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超級大混蛋。
人家一個二十多歲,特意扮成男裝的英姿女人,楊韋居然以檢查的名義,釋放心頭的魔鬼開始作祟。
“死銫狼,死混蛋,你欺負了我,只是你的一時之快,明天你就後悔莫及了。”
身受欺負的黛婻哭得慘兮兮的,可把楊韋先生恨得要死了,也好生後悔沒有帶隨從,這才中了惡魔的暗算。
今晚是今晚,明天是明天,楊韋才懶得管那麼多,先好好領略眼前的無限山河風光再說。
“哎喲喂!我的小乖乖,你還特地戴了抹布啊!難怪從外表看不出你的女人特徵,原來解開之後,超過了我的想象。”
“啊!我和你拼了!”
簡直是欺人太甚,暴怒的黛婻受襲就不說了,惡意滿滿的楊韋得手了不說,非要吃飽吃好,吃的乾乾淨淨才罷休。
這不,一雙賊手像黃鱔進洞一樣的亂鑽。
“哎呀,疼,疼,疼!小皮娘,快點鬆開。”
黛婻張開了小口,不留餘力的咬住楊韋的耳朵,疼得他毛孔都豎了起來,臉部肌肉扭成一團,哎喲哎喲的大吼。
“你先鬆開你的雙手,否則,我一定咬下你的耳朵。”
暴怒的黛婻想哭,可惜哭不出來,身受一雙罪惡大手的襲擊,抓得她打小就愛護有加的巍峨疼死了。
鬆什麼鬆,現在的老司機是寧可進監獄關三年,甚至被槍斃都不怕,還會在乎一隻耳朵嗎?
狠心十足的楊偉耍混了,忍住耳朵的疼痛,開始變本加厲的作惡。
他像一名爲非作歹的惡霸,強行拖着黛婻進了幽幽無人的櫻花樹林,勢要以,天爲棉被,地爲牀鋪,展開一場貼近大自然的風花雪月的傳說。
只是,楊韋玩的玩的,恍然發覺,似乎玩的過火了,都把懷中的黛婻搞得泣不成聲,哭成了淚人,陷入絕望之中了。
“哎呀!哎呀!”該收手了,真的玩過了頭,楊韋笑得和一隻狼心狗肺的大灰狼似得,趕緊道歉。
“女人的眼淚是男人的珍貴,都怪我的好奇心太嚴重,沒能管住情緒和雙手,你快來揍我一頓,消消氣兒!”
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人家一個女孩兒,打來打去,也打不壞他的臭皮囊。
黛婻一聲不吭的抹淚花,再看她特製的小西裝皺皺巴巴的,中間的鈕釦扯掉了,開了一道大口子,平時勒緊了的抹布解開,展現了女人應有的特徵出來。
俊俏的女人,楊韋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實在不想,黛婻恢復了女身之後,英姿勃發的樣兒,足以彌補了女人的柔美,達到另一層特殊的颯爽。
“好了,好了,都是我失去了方寸,我答應你,一定幫你幹掉黑鴉,完成和你的合作。”
黛婻不開腔,閃爍了晶瑩淚光的眼眸盯住他,動也不動,她就這麼直勾勾的和他對視,霎時,搞得林中的氣氛清冷一片。
久久之後,黛婻垂了垂頭,問道:“你說,這次來東瀛,你要重鑄鬼切,是否當真?”
冷不伶仃的問了一句漠不相關的話,楊韋沒有反應過來,她這是什麼意思,他要重鑄鬼切,管她什麼事兒。
有點想不通,但是,黛婻的眸底閃過一律不易察覺的渴望之色,好像,鬼切重鑄成功之時,她要奪走一樣。
“你說,是,還是不是?”處處心機的黛婻想要的不是鬼切,而是楊韋使用順手的驚鴻劍。
至於爲何,她擁有另一柄緣羽劍。
雁鳳雙絕,本是雙劍,雙劍自然要同時握在一個人的手中,才能展現出最強大的威力。
之前,黛婻早已做好了打算,靜靜的等候楊韋和黑鴉灑血拼殺,如果他能戰死,那麼是最好不好了,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取得驚鴻劍。
如果楊韋沒有戰死,那麼憑藉黑鴉個人超羣的實力,想必也會重傷了他,區時,取劍也輕鬆容易。
然卻,動盪了內心的黛婻,聽說了楊韋要重鑄鬼切,是否意味着,他不再用劍,改用刀了呢?
一時間,她事先設定好的陰謀,首次有了動搖。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否,真的要重鑄鬼切?”黛婻的眼眶還閃爍着淚光,她問得急切,答案事關重要。
連續三道問,而且還都是關於兵器的時候,心思敏捷的楊韋想到了以前的廬山之行,孟浩然告訴他,小心緣羽劍的主人必奪驚鴻劍的忠告。
“不得不說,你這個女人,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你不問鬼切,我還不知道你想要驚鴻劍!”
原來是敵人,而且還是這麼的近。
圖謀的,一直不肯暴露的,而,黛婻主動坦誠的說了,她要驚鴻劍,還是下了決定,必須要。
“我要,你給,還是不給!”
似乎,女人對男人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毛病,那便是遭受男人欺負了之後,女人會變得理直氣壯,好像男人欠了她太多太多,理所當然的要補償。
再看黛婻,她現在就是這樣,名正言順的問楊韋討要,而且還是現在就要。
這一下真的爲難楊韋了,驚鴻劍乃不出世的名劍,他用起來非常的順手,如果交給了黛婻,勢必今後還會再找一柄劍,區時還會順手嗎?
楊韋的鬼切斷裂了,下落不明瞭,他都還念念不忘,從此之後生命之中,沒有第二柄刀,由此可見,他有多念最初的兵器。
一人一神劍,一人一鬼刀,刀劍共鳴!
“哪怕你有一千個討要的理由,驚鴻劍,我也不會給你,緣羽劍,我也不會向你討要,我不想和你開戰!”
“啪!”但在此刻,黛婻竟會是沒有前奏的發怒,結結實實的打了他一巴掌,再一次寒聲,一字一詞的問:“你不給,我會用我的方式來取,這取劍的期間,你會損命,你會死在東瀛,你要怪,就怪你不識擡舉!”
煩躁,好煩躁,楊韋用驚鴻劍是惹到她了,還是怎麼滴,偏偏在這個時候和他過不去,想起來心窩裡的火焰便熊熊燒起,恨不得把她吞噬殆盡才罷休。
他惱怒的伸手擡起黛婻的下巴,狠厲的說道:“我告訴你,想要我死的人,統統先我一步死了,你不是例外,今後也不會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