚴可,實在不行就去相親吧,也許你會撿到寶。”
嚴可用修長乾淨的手指託了託眼鏡,“賀大哥,不是誰都和你一樣幸運,一去就能撿到寶。”
安璟穿着淺藍色的寬鬆長裙,肚子已經凸的像個球兒,她拿着手裡的杯子和賀戰碰了碰:“賀大哥,上次的事情一直沒有當面謝謝您,好人有好報,您看您娶了個多可愛的新娘。”
賀戰嘴角微彎,在玎玎腰間的手緊了緊,“沒什麼,是我應該做的,其實你是沒見到當時楚鈞有多勇敢,我差點以爲他是專業的特種兵。”
楚鈞的手也放在安璟的腰間,隨時爲她按摩緩解腰痠,他笑着對賀戰說:“那時我也是急了,虧您駕駛技術好。”
賀一飛擊掌打斷他們:“好了,別都捧來捧去了,要是真的想謝我哥,等你女兒生出來就給我們賀家長孫做媳婦兒。”
玎玎忙搖頭:“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呢?怎麼結娃娃親?”
黑婕說:“他們家的已經知道是閨女,你們要是生女兒就結爲姐妹,兒子就是夫妻,這樣不就結了?”
玎玎的頭還是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他女兒大,不搞姐弟戀。”
她的話一說完大家都看安小帥和展蔚言,然後鬨堂大笑,玎玎不解,求助賀戰。
賀戰低聲告訴她:“安小帥夫妻就是姐弟戀,展總大他3歲。”
玎玎忙捂住嘴巴,艾瑪好丟人,說錯話了。
不過大家都不在乎,安小帥兩口子更是坦然,不是有那麼句話嗎,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性別更不是愛的禁忌。
多麼美麗的婚禮!
婚禮是美麗的,可是結束的時候也把人累的半死,玎玎幾乎是給賀戰扛回家,聽說後續還有鬧洞房?
玎玎癱在牀上,有沒有一種出租可以出租新娘,除了洞房以外,別的都代替她!
因爲玎玎的特殊情況,鬧洞房當然不可能,衆小夥子意猶未盡,非要脫了軍裝去k歌,順便鬧伴郎伴娘。走得時候田野不過是多嘴了一句:“肖工你來不來?”肖冰一聲冷笑,田野無奈的聳聳肩膀以爲她肯定不去,誰知道她竟然也跟着一起去了。
世界果然很奇妙!!
世界終於清淨了,玎玎躺在牀上懶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賀戰放好了水,單膝跪在牀上去脫玎玎的禮服。
他一時找不到拉鍊的位置有點着急,手上的動作就大了些,嚇得玎玎趕緊滾一邊兒去:“大叔,不能撕。這是租的,一天1000多。”
賀戰就喜歡看她那個認真可愛的小模樣,“早說了讓你買下來,你非要租。”
“切,買下來就是爲了讓你撕的嗎?你又不是總裁,別那麼浪費好嗎?”
玎玎的話讓賀戰心中一動,他撫摸着玎玎的小腳問:“玎玎,我家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雖然我爸的官位不低但是沒什麼錢,就是我們住的房子都不是自己的。我爸雖然沒說但是我也看出來了,通過他在我們婚禮上的講話我覺得他是下定決心要退休,他一退我們可能什麼都沒有了,而且我們當兵的也沒什麼本事不能賺大錢,你不後悔嗎?”
玎玎掐着腰一個鯉魚打挺就要站起來,可是沒想到一站起真絲的裙子就流水一樣滑下來,她裡面除了兩個小貼片就是一條粉色小褲褲,這樣她掐腰cos楊子榮的氣勢就降成了負值。
很尷尬,又覺得沒有必要對着賀戰遮掩,她就想先說完想說的話,“大叔,你早幹什麼去了,現在說這些不是晚了嗎?原來你這個老男人騙婚呀!”
賀戰一愣,他的小丫頭又演的哪一齣?
“對於你這種齷齪的行徑我要狠狠的懲罰你,比較舔我的腳丫子啥的。可是在那之前,我要告訴你,賀戰,我林玎玎也是能賺錢的,就算你賀戰一文不名又老又醜的時候,我還是可以養你,我願意養你一輩子。”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賀戰怎麼也想不到,會有一個小他十歲的女孩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說要養他一輩子,一股暖流把整個心臟包起來,賀戰覺得暖洋洋的要酥軟到骨頭裡,他猛地抱住玎玎就把人往浴室裡扛,玎玎尖叫:“大叔,我恐高,放我下來。”
“不放,趕緊洗乾淨了我要舔你的腳丫子。”
大叔軍人本色說到做到,玎玎這才知道什麼是自作孽不可活,當賀戰和她一起擠在浴缸裡一根根洗着她腳趾的時候,她簡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不對,是大叔的舌頭。
大叔的舌頭很軟很靈活,他把她的小腳捧在黝黑的大手裡,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品。他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腳趾,然後就把秀氣的腳趾含在嘴裡。
啊啊,誰能來告訴她大叔哪根神經不對了,這樣真的很羞人呀。
酥軟痠麻羞恥各種感覺在玎玎心裡爆炸,她不知道該哭該笑,只要縮着身子去躲:“大叔,別,求你,別舔那裡。”
“不舔這裡,那,舔這裡吧。”賀戰終於放開了玎玎的腳,卻又含住了她胸前已經悄然綻放的櫻桃。
玎玎一聲嚶嚀,明明是想躲開,卻挺着胸把自己的嬌軟往他嘴裡送,酥酥癢癢的感覺像什麼在心裡抓撓,她的身體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已經做好準備,強烈渴望着大叔的疼愛。
對,玎玎承認自己色女一枚,他從今天看到大叔穿着軍裝來迎娶他的時候就雙膝發軟,在酒店裡他親吻她的時候她就覺得雙腿間有蜜汁沁出,大叔,原來我更想要你!
賀戰雙眸深黯呼吸粗重,他扳住玎玎的腿幾乎是咬着牙說:“玎玎,欠我的是該時候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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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夫妻洞房裡鬧騰了一夜,卻不知道賀司令也在書房裡站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他雖然眼睛發紅,但是精神抖擻,風風火火的回來自己的房間找衣服。
賀媽媽在被窩裡打呵欠,看着他的樣子不由的嗔怨:“你都多大年紀了還毛手毛腳的,放那裡別動,都給我弄亂了。”
“快點給我找身乾淨的軍裝,這身兒昨天染上菸酒味兒,薰死了。”
“薰死了你還穿了一晚上,趕緊脫。”賀媽媽嘴上抱怨,還是起身給他找衣服,賀司令扒了外套卻跟火燒似的急,一個勁催。
新婚夫妻總是很*,賀戰起牀的時候已經是8點多,可那時候玎玎睡的正香,看着窩在懷裡的小腦袋,賀戰禁不住嘴角上揚,“小丫頭,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昨晚,雖然賀戰剋制着怕傷到孩子,但是天賦異稟他也沒有辦法,最後玎玎又哭又求好歹做了2次他就收了兵,想想還真是覺得不夠!
聽到樓下傳來老爹洪亮的說話聲。賀戰忙穿上衣服開門下樓。
客廳里老爹都收拾好了,帶着軍帽要出門,賀戰問:“不吃早飯了?這麼早去哪裡?”
“不用你管,回去陪你媳婦去。”賀司令掃了他一眼,然後實現在他沒有扣好釦子的胸口停了3秒鐘。
賀戰地擡頭一看,那裡是一道殷紅的抓痕,估計是玎玎昨晚受不住的時候抓的。賀戰也不掩飾,很自然的把釦子扣上,“爸,你都想好了?”
賀司令一愣,原來自己什麼都瞞不了大兒子,他點點頭:“不用你管,你好好當你的兵。”
目送賀司令出門,賀戰心裡很沉重,他同時也深深的敬佩父親,他一直都是自己崇拜的那個鐵骨錚錚的軍人,寧折不彎。
“爸,你是我的偶像。”賀戰心中一動,他追出去衝着賀司令的背影喊了一句。
賀司令高大的身軀明顯一震,隨後一回頭擺擺手:“回家陪你媳婦去。”然後就鑽進了吉普車。
賀戰知道,老爹爲了和他出生入死的老部下,決定是犧牲他自己了。
既然出來了賀戰索性踏着清晨的朝露迎着和潤的微風沿着兩邊的林蔭道散起步來,早晨不少人都已經起來,笑呵呵的和他打招呼。賀戰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閒適放鬆的心情,他繞道兒去了大食堂,打了早餐帶回家。
把早餐放在廚房裡他洗洗手上樓,推開房間門玎玎還在睡,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睡着了她的臉上都帶着笑容。賀戰脫了鞋又躺回去,他把玎玎的頭放在自己的臂彎裡,慢慢收緊,就這樣,一切都那麼安靜美好,沒有戰爭沒有疾病更沒有分離,玎玎,爲了更多人的現世安穩,我更會好好珍惜生命,保家,衛國。
新婚第一天,玎玎是吃午飯的點兒纔起來的,幸虧家裡就賀戰自己否則她真要丟死。
快速的梳洗,她還一個勁兒埋怨賀戰:“爲什麼不早點叫我?”
“你累壞了,需要好好休息。”賀戰摸着她的頭髮說的理所當然。
玎玎臉色爆紅,轉身去打賀戰:“大叔,都是你,我的臉都丟光了,完了完了,還怎麼做人?”
“做人?現在當然做不了,你肚子裡已經有個了。”
“啊,大叔,你討厭討厭。”玎玎又捶又打,賀戰只是低笑,最後實在不過癮,張口就咬在他脖子上。
賀戰低叫一聲摸着脖子一個勁兒瞅玎玎,玎玎歪着頭淘氣:“怎麼,不服氣?”
賀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後一顆顆捏開了淺藍色襯衫的扣子。
作者有話說:我是挽着袖子冒着火寫拉燈的,一定要今晚搞定,喜歡賀少校和玎玎的去羣裡找,你們懂得。聖誕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