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艾兒之外,聽到這句話的人,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楊祿不怒反笑,頂着一臉血狂笑着:“哈哈哈……”
“啪!”葉初九毫不猶豫地掌給了他一巴掌。
楊祿轉了轉舌頭,“噗”的一口從嘴裡邊吐出了兩顆連根拔起的牙齒,看着那兩顆牙齒,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葉初九鬆開了楊祿的脖子,一記直蹬蹬在了他的肚子上。
“嗵!”楊祿應聲跪倒在地。
“再笑!”葉初九面無表情地叫道。
臉都已經憋紅的楊祿,當真的在那裡忍着痛苦擠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
葉初九怒目一瞪,猛然起腳,一腳就蹬向了楊祿的臉。
“噗……”血花四濺,楊祿直接呈跪躺狀地倒在了地上。
“這傢伙有病嗎?砸了別人的場子,還敢自己來找死!”葉初九一臉不爽地朝着愣在原地的沐紅櫻走了過去。
沐紅櫻一臉茫然地看着葉初九,呆呆地問道:“哥,你到底想幹嘛?”
葉初九恨恨地叫道:“幹嘛,**娘!我說過了,誰敢欺負你,老子就加倍奉還!告訴我,那個什麼十一爺的場子在哪,他砸咱一家,咱就砸他十家,不,是十一家!”
“哥,我……你……哎呀我的親哥哎,您就別再鬧了成嗎?”沐紅櫻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直在那裡急得直跺腳。
葉初九神情凝重地用雙手扣住了沐紅櫻的肩膀,無比認真和嚴肅地說道:“紅櫻,我告訴你,你除了我這個哥之外,還有一個叫葉驚林的弟。如果,他要是知道了有人欺負他姐,我敢跟你打賭,他會立馬從京城殺到金陵,扒了那個金十一的皮,你信嗎?”
沐紅櫻目光呆滯地看着葉初九,恍惚之間,她真得覺着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親哥哥,只要有人欺負自己就跟人玩命的親哥哥。幸福的淚水,溢出了眼眶,沐紅櫻使勁點了點頭,哽咽地說道:“哥,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葉初九溫柔地替沐紅櫻拭去臉上的淚水,笑呵呵地說道:“傻丫頭,哭什麼。該哭的不是咱們,是那個十一爺,你哥我正愁找不着地方下刀呢,他就自己送什麼門來了。走了,哥領你砸場子去!”
“哥,咱們要不要準備準備。”沐紅櫻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就算是葉初九想要把金陵的天捅個窟窿她也要跟着,誰讓她是葉初九的妹妹!
“不用準備,跟我走就行。從離這裡最近的場子開始砸起,爭取今天就給他湊齊了十一家。艾兒,上車了!”葉初九大手一揮,直接就朝着一旁的雷克薩斯走了過去。
沐紅櫻和艾兒快步跟着葉初九進了汽車。
黃有財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那輛涌進車流的雷克薩斯,情不自禁地失聲說道:“爺們,純爺們啊!”
“紅櫻,一會找輛車,咱們換車。”葉初九面無表情地說道。
“嗯,我馬上找車。”沐紅櫻連忙掏出電話給沐紅傑撥了過去。“喂,給我輛車用。廢話,我的車不是修理車嘛!行了,一會我去醫院取!”
“什麼情況?”楊鴻輕歪眉斜眼地看着沐紅傑。
沐紅傑茫然地搖頭說道:“不知道,剛剛我妹打電話,說要輛車用。”
“次奧,你沒問問她跟沒跟九哥一塊?”楊鴻輕着急地問道。
“呃……忘了……”沐紅傑尷尬地說道。
“次奧,你還能幹點什麼。你特媽的記性怎麼跟你牀上的活似的,都特媽是兩
分鐘!”楊鴻輕沒好氣地罵道。
“我昨天那是喝多了,我平常都是十分鐘的!”沐紅傑一臉不服地叫道。
“行了吧你快,十分鐘,十分鐘五次吧?哎,話說回來,你們金陵的妹子就是厲害。狗日的,光聽她們的聲音我都想射她一臉了!”楊鴻輕貪婪地舔了舔舌頭。
“嘿嘿,這才哪到哪啊,今兒晚上我領你去會會老外去,給你來個黑白配,包你爽死!”沐紅傑擠眉弄眼地說道。
楊鴻輕滿意地拍了拍沐紅傑的肩膀,大大咧咧地笑道:“哈哈哈,不錯,你小子挺上道。放心好了,我回頭肯定幫你在九哥面前美言幾句,讓他照顧照顧你,我和九哥那是光着屁股長大的。對了,話說回來,你那個妹妹和九哥到底是什麼情況?”
“九哥認紅櫻當了乾妹妹。”沐紅樓不以爲然地說道。
“乾妹妹?不像九哥的風格吧?到底是乾淨的幹,還是幹事的幹啊?我看你那個妹子也挺水靈的,是九哥的菜。不管是幹還是幹,你都爭取爭取,成爲九哥的舅子,到時候別說是在金陵,整個華夏你都能橫着走!”楊鴻輕大言不慚地說道。
經過這兩天的接觸,沐紅傑發現這個楊鴻輕雖然有點二,但是說話卻從來不吹牛。比如說找女人,說是半小時,就是半小時。所以對他的話,他還是比較相信的。再加上他已經見識過了葉初九的人脈和關係,自然更是將這話當成了真。“放心好了,回頭我妹妹要是不從,我就給她下藥!”
“我次奧,你真特媽的畜生,連自己的妹妹都算計。不過我喜歡,哎,你還有啥妹子沒有了?”楊鴻輕賤賤地笑道。
正在蹲坑的謝天機和馬超聽到這兩貨的對話,簡直有種想從糞池裡邊摟一把糞糊到兩人臉上的衝動。
謝天機憤憤地提上了褲子,沒好氣地叫道:“別再JB在那裡瞎侃了,不是說你妹來拿車嗎?正好問問,九哥在哪,我這找他還有正事呢!”
“對了,差點忘了正事!”沐紅傑一聽這話,連忙竄出了洗手間。
楊鴻輕、謝天機、馬超三人也是依次跑出了廁所。
樓層的護士一看到楊鴻輕這貨從洗手間裡邊走了出來,二話不說扭頭就走,簡直就像是躲瘟神一樣。
楊鴻輕生氣地指着逃命似地逃出他視線的護士叫道:“哎喲我次奧,信不信我投訴你們?你們這是歧視我知道嗎?”
“行了,你不嫌丟人啊!”謝天機生氣地瞪了他一眼。
楊鴻輕不屑一顧地瞥了他一眼,悻悻地說道:“咋地,老子調戲女人礙着你什麼事了?怎麼着,你沒那個功能,還不準人家有啊!”
謝天機咬牙切齒地看了楊鴻輕一眼,最終還是沒有敢把心裡邊的話說出來。對於楊鴻輕這個比老婆腚放屁還臭的嘴,他是真真的不敢惹。一個靠嘴吃飯的神棍被一個靠嘴噁心人的惡棍給打敗了,這事傳出去,估計他這小半仙的名聲也就毀了。
葉初九把林妙音那輛雷克薩斯開進停車場的時候,剛好楊鴻輕四人也走了過來。
一看到楊鴻輕這三貨,葉初九的頭就大了。其實更加準確的說,他是在看到楊鴻輕那個包的像印度人似的腦袋頭才大的。
楊鴻輕這個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常常犯二。要是讓他知道了自己一會要去砸金陵自一大佬的場子,連想都不用想,這傢伙肯定會死皮賴臉地跟着。
不過仔細一想,既然要把楊鴻輕和馬超留在金陵,那還不如讓他們倆就藉着金十一這個跳
板直接跳到金陵的檯面上去。
打定主意之後,葉初九直接搖下車窗朝着楊鴻輕叫道:“鴻輕,還能動彈不?”
楊鴻輕一聽這話,登時就來了精神,興奮地叫道:“能!”
“你呢?”葉初九又朝着馬超搖了搖頭。
馬超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正想等着回答葉初九的謝天機,見葉初九竟然直接無視了自己,不由就是有些惱了,一臉怨念地說道:“初九,你啥意思啊?你是瞧不起我怎麼着?”
葉初九漫不經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急不慢地說道:“我想把他們倆留在金陵,一會帶着他們出去先混個臉熟。你又不在金陵混,就別跟着摻合了。”
“九哥,你們去哪,我也跟着去!”沐紅傑怯聲問道。
葉初九不屑一顧地瞥了沐紅傑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們去砸金十一的場子,你去嗎?”
沐紅傑臉上的表情登時就僵住了,愣了片刻後,他才嘴犯抽抽地說道:“哥,你別逗我了。”
“誰有工夫逗你,車呢?”沐紅櫻沒好氣地瞥了沐紅傑一眼,很是蠻橫地朝着沐紅樓伸出了手。
沐紅傑身子不由一怔,驚聲叫道:“你們真要去砸金十一的場子?”
“你特孃的屁話怎麼那麼多,九哥啥時候騙過人!”楊鴻輕罵罵咧咧地給了沐紅傑一腳。
葉初九瞪了楊鴻輕一眼,再怎麼着沐紅傑也是沐紅櫻的親哥,守着她這麼欺負沐紅傑,這讓沐紅櫻心裡邊咋想?“另介意,鴻輕就是這樣,沒心沒肺。要是你想以後跟着他在金陵混,那你也跟着一起去。要是不想,那你就別沾這事。”
沐紅傑有些猶豫不絕地看向了沐紅櫻。
沐紅櫻面無表情地說道:“從小到大,不管在哪,你都是被人踩的主兒,現在有機會讓你去踩人,讓你以後都有機會踩人,你自己想想吧。”
沐紅傑有些尷尬地說道:“我沒說我不去,我只是有些擔心而已,那畢竟是金十一啊,就咱們幾個去的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初九的手就已經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哥,我真不是不去。”沐紅樓緊張地說道。
葉初九不急不慢地說道:“沐紅傑,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今天,我要藉着金十一的臉,把鴻輕和馬超送到金陵的檯面上去。你要是願意呢,就跟着。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
“你還猶豫個吊啊!別說我沒關照你啊,這種一步登天的機會可不多!”楊鴻輕沒好氣地瞪了沐紅傑一眼。
沐紅傑咬了咬牙,憤聲叫道:“好,我去!”
葉初九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你們也去的話,這車不夠。林姐的車咱不能開,萬一在路上被人攔下就麻煩了。得再找輛車!”
“咱自己有車!”楊鴻輕指了指一旁的奧迪A6。
葉初九一拍大腿,爽聲叫道:“妥了,都上車。天機,你在醫院呆着,我們完事了就回來找你。你們三在前面帶路,我在後面跟着。目標就是金十一最近的場子,記住了,砸完之後馬上再找他的場子,今兒咱得湊齊十一個!”
黑色的奧迪和灰色的現代IX35先後使出了停車場,留在原地的謝天機一臉不悅地撇着嘴,恨恨地呢喃道:“狗日的,真不知道初九你是咋想的,這兩賤人在金陵幹嘛。加上沐紅傑這個騷.貨,這三個騷.貨湊一塊,你是讓他們在金陵幹事呢,還是讓他們在這裡譜寫一曲三賤和逼的故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