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李小曼,馬四方的太太。這是馬強,馬四方的兒子。小曼、小強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葉初九。”一臉傻笑的陳陽,大大方方的替雙方做着介紹。
與葉初九的目瞪口呆比起來,李小曼的表現要顯得大方的多。
她平靜地走上前來,客氣地朝着葉初九伸出了右手,微笑着說道:“你好,我是李小曼。”
“哦……你好,我是葉初九。”葉初九連忙與李小曼握手。
“你好,我是司徒清風。”司徒清風有些恬不知恥地湊上前來,朝着李小曼伸出了手。
“小曼,甭搭理他。”陳陽大步站到了李小曼身旁,硬生生地將司徒清風揩油的機會給破壞掉了。
司徒清風臉色一沉,不悅地說道:“陳陽,你什麼意思?”
“你也不瞅瞅你那德行,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你說我什麼意思?”陳陽不甘示弱地叫道。
“你好,我是李小曼,我想你應該就是陳陽說的那個臭道士了吧?”李小曼哭笑不得地朝着司徒清風伸出了手。
司徒清風連忙伸手,一邊使勁握着李小曼的手,一邊不解地問道:“不是臭道士,是道士。李小姐,你們倆這是……”
李小曼平靜地說道:“陳陽和我說了你們要乾的事,我來這裡只是想問問,如果給你們一個單獨和馬四方見面的機會的話,你們有沒有把握能處理好所有的事?”
一句話,直接就把司徒清風和葉初九問愣在了原地。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只能是一臉茫然地看向了陳陽。
陳陽連忙扭頭對着李小曼說道:“小曼,你和小強先到那邊坐會兒,我們幾個商量商量。”
“好。小強,走,咱們去那邊。”李小曼說完,拉着馬強的走就朝着一旁的椅子走了過去。
“我草,這是什麼情況?這人真是馬四方的老婆?那孩子真是馬四方的兒子?”李小曼一走遠,葉初九就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陳陽,你不會隨便僱了兩人來糊弄我們吧?”司徒清風一臉懷疑地問道。
“去你的,我是那種人嘛,這兩人是貨真價實的原裝貨。你們不知道,馬四方那傢伙根本就不是人,簡直就是個畜生,而且還是個變態。”陳陽咬牙切齒地罵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初九好奇地問道。
“馬四方總共結過四次婚,馬強是他跟第三任老婆生的。馬四方這傢伙就是個變態,天天逼着他老婆跟他在馬強面前幹那種事,後來他老婆實在是不想影響到馬強,不得不自殺,那一年,馬強才六歲!”陳陽說話的時候,身體都因爲憤怒而變的顫抖起來。
“真的假的?還有那麼變態的人?”葉初九一臉不敢相信地叫道。
“這纔到哪,我還沒說完呢。你們知道李小曼是馬四方的什麼人嗎?是親外甥女!七年前,李小曼結婚那天,馬四方喝多了,直接就在新郎家裡把她給欺負了。雙方家屬都害怕馬四方的勢力,根本不敢聲張,這事只能是不了了之。到最後,因爲這件事而弄的根本沒人敢要的李小曼,只能是被馬四方逼着,成了他的第四任老婆。”
“近親也能領證?”葉初九驚訝地叫道。
“草,你聽我說完再插嘴行不行。馬四方爲了能跟李小曼領證,硬生生逼着他姐姐和姐夫離了婚,然後讓給他姐夫找了個女人,又把李小
曼的戶口上在了他姐夫和那個女人的身上,並且說李小曼是那個女人的孩子,他們倆這才領了結婚證。”
“我草,沒想到,這馬四方還真是變態中的變態啊!”葉初九滿面驚容地叫道。
“變態?這才哪到哪。他和李小曼結婚後,因爲馬四方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所以一直沒有孩子,這知道這傢伙爲了要個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幹了什麼事嗎?”
“你先別說,讓我冷靜冷靜,你這信息量有點大!”
葉初九連忙擡手止住了陳陽,眼神不由自主就落到了那火辣十足的李小曼和精神有些呆滯的馬強身上。
“他不會是讓李小曼和他兒子那什麼吧?”葉初九輕聲問道。
“你真聰明,他逼着馬強和李小曼在他的面前去幹那種事。後來,他知道了馬強在學校裡邊談了個女朋友,你知道他又幹了啥不?他以你睡了我老婆爲由,直接把馬強的女朋友給睡了。打那次之後,馬四方就徹底好上了少女這一口。沒事就糟蹋那些初中生和高中生。他孃的,你們不知道,我在聽完這一些之後,我直是吃了他的心都有了!”陳陽恨恨地罵道。
葉初九皺了皺眉,歪頭看着李小曼,不解地說道:“馬四方到底是拿什麼逼他們,竟然能讓這麼多人屈服?”
“還能拿什麼,除了爹就是媽。哎,小曼太苦了!”陳陽一臉同情地說道。
“哎,哎,哎,不對啊,我怎麼聽你這話不對啊!”葉初九眉頭緊皺地看着陳陽。
陳陽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道:“沒啥不對的,我這不是……就覺着她可憐嘛。”
“你少來,我再不知道你。初九,不用問了,這貨跟那李小曼,肯定已經幹了。”司徒清風氣鼓鼓地叫道。
“他們倆幹了,我並不感到奇怪,我奇怪的是,陳大官人怎麼學會幫別人說話了?陽哥,你別給我說,你看上她了啊?”葉初九苦笑着說道。
陳陽尷尬地撓了撓頭,道:“不說這個了,咱先不說這個了。說正事,說正事。李小曼和馬強做夢都想要馬四方死,但是又害怕馬四方死後,他們的親人朋友都會受到牽連,所以這纔想着和咱們合作。只要咱們能把這事幹乾淨淨的處理了,別給他們帶來麻煩,你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幹什麼。”
葉初九點了點頭,道:“嗯,我知道了。你把李小曼叫過來吧,那馬強就先別過來了,畢竟那是他爹。”
“得嘞!小曼,你先過來吧,讓小強在那邊等一會。”陳陽殷勤地跑到了李小曼身旁。
李小曼拍了拍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的馬強後,便是大步朝着葉初九走了過來。
“李小姐,我開門見山。陳陽是我大哥,我不希望他被人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葉初九面無表情地說道。
“初九,你說什麼呢?”陳陽一臉不悅地叫道。
“你閉嘴。”司徒清風怒聲喝道。
李小曼微笑着拉住了準備上前與司徒清風理論的陳陽,客氣地對葉初九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們在心中是怎麼看我的,無所謂,反正這件事要是真成了之後,大家以後就井水不犯河水了。你們想怎麼做,我和馬強都會配合你們。不過,我們有兩個要求。”
“什麼要求。”葉初九沉聲問道。
李小曼神情凝重地說道:“第一,一定要確保我家人和馬強朋友的安全。我要不是爲了家人
、他要不是爲了小夥伴,恐怕馬四方也不會活到現在。”
“沒問題。”葉初九爽快地應道。
李小曼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好。那第二條,馬四方死後,他白道上的生意,你們要幫着我接手。黑道上的生意你們想怎麼樣我不管,只要求不要給我帶來麻煩。”
葉初九撓了撓頭,有些爲難地說道:“這個……我們不好參與,畢竟那都算是你們的家事了。不過,我可以保證,我們會極全力的配合你。”
“不是配合,而是必須做到。不然的話,咱們就沒必要再談下去了。忘了告訴你們了,我和馬強身上都帶着全球定位追蹤系統,要是超過十二小時沒有聯繫到我們的話,系統就會自動啓動。”李小曼神情冰冷地說道。
“佩服,佩服,李小姐,我不得不承認,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司徒大哥,剛剛李小姐說的事情,咱們有辦法做到嗎?”葉初九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司徒清風皺了皺眉,思索了片刻後才沉聲說道:“白道上的事情好說,畢竟馬四方死了,李小姐就是合法的繼承人。至於黑道上的事情,想要控制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就得讓炎幫和胡媚嬌他們幫忙了。”
葉初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嗯,我懂了。李小姐,你也聽到了,你的兩個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李小曼長舒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可以合作了。在合作之前,我能不能求你們一件事?”
“李小姐,你的要求,有點太多了吧?”葉初九面無表情地說道。
李小曼敬聲說道:“這次不是要求,而是請求。”
“好吧,那你就說說看。”葉初九漫不經心地說道。
“既然馬四方那麼喜歡玩女人,那我希望你們能讓他精盡而亡!”李小曼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股子陰風,因爲李小曼的這句話,直吹的葉初九三人的脖子發涼。
葉初九默默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李小姐,你先去陪着孩子吧,我們商量好了怎麼做之後,再叫你。”
李小曼扭頭就朝着馬強走去,從馬強臉上那種興奮就可以看出來,她將與葉初九的談話告訴給了馬強。
葉初九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苦聲說道:“今兒我算是長見識了。”
司徒清風同樣是一臉冷汗地說道:“最啊,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啊!這個李小曼,不是一般的毒啊!”
“臭道士,你怎麼說話呢?小曼都被逼的,其實她骨子裡邊是一個善良的女人!”陳陽一臉不服氣地幫李小曼抱着不平。
葉初九面無表情地看着陳陽,道:“陽哥,我不用問都知道,你們倆之間的事,肯定是她主動的,我沒說錯吧?”
陳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算是吧。”
“忍辱負重這種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而她做到了,而且還是在飽受凌辱的情況下做到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一直在找機會,找有人能夠主動找上她的機會,正是因爲這個機會,才讓她撐到了現在。像這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人,你沾不起,一旦沾上,你會死的很難看的,你明白嗎?”
“我也沒想和她怎麼着。”陳陽底氣有些不太足地說道。
“沒有想法最好,這種女人太毒,我可不想你像那馬四方一樣,精盡人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