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就是陳風是吧,鄙人鄭林江,請多多指教!”良久,總算是有人率先打破僵局,鄭林江笑呵呵的看着陳風,兩人現在的身份可謂警匪,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cOМ//
陳風撇了撇嘴,並沒有迴應他,只是淡淡的說道:“你不用介紹,我知道你是誰,說吧,我的事情怎麼解決,還有,我和我一家的事情今天就必須有個結果。”
面對陳風咄咄逼人的要求,鄭飛秋依舊坐如磐石面無表情,而鄭林江依舊是陪笑着,他說道:“事情總是會解決的,陳風小兄弟還請你不要着急。”
說着,那鄭林江看了看鄭飛秋,卻是並沒有得到任何指示,只得苦笑着說道:“陳風小兄弟,其實想要解決這件事情很簡單,你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是我的想法,不怕告訴你,這都是南門少爺的意思,只要你幫忙找到南門少爺,咱們大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不是。”
找到南門絕傲?哼!等你到了陰曹地府你就能見到了。對於對方的虛與蛇尾,陳風說不上氣憤,看來這兩人把自己找來,並不是想要給自己解決問題,真正的目的是想知道那南門絕傲的下落。
陳風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既然你們當我是傻子,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也不能怪我了:“你的意思是,我父母被捕,我二次被通緝,都是那南門絕傲的注意了。”
那鄭林江倒也痛快,當即回答道:“嘿!正是南門少爺的意思,你也知道,我知道你能力者的身份,況且我們往日無冤今日無仇的,我也沒理由找你的麻煩不是。”
聽了對方的話,陳風百分之百可以肯定,他敢當着自己的面說這樣的話,肯定是得到了一旁鄭飛秋的授意。
麻痹的,這不是擺明了吃定了自己嗎!
“哈,那請問鄭大廳長,我就不懂了,難道那南門絕傲是你的上司,他說什麼,你還得挺大的?”陳風用逼問的眼光看着鄭林江,如果對方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他那裡會罷休。
“呃……”鄭林江一時語塞,總不能說人家說準先天古武者,我是想抱人家大腿的吧。
這時,鄭飛秋終於說話了:“陳風,我想你可能還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你可能也知道,南門絕傲從前年開始就已經是海底基地的成員了,現在的職位是軍部少將!”
少將?那起碼是旅長、師長級別的軍官了吧。雖然已經從張冰那裡瞭解到海底基地對其成員授予的軍銜無論多大,十之**都是有名無實的的虛職。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道少將就tm能想抓誰就抓誰了了啊。如果不是考慮到多方面的原因,對方說一句話的時候陳風恐怕就已經發作了,哪裡會四平八穩的坐下來聽這對叔侄在那裡‘夫唱婦隨’。
“一句話,那南門絕傲去哪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今天,我家的事必須有個結果,無論如何,讓我這樣和你們耗着是不可能的,痛快點,我要一個結果。”
陳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站了起來,即便是魚死網破撕破面皮,只要自己的父母沒有殺身之禍,即便是再一次的被抓起來,他也有信心在從花老頭那裡回來之後掌握主動。
這回輪到這兩人爲難了,原本鄭林江的意思是想讓大伯鄭飛秋直接出手搞定這個陳風,那後順便從他口中掏套出南門絕傲的去向,那樣也就萬事大吉了。
可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已經贊同自己抱南門絕傲合格未來的參天大樹的s級能力者的大伯,竟然對自己說這個陳風不好對付,即便是想整他也萬萬不能有他出手。
不過想一下,能讓那南門絕傲少爺,已經是準先天之境的宗師武者都想方設法算計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可眼前的少年,他卻是沒有從對方身上感覺到哪怕那麼一點南門絕傲給他的威壓。
“陳風,你看這樣如何,我讓林江撤銷對你父母的指控和通緝,還他們一個合法的身份,你的事情嗎,就暫且擱下,等南門絕傲回來之後再做商量如何?”鄭飛秋不愧是老謀深算,這個提議真可謂是一石二鳥,既可以給現在的陳風一個滿意的答覆,而且陳風的身份依舊是在逃犯,依舊可以討好那不知道陳風什麼地方得罪了他的南門絕傲。
這樣看來,在鄭飛秋心中,南門絕傲現在的地位肯定是比陳風要高了,世界上本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實力纔是決定一切的東西,陳風深知這一點。
說不上痛恨,而陳風對於鄭飛秋先前建立起來的那點好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陳風笑了笑,嘴角微微翹起,說道:“很好!這個方案我很滿意,秋老大的話很對,咱們華夏有一句話不是嗎:一人做事一人當,凡事如果禍及家人的話,我想不只是我,鄭廳長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家人出什麼事是吧?”
陳風換了一個人一般,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鄭林江。
鄭林江什麼身份,神公安廳廳長,如果換做別人趕在他面前說這話,那鐵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可對方的身份卻是由不得他有半點不服,以這些人的本事,對付起普通人來可不是說着玩的,他可不想整讓家裡人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哈!陳風小兄弟說的對,說的對,既然大伯您這麼說了,那一切就按照大伯方纔說的辦,那個,”有些心虛的鄭林江急忙起身點頭道:“大伯,你們聊,我這就會局裡着手處理這件事,恕我失陪了。”
“鄭廳長,別忘了你的東西!”陳風看着桌上放着的車鑰匙,輕聲的提醒道,待那鄭林江剛一回頭,凝聚精神力猛的衝在那串鑰匙之上,飛出的車鑰匙隨即不偏不倚的落進了鄭林江的懷裡。
“啊!”鑰匙入懷,鄭林江微微一懵,那還不知道陳風這是在向他示威,或者可以說是一種警告,道了聲謝謝便轉身走出了雅間。
陳風撇了撇嘴,這一手也就能在普通人或者一些武者面前裝裝b,遇到同類人,也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就比如一旁坐着的鄭飛秋。
鄭飛秋飲了一口清茶,開始說話了:“上次和你交手的時候,你應該是準s級實力的能力者吧,不知道你現在的實力如何?”
鄭飛秋口中的準s級實力換做是星耀大陸的標準,也就是大魔導師初期的水平,除了魔法的技巧和能量的取向,其他倒是沒有太大的差別。
正所謂梅須遜雪三分白,雪需遜梅一段香,星耀的魔法可能更注重的是對元素的控制和魔法的形態,而這裡的屬性異能則是更大程度的把異能全部以單體或其他的攻擊的形式集中釋放出去。
“你是說我現在的實力嗎?”陳風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這老頭子看來是手癢癢了,隨即端起茶杯說道:“具體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這麼長時間了,應該有點進步了吧,怎麼秋老大是想試探一下我現在的底細嗎?那行,既然鄭老大要求了,小子絕對奉陪到底。”
陳風一口氣喝乾了杯子裡的茶水,接着起身說道:“帶路吧,鄭老大,上次咱們打的不過癮,這次我不用步槍,咱們就真拳真腳的切磋。”
“哈,切磋是一定的,但不是現在,我晚上有個很重要的會議,恐怕沒有時間和你切磋了,這樣吧,兩個月後,我再聯繫你如何?”鄭飛秋似乎真的有事情,急忙拒絕了陳風的提議,怎麼感覺這老頭像是在迴避什麼呢。
陳風笑了笑,淡淡道:“那既然秋老大有事,我就不送了,您請便!”說着,陳風緩緩地倒上一杯茶,自斟自飲起來,幾天在醫院包子豆漿,盒飯礦泉水的,肚子都淡出鳥來了。
鄭飛秋離開茶社,便馬不停蹄的驅車快速向着海底基地的方向開去,那裡可是有着天大的事情等待着他,難怪陳風以爲他要切磋一下他會如此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