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戰低叫一聲摸着脖子一個勁兒瞅玎玎,玎玎歪着頭淘氣:“怎麼,不服氣?”
賀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後一顆顆捏開了淺藍色襯衫的扣子。
玎玎雙手擋着眼睛大喊:“喂喂,光天化日之下難道你想強搶美少女?”
賀戰拉下她的手把她的頭按在胸口上:“我是讓你看看,我要怎麼做人?”
玎玎一看倒吸口冷氣,太強悍了,大叔的胸口上深淺不一的累疊着抓痕,咬痕和吻痕,非常兇悍。
玎玎小手摸上去,怯怯的問:“是我弄的嗎?”
“不是,從窗子裡爬進了只小野貓。”賀戰眼睛閃呀閃,滿含戲謔。
“都是你,要不是你要這樣這樣,我也不會那樣那樣。”
“哪樣?”賀戰的薄脣貼着玎玎的耳朵,聲音沙沙的很性感,彷彿把熱氣吹拂在她心上。
“大叔,你壞!”玎玎的臉紅成了大蘋果,特別的新鮮嬌豔。
兩個人之間一股曖昧流動着,眼看又要一觸即發,忽然玎玎的肚子咕嚕一聲,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曖昧氣氛。
玎玎自己笑出聲,拽着賀戰的胳膊舔着臉撒嬌:“大叔,我餓了。”
賀戰捏捏她的小俏鼻:“知道你餓了,這麼大動靜了。走,下去吃飯。”
廚房裡飄着香味兒,賀戰從砂鍋裡舀出一碗雞湯,玎玎立馬想逃:“媽做的嗎?我不敢喝。”
賀戰把碗放在她面前,裡面還有一條大雞腿兒,他裝着嚴厲的說:“喝,毒不死你。”
玎玎苦着臉喝了一口卻意外的小臉兒放光,“不是媽媽熬得,好喝。”
“當然不是,是陳姨熬得,你快喝,我給你盛碗米飯。”
玎玎甜甜的說:“謝謝老公,老公你真好。”
賀戰虎軀一震,老公,這個稱呼感覺不賴嘛!
玎玎吃着飯嘴也閒不住,她八卦的問:“大叔,你說昨天琳達和小崔會發生什麼?”
“睡了。”賀戰簡單的回答了兩個字,卻差點震驚到玎玎掉下巴。
“真的?太快了!”
“我猜的。”賀戰說什麼都一本正經,甚至說話的時候還用指肚抹掉玎玎臉上的一個米粒兒,然後塞自己嘴裡。
“大叔……”玎玎簡直無言以對,誰來告訴她大叔是天生的反應慢還是他骨子裡本來就是個大流氓。
“吃完飯你自己在家呆着,我出去一會兒。”
玎玎忙點頭,她現在巴不得大叔不在家,她好給琳達打電話。
果然大叔走了後她迫不及待的就拿起電話,電話響了半天琳達纔來接,玎玎張口就問:“琳達,你們昨晚是不是睡了?”
“睡了?什麼睡了?當然要睡覺了,你當新娘子高興傻了嗎?”
“喂喂,你是不是剛起來有起牀氣,告訴我小崔技術怎麼樣,大不大?”
琳達這才明白過來,她大着嗓門兒吼:“林玎玎你丫傻逼,他就算長得像個花生米關我屁事,老孃沒你那麼好命,我現在都上下午班了,拜拜再見,回家量你大叔的尺寸吧。”
玎玎被掛了電話也沒不高興,她又撥過去:“原來你們沒有那什麼呀,那你們昨晚都幹啥去了?”
琳達早就習慣她的天兵,無精打采的說:“那還能幹什麼,喝酒唱歌,他媽的崔冬唱歌真難聽,跟崔命一樣,還就會個咱當兵的人,對了,告訴你個八卦,你那個情敵,人肉女導彈,她昨晚被內誰給親了。”
玎玎一聽耳朵都支楞起來:“誰誰誰,快說,到底是誰?”
“叫什麼來着?我想想,就挺高的一帥哥。”
“說了和沒說一樣,獵鷹的兵哥哥都又高又帥。”
琳達嘖嘖有聲:“林玎玎你差不多得了,別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你的大叔不錯了,好像那些人除了你的大叔就屬那個人帥,對了,叫田野。”
“啊!”玎玎很驚訝,一個勁兒追問琳達前因後果,琳達就在電話裡給她講了昨晚發生的突然事件。
他們一羣人去了ktv,本來大家做好了架勢要鬧鬧崔冬和琳達,可是有肖冰在場,大家都拘謹起來,但是肖冰卻很坦然,她挽了袖子找人划拳,最後氣氛活躍開,大家車輪戰,輪番和肖冰對決。
田野看不下去了,他把肖冰的酒換成飲料,還拉開衆人:“都別灌肖工了,她今晚喝了不少了。”
肖冰擡頭冷冷看了他一眼:“乖寶寶你該回家喝杯牛奶睡覺了,少管我。”
衆人鬨堂大笑,琳達一直冷眼旁觀,她直覺裡肖冰今晚是想喝醉。
下一個輪到了崔冬。
崔冬已經喝了不少,他對肖冰靦腆一笑:“肖工,手下留情。”
肖冰撩了撩眼睫毛說:“換下一個,我不佔你便宜。”
崔冬求之不得,他下一個是田野。
肖冰帶着異常嫵媚的笑容挑釁:“怎麼,你要和我比喝奶?”
田野面露難色,他小聲說:“肖工,我們還是算了吧,我送你回家,”
肖冰甩開他伸過來的手臂,大聲說:“什麼算了,田野你算哪根蔥,也敢管到我頭上?”
周圍都安靜下來,只有音樂還在歇斯底里的唱着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
田野也是個男人,雖然他一直很敬重肖冰,但是也禁不住三番五次的被她刺癢,他的臉色有點難看,但還是儘量平和的說:“我是洋蔥頭還不成嗎?咱不鬧了,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但也犯不着糟蹋自己呀。”
此言一出,田野就知道他完了。果然,肖冰紅撲撲的臉一下子變得刷白,她緊緊盯着田野,那種感覺就像要吃人。
田野趕緊辯解:“我,我說錯話了,肖工你別往心裡去,那什麼,我道歉,你就當我沒說過。”
肖冰站的筆直,胸膛劇烈起伏着,過了好久她才說:“沒說過?田野,你算是個男人嗎?我怎麼就那麼看不起你呢。對,我是喜歡過賀戰,但那也到不了我借酒澆愁的地步,倒是你們,巴不得看我的笑話是吧?”
此言一出田野也急了,“肖工,您這話就沒意思了,大家誰都沒這意思。您在我們獵鷹大隊的人心目中是女神一樣,誰要看您的笑話,別把我們想的那麼齷蹉。”
氣氛眼下這麼僵,而且把所有人都牽扯在內,這樣誰都沒法子說話了,都眼巴巴的看着田野,兄弟,你惹的火當然要你負責來滅!
肖冰也看着他,她滿是嘲諷的說:“想不到你還挺正義的,難道是我錯看你了?”
田野也不想把事情鬧僵,他嘿嘿一笑:“本來就是呀。”
“既然這樣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肖冰步步緊逼。
“這怎麼表示?”田野不知是計,一鉤子就給肖冰釣上了。
肖冰把一杯長島冰茶推到他面前:“喏,longlslandlcedter,你把它喝了,我就接受你的誠意。”
田野這孩子不喝酒對這個也沒有研究,他一聽是冰茶以爲是康師傅那樣的東西,就爽快的端起來。
衆人都緊張的看着他,崔冬剛想說“別喝”,田野就嘴快的喝了一口。
只一口他就覺出了不對勁。濃郁的酒味直衝他的喉嚨。他拼命用口去摳可是已經晚了,酒液滑下他的咽喉到了胃裡,融合他的血液裡。
“這是酒?”田野皺着眉慌忙放下手裡的杯子。
崔冬同情的看着他:“長島冰茶不是茶,其實就是一種雞尾酒,它是由金酒、伏特加、龍舌蘭、朗姆酒四種酒精度超過40°的烈酒調和而成,酒精度不低。”
“我回去了。”田野一聽臉色都變了,他忙拿着外套就要回去。肖冰卻攔住他:“怎麼,你的誠意只有一口嗎?”
田野看起來眼神有點渙散:“肖工,有事我們以後再說。”
“不行,我這人喜歡有什麼事情當面解決。”肖冰格手擋住他,一幅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衆人很是擔心,紛紛說:“肖工,算了。”
肖冰還來勁了:“看來你們都護着他,我就自己討好公道。”
衆人紛紛退後,給他們兩個騰出場地,崔冬拉了一把傻站着的琳達,把她擋在自己身後。
琳達特不理解:“喂,崔冬你幹嘛擋着我,起開。”
推了崔冬一把,但是沒有推動,崔冬擡手把她禁錮住:“別鬧,我這是爲了保護你。”
“我用的着你……”琳達忽然不說話了,因爲她真的看到了戰火。
戰火是肖冰和田野之間起來的,起初田野還靜靜站着,忽然就不對勁起來,他的眼睛變的紅紅的,就像電視上的鬼魅附體一樣,對着肖冰張開了雙臂。
四周一片驚呼:“肖工快跑。”
晚了,肖冰沒等整明白髮生了什麼就給田野緊緊摟住,接着他用灼熱的嘴脣封住了她的,把她的驚呼悉數吞滅下去,而後他靈活的舌頭探進她嘴裡,用絕對強悍的力度頂開她的脣瓣,勾住她柔滑的小香s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