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到這話,秦天是微微一愣,稍後看着王宇就皺起了眉頭。
王宇點燃一支菸,大口吸了幾口後說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雄獅集團,離開吳‘玉’龍辦公室時遇到的那個‘女’人嗎?”
本以爲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可卻說起了‘女’人,秦天不由搖頭一笑。“當然,長的很不錯,身材也蠻好。怎麼了?爲什麼會突然提起她?”
忽然,秦天好像明白了什麼,不由一臉壞笑的看着王宇。
從他這麼賤的笑容裡,王宇就窺探出了他的心理活動,忍不住狠狠剜了他一樣,苦笑着搖了搖頭。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她把黃虎的藏身之地告訴我的,可她現在卻失蹤了,下落不明,生死未僕,我很擔心,再怎麼說她也是爲了我才這樣做的。”
“爲你?爲什麼這麼說?”
秦天靠在椅子上,滿臉好奇的看着王宇。
王宇又‘抽’了口煙,緩緩吐出了一個眼圈,說道:“她原來也是雲天集團的員工,可不知道爲什麼就喜歡上我了,爲這事曾經還找過林夕的麻煩,後來被秦月和柳佳怡給揍了一頓,而且被開除出雲天集團,之後她就進了雄獅集團,成了吳‘玉’龍的秘書。上次她在雄獅集團看到了我,隨後又發現了吳‘玉’龍辦公室的秘密,於是就動起了心思,覺得我到雄獅集團的目的就是和那個秘密有關,所以她冒險查看了吳‘玉’龍的辦公室,最終發現了黃虎的藏身之地。”
“所以她就把這事告訴了你,目的就是爲了博得你的歡心,對不對?”
秦天果然心思慎密,王宇剛說出了上半段,他就把喬思嘉的心思給分析了出來,而且是完全正確。
“是啊!”王宇皺了皺眉,扭頭向着對面的雄獅集團看了一眼。
雄獅集團一如既往,秩序井然,好像吳‘玉’龍窩藏通緝犯被抓的事情,給這個集團沒有帶來絲毫的影響。
得到明確答覆,秦天不由感慨萬分。想不到如今的社會還有這樣用情至深的‘女’人,竟然能夠爲了愛的人而甘心冒着危險去查探,實在是難得。
頓了頓,秦天看着王宇問道:“她家你去了沒有?”
“去了,不在,連電話也打不通,我擔心她是被人報復了。”
王宇表現的有點沮喪,喬思嘉的家中已經去了好幾次,電視上也沒有出現任何與喬思嘉麗相關的新聞,想找她又不知道從何處下手,可又不甘心這麼被動的等待,實在是很煩惱。
想了一會,秦天說道:“如果說有人想對她展開報復,我想除了吳‘玉’龍和黃虎之外,應該沒有其他人,可黃虎已經死了,吳‘玉’龍現在還關在公安局,誰會報復她?”
“是啊,我也想不通,所以我感到很困‘惑’,如果她沒遇到什麼不測,那她爲什麼不回家?如果被害了,爲什麼電視裡又沒有任何的報道?難道說她被控制了?”王宇疑‘惑’的說道,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秦天想了許久,也是給不了答案。倆人不由陷入了沉默,各自蹙眉思考着可能的結果,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下午五點。
日落西山,鵬城即將進入又一個黑夜,王宇和秦天不得不離開茶館,又去了一次吳家。
喬思嘉仍然沒有回來,而且喬思嘉的家人也並沒有表現出焦急的模樣,彷彿對喬思嘉多天不回家的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帶着一肚子的疑問和鬱悶,王宇和秦天離開了吳家。
中途,秦天下車打車獨自離開,王宇駕車去了雲天集團,卻沒有見到林夕,和停車場的保安打聽了一下,保安說林夕和秦月一塊出去了。至於去了哪裡,他們不知道。
王宇先是愣了愣,隨後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似火燒屁股一般的鑽進車內,發動車子急馳而去,滿世界的尋找起來,期望能在不出狀況之前找到她們倆……
一處優雅的西餐廳,林夕和秦月相對而坐。
兩人面前擺着牛排和紅酒,還有羅宋湯。林夕一臉的輕鬆,秦月卻是相當的不自然,和王宇之間的時候,她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去說。
“秦總,進入雲天這麼久,我都沒有請您吃過飯,反過來是您請我吃飯,真是不好意思。來,我敬您一杯。”
林夕滿臉的微笑,說罷端起紅酒杯輕輕搖晃了一下,對着秦月舉杯示意後抿了一小口。
秦月勉強‘露’出一個微笑,端起酒杯將半杯紅酒一飲而盡,輕聲說道:“林夕,我們年齡差不多大,叫我月月吧,也不要稱呼我爲您,那樣我會感到很不自在。”
“這……”
林夕有點猶豫,秦月雖然和自己一般大小,但她畢竟是雲天的總經理助理,直接叫小字,這是不是有點冒昧?
秦月好像看出了林夕心底的擔憂,笑着說道:“不要想那麼多,我們之間不僅是上下級關係,也是朋友關係,對嗎?”
“是的,自從你上次幫了我之後,我在心底就把你當成了朋友,不過是我高攀了。”
林夕盈盈一笑,嘴角的兩個小酒窩是那般的可愛。
“不要這樣說,沒有什麼高攀不高攀,不工作的時候,我和你並沒有什麼兩樣,人格和尊嚴都是平等的。在鵬城除了佳怡之外,我基本上沒什麼朋友,不過現在好了,我又多了一個,我很開心。來,我們喝一杯。”說罷,秦月爲自己斟了半杯紅酒,又是一口氣喝了下去。
見她喝的這麼兇,林夕不由愣了愣,片刻後關心的說道:“你少喝點,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兩個半杯下肚,秦月的一張俏臉頓時霞光萬縷,看着林夕微微一笑,說道:“沒關心,紅酒不僅可以軟化血管,還可以起到美容防衰老的作用,多喝一點沒關心。”話雖然這樣說,但林夕的真正目的是想借酒壯膽,不喝個七七八八她是不敢開口的。
聞聽此言,林夕索‘性’端起酒杯也一口乾了,之後倆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的不亦樂乎,聊着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酒過三巡,等到一瓶紅酒快要見底的時候,兩‘女’好像都已經呈現出了一絲醉意。不過,倆‘女’雖然都面紅耳赤,可頭腦並沒有糊塗。
“月月,叫我出來恐怕不止是爲了吃飯那麼簡單吧?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有什麼事請直接說出來好嗎?”
林夕不是傻瓜,知道秦月不會平白無辜的請自己吃飯,一定是有事情要和自己說,如果沒猜錯的話,很可能是爲了王宇。
那晚從公安局出來後,大家一起去宋陽街吃夜宵,林夕就看出了一絲不對勁,王宇當時總是去看秦月,而且眼裡還帶着一絲愧疚。
林夢雖然都看到了,當也沒有說出來,因爲有些事情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是不能‘亂’說的。再者,林夕相信王宇不會背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