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樣?”
蔡伶之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了下來,鼓足了勇氣纔敢正面對着趙子龍的眼神,低聲但卻蘊含着一種冷厲的質問,開口問道。||小|說||
趙子龍很無恥的聳了聳肩:“我怎樣了?作爲老熟人,我只是過來給你打個招呼。”
“誰和你是老熟人了,你……你簡直無恥,不要臉。”
蔡伶之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很悲催,怎麼當初就選中了這麼一個禍害,當時他走的不是那麼瀟灑乾脆的嗎,爲何現在卻要糾纏不休?
“是不是老熟人你自己心裡清楚,至於我爲何這麼不要臉這麼無恥,那還不是被你逼的。”趙子龍看着氣的胸口急劇起伏着的蔡伶之說道。
“我逼你?”蔡伶之差點氣的說不出話來:“我什麼時候逼你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其實是個很乾脆的男人,那夜……”
“閉嘴,別跟我提這個。”蔡伶之聽趙子龍說到‘那夜’頓時就像是被踩着了尾巴,幾乎跳了起來,而且小心翼翼的向四周看了一眼。
“所以我才問你有沒有休息的地方,在那樣的地方談話或許更安靜一點。”趙子龍笑着說道。
蔡伶之輕咬着嘴脣,她實在是拿眼前這個無恥齷齪的男人沒辦法了,想要找人將他轟走吧,又聽說這傢伙很能打,連劉家雙子中的劉紹軍都能讓他給趕到澳門滅了,這酒吧裡的那些打手只怕不夠這傢伙看的。
可不理會這傢伙吧,他又像個跟屁蟲一樣粘着。如果在這裡一直與他吵下去,只怕會鬧的人盡皆知,蔡伶之心裡一陣氣苦,只能帶着趙子龍走向三樓。
三樓很幽靜,有茶水棋牌室,更有一間屬於她自己的私人空間,平時累了的時候就會在這裡休息,甚至經常會住在這裡。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沒那麼多時間與你糾纏不清。”
蔡伶之帶着趙子龍來到她休息的套房之後,也不與他客氣,更不可能請他入座休息,直接冷冰冰的問道。
她算是徹底豁出去了,無論趙子龍提出什麼要求,只要她能做到的,都答應了,只求趙子龍別再糾纏她,否則遲早會闖出大禍。
“這是打算讓我開價啊。”趙子龍無恥的笑了起來,走進房間四處打量着,不斷點頭稱讚道:“不錯,果然是有品位的女人,連臨時休息的地方都能裝修的這麼溫馨高雅,怎麼讓我有種想常住於此的衝動呢。”
蔡伶之被趙子龍最後那句話嚇了一大跳,滿臉驚慌失措:“你說什麼?常住,你……你做夢。”
“做夢也會有夢想成真的時候啊。”趙子龍欣賞完蔡伶之的房間,笑着轉身看着這個女人。
“趙子龍,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如果不說,就給我滾蛋,我可要叫人了。”蔡伶之氣急敗壞的說道,她發現面對這麼一個毫不講理毫無羞恥感可言的男人,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下面你都不叫人,現在來這房間裡卻叫人,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我賭你不敢叫。”趙子龍直接一屁股坐在牀上,悠哉悠哉的摸出一根香菸點上,那神情,似乎很是享受,愜意無比。
蔡伶之是真的快要被趙子龍給逼瘋了,高貴如她,都露出了氣急敗壞的形象,此刻甚至扭轉身去大罵了一聲‘fuck!’
趙子龍哈哈大笑,看着一位在別人眼中高貴高雅的大美女在這裡被氣的罵出髒話,他覺得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其實,如果不是你給我帶來了那些麻煩,我真的不會對你糾纏不清,我不是那種不講規矩的人。玩歸玩,破壞別人家庭的這種缺德事情我真的不幹。”趙子龍神色嚴肅了許多,不再是那副玩味的笑容。
蔡伶之氣極而笑,只覺得人怎麼可能無恥到這種程度,如果你不幹這種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那麼現在又在做什麼呢?
趙子龍能理解蔡伶之這聲諷刺的冷笑,說道:“首先你的運氣真的不好,因爲你那天晚上不該來找我的。”
蔡伶之那張美豔絕倫的臉上露出一絲羞人的紅暈,緊緊咬着嘴脣說不出話來。她無法反駁,因爲那天的確是她主動親近趙子龍的,所以她現在很後悔,爲什麼會是這個男人而不是別人。
對她來說,那次的對象是誰真的不是特別重要,她是這麼認爲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如果真的不在乎對方是誰的話,她也就不會挑選了那麼久才選中了趙子龍,如果硬要找個理由的話,只能說是天意吧。
呃,貌似說緣分也行啊!
“當然,你真正運氣不好的地方,是你嫁錯了人。”趙子龍繼續說道。
蔡伶之渾身一震,眼神複雜無比的盯着趙子龍,滿臉的驚訝與駭然之情。
“他,他怎麼會知道的?”蔡伶之心中震驚無比,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趙子龍哪裡知道自己這麼一句話就讓蔡伶之被嚇的說不出話來,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思維,繼續說道:“因爲你嫁入了唐家。你說你嫁給誰不好呢,爲什麼要嫁給唐家?”
蔡伶之這才緩過神來,似乎趙子龍說的不是自己想的那層意思。於是迫不及待的問道:“我爲什麼不能嫁入唐家?”
“因爲唐家和我有仇啊。”趙子龍臉上又恢復了笑容,笑嘻嘻的說道。
蔡伶之猛然想到了關於七年前的那件事情與眼前這個男人的關聯,心中頓時鬆了口氣,她還以爲趙子龍知道那個秘密呢。
“如果你不是唐家的兒媳婦,即便再見到你,我也不會打擾了你的平靜生活,如果你對那一夜滿意的話,你自己會找我的,是吧。”趙子龍說道。
蔡伶之剛放鬆的心情頓時緊張無比,怒道:“閉嘴,我……我纔不會再找你。”
趙子龍嘻嘻一笑,看着蔡伶之道:“真的?可我怎麼總覺得,這種事情很容易讓人上癮呢,就跟吸-毒一樣。這人一旦走出了那一步,就邁入了一個無盡的深淵,有一次就會有二次三次,然後就成了習慣,不偷反而不自在了。”
蔡伶之頓時被羞了個面紅耳赤,大罵道:“你無恥,你混蛋,我蔡伶之纔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
“那你是什麼女人,高雅麼?”趙子龍戲謔的笑道。
蔡伶之聽出趙子龍的不屑與嘲諷,頓時又氣又羞,可又無法反駁,因爲她真的踏出了那一步。女人髒了,就會髒一輩子啊!
“這是你的命!你不該嫁入唐家,更不應該找到我,你可知道因爲你找了我,差點就讓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你既然是唐家的兒媳婦,豈能不知道與你發生關係之後的男人會有多麼危險,你可曾想過?”趙子龍突然站起身來,一步步向蔡伶之逼近。
蔡伶之嚇着了,不斷倒退,聽着趙子龍說的話,面色蒼白的道:“我當時提醒你了的啊,讓你遠走高飛的……”說到這裡,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面色再次一變,看着趙子龍道:“你說什麼?他……他找過你?”
“是的,你的確提醒過我,但因爲在酒吧與一個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睡了一夜就要遠走高飛亡命天涯,這代價可夠高的啊,雖然你很漂亮迷人,但也不值得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吧。”
趙子龍想到這裡就有些火大,冷冷道:“他的確找過我,而且令我陷入了險境。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你那男人真的不如我,無論是牀上還是牀下,牀下我已經證明給他看了,至於牀上,你就能證明給她看,否則你爲何會來找我呢,不是嗎?”
趙子龍的話是對蔡伶之老公的極大羞辱,但同時也讓蔡伶之感到一陣羞辱,面紅耳赤,她被趙子龍逼近,終於忍不住伸出雙手,準備推開這個情緒漸漸失控的男人,大聲道:“你幹什麼,讓開。”
趙子龍直接抓住了蔡伶之推來的雙手,順勢一拉,蔡伶之便驚呼一聲投入了他的懷抱。趙子龍身子一抵,與蔡伶之緊緊的貼在一起,低頭看着這個女人道:
“唐家欠我很多,所以我曾經發過誓,有朝一日一定會讓唐家後悔,讓唐家付出慘痛代價。更何況,你主動送上門來了呢,就算不是因爲當年的事情,就憑你那老公敢來殺我,敢挑釁我的權威,我就要給他戴一頂天下最綠的帽子。”
蔡伶之被趙子龍嚇壞了,立刻用力的掙扎着,然而她一個弱女子又哪裡能是趙子龍的對手,此刻又被趙子龍摟抱着,她越是扭動身軀掙扎,兩人的身子便越發摩擦的厲害。
摩擦生熱啊。
於是,兩人的身子都漸漸熱了起來,尤其是趙子龍的反應最爲劇烈,這廝一旦遇上這等事情就很難控制褲襠那玩意兒,所以那小傢伙已經擡頭向蔡伶之致敬了。
蔡伶之心兒狂跳,這具身體的反應實在是太快了,她畢竟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而且空曠已久,更該死的與眼前這個男人有過荒唐的一夜,所以此時一旦生出了反應,便極大的挑戰着她的理性。
蔡伶之停止了掙扎的動作,但卻以極大的理智來保持着冷靜,抵抗着身體上傳來的那種令她羞憤欲死的反應。
“你這樣做,與禽-獸有什麼分別。”蔡伶之知道自己反抗也沒用,只能極力保持着冷靜,大聲羞辱道。
“能做禽-獸也是件好事,有些人連禽-獸都不如呢。”趙子龍胡亂說了一句,低頭就吻向了蔡伶之的脖子。
雖然只有過一夜的記憶,但蔡伶之是趙子龍此生中遇上的真正極品,因此記得她的敏感點在哪裡。
“啊!”
蔡伶之當場就險些崩潰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趙子龍頓時覺得體內獸血在沸騰了,而且想到這是那人的老婆,是唐家的兒媳婦,頓時更加刺激,一把便將蔡伶之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