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舒舒服服的喝了一壺茶,便回到了父母所在的中心醫院。
張冰早早的就已經等在了陳守國的病房門口,看到回來的陳風,急忙的迎了上去。
“怎麼樣?”張冰關心似地問道,能夠讓秋老大親自出馬,那肯定是已經有了結果。
“你猜!”陳風一本正經的蹦出了一句欠揍的話。
“靠,別和我賣關子,快說重點!”張冰看到陳風隨即露出的笑臉,事情十有**是解決了吧,急忙問道。
“那個鄭林江答應了撤銷對我爸媽的指控和統計,我父母今天就可以離開醫院了。”陳風欣慰的回道。
“僅僅是你父母嗎,那你自己?”張冰似乎聽出了什麼,急忙問道。
“我自己?”陳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了笑道:“你認爲僅憑那些警察能奈何得了我嗎,你放心,那鄭林江並不是針對我,僅僅是爲了做給南門絕傲看的罷了,不過張冰,有些事情還得麻煩你一下。”
“靠!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說吧,我一定盡力幫忙!”張冰摟着陳風的肩膀,調侃着說道。
“別噁心我行不!”陳風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推開他惡寒道:“你這傢伙離我遠點,我不認識你。”
“嘿嘿!”張冰嘿嘿一笑,攤了攤手。
“好了,我說正事,你知道,我的身份現在有些不方便,明天吧,就在讓我爸我媽在這屈就一宿,你趁晚上的時候幫我物色一套裝修好的,也就是現成的房子,價錢就在兩百到三百萬之間,有問題嗎?”陳風一邊透過窗戶看了看似乎是在和老媽聊天的老爸,一邊問道。
張冰想了想,這才答道:“一晚上的時間嗎,應該是沒有問題吧,去到東郊的海濱別墅區,好像有很多代售的樣板房。”
得到張冰的答覆,陳風點了點頭,意念一動,手中出現了幾樣東西———一把水系法師配用的魔導師級別法杖:卡拉之杖,其餘是幾件他上次在珠寶店和人裝b時買下的幾件珠寶首飾。
“陳風,你這是?”首先映入張冰眼簾的便是那幾件閃光的珠寶首飾,張冰一眼辨認出了那其中一樣似乎是稀有的血玉翡翠。
陳風拿過那把名爲卡拉之杖的水系法杖,走廊沒人,他直接使了個水球術,頓時一團籃球大小的水球漂浮在了法杖頂端魔獸魔核的上空,頓時看的張冰眼前一亮,瞬間想起了以前似乎看過陳風使用過這中網絡遊戲裡法杖模樣的東西。
“沒錯,你完全可以把它當做是法杖。”陳風法杖輕輕一揮,水球撲通一聲撞在牆上,並沒有多大的殺傷力,陳風把法杖遞給張冰,解釋道:“冰水同源,這東西可以增幅你的冰屬性異能,可以更好的把你的異能,最大程度的轉化成你要是放的攻擊。”
陳風沒有等他說話,接着把其他幾件珠寶一股腦的塞進了他的手裡,“這些東西值些錢,你拿着,可以賣了去幫我爸媽買套房子,我可能會離開一段時間,你幫我把我爸我媽安頓好就可以了。”
張冰也沒有推脫,推脫的話也就沒意思了,他當即的收起了這些東西和那把法杖,對着陳風點了點頭道:“你放心,這點小事我張冰要是再做不好,也就白混這麼多年了,法杖我說了,不過我說你小子還真不是個東西,這樣的東西,你到現在才捨得拿出來。”
“靠,你敢說我,想操練操練是不是!”話音剛落,陳風手上嘭的冒出了一團火球,不由分說的向着張冰丟了過去。
“我去!”張冰一懵,這傢伙還真來,下意識的準備調動體內異能阻擋,奈何手中多了一樣東西,正是陳風送給他的卡拉之杖。
這一揮不要緊,只見那魔核微微一亮,一道藍光閃過,法杖的前面瞬間出現了一道電視屏幕大小的小型冰牆,那火球不偏不倚的打在並前之上,瞬間化作一團水汽消散在了空中。
“這!”張冰差點沒被眼前的景象下注,如果不是那道被融化出一道小坑的冰牆依舊停浮在他的面前,他真的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怎麼樣,聽牛b吧!”陳風瞥了他一眼,沒見過世面的傢伙,這點東西就大驚小怪的,要是讓你見了老子那神器火神之怒的加成效果,你還不嚇死啊。
不過難怪張冰會一嚇,他方纔親手釋放的冰牆是在超出了他的預料,以他的能力,釋放出的冰牆不可能如此的凝實,肯定是一瞬間的低檔來物之後,變會土崩瓦解華爲一地的碎冰甚至寒氣,哪像現在的這般景象。
陳風可沒興趣給這傢伙排疑解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好了,別大驚小怪的,實在想不通就讓你那個藍博士幫忙研究一下,憋得走火入魔了可別賴我,我先走啦,我的事情我想你能和我爸我媽說清楚,有事給我打電話。”
陳風深深的透過窗戶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爸老媽,心裡嘆了口氣,瞬息而逝的是一道凌厲的殺機。爸媽,那南門絕傲已經被我殺了,等兒子除了那幾個不知死活的混子,就去找花老頭,以後,沒有人可以欺負你們。
陳風告別了張冰,一站便是他和父親一起越獄的程普看守所。陳風耐住性子一直等到了半夜的一點多鐘,這纔開始了行動。
陳風這次的目標並不是那幾個混子,而是找到一個管事的警司打聽到幾人的去向,以自己揍他們的程度,他們不可能還能留在這看守所裡,十有**是去了某個醫院治療去了。
陳風利用飛騰術輕鬆的潛入了看守所,這裡本就不是監獄,到了晚上除了偶爾幾個值班的警衛,偌大的看守所院子裡很是安靜。
陳風藉着昏暗的燈光,很容易的便潛到了一間亮着燈的房間門前,透過窗戶看去,牀下一張簡陋的鐵窗,上面和衣躺着一箇中年級警察,房間裡並沒有熄燈,大概是方便應對緊急情況吧。
看到那警察的長相,陳風心頭一喜,竟然是那個給他開門的警察,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陳風看了看四周,躬身縮倒門前,試探性的輕輕一推,門隨即裂開一條縫隙。哈!門竟然沒有鎖!
“刷!”陳風得逞一笑,哪裡還會客氣,快速的推門閃了進去,隨手帶上門,神不知鬼不覺。
進入房間,陳風直接戴上了事先準備好墨鏡,扣上衛衣後面的帽子,瞬間掩去了樣貌。
“咔嚓!”子彈上膛的聲音,冷冰冰的槍管緩緩地頂在了那開門獄警的臉上。
“啊,誰?”可能是職業的關係,獄警睡的很淺,感覺到臉上突然的涼意,立刻警覺的醒了過來。
“別動,我只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敢反抗的話,我不介意再找一個人問一下。”陳風冷冷的看着他,他隱藏在墨鏡和帽子裡面的臉顯得極爲空洞,有種說不出的神秘。
“您……問,我……知道的都……都告訴您!”那獄警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看樣子似乎從未經受過這般的威脅吧。
“那天在看守所裡邊被人揍的半死的幾個犯人,我想你應該記得他們去哪了吧?”陳風故意壓低了聲音問道,手裡的槍微微施加了壓力。
聽到陳風的問話,那人繃緊的神經頓時卸去一半,急忙回答道:“我知道,我知道,那幾人那次捱揍以後就被送去了附近的華賓醫院。”
“華賓醫院,具體在哪?”陳風問道。
“看守所大門西邊直走,穿過一個樺樹街,那個十字路口西側就是華賓醫院了,那醫院不大,很好找的。”中年獄警急忙答道。
“很好,多謝你的回答,接下來沒你什麼事了,你接着睡!”陳風黑暗之中的臉邪邪一笑,手中手槍一個變相,在另一隻手的配合之下直接砸在了對方的後腦處,巨大精準的力道下對方立刻昏了過去。
“華賓醫院!”陳風眼珠一轉,下一刻已經消失在了門外的黑暗之中。