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既然反正你要殺我,那不如我先把你殺了!”葛東旭冷笑道。
說着葛東旭心念一動,南離火禽扇便化爲了一隻兇厲的火禽,對着少宮主衝了過去,鋒利的爪子烈焰繚繞,往下抓去。
“哈哈!憑你也配說殺我!去死吧!”少宮主見葛東旭竟然自毀長城,不由得大喜,一聲狂笑,飛劍在空劃過一道玄妙的弧線,砍了火禽的腦袋,使得它往後跌落,而他的飛劍卻只是稍微一頓,便划向朝他逼近的葛東旭。
葛東旭舉起了手臂抵擋。
“給我死!”飛劍落下,少宮主臉盡是獰笑。
“當!”一聲巨響,飛劍不僅沒能劈斷手臂,順勢繼續下落,反倒發出一道金鐵交鳴之聲,接着還被反彈了回去。
少宮主見狀不禁臉色驟變,目透出驚恐之色,想都不想便要轉身遁走。
到了這一刻,少宮主又哪裡不明白,葛東旭剛纔根本沒有用全力,再不走,恐怕真要陰溝裡翻船了。
但葛東旭早蓄勢要擊殺他,少宮主如今想要逃,早已經遲了。
“要死的人是你!”葛東旭冷笑一聲,鐵拳已經到了少宮主的眼前。
一拳下去,少宮主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腦袋立馬被打爆。
幾乎同時,南離火禽扇,金龍印所化的金劍,早便已經飛向正圍攻焦年的四位金丹初期老祖。
除了南離火禽扇和金龍印所化的金劍,還有一抹金光以閃電般的速度從火海衝了出去,正是葛東旭暗放出來的大鵬鳥金甲僵。
本來葛東旭是準備多放幾頭殭屍的,但因爲金龍魂要練手,拖了一段時間,不僅少宮主被耗費了不少力量,而且那執掌陣旗的四人也因爲要鎮壓焦年,耗費極大,實力早已經大不如前,反倒無需葛東旭暴露太多實力。
葛東旭生性謹慎,做事情向來要留一手,有焦年在,倒也不願意把底牌暴露太多給他知曉,見放出一頭大鵬鳥金甲僵足夠,也不把小蛟和小鱷等金甲僵放出來。而且大鵬鳥金甲僵速度快,真有什麼變動,它也能及時補救。
那執掌陣旗圍困焦年的四人,本來是苦苦支持,很是吃力,一心等着少宮主收拾了葛東旭再來幫他們,可他們做夢也沒想到,事態變化竟然這般快,前一刻還處於防守捱打處境的那人,竟然轉眼間一拳把他們的少宮主給殺了。
不僅如此,那人在殺掉他們少宮主的同時,竟然還驅使了兩點金光和一抹火光朝他們迅如閃電一般飛來,真是把他們嚇得肝膽俱裂,魂魄都要飛了起來。
焦年本以爲自己兩人最後合力,能逃出生天很不錯了,卻是萬萬也沒想到,轉眼間葛東旭竟然把那少宮主給殺了,不僅把他給殺了,而且還同時駕馭了兩件法寶和一頭金色飛禽來擊殺圍攻他的四位金丹修士,不由驚得差點要叫起來。
好在焦年畢竟是老牌金丹期老祖,雖然因爲師承的緣故,不會高深的劍訣,但戰鬥經驗還是很豐富,心志也堅定,心頭一驚,便立馬全力爆發,捲起道道劍光,不讓四人走脫。
那四人本來也只是金丹初期修爲,無非仗了陣旗的威力,方纔困住焦年,如今形勢急轉而下,他們想要立馬走人,但焦年全力爆發,捲起道道劍光,他們要是敢收了陣旗,恐怕瞬間要被劍光給絞得支零破碎。
但若不立馬走人,葛東旭的法寶和金色飛禽轉眼間便飛到,恐怕更沒有機會逃生。
四人心裡也這麼微微一猶豫,南離火禽扇和金龍印還有大鵬鳥金甲僵便已經飛到,徹底斷了他們的一線逃生機會。
最瀟灑利索的算是金龍印所化的金劍,金光對着其一位金丹修士一繞,他的身子被截成了兩段。最兇殘的卻要數大鵬鳥金甲僵,鋒利的爪子生生把其一位金丹修士撕扯開來,內臟腸子什麼的從空撒落下來,那血腥的場面,讓人作嘔。收拾得最乾淨的則是南離火禽扇,直接化爲一團火海,將其一位金丹修士活生生給燒成了灰燼。
在大鵬鳥金甲僵協同南離火禽扇和金龍印接連殺了三位金丹修士時,焦年自然沒閒着,飛起一道如虹劍光,將其一位金丹修士一絞,絞得殘肢斷臂撒落一地,死得不能再死。
葛東旭也沒有閒着,依舊暗將黑葫蘆掛在後腰,將少宮主和四位金丹初期修士的魂魄都盡數吸卷而去,又放出金骨火蛇鞭,化爲幾道火繩,將少宮主的儲物戒,飛劍,小錦袋,還有其餘人的儲物袋,法寶,盡數都一卷,然後收入囊。
焦年見葛東旭動作麻利地將一應東西收了去,一絲不拉,動作無熟練,仿若是專業幹這類勾當的人,不由得微微張了張嘴,表情很是精彩。
實在是葛東旭剛纔出手勢如雷霆,乾淨狠厲,頗有一代高人狠人的高大風範,讓焦年很難跟眼前如此麻利打掃戰場的貪財形象聯繫在一起。
焦年又哪裡知道,葛東旭曾經是靠打掃戰場發的家,而且他封屍環養了六十二頭的殭屍,每日“耗資”巨大,恨不得一塊紫靈晶掰開兩塊用,如今戰利品在眼前,自然要趕緊打掃,動作也自然熟練,至於這舉動太過貪財,卻又哪裡顧得了那麼多。
當然焦年也知道,其餘六人還好,那星羅宮少宮主是青玉壇福地實實在在的修真富二代,本身也有金丹期修爲,他的儲物戒,他的飛劍法寶,換成是他,也會第一時間收取了走。只是因爲葛東旭剛纔表現出來的實力實在太過驚人,一下子殺了少宮主和三位金丹初期老祖,這才讓焦年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老道焦年,多謝道友救命之恩,若不是有道友……”焦年很快回過神來,連忙對着葛東旭一躬到底,感謝道。
不過焦年感激的話還沒說完,天際邊便有一道劍光貫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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