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道,難道我們一直這樣了嗎?”邱嚮明嚇得眼淚嘩啦啦地直往下掉。
“誰知道!或許很快我們知道了,不過你別妄想這樣結束了,那人的恐怖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嚴承志說道,眼透出一抹絕望之色。
原本他心裡是恨死了把他帶入坑裡的邱嚮明三人,但如今卻連恨的心思都沒有了。
因爲他根本不知道等待着他的會是什麼!
“真,真有那麼恐怖嗎?難,難道沒有其他世外高人可以制服他?對了,你,你也是高人,肯定還有認識的世外高人對不對?可不可以請他們幫忙恢復我們的自由身?”邱嚮明聞言先是整個人都嚇傻了,但很快又心生起一線希望。
“其他高人?”嚴承志聞言嘴角泛起一絲嘲諷之色,“你別做夢了!知道神仙嗎?如果這世界曾經真存在着神仙,對於我們這些世外高人而言,他是那個最有希望成爲神仙的人。他下的法,誰能破?又有誰敢破?”
嚴承志的話迴盪在包廂裡,將錢凱定三人嚇得魂都要飛起來。
只是驚嚇過後,錢凱定和邱安彤是更加的懊悔,而邱嚮明是陷入了無盡的驚恐。
在包廂怪的氣氛,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有神色冷峻的人走了進來。
爲首的人正是徐壘,跟着他一起來的正是江南省異能管理局的人,其一位是馬小帥。
徐壘目光一掃,便落在了地躺着的兩人身,瞳孔一下子便縮了起來,透出一抹冰冷的殺意。
柳佳瑤可是他的師孃啊!
徐壘如今何等修爲,這殺意一透出來,地的兩人立時整個人都如同墜入萬古冰窯,渾身血液都差點凝固了起來,眼盡是驚恐,邱嚮明更是嚇得連連叫起來。
徐壘見邱嚮明胡亂尖叫,二話不說前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胸口,然後狠狠給了他幾巴掌,邱嚮明便立刻閉了嘴巴。
他算是看出來了,葛東旭先前看在柳佳瑤跟錢凱定之前的親戚關係,又或者是顧慮到身份,對他們的動手方式還是較“斯”的,但眼前這人可絕對不是什麼“斯人”。
邱嚮明百分百肯定,自己真要再亂叫,眼前這人肯定會繼續對自己毫不留情地施暴!
見邱嚮明乖乖的閉嘴巴,徐壘這才挪開腳,然後蹲身在他身拍打了幾下,接着又在嚴承志身拍打了幾下。
很快兩人身子便恢復了自由,不過兩人卻不敢從地爬起來。
“別給我裝,起來!”徐壘毫不客氣地對着兩人的肚子踢了兩腳。
兩人這才一咕嚕連忙從地爬了起來。
“把他們帶走!”見兩人站起來,徐壘直接把手一揮道。
馬小帥他們便立馬前,拿出手銬將兩人給銬了起來。
嚴承志是門人,本來認識徐壘,也知道他是異能管理局江南省的負責人。他犯了事,徐壘帶人來抓他,他並沒有感到多少意外。但邱嚮明見有人拿手銬銬自己頓時便慌得叫起來道:“你,你們是誰?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給邱嚮明手銬的正是馬小帥,聞言立時用肘子對着邱嚮明的肚子便狠狠頂撞了一下,邱嚮明頓時痛苦得整個人都彎了下去。
“你還敢問我們憑什麼?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麼!”馬小帥並沒有因此住手,直接又擡起肘臂對着他弓起的後背猛地撞了下去,邱嚮明立時“噗通”一聲,戴着手銬重重趴倒在地。
邱嚮明臉露出痛苦和驚恐摻雜在一起的複雜表情,嘴脣抖動着再也不敢出聲。
“你,你們……究竟,究竟是誰?怎麼可以這樣,這樣對待邱嚮明?”邱安彤見狀目露驚恐之色,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然後才戰戰兢兢地質問道。
“我們是誰?”徐壘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然後朝邱安彤走去。
“你,你別過來,你要再過來我們報警了!”邱安彤見徐壘朝她走來,嚇得連連後退,一直後背頂到牆壁,這才止步,渾身發抖道。
“這是我的證件,如果你不認識,我可以解釋給你聽。”徐壘見狀冷冷一笑,然後掏出了一個證件,指着面向邱安彤和錢凱定解釋起來。
聽說眼前這些人是華夏國的克格勃,摩薩德,邱安彤和錢凱定嚇得魂都要飛了起來,而地的邱嚮明聞言終於嚇得直接昏了過去。
他們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驚動“特工”出動!
當然更讓他們做夢也沒想到的是,因爲葛東旭的事情,竟然會驚動“特工”。
“我想你現在應該明白這證件了,如果你覺得還有必要報警,請便!不過我現在警告你,從今日起,你們都給我離柳總遠一些,不要在你們家族那邊談論柳總,都給我管緊自己的嘴巴。因爲錢先生是柳總的舅舅,所以這次我們只處理邱嚮明和嚴承志,但如果你們再犯事,那不可能會有下一次了!”徐壘見邱安彤他們嚇得夠嗆,這才收起證件,然後目露寒光地警告道。
“我們知道,我們知道。”邱安彤和錢凱定連連點頭。
他們雖然說起來也是富裕人家,但畢竟只是小老百姓,面對徐壘這等人物又哪敢說半個不字。
“帶走吧!”徐壘冷冷一笑,然後大手一揮,轉身離去。
而馬小帥等人則在後面壓着邱嚮明和嚴承志緊跟着離開了包廂。
轉眼間,包廂裡只剩下邱安彤和錢凱定。
“嗚嗚,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現在該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跟我哥哥說嚮明的事情?”徐壘等人離開之後,邱安彤憋了許久,突然間坐在地哭了起來。
錢凱定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坐回位置,然後默默往杯子裡倒酒。
“你說啊,老錢,我,我們該怎麼辦?”邱安彤見錢凱定沒搭理他,落着淚看向他,問道。
“我說你媽的頭啊!”本來正默默倒酒的錢凱定見邱安彤還有臉問他,心裡憋着的情緒終於一下子如火山一樣爆發了出來,將酒瓶重重往桌一擱,站起來走向她,一把抓過她的頭髮,對着她的臉便狠狠扇着巴掌。
“爲了你的侄子,你他媽的連我的壽元也不顧!是我重要還是你侄子重要?現在你滿意了?我失去了我的外甥女,你失去了你的侄子!哈哈,這樣也挺公平的!”說着,說着錢凱定淚流滿面,狀若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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