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龍杯子裡的酒水潑了出去,他的手法很老道,一大杯冰啤被他潑出去,將對面沙發上站起來的三個青年都潑了一臉。|||
酒水潑出去的下一刻,趙子龍跳過桌子來到那三人身前,左腿膝蓋直接頂翻了中間的那一個,腳掌更將左邊那一人掃回到沙發上並且直接壓在他脖子上令其直翻白眼,而右手則是一下將最右邊那人擊中胸口,退回了沙發上。
當其他人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三個男生已經被逼着坐回了沙發上,趙子龍則橫趴在他們身上,看上去姿勢還有點小小的曖-昧。
“我的確不算什麼,不過就你們這幾個小屁孩就想在我面前動手,也太嫩了。”
趙子龍一條左腿直接壓的兩個人喘不過氣來,右手則是直接將那名率先對他冷厲呵斥的少年捏住了脖子。
四周那些學生們都傻眼了。這都是什麼情況啊,剛剛不是準備拼酒嗎,怎麼就動起手來了呢?
而且,這尼瑪完全是趙子龍一個人的表演啊,那幾個剛剛參加完軍訓的男生根本就沒有任何出手的機會就已經被趙子龍給秒了。
這樣的戰鬥力也太強大了吧!
那些學生們都傻眼了,有些女生眼中開始冒星星,比如福曉丹,而有的膽小一點,則帶着畏懼神色看着趙子龍,一副我好怕怕的模樣。
趙子龍放開了那三個學生,對最右邊那個少年看了一眼,冷笑道:“你想追這丫頭是吧,用不着將我當情敵,這丫頭太青澀太嫩了,我看不上。”
福曉丹愣住了,然後一臉的委屈,帶着哭腔看着趙子龍道:“哥,我哪裡青澀哪裡嫩了,你睜開眼好好看看不行啊,你不是將我表姐都甩了嗎,既然你都單身,幹嘛不考慮我啊。”
趙子龍用審視的目光看着福曉丹,目光火辣辣的似乎能吃人,直接在她那的確發育的有點規模的胸-脯上掃視着,然後咧嘴一笑,擡手一指:“與她相比,你就是個雛兒!”
福曉丹以及她身邊那些同學都順着趙子龍的目光望去,頓時一個個都閉上了嘴巴,露出驚豔無比的神色。
趙子龍所指的方位正是通往二樓的那個樓梯口,此時,那樓梯口下面守着兩個身穿白襯衣灰馬甲扎着蝴蝶結的侍應生,而樓梯上卻站着一個人。
一個女人。
一個美到骨子裡的妖嬈女人!
一襲深紅色長裙穿在身上,白皙的脖子上掛着一串珍珠項鍊,長裙側面劈叉的地方,白皙修長的大腿肌膚若隱若現,那長腿之下,一雙藍寶石般的高跟鞋被踩在足下,就彷彿女王腳踩天下羣臣俯仰衆生。
這是一道最美最獨特的風景。
蔡伶之站在那裡,只要站在那裡就能引得酒吧一樓大廳的喧鬧氛圍變得安靜許多,無數男人的目光都會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然後再也無法移開。
福曉丹被趙子龍與別人比較,而且還說她與別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個渣渣,這讓她打死也不肯服氣,於是順着趙子龍的目光望了過去。
然後,福曉丹乖乖閉上了嘴巴,到嘴邊的反駁詞語一下子全忘了。
福曉丹真的很無辜,她自詡美貌不輸任何人,可是她又有一點不得不承認,無論是面對那位遠房表姐慕容還是京城唐家的那位唐希茜,她的確沒有一點自信。
而除了京城這兩位之外,再就是眼前這位讓她更是生不出半點脾氣來。
蔡伶之!
這個初嫁京城唐家便引起巨大轟動,令無數年輕俊彥暗自在角落裡流口水的極品女人,在京中那些紈絝子弟的心目中排名甚至在慕容與唐希茜兩人之上。
京城那些紈絝高幹圈子裡一直有那麼兩種說法,第一種就是,慕容與唐希茜當之無愧的是最美最想讓人征服的兩個女人,蔡伶之次之。另一種說法則相反,認爲蔡伶之纔是最美最讓人想弄上牀的女人。
認同第一種說法的人數略佔上風,但也僅僅只是略佔上風而已,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半大少年以及還沒結婚的那些年輕人。
而認同第二種說法的人,則大多是結了婚的男人,或則是有了一定年齡的男人。
少女與少-婦到底哪個更好,千百年來,男人們的說法總是不一樣,總是會爲之爭執不休,但這麼多年來總是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福曉丹泄氣了,然後瞪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着趙子龍道:“可是她已經結婚了,哥,你總不能奪人所愛吧。”
趙子龍嘴角勾勒出邪魅的笑容,望着那道酒吧中最美的風景:“爲什麼不能呢?結婚了好啊,女人這東西,總是別人的好。”
福曉丹愣住了,她身邊那些本來看着趙子龍雙眼放光的女神也都愣住了,然後神色變得極其古怪極其複雜。
“你……你變-態。”
福曉丹氣急敗壞,胸口急劇的起伏着,只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命苦,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男人,這傢伙卻總是喜歡別的女人,而且讓她最無助最崩潰的是,這傢伙喜歡的每一個女人都是她自己也在心裡承認有所不如的存在。
不得不說,這傢伙眼光還是挺不錯的。
“嘿嘿,現在知道怕了吧。”趙子龍回頭衝着福曉丹嘿嘿一笑,起身就走向了蔡伶之那邊。
蔡伶之是聽說有熟人過來,所以纔會下來看看情況,畢竟在這裡做生意的,一些老顧客可不能輕易得罪了,總得給那些顧客一些面子才行。
可讓蔡伶之沒想到的是,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了那邊角落裡傳來了動靜,只是在昏暗的光線下,她倒沒能認出趙子龍來,否則早就躲上樓去了。
然而,當她發現趙子龍走向樓梯口這邊的時候,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嗨,蔡大美女,好久不見啊。”趙子龍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了樓梯口這邊,對着蔡伶之大聲打了個招呼。
其實從福曉丹他們玩的那片過來這裡還有二十幾米,酒吧的人已經不少了,可趙子龍卻彷彿會變戲法一樣,一路上走來就像是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了樓梯口。
蔡伶之心中一陣慌亂,可這裡人多,要是表現出什麼來,只怕反而引起別人的懷疑,於是她只能強行壓下轉身逃走的衝動,看着趙子龍道:“原來是趙公子。”
“怎麼,不打算請我這個老朋友上去坐坐?”趙子龍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笑着問道,話中卻將‘老朋友’這三個字咬的特別清晰。
蔡伶之心頭一慌,一雙靈動的眸子在四周掃視了一眼,輕咬紅脣,道:“趙公子說笑了,請上來喝杯茶吧。”
趙子龍在那兩名侍應生僵硬的表情下走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蔡伶之提前轉身向樓上走去,照說作爲此間的主人,她應該等到趙子龍與她平齊了再一起上來的,這樣才能顯示出她的禮貌客套。
可蔡伶之心裡有鬼啊,她深怕被人看見了影響不好,所以提前轉身上樓,就是刻意的與趙子龍保持着距離。
殊不知,越是如此,實際上就越容易出錯,越能令明眼人產生懷疑。
吧檯前,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調酒師瞄了樓梯口一眼,撥通了一個號碼。
趙子龍敢在這裡光明正大的找蔡伶之就不怕這事兒傳出去,甚至,他就是希望自己來找蔡伶之的事情能傳入那個人耳中,這樣才能達到他想要的目的。
所以,暗中有人對他的監視他並不在乎。
而且,他現在也沒有一點心思理會啊,他已經看直了眼了。
蔡伶之可是穿着長裙的,而現在這個女人先他一步轉身向樓上走去,他落後了好幾個臺階跟在後面。
這樣的距離,這樣的方位,趙子龍只要擡頭就能看見令他心跳加速乃至差點噴鼻血的畫面。
只見蔡伶之那本就挺-翹的圓潤臀-部包裹在薄薄的紅色長裙之下一扭一扭的,那纖細無比的腰身盈盈一握,這樣的身材,這樣的視覺衝擊,簡直能令人瞬間崩潰了。
呃,等等!
趙子龍眼睛移不開了,直勾勾的盯着那處圓潤的翹挺部位,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兒。
然後,趙子龍只覺得心跳再次提高了許多頻率,那麼薄的長裙包裹着圓潤豐滿的臀部,勾勒出如此迷人的曲線弧度,這也太完美了啊。
太完美了就是缺陷,就證明了一個問題。
她沒穿內褲!
或者,穿的是丁字褲!
否則,要是穿着別的小內褲,無論多薄多好的布料材質,在長裙勾勒的貼身的情況下,總能印刻出一些褲邊小痕跡纔對。
而蔡伶之那圓潤的臀部曲線如此完美,根本就麼有一絲凸起的痕跡與褶皺痕跡,這隻能說明她要麼沒穿,要麼是丁字的。
趙子龍頓時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渾身上下都燥熱起來。尼瑪,明明蔡伶之什麼都沒說也沒做,老子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難受麼。
可是,他的眼睛依然無法從那裡移開,腦子裡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了起來。身爲男人,身爲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容易麼?
上了二樓走廊,蔡伶之的心情依然無法平靜下來,她是真的不敢面對這個曾經讓她墮落荒唐了一次的男人。
老天爲什麼要這麼對她,難道是懲罰她對婚姻的不忠,懲罰她的墮落與放-蕩嗎?她只不過是墮落了一次,爲什麼就能在如此茫茫人海中一而再再而三的見到這個讓她不敢面對的男人?
“這樣的高檔場所,作爲老闆娘,應該有休息的地方吧。”趙子龍來到蔡伶之身邊,輕聲說道,語調卻故意帶着一種別樣的磁性,充滿了誘-惑。
蔡伶之覺得心頭一顫,越是不去想,腦海裡便越是容易去想,被趙子龍這句話一提,她腦子裡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這輩子唯一墮落的那一次的畫面,頓時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
作爲一個快三十歲的成熟-女人,而且那方面的生活嚴重失衡甚至是一片空白,可以想象這個女人此刻在承受着怎樣的身心方面的折磨與掙扎……
(拜月的身心也在受折磨啊,沒月票的日子很寒磣吶,哪位小妹妹能來安撫我受傷的小心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