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佳怡!”
見柳佳怡有了怒氣,秦月連忙爲王宇解釋起來。
“或許你對他還不是很瞭解,可我瞭解,他不是個不負責的男人,可以說是太負責。事情發生後我準備就這樣算了,可他卻主動要求對我負責,被我拒絕後甚至用匕首扎進了手臂。如今一邊是我,一邊是林夕,雙重的愧疚讓他飽受煎熬,既然我愛他,就應該爲他考慮,我決定勇敢面對,找個時間和林夕親自聊一聊,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接受。”
“月月,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聽完秦月的話,柳佳怡不可思議的喊了出來,一臉疑惑的看着秦月,就好像不認識秦月一般。
的確,現在的秦月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秦月了,她已經變的會爲別人去考慮。
秦月當然知道柳佳怡感到意外的原因,微微一笑,起身對着她說道:“佳怡,以前我還不相信,但我現在信了,愛情有的時候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我先下去了。”說罷,轉身出了辦公室。
秦月回到辦公室,已經下午三點多,離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於是開始着手工作,準備下班後和林夕聊上一聊……
依然還是雄獅集團對面的那家茶館,王宇和秦、常二人相對而坐。
伊娜的身份、以及伊娜幹掉殘狼和胡亮後離開鵬城的事情,王宇已經告訴了他們倆個,但對於上午被陷害的事情並沒有說,因爲這個事情鄭志國已經在處理了。
對於鄭志國的爲人,王宇是深信不疑,相信鄭志國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並把像鍾漢這樣的敗類警察掃除出警界。
“想不到你和伊娜之間還有着這樣的一段過去,這個小丫頭很不錯,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殺意真的很讓我吃驚,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和她切磋一下。”秦天緩緩說道。
王宇點了點頭,從心底贊同秦天的這個說法。當初才感受到伊娜的殺意時,還以爲是個上了年紀的人,後來發現是伊娜後,心裡的震驚着實不小,一個不超過二十歲的女孩,殺意竟然這麼強烈,真是後生可畏。
“但願還能見到她吧!不過說句實話,我很擔心她。她身手雖然不錯,但畢竟只是個孩子,臨陣對敵的經驗恐怕不會太足。”
王宇的眉宇間充滿了擔憂,他從心底不希望這個可愛的妹妹出現任何的危險,就算伊娜沒有爲他除去殘狼和胡亮,他也會這樣希望。
秦天同樣也很擔心,伊娜是王宇的妹妹,也就是大家的妹妹,誰也不希望她出事。不過凡事總要往好處想,坐在這裡擔憂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王宇,我覺得你大可不必擔心,過去的四年沒有你,她也是好好的,我相信她會完好無缺的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的。”秦天出言安慰道。
王宇輕嘆一聲,以手指敲擊着桌面,看着窗外緩緩說道:“情況不一樣,過去的四年中,即便她執行任務,面對的也只是某個特定的目標,但現在的情況不同,她犯了殺手界的大忌,面對的是全世界的殺手,而且是隨時隨地的,纔開始她絕對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時間一長,恐怕她就會難以招架了。”
秦天暗暗分析了一下王宇的話,隨後點了點頭。
不可否認,王宇的話句句在理,如若無休止的面對別人的暗殺,就算沒被人殺死,僅憑巨大的壓力,就會讓一個人的精神世界崩潰。
“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啊?哎,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搞的像個女人似的?既然你擔心,那就去找她,然後保護她,光在這磨嘰有什麼用?你在這擔心她就能安全了?我說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你們是幹嘛的?”
正待王宇說話的時候,久坐無語的常凡沙忽然冒出了一通話,隨後對着秦天和王宇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呃……”
王宇本想說些什麼,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鬱悶的撓了撓後腦勺。
在暗夜裡,常凡沙因爲總喜歡裝逼,所以一直是大家調侃的對象,可今天他卻把王宇給說了一通,而且還是當着秦天的面前,可笑的是王宇竟然無理反駁,這可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看着王宇一臉鬱悶的樣子,常凡沙是感到非常的痛快。
等了五年,終於逮到機會擠兌王宇幾句,真心不容易。常凡沙終於明白王宇他們爲什麼總要擠兌自己,原來擠兌人的感覺是這麼的爽。
得意了一會,常凡沙收起了笑容,正色說道:“聽說扶桑的美女挺多,而且牀上功夫還特別好,反正鵬城這邊也沒什麼事情了,我就去扶桑那邊轉轉,你們覺得如何?”
王宇愣了愣,片刻之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去扶桑玩女人是假,去尋找伊娜是真。
快速思考了片刻,王宇這個方法可行。
鵬城這邊如今確實不需要那麼多人,雖然鍾漢和吳玉龍的事情還需處理,但有自己和秦天在就可以了,何況肖媚和蕭飛也應該快回來了,常凡沙此去扶桑如果能找到伊娜,並在暗中保護伊娜,那麼伊娜遭受危險的係數無疑將會減少很多。
王宇不得不承認,常凡沙今天終於正常了一回。
“好,去吧,玩女人記得穿雨衣,小心中標。還有,如果有什麼問題,隨時和我們電話聯繫。”
常凡沙沒有明確說出來,王宇也說的沒有那麼直白,但這就夠了。都是兄弟,有些事不需要說的那麼清楚,一點就通。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那我就走了。”
常凡沙起身瀟灑的一甩頭髮,對着王宇和秦天抖了抖眉後,轉身走出了茶館。
秦天看着常凡沙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挺好的一個小夥子,爲什麼就那麼喜歡裝逼?如果他要不是總裝逼的話,或許我會更喜歡他一點。”
王宇聞言愣了一會,隨後嘴角泛起一抹壞笑。
秦天有點不明所以,想了一會兒明白了過來,對着王宇就豎起了中指,“你思想可以不要那麼齷蹉嗎?我是說喜歡他的性格,又不是喜歡他的人。對於菊花,我從來沒有興趣。”
“我可什麼也沒說。”王宇嘿嘿一笑,笑罷卻又輕嘆一聲,搖了搖頭,“前天,說實話,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