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走進資料室,裡面有一位工作人員。工作人員人事廖飛,因爲廖飛以前曾來過圖書館。
圖書館多是些文學歷史以及教輔類、工具類的書,很少有廖飛喜歡閱讀的廚藝類的。但廖飛還是喜歡到這裡來轉轉,在書的海洋中遨遊,可以讓人的身心得到一次知識的洗滌。
工作人員看到廖飛,就站了起來,問道:“廖飛,你……聽說你失蹤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出了趟遠門。”廖飛說。
“哦,沒事就好,你失蹤後,廖校長可急壞了。”
“我知道。”
“你今天來不會又要找廚藝類的書吧?”
“不,不是的,我想看看咱們的陳列館。”
“陳列館?那可不是隨便開放的。”
“我知道,行個方便吧。”
“你看陳列館幹什麼?”
“我想了解一下中學的光榮歷史,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我爸爸曾經的故事。”
“好吧。”
工作人員打開陳列館的偏門,廖飛走了進來。
陳列館正中是一排匾牌,都是這些年中學獲得的榮譽見證,左右懸掛着一些錦旗,擺放着一些獎盃、證書等。回頭看,靠近大門左右,則是中學成立幾十年的光輝歷史。
一直從三十五年前成立開始到最新的介紹。
先是組織沿革,幾屆校長的簡介和照片,再就是中學的大事記和這些年龍頭鎮中學引以爲豪的一些學生,當然,這些學生現在都走上了社會的各個角落。在這些學生中,不但有廖元,也有薛教練。
原來薛教練也是從龍頭鎮中學出去的。
接下來,是一些歷史瞬間,浮光留影,也就是照片。
有運動會,有各科競賽等。
在籃球比賽的照片上,廖飛看到了父親的影子。
父親當年,依稀就是現在的自己,身材傾長,陽光帥氣,照片上,還有啦啦隊中,那些女學生搖着手中的花朵,或父親的名字,但是,看不清他們的面目。
廖飛心說,不知裡面有沒有石老太的兩個女兒。
從陳列館出來,廖飛一路低着頭往集訓營走。
突然,一個人忽地跳到他面前,重重地拍拍他的肩膀。
廖飛擡頭一看,一對迷人的小酒窩,是何英。
“廖大哥,你真的要給我們當保健師啊?”
“嗯。”
“看不出,你學過按摩保健。”
“希望能爲你們服務。”
“你知道剛纔姐妹們怎麼說你嗎?”
“不知道,說什麼?”
“說你人長得帥呢?就是不知道中用不中用。”
廖飛臉一紅。
何英呵呵一笑:“要想當好保健師,你現在必須要做好另一件事。”
“什麼事?”
“陪練。”
“陪練?”
“對啊,你要是體質弱的像軟柿子,姐妹們可看不起呢。”
“我……我又不是來集訓的,哪能和你們相比。”
“走吧,去現場體驗一下。”說着,何英將廖飛拉到了訓練場上。
兩個女孩看到廖飛過來,都挑釁似地看看他,說:“小帥哥,要想給我們當保健師,
先得看看你夠不夠資格。”
廖飛忙說:“我有資質證書的。”
一個女孩說:“那沒用,在我們這裡,看的是實力。”
說着,那女孩突然抓住廖飛的胳膊,來了個背摔,將廖飛摔倒在地。
周圍的女孩都呵呵大笑。
廖飛紅着臉站起來,看看何英:“何姑娘,你們這是……這是幹什麼?”
何英笑道:“誰讓你自告奮勇來當我們的保健師,你知道,我們這裡可不能有孬種。”
廖飛苦笑:“我是來爲你們服務的,你們要是有個扭傷抽筋的……”
一個女孩走過來,用手背拍拍廖飛的胸:“小帥,怕是你扭傷抽筋吧。”廖飛慌忙退後幾步,擔心她也給自己一個背摔。
那女孩哈哈大笑:“你這樣子怎麼能當我們的保健師。”
“我只是保健師,又不是教練。”
“怎麼,你還想當教練啊,姐妹們,這小子想當咱們的教練,咱看看他夠不夠資格啊。”
一個女孩晃身來到廖飛身邊,左手一探,抓住他的後脖頸子,右手在他後腰上一抓,一託。
廖飛只覺得身子一輕,居然離地而起,被那女孩舉了起來。
周圍掌聲如雷。
何英笑笑:“黑妹,放下他吧。”
廖飛被放在地上,擡頭看看,見那叫黑妞的女孩子年齡在二十一二歲,面目輪廓以及眉目,簡直如雕刻了一般,無一處不勻稱,只是皮膚微黑,拳頭一攥,t恤外露出的胳膊上全是腱子肉。
黑妹朝廖飛笑笑:“怎麼樣,再來一次?”
廖飛趕緊貼牆而站,擺手說:“姑娘們,別來了,我知道大家都是巾幗英雄,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何英撲哧笑了。
黑妹笑道:“廖小帥,你要記住一句話,我們姐妹們都是鐵打的,可不用什麼保健師,不過……看在你長得這麼帥的份上,可以留下來,越野時就幫我們拎揹包礦泉水吧。”
一個雙腿修長,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走了過來,手中還拿着一條木棍。
廖飛眼前一亮,只覺得這些女孩子個個漂亮、性感。這高挑女孩,滿烏髮中露出幾綹紅髮,搭在額前,整個人增添了幾分洋氣。
女孩來到廖飛面前,說:“各位,既然薛教練給咱們準備了資源,也不能浪費了,來吧。”
說着,女孩子將手中的木棍遞到廖飛手裡。
“幹什麼?”
女孩子身子成弓步,雙手往身前虛抱,背略後拱,說:“來吧,朝我背上砸。”
廖飛忙說:“不,不。”
何英笑道:“紅姐讓你砸你就砸唄。”
廖飛只好伸手象徵性地在那叫紅姐的背上靠了靠。
紅姐說:“你撓癢癢啊,使勁。”
廖飛卻抓着棍子往後退着。
身後有人推了他一把,廖飛一下子撞在紅姐背上,身子卻彈了回來,摔了一個後滾。
衆女又是大笑。
廖飛這才知道,那紅姐脊背如鋼鐵一般。
何英抄起木棍,朝紅姐的背上砸去。只聽咔嚓一聲,木棍斷了。紅姐站直了身子,對廖飛說:“怎麼樣,小帥,要想給我們當教練,就得有過人之處。“
廖飛忙說:“我
不是教練,是保健師。”
何英低聲說:“你啊,保健師也不行,你怎麼不想想,保健師是什麼性質?是爲我們治療意外傷的,話外之意是你太輕視我們姐妹了。”
廖飛明白了,只好苦笑:“好吧,那我就給姐妹們當跟班吧,我想大家總得有個拎包遞水跑腿的。”
黑妹和紅姐對視一眼,說:“這還差不多。”
姐妹們正說着,薛教練走進訓練成,大家趕緊進入訓練狀態。
薛教練看到廖飛站在牆邊,笑着走了過來:“廖小帥,怎麼樣,看到這些女孩子的颯爽英姿,有什麼感慨?”
廖飛說:“我想起了豫劇花木蘭中的唱詞,誰說女子不如男。”
“哈哈。”薛教練說:“說實在的,我召開這幾期女警加強集訓,目的不但要提高她們的偵破等能力,也是要提高女孩子們自身體能和保護意識,現在社會上仍有那麼一小撮罪犯,正因爲女孩子身體柔弱,纔給罪犯創造了機會,只要每個女孩子都能自發地強大起來,誰還敢其他她們?”
廖飛點點頭。
薛教練說:“大家繼續練,我中午要見幾個老同學,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不要偷懶,要是讓我知道了,可要強度加倍。”
說着,薛教練拍怕廖飛的肩膀,出去了。
薛教練一走,一個女孩子跟蹤到門口,一直朝外張望着,過了一會兒跑了過來,喜叫道:“教練坐着廖校長的車走了。”
女孩子們頓時歡呼跳躍。
何英拉着廖飛的手走到訓練場一角,笑道:“有個秘密你能不能告訴我?”
“什麼秘密?”
“你爸是不是看上薛教練了?”
“不會吧?”
“車接車送的,我想……你爸一定在動歪腦筋。”
“不可能,我爸可不是這種人……”說到這,廖飛又有些底氣不足,因爲他現在也懷疑爸爸是不是專情的人了。
何英笑道:“別忘了,我們都是搞偵查的,眼裡可不揉沙子,你爸每次來看薛教練的眼神和正常時是不一樣的。”
廖飛心中一動:“何姑娘,既然你對我爸這麼好奇,那麼,你敢不敢對他進行偵查?”
何英笑道:“你想幹什麼,盯不爸爸的梢?”
“不是,和薛教練的事無關,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當偵探的天賦。”
“好啊。”何英一拍胸脯:“反正是你爸,我不怕。”
“那好,咱們現在就去他的辦公室。”
說着,廖飛朝何英一擺手,兩人悄悄地出來了。
廖飛去過廖元的寢室,在寢室裡沒發現什麼,他覺得,也許爸爸的辦公室裡能有什麼特別的收穫。
幾分鐘後,兩人來到廖元的辦公室外。
門鎖着。
廖飛說:“打開吧。”
“打開?”何英說:“這樣不好吧?”
“沒事,他要是問,我就說是我,絕對與你沒關。”
何英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一張卡片,在門上一撥,門咔地一聲輕響,開了。
廖飛眼睛一亮:“醒啊,果然有兩下子。”
何英說:“這種小手段,任何人都可以。”
來到辦公室內,何英雙目一掃,說:“你想找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