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跟我老弟道歉!”張珍珠怒不可歇,皺着眉頭說。
“媳婦,咱憑什麼道歉,你姐姐就這樣騙咱,還讓咱給她道歉,仗着有個好老公,就在這耀武揚威,我看她,就是看不起咱這種窮親戚,哼!”
王瑞清見他媳婦準備道歉,伸手就攔了下來。
張珍珠剛想罵這有眼不識泰山的東西,秦昊立馬拽住了她,走上前小聲說道:
“你是不是經常感到腰膝痠軟、兩腿無力,心煩易怒、眩暈耳鳴、牀上不力等症狀?”
“你……你怎麼知道。”王瑞清瞪大了雙眼,這些症狀他都有,房事不力,是他最着急的事情,每次跟情人約會,總讓人家看不起。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只要一看你的面部,我就知道你有什麼症狀。”秦昊說完後,又對着張明珠說:“你是不是總感覺外陰奇癢、白帶增多,偶爾有泡沫,內褲上還經常有黃色液體?”
張珍珠跟張明珠同時一愣,這是女性疾病,她們都知道一些,在一看張明珠的臉,顯然已經大變了。
“怎麼,還要我說說其他的嗎?”秦昊深吸了口氣,緩緩的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信、我信,王瑞清,你還不快道歉!”張明珠大汗淋漓的樣子。
本來這種隱秘的症狀,秦昊是不想說的,可這對夫妻實在是欺人太甚,從他們的症狀來看,就沒少在外面霍霍人。
“對不起,我們兩個有眼不識泰山,請小神醫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王瑞清說完話後,還偷偷的看了一眼張明珠,都多久沒跟她進行房事了,她怎麼會得性病,罵的,敢給老子帶綠帽走,等閨女的病好了,在收拾你。
“小秦,你看現在……”張珍珠其實也不想把事情鬧僵,再怎麼說,都是親妹妹。
“現在就帶我去看病人,不是說越發的嚴重了嗎?”秦昊眯着眼睛,看得出來,還有些生氣。
聽到秦昊的話,王瑞清趕緊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了。
當秦昊看到躺在牀上的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後,心裡暗暗吃了一驚,不僅全身發黑,而且還起了很多毒泡,隨意拿針扎破了一個,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出現在鼻子裡,這是毒啊!
“怎麼樣,小秦……”張珍珠緊張的問道。
“現在情況很不樂觀,五臟中毒過深,已經散發到皮膚上了,還好,沒禍及大腦。”秦昊把病情給說了一下。
“當初在醫院檢查的時候,什麼情況也都沒有啊,這怎麼會這樣!”
張明珠幾乎都哭了出來,當初去醫院檢查,說什麼病都沒有,可人就是醒不了,身體變黑了之後,也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說讓準備後事,可人還活着,怎麼準備後事?到現在全身鼓起毒泡,醫院連看都不看了。
他們夫妻倆,就這一個女兒,這要是沒了,全家肯定得散,雖然張明珠知道他老公有小三,但自己也找了情人啊,所以,倆人,誰不不管誰!
“這是深度昏迷,而產生的病變,五臟幾乎壞死了。”秦昊說。
“那還有沒有救!”兩個夫妻,還沒張珍珠在乎這個孩子。
“能。”秦昊說了一句,然後又說:“把窗戶全部打開,再把牀擡到有陽光的地方,準備熱水、毛巾,家裡有沒有電暖扇,也都拿過來。”
秦昊說什麼,倆人就準備什麼,沒一會,就把秦昊所說的東西,都給弄了過來。
把女孩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剪開,小心的給撕了下來,還好,這夫妻倆每天都會給孩子擦拭身體,毒液倒沒有完全黏住衣服。
拿出銀針,在小女孩全身上下,紮了幾十針,特別是胸口處的幾個大穴,而後,手指一捻,針尾就開始震盪了起來,張珍珠早就見怪不怪了,而張明珠夫妻倆,他們震驚的,嘴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別愣着,快擦拭身上的毒素!”秦昊看女孩身上的毒素,都被激發了出來,就趕緊提醒了一下家長。
“是、是。”
那刺鼻的味道,連她做母親的也不想靠近,要是換了其他人,早就不管了。
本來發黑的身體,慢悠悠的開始出現一些紅暈,而後出來的越來越多,漸漸的又連成一根根紅線,她身上的毒素,出來的更多了。
“我的閨女啊,怎麼這麼命苦啊。”張明珠看到她閨女現在的樣子,忍不住就哭了出來。
“別吵到小秦。”張珍珠急忙喝止了一聲,張明珠聽到她姐的話,立馬就止住了哭泣。
秦昊加大了功德之力的輸入,凡是見到身體哪個部位有恢復原來的樣子,就立馬封住穴道,然後拔下針,換個穴位在刺下去。
多半天的時間過去了,那女孩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就是身上過多的破的毒泡,都破了皮!
“我先休息一會。”秦昊把女孩身上的針,都給拔完,然後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那行,要不咱先吃飯吧。”張明珠夫妻倆,也看出來了,別看這小夥子年紀小,但醫術可是真高啊。
這病可針複雜,幾乎耗盡了秦昊身上所有的功德之力,必須得休息了,要不然,人沒救好,自己也得搭進去。
家裡的味道太大,也只能去附近的飯館吃飯了。
“小秦,不知道,我對之前我說的話,鄭重給你道歉!”王瑞清說完話後,當初就跪了下去。
秦昊本來還想把他扶起來的,可是自己真的沒有多大的力氣了,現在秦昊有些明白了,只要自己身上沒了功德之力,自己也就會渾身無力,還好,這種東西,就跟力氣一樣,會慢慢恢復的。
“你起來吧,我都沒力氣扶你了。”秦昊說。
“謝謝你肯救我女兒,以後你有什麼事,只要吩咐一聲,我王瑞清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王瑞清人雖然不咋滴,但對自己的女兒,是真的好,秦昊也能感覺到他話裡的誠意!
“現在相信了,我們下火車的時候,怎麼不這樣說,哼,你這種人,我見的多了,要不是爲了我外甥女,誰管你家的事。”張珍珠抱怨了一句。
“是是、我以後記住了,我剛纔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以後有什麼用得着的地方,請秦兄弟儘管開口,我王瑞清雖然沒錢,可我認識的人多,在苗城,我還是有點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